第1章 序篇 此时,江陵城热闹非凡。 大街小巷的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 他们早已知晓今日便是少城主江逸扇的成亲之日,先不说平日里老城主对百姓们的呵护,就连少城主也都美名远扬。 世人皆知,他江逸扇英姿飒爽,文武双全,更是这江陵城未来的继承人。 都想瞧瞧未来城主夫人的容颜。 若是错过了这场热闹,作为江陵城内的百姓,也着实说不过去。 百姓们更是换掉平日的旧衣,改穿喜庆的衣裳,站立在街道两侧,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鞭炮声更是从天色一亮就响起,与此同时,每隔半个时辰一挂鞭,噼里啪啦的极其热闹。 大红灯笼高高挂,路旁更是铺满了数不尽的鲜花,甚是好闻。 地面上铺着大红色的喜毯,一路红到底,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色绸带,从城主府到江陵城的边界,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 她托着两腮,坐在城主府门外的右阶梯上。 看着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吵闹喧哗,着实闹心。 她分明待在少主身边这么多年,为何还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 偏让别的女人抢先一步,可真没出息。 江逸扇正从城主府内走出,瞧见一人独坐的墨梓,蹙着眉头,走到她的身侧。 望向她道:“当真不与我一起游街?” 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她头晕乎乎的。 她抬头望向少主,只见他面露喜色,穿着一身红衣,倒是比往日更加英俊了。 对上那张脸,轻笑摇摇头:“不想,如若有一天是墨梓大婚,我再游街也不迟,怎能把第一次这般随意浪费?” “看来是我往日太惯着你了,你瞧瞧你这番模样,还坐在门口,外人以为我将你怎么着了。”他咧嘴道,有一丝埋怨的意思,柔声道:“当真不去?今日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虽为我的暗卫,可你我兄弟多年,这般不给我面子嘛?” “少主莫要说了,瞧你身后那么多人等着呢,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还是快去快回吧,免得误了时辰,墨梓今日替少主高兴……娶了个美娇娘。” “罢了罢了,随你心愿,你既不愿,我也不强求,就当放你一日,你好生玩耍,莫要太迟回来,明日咱们再好好畅饮,如何?”江逸扇摸了摸她的头,喃喃道。 “多谢少主。”她浅笑道,默认答应。 “外头冷,再坐一会回屋里拿件衣裳再出门。”江逸扇再次瞄了一眼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好……” 她抬头,眼底一丝哀伤暴露无疑,看着他骑上马背上,后边跟着的便是新娘的马车,果真是十里红妆,陪嫁的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好不热闹。 她只是暗卫而已,更何况,还是男儿装扮…… 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 恐怕如今这江陵城唯有她一人不开心吧。 她叫墨梓,两岁时在战乱中与父母分离,有幸被江陵城老城主所收养,之后便以男儿身示人整整十七余哉,此间苦练武艺,更甚男儿,被老城主安排在少主的身侧,贴身保护少主,成为一名暗卫。 她与少主自小便一起长大,情同兄弟。 直到今日少主大婚,她才恍然大悟,她早已对少主产生某种情愫,可一切终究还是太晚,就算她说了自己是女儿身,少主也不会做出怎样的改变! 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勉强自己笑了笑,一路浑浑噩噩的走着。 不知不觉,她走到和少主常去的那家酒店,手拿佩剑,敲了敲桌面,想了片刻,不如来壶酒? 神色极其认真:“老板,来两壶酒,最好最烈的那种。” 老板一瞧,这不是少主的贴身侍从嘛? 赶紧拿着最好最烈的酒奉了过去,“公子今日倒是没和少城主一起啊,可是少城主大婚,给公子您放了一日闲?” 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倒酒。 她一听见老板这样说,露出不快的神色,提起一只脚放在长凳上,饮下老板倒的一杯酒,辣的想哭,她从未喝过酒,对于暗卫而言酒乃禁品,喝酒容易误事,吐了吐舌头,厉声道:“不用伺候。” “是是是……那公子您继续,有什么需要再喊小的。” 她对着那人摆摆手,拿起台面上的酒壶,仰起脑袋,咕噜咕噜的倒入口中,一点都不好喝,但……有点爽。 “咯……”打了一个小嗝,她不由得嘲弄起来,莫非她此生都将这般潦倒? 如若她告诉少主,她是女子,少主可会有不同的态度? 天色暗淡无光,街道的烟火也陆陆续续的消散了,就连门口的红灯笼,也都快熄了。 她趴在桌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水,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天干物燥……咚……小心火烛……咚……” 老板一脸头痛的凝视着趴在桌面上的暗卫,话到嘴边硬是活生生的说不出口,索性握紧拳头。 “公子……夜色已至,若再不回,恐要让少城主担忧了。” 老板困得连连打哈,看来今日这酒水钱是要不到了,瞧到桌面那五壶上等的烈酒,心都在痛啊,原以为喝了一壶酒不得了,竟没想到他喝了五壶都没晕…… “嗯?……几时了?”她抬头,迷迷糊糊的问。 “丑时了,公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老板答。 “好,回去了,少主还等着我呢。” 说完,她猛地站起身,发现自己突然间有种体力不支的赶紧,全身软软的,愣是站不起身子,支撑着台面,头晕的不行,左右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呵,可真晕,人人都说借酒消愁,如今看来愁更愁,她却更难受了,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可真烫…… 让真气灌输在体内,不让自己变得那么狼狈。 “公子,不如让小店的小厮送公子回去吧。” “不必了,小醉而已……” 酒醉人心,脸色红润微醺,她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此刻似比白天更冷,吹的她原本发热的脸颊都冷了几分,脑袋更是疼得厉害。 额头的碎发随风飘扬,一路走,一路轻轻地哼着小调,这是少主经常弹奏的曲调…… 此刻,他应该美人在侧吧…… 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她像幽魂一般在此游荡…… ****** “啊……”她猛地惊叫一声。 发生何事?? 她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无底洞,周围很黑很黑,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一直在下沉…… 江陵城什么时候挖了这么大的坑?她猛地清醒过来,想要借助轻功向上引,偏偏无论她怎么运气,都无济于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掉了多久,只听见“砰咚”一声…… 她似乎掉落在地面了,这是要死了? 只是,她的头……为何那么痛?唉,好像有点晕了…… 下一秒,便陷入了昏沉…… 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少主还未成婚,她也未掉入坑,她伸手描刻着少主的脸庞,看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 猛地睁开眼,竟发现自己正安然无恙躺在床上,只是这床怎么这般奇怪? 本以为自己掉坑后必定死无全尸,没想到还活着,急忙起身…… 地面上全是细碎的透明物体,是她从未见过的东西,这是何物? 这又是何地? 眼角一瞥,白色的棉被上沾满了红色的血液…… 自己的右手腕处,竟有一道被刀割过的痕迹,那疤痕似乎刚刚愈合不久,手腕处的血痕也已经凝固…… 重重掐了自己手臂一下,痛的直哆嗦。 还没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抱着脑袋在床铺上打滚,记忆的碎片如同海浪一般向她袭来,这种疼痛感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 这些记忆并不是她的,是个叫辰辰女孩的全部记忆,更重要的是,记忆里还有那张少主的脸,只是女孩却叫他——沈以宸。 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回忆着发生的所有事情,慢慢地开始确定掉坑之后,她的确死了,却死的那般莫名其妙,江陵城内怎会有那么大的无底洞? 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她堂堂暗卫,一身绝学,竟然喝醉酒,掉入坑中,一命呜呼……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原主因为某种原因自杀,导致去世。 那么她的出现,应该就是少主曾说的借尸还魂? 奇怪的是,她虽然沿袭了原主的记忆,却偏偏想不起原主自杀的那天发生的事情,包括有关沈以宸的所有事情,原主好像故意将有关沈以宸的所有记忆封锁住,不管她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原主将这个男人的长相刻在心底,而且原主很爱这个男人,她冥冥之中觉得原主的死与沈以宸有关…… 想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的疑惑更深,她必须要弄清楚,沈以宸和少主的关系,世间竟有这般奇事。 如果沈以宸就是少主,原主爱着沈以宸,她又爱着少主,是不是命中注定? 她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沈以宸。 莫非是上天垂怜,打算重新给予她一次机会那她为何不重新开始?好好认命。 她一定要找到少主,继续誓死效忠少主,主动出击,只是这次,她打算以女儿身现身…… 第2章 告白 ****** 半年后。 下午五点三十分,帝戏艺术学院南区女生宿舍区内,612客厅内的电视正如往常一样播放着某台。 严小米一边悠闲地吃着泡面,一边手拿ipad玩着开心消消乐,全身潦倒地蜷缩在椅子上。 扫了一眼挂钟,立马对着卫生间内喊去。 “辰辰,你快点出来,娱乐星天地已经开始了……这期介绍有你男神,我刚刚看到你男神啦……” “知道了……头发还未干透……马上……” 她刚洗完澡后,正站在卫生间内吹着头发,吹风机发出轻轻地呜呜声,她喜欢吹风机发出的声音,嘴角含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已经半年了,手腕处的伤疤依旧那么明显…… 听完严小米的话后,她立马调大了风速…… “以宸……以宸……以宸……沈以宸……啊啊啊啊……”电视里突然传来粉丝的尖叫声,倒是把严小米吓了一跳,这些粉丝可真疯狂。 “辰辰,你男神出来了……”严小米扭过头望向卫生间,大吼。 “我听得见……”她扭着头像客厅望去,什么也瞧不见,想着听听声音也好。 “首先,欢迎以宸来到我们湖州宣传电影,来……以宸,先跟湖州的父老乡亲们问个好吧……” “hello……大家好,我是沈以宸,很高兴今天能够来到湖州宣传电影《原来你还在这里》,感谢各位到场的亲朋好友……来到湖州,我觉得格外的亲切。”沈以宸面露笑意,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作为今天的主持人我很有压力啊,要知道,以宸的女粉丝可是多到不行,我都不敢靠近以宸了,一不小心就会被盯上,哈哈,近距离看,你们的以宸更帅哦。”主持人腼腆的笑道。 “沈以宸……你最帅……” “以宸……以宸……&&……7……以&*¥#h……沈以宸……” “以宸,我们爱你……” …… “谢谢大家……但是……你们声音太大,就听不见我说话了……嘘……大家先冷静一下!”他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哇,以宸的魅力真的是势不可当啊,一句话就让现场安静下来了,既然这样,那我们进入正题好了,我们都知道啊,《原来你还在这里》这部爱情片将在今年七夕节上映,不知道以宸今年七夕节有没有想要一起过的人呢?或者带她一起去看电影的首映呢?”主持人问。 “嗯……主持人这么快就进入提问环节了本来我想迟点跟大家分享,既然主持人这么问了,那我当然要知无不言了,要不然某人可是要生气了。”沈以宸莞尔一笑,手指向媒体朋友,视线对着摄像头望去,“董怡然,今年七夕你有空吗?” “哇啊……以宸,你这是公开向董怡然告白吗?不知道董怡然是不是之前拍到的董事千金呢?” 主持人捂住嘴惊呼,望下台下更是沸腾一片。 沈以宸笑着,不说话,表示默认。 …… “我去……不是吧,辰辰女神……辰辰女神,你男神……沈以宸公开告白了!” 严小米盯着电视,激动的直哆嗦,说话间,原本吃到嘴里的方便面硬是给吐了出来,赶紧用ipad上网刷头条…… 卫生间的风筒声也在沈以宸说完那句话后,突然停了,她耳力要比旁人好上不止十倍,自然什么都听到了。 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平静的看着镜子里的女生,胸口处缓缓的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每次一提到沈以宸这个名字,胸口就痛得厉害…… “辰辰女神,你没事吧?”严小米发现辰辰不说话,紧张不已,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僵硬着身体看了一眼正在吹头发地辰辰,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而暴风雨迟迟未来…… “我听见了,告白了。”她轻轻的低声喃喃道,像是在自问自答。“如此看来他们在一起很久了……” 她微微垂下眼帘,即便来了这个朝代,她还是来不及嘛? 严小米托腮,女神这半年来真是越来越奇怪,说话也阴阳怪气地,有时候还会冒出几句文言文,这是闹哪样?以前的她可是一听到她男神的消息,就跟疯了一样,铁定跑到她身边看头条,现在可是公布恋情了唉…… 猛地放下自己地泡面盒,冲到辰辰面前,用手在她额头放置片刻,十分苦恼的摇了摇头,没发烧啊。 “董怡然是谁?”辰辰问。 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董氏集团的董傲天独女……董怡然,特别有钱,她爹比她出名多了,她也就沾了他爹的光。没事的,辰辰,现在只不过是公布恋情了,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分了,娱乐圈不都这样嘛,你要不要来瞧瞧那个董氏集团的富家千金小姐长什么样子?”严小米一脸贼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情敌见情敌两眼瞪汪汪…… “无趣的很,不看也罢。”听完严小米的话,她歪着脑袋点点头回答着。 然后对着严小米眨巴眨巴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都这么久了,她还是觉得吹风机这玩意可真好使。然后走到严小米刚刚吃面的地方坐下来,当着严小米的面拿起叉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辰辰女神,你刚刚不还一脸伤感嘛?现在怎么还有心思吃面啊?现在微博前三条全是沈以宸的,什么“沈以宸公开喊话董怡然”、“沈以宸董怡然恋爱”、“董怡然”……天啊,底下粉丝都疯了……”严小米内心奔溃。 “这不是还未结婚嘛?我先养精蓄锐,然后去找他,让他跟我在一起,与董怡然分手,这不就得了……” 说完,低头继续吃着泡面,眼里划过一丝说不清的神色。 “呵……您心可真大,男神都被别人拐走了,还这么自信。”严小米舔了舔唇瓣,她的面只吃了一口呢,她还饿着呢,女神现在连她吃的都不嫌弃了嘛?她竟然有点感动,眼角滚动着水痕,愣是流不下来,“唉,果然我不适合演戏啊啊啊啊啊……” “那女子长得如何?”她问。 刚刚不还说不想看的嘛?严小米看着辰辰一脸单纯的表情,不说话,光摆着这样脸,她就服软了,“挺好看的,不过……没有我女神美,女神最美啦,颜值这么高,等沈以宸见到女神一定一见钟情……” 严小米说完,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重重的捏了捏自己的肉脸,又挤了挤自己的胸,默默地叹了口气,要颜没颜,要材没材,要钱更没钱,再瞧一眼女神,吃个方便面都能美死,真是要命。 “如此看来,我得加快步伐好好演戏,这样才有机会见到他。” “是啊女神,沈以宸不就是谈个恋爱嘛,又不是结婚,没什么大不了,你别太难受啊,不值得,你要是真难受了,恐怕咱们宿舍方圆百里外又不知道会哭死多少伤心汉呢。” “嗯,只要不是结婚就成。”她所处地那个朝代可没这些词汇,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这个朝代确实很新鲜。 “对啊对啦,你还有机会。吱吱……再瞧瞧你这张脸,我严小米不敢打包票你一定会在娱乐圈混个风生水起,但一定能大富大贵啊,以后有的是机会把沈以宸迷得不要不要的。“ 她极为认真的听着,虽然都知道这些说法,可都半年了还是不怎么了解具体的意思,再加之严小米说话太快,所以反应有些迟缓,呆滞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了,但她很喜欢最后一句把沈以宸迷得不要不要的。 泡面真的有那么好吃? 严小米呆滞十秒,以前的辰辰女神可从来都不吃这些她自认为垃圾食品的食物,眼前的辰辰女神吃的倒是十分开心,要说她不喜欢吃,她严小米死也不相信。 “辰辰女神,你最近都接些什么戏?嘴里总是吐着古话,说的怪老气的。”严小米笑弯了嘴,两头翘起角儿,活像一只大香蕉。“说实话,我感觉你离女神越来越远了,小心你后边的伤心汉啊,要是知道自己的女神变成女呆子,你一定会掉粉。” “我不在意这些,况且,那群男人太过烦人,有时更甚女子般坐在楼下哭啼。小米,说到这事,我恰巧想向你请教,昨日有一人宣称自己是林雄导演的助理,似是让我后天进组拍戏,这是为何?我之前有去试镜?” 辰辰眉头紧皱,一副很郁闷的模样,以前的辰辰真的有接这部戏嘛?为何她想破脑袋也都想不起这部戏是什么时候试镜的。 这半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上课学习,外加也演了不少小角色,对辰辰的职业有所了解,不至于只是凭借脑海里的记忆去推测。 “辰辰,你说的不会是《风吹草动》吧?……这部戏现在要开机了?过审了?一年前就试镜了,到现在才通知……我也是醉了,林导果然不是一般的墨迹。我记得你之前试镜的好像是叫墨香的侠女,具体我也不清楚,都那么久的事情了。”严小米吃惊不已。 说完,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然而并没有任何的来电显示以及短信留言,心里有些不舒服,又没被选上。 “墨香?”她曾经叫墨梓,对这个名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严小米道:“可有剧本?给我瞧瞧。” 她演过几次小戏,也对演戏爱不释手,特别喜欢演武打戏份。 严小米冷哼一声:“小角色,能有什么剧本?后天你自己去问林导不就得了,辰辰,最起码你能出演这个角色,我试镜都没过呢。怪就怪我爹妈没给我一副好皮囊,我就羡慕你,算啦算啦,没戏的人还是早点去睡好了,晚安。” 说完,打着哈欠走回了房间。 辰辰瞅了瞅走近卧室的严小米,自是知道她心中不快,但她倒是十分喜欢眼前这个实诚的姑娘。 第3章 输赢 ****** 翌日,她穿着白色t恤,搭配七分牛仔裤,素面朝天,脂粉未施。 如一个男人一样肆意坐在凳子上,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此刻是一个女孩的装扮。 再瞧了瞧坐在片场等候的其他演员,一脸严肃不说,纷纷坐立端正,打扮俏丽。 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的女子果真貌美,气色红润,身材婀娜,若是放在她那个朝代,定时倾国倾城的人儿,受到无数男儿的青睐。 想到自己要适应这个世界,她鼓了鼓了腮帮子,缓缓地缩了缩自己的双腿距离,当女生也挺麻烦的,还是当暗卫的时候比较随性,没那么多规矩。 踮起脚尖,四周张望,想看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人。 “墨香,墨香在哪?快进来化妆。”院子左侧的帘子被拉开,一位大约三十岁的女人露出脑袋喊道。 这部戏的名字叫《风吹草动》,拍摄的地点是在横店二号山,恶劣环境堪比她所生活的朝代,方圆百里,除了茅屋,就是小山丘,但她倒是觉得很贴切,心情不错。 辰辰跟着那女人走进内屋,先是按照那人说的在屋内换了一身墨香的戏服,和她之前的男儿装并无多大差异,可以说更帅一些。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她非常满意,一身暗红色盔甲,就连关节位置都经过特殊处理,若是真的上战场,这质量倒是比她以前的料子好上几倍。 熟悉的厚重感,让她觉得心情愉悦,打算这般出去溜达一圈,好让别人羡慕羡慕。 “唉……我说小姑娘,你去哪啊?还没化妆呢。”女人喊道,有些不耐烦的催道:“快坐过来,后面还有好几个呢。” “化妆?哦……来嘞!”之前的戏都没有这样正式过,倒是有些许的期待。 大约三十分钟的时间,她默默地承受着脸颊上一层一层的脂粉,那张脸白的吓人,这不是小白脸吗? 在他们那里,这种士兵是一定会被砍头的。“化妆师姐姐,这样便可?”美是美,可她就是不喜欢。 “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入戏倒是很快啊,你皮肤底子可真好,平日里都用些什么护肤品啊。”女人笑脸盈盈的看着辰辰,对于自己画的妆容非常满意。 辰辰有些尴尬,只好张着嘴,不停地呵着气,她向来爱偷懒,根本不爱护肤这些,倒是原主很喜欢护肤,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底子,看来她急需恶补这些知识,要不然…… “辰辰……好了吗,快到你了。”安晏好听的清冽声响起,朦朦胧胧的白雾中,隐约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咦……师兄,你怎会来?”她吃惊不已,笑脸如花。 “呐,给你送剧本,好好看看。”安晏回答道。 “真没想到你竟也在这里,好久不见,师兄。”她平日里在学校学习,能见到这位师兄本就实属不易,没想到拍戏还能遇到,真是有缘。 她虽然对娱乐圈不这么了解,可安晏地名讳可是随处可见,新生代影帝,广告更是漫天飞舞,身价自然不菲。 安晏泛着淡淡戏嬉的黑眸,看着她娇嫩可爱的俏脸,然后将辰辰从上到下都扫了一遍,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嗯,这样打扮确实是有点像我的女侠客。” “师兄,莫非你也要演这部戏?”她抬头望向安晏的眼睛,表示困惑。“你演的是何角色?”说来也怪,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次要演的是什么角色,以前演的都是不起眼小角色,她不懂也没事,这次倒是没有一点底气了。 “我饰演敦亲王,你是敦亲王身边的侠客,保护敦亲王的。”安晏笑道,被她这语气给逗乐了,这丫头,真是……手轻轻地抚上辰辰爱笑的娃娃脸,一如既往的温和慈祥。“就你能演这角色,好好演知道吗?这戏可是大制作,你这角色虽然不是女主,可也算是个女配,是关键人物,这人物形象固定,有观众缘,是个很讨喜的角色。” “听师兄这般说,我倒是更加紧张了。”她将手掌在盔甲外两侧蹭了蹭,蹭掉手掌心的汗,缓缓吐出一口气,侠客她喜欢,比起那些寻常戏,她跟喜欢接近自己暗卫的角色。 “你紧张什么,我看过你的内容,几乎每场戏我都在你旁边,别怕,多大点事,走,我带你走走片场,下一场就到你了,你的戏武打戏份比较多,待会仔细听邢导的话,好好学。”安晏淡笑着回道。 “听师兄的。”她的脸好像展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两人并肩朝着片场的方向走去,辰辰一路边走边看剧本,大概七分钟的功夫,她就全部看完,心想,不就是演戏嘛,谁不会? 演戏不就是伪装?她伪装了整整十九年,每一种性格都能拿捏准确,在过去,要想存活,必须伪装,看过剧本后,更是符合自己的胃口,她本就是暗卫,侠女对她而言小菜一碟。 十分帅气的将剧本丢给坐在自己旁边的安晏,“多谢师兄,还给你。” 安晏看着她那副正经的样子,总会莫名其妙发笑,无奈摇摇头,温柔道:“这就是你的剧本,你好好看看你要说的那部分内容,好好记记,免得待会卡机,林导虽然为人客气,可不喜欢那些经常卡机的演员。“ “师兄放心,我已经记住了。” 习武之人必定需要有超群的记忆力,如若不然,怎能记住那些心诀?自从抱着新华字典学会了将繁体字转化为简体字,她看文章的速度更是快上不少,想来这些剧本又算什么?越发的骄傲,双手靠在背后,得意洋洋地迈着步伐。 安晏心中难免有些惊讶,又望了望那还未散尽的祥云,大笑道:“没想到辰辰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怪不得成绩那么拔尖。” 她心想,此时此刻是否应该表现出谦虚羞涩的模样?故作脸红,轻拍自己的脸颊,“哈哈,是老师们教的好。” ****** 烈日炎炎,天空一片蔚蓝。 邢仁川站在林荫树下,远远地就看着慢慢走向主片场的辰辰,眼神犀利。 待辰辰与安晏走近时,邢仁川悄无声息的走到辰辰的身后,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女。 只可惜邢仁川并不知道此时的辰辰身怀武艺,作为一名合格的暗卫,心思缜密,观察细微那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耳力更是极佳,就连别说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所以对于她身后突然出现的人,辰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你就是饰演墨香的小姑娘?”邢仁川沉声问。 这么稚嫩的小姑娘真的能演好墨香这个角色? 如今的新人都金贵的很,一点点擦伤都不得了,要知道着墨香可是侠女,虽然说不是主角,可武戏却是重中之重。 辰辰转身,看见一位中年大叔站在自己身后,用一种打量的眼神抬头看向他。 快速在脑海搜索这位仁兄的信息,然而完全空白,狐疑的看了眼安晏,她确实不认识。 安晏站起身,十分尊敬的对着眼前的邢仁川鞠了一躬,“邢老师,您来啦。“说完,偷偷给辰辰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介绍自己。“辰辰,这位是邢仁川老师,是我们这部戏的武术指导,也是我们这部戏的导演之一。” 原来,这位就是邢导-武术指导的老师啊,她眯着眼睛偷偷乐着,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说不定还可以乘机切磋一下,好久都没动过筋骨了,虽然这副身子没有自己原来的身子灵活,但还是可以试手的。 “老师您好,我是辰辰,初次见面,非常荣幸。”她礼貌性地点点头,嘴里很流畅的说出这段话,想必是以前的辰辰经常挂在嘴边说的话,脸上浮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细长的双眼闪动着爽直的、热乎乎的目光。 “跟我过来吧,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能拍武打戏?” 邢仁川冷哼一声,不屑一顾,转身就走,他一向不喜欢那种花瓶式的演员,长得漂亮没演技有什么用?现在的娱乐圈都盛行颜值控,演技好的演员少之又少,演员不能吃苦,不会演戏,光拿片酬,要了有什么用?真不知道现在地粉丝都怎么想。 这是在质疑自己? 她有些恼怒,此人没见过她的武功,怎可如此认定? 这般自以为是,孤行已见,她的脸上依然笑着,声音却有些冷:“邢老师可是不相信辰辰能演好这个角色?” 邢仁川听完,倒是觉得辰辰这是在撒娇,更是露出一脸的嘲讽,语气更是带有一丝愤怒,“呵呵,这不是明摆着的嘛?《风吹草动》分明是一部男人大片,若不是角色需要,怎么会让女人演侠客?我堂堂导演,还要卑躬屈膝跟你指导武术,真是可笑。看看你自己这身装扮,你看过剧本了吗?墨香可没有你这般美貌,那是一种刚毅的女性美,在你身上,我只看到了软弱,如果你拍不了这种武打戏,趁早回去得了,也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邢仁川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原本吵闹的拍摄现场,也因为邢仁川的话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正在拍摄的林导连“卡”都没喊,就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望向这边。 辰辰笑了笑,司空见惯,轻喃,“邢老师,就这般笃定我演不了?”修长的身体掩映在朦胧的光辉里,清隽异常,声音也冷了几分,她素来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如此凭感觉意气用事,能有多大能力? “如若这样,不如你我比试一场?一局定输赢,等比试完,您再说这话也不迟。” 第4章 丫头 ****** 邢仁川转身,看向那张极为认真的脸,那张脸分明很生气,却始终保持着着始终如一的微笑,仿佛能磨圆任何利器,倒显得他这个长辈不礼貌了。 “你是认真的?你想怎么比?”邢仁川问。 其余人也都面面相觑,这新人是在和邢老师叫板嘛? 更重要的是还要比试?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整个娱乐圈,有谁不认识邢仁川的?人家可是武打出身的…… 安晏一脸惊愕的看着那个微笑着的少女,完全没有惧怕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种胜似侠女的风范,言语间更是透漏着无比的坚毅,原想上去帮劝,现在看来…… 林雄小声喊了句卡,然后一脸看好戏的跑到距离辰辰与邢仁川较近的地方,悄悄命人拿了张凳子过来,悠闲自在的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微微抖颤自己的腿部,看来今天可以好好休息看场好戏了,他好久没看到邢仁川露出这副摸样了,光是看着就很爽,辰辰这妮子够胆,他喜欢。 这气场,杠杠滴,绝对比得过邢老头。 “既然邢老师认为我不适合墨香这个角色,不如我们就比试墨香擅长的‘剑’,如何?” 她身穿盔甲,妩媚的撩了撩耳边碎发,得意的微笑愈发动人,却也不乏一股青春朝气,旁人看的都有些呆了。 “晓晴,去那边取两根树枝来,以此做剑。”邢仁川喊了自己地助手道。 “天啊,邢导这是要亲身上场,好像是来真的了。” “不是吧,那姑娘顶多还是个在校学生,邢导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是邢导过分,主要是这戏里墨香地角色太好,当初邢导地意思是墨香定位为男主,名字都取好了,叫墨玉,后来林导觉得这部戏里没有武打的女性角色,可能大大降低人流量,这才决定将墨玉改成墨香,邢导一直为这事儿不高兴呢。” “怪不得我就说邢导今天的脾气怎么那么不好,现在是知道了,只是可怜那姑娘了,莫名其妙就被骂,也难怪心里不舒服了。” “我觉得这姑娘危险了,要知道娱乐圈可都通气儿的,今天要是惹邢导不高兴了,指不定封杀,可惜了那张漂亮脸蛋了。” “就是啊,还没拍几部好戏,说不定就被咔嚓了…… 林雄竖起耳朵,听到周围得工作人员都议论纷纷,八卦的心思都被勾起来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去……把你那台小摄像机拿过来。”林雄导演急匆匆的对着后面的副导演喊道,稍后的场面不用想都知道很精彩,要是不记录下来岂不是可惜了? 说不定还可以作为宣传片呢,免费的,干嘛不用,邢仁川可是出了名的武术指导,今天竟然碰上这样胆大的妹子,果真稀罕。 “邢老头子,你可别给自己那一身武学丢脸啊,要是连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我看你以后怎么在这行混,哈哈哈……” “歇着吧你。”邢仁川皱眉,怒瞪林雄一眼。“你信不信我不干了?” “哈哈,邢老头,我不就说说嘛,别较真,你们继续……”林雄嘻哈着回答。 众人低声唏嘘,林导心胸可真宽广,这武术导演跟演员都快掐起来了,他不阻止也就罢了,还一味地唆使,简直不嫌事儿大。 幸亏今天拍摄的地方比较偏僻,没有媒体在场,要不然明天地头条指不定就是--“著名武术导演邢仁川与十八线女艺人片场互掐”。 要知道,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得地方,除了树枝就是树枝,所以晓晴很快就能在附近得小山丘上找到两根类似得树枝,并分别拿给了邢仁川和辰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 一双手缓缓扬起,双手合握之中是一截“长剑”,邢仁川眼神变得专注起来,只见他“剑”指身着盔甲的女子,膝盖微曲,突然左脚向后猛力一瞪,身子便飞速向前跃去,眨眼间便到女子眼前,“剑”尖刺向其胸口。 本想一剑致命,让她再无还口之力。 在这千军一发之际,女子从容不迫,右脚向左撤一小步,左手横“剑”隔开邢仁川的剑刃,只见她如燕子一般轻灵的身形一动,盈盈飘然至那人眼前,那人心旌动荡间竟是嗅到了一股凌厉的杀气,遂即下意识地提“剑”抵挡,只闻得哐当一声,猝然听得“剑锋”相击的声音。 邢仁川节节败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带杀意的女子,她刚刚是飞起来了吗?还是跳的很高? 邢仁川竟有些看呆了眼,呆楞了片刻,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 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树叶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 女子秀眉一横,凌空一个腾跃,再次跳跃起来…… 复又提“剑”上前,两锋相交,邢仁川的“剑”招扎实稳重,却是明攻实守,未见占得多大便宜,而女子的招式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如弱柳扶风,似轻拈落雪,但却招招凌厉,直击要害。 “来了……“她眯起眼睛,对着邢仁川笑道,一个转身,“剑”顺势快速冲向邢仁川的胸口,发丝飞舞,她笑得很美…… 她丢下树枝,轻轻拍了拍自己手掌残留的脏东西,今日她只发挥了三层功力,若不是怕太过招摇,她早就将邢仁川打到暴毙,她一向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别人欺她一尺,她回他一丈。 众人难掩吃惊之色,吓得一个哆嗦,没敢说话,片场安静得就像如冬一般,这么快就结束了?完全还没反应过来,而且那小丫头也太厉害了吧? 不是邢仁川赢?天啊,他们错过了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拿起手机开始喀喀喀的拍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看好戏得林雄。 “哈哈哈……邢老头,我看你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让你得瑟那么多年,人家一个小姑娘片子不到五分钟就把你ko掉了……“林导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对着邢仁川不停地摇着脑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邢老头你也该歇歇了。” 整个片场,恐怕除了林雄,再无人敢说这样的话。邢仁川拧着眉宇,看了一眼林雄手里得摄像机,不咸不淡道,“你把你拍的视频发我一份,我回去好好看看。” 低下头,他确实还没有缓过神来,看来是他太小看这丫头了,有些尴尬的走到辰辰身侧,小声道:“是我太过果断了,墨香的武戏你自行发挥吧,刚刚得表现很好,就按你自己想演的去演吧,你师傅是谁?你这身功夫最少练过五年以上,是个好苗子,是我眼拙了,我向你道歉。” 辰辰胸臆翻滚难言的细浪,邢老师在跟自己道歉? 刚刚那副唯吾独尊的模样烟消云散,此刻的邢仁川早已摈弃怒意,一脸惜才倒让辰辰不自在了。 她无奈,思索片刻,张了张嘴,“无师自通……自小就喜欢这些,所以比别人多练了些罢了,还请邢老师莫要怪罪,辰辰只是不喜被人误会,并无恶意。” 她确实没有师傅,宗主每月都会丢给她一本心经修习,习武之人要先修心方可习武,所以她的心境定是比这些人要强上百倍,她原本以为自己一身绝学可能会在这里荒废,如今看来,还是有出路地。 只是这个朝代未免太过偏执于习文,古人以文武双全地标准衡量一个人。 如今倒好,弃武从文,荒废旧人的苦心修炼,无人精通武功,更别说点穴一说,顶多就是拿着刀子棍子到处乱打一通,这边是这朝人所认为的打架。 如此说来,她更要好好习武,本事高了,才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少主。 “小姑娘有点意思。”邢仁川点点头,笑道。“以后有空,咱们好好聊聊,今日一打,倒是让我大吃一惊,你这瘦小的身子,竟然藏匿着至宝,哈哈哈。” 邢仁川哪里顾得上其余人怪异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世间珍宝,这么多年了,他指导了那么多的武打明星,没有一个人能和眼前这个小姑娘相比拟。 他一定要收了这丫头,一路走一路狂笑…… “邢导可真尴尬。” “你瞧不是嘛,笑得多假啊,唉,输给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确实难受,我看着都憋屈。” “这丫头以后难咯,恐怕被我们邢导盯上了。” (邢导:我就那么小心眼?(╯□╰)作者,求放过。) 第5章 演戏 ****** 这就是不打不相识?辰辰一脸懵x的看着满眼欢笑的邢导,这个朝代的人真是太难搞了,还是她所处朝代质朴。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如今看来,男人遇事也如女人一般。 辰辰歪着脑袋,再次凝视哈哈大笑的邢仁川,这反差可真大,此刻她也根本不知晓邢仁川在打她的主意。 “辰辰,你刚刚是不是飞起来了?你都没吊威亚唉,好厉害……”某男一脸崇拜的双手抱拳看着她。 “是啊是啊,辰辰,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不靠威亚就能飞的人唉,你再飞一次给我瞧瞧好不?”某男二是一名工作人员,看完刚刚的比试后,脑袋彻底凌乱,瞬间路转粉。“辰辰,我是你的粉丝……女侠,再飞一次好不好?” “女神女侠……你刚刚好帅哦,我可以加你嘛?” “女侠,你真的超帅唉,给我签个名呗……“ …… “没有没有(shi的shi的,)……你们都会意错了,我那时只是蹦的比较高(你们未曾看错,那时我只用了三层功力,那不叫飞,那叫轻功。)……”她心想,原来她们那里人人都会的武功,到了这边竟成了稀有物品了,原来自己那么厉害啊,内心涌起一丝窃喜,少主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很有用呢? 只是何为吊威亚?微微眯起黑瞳,一脸深思的神色倒是十分可爱。 “怎么?打赢了还露出这种表情?”等人都散了,安晏才缓缓地走到辰辰的身边,胭脂色的唇牵出微妙的弧度,是犀利也是淡笑。“是不是害怕了?”他伸手轻轻地捏了捏辰辰的脸颊,倒是吓了辰辰一跳。 安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股热气轻轻地伏在她的面上,有些痒,那双修长的受竟然在捏她的脸?虽然她渐渐习惯了这个朝代的某些动作,可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时倒有些不舒服。 她转过身扭头看他,发觉两人的实在太近,他们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些?带有警戒性的眼神望向安晏,安晏莹白如玉的指尖也随着辰辰的眼神,缓缓松开。 她的脸儿红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忙向后退了两步,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安晏一眼。“师兄来啦,刚刚让你见笑了。” 安晏原本尴尬的脸,瞧见辰辰羞涩的神态,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显得更加深邃,浅笑道:“刚刚和邢导比试的那股子刚毅去哪了?这会见了我怎么不敢看我?” 不敢看他?她的心境可比一般人要沉稳得多,瘪了瘪嘴,猛地一抬头,瞧见安晏含笑看着自己,心里圪塔一声响,这男人长得确实帅,笑起来还这样暖,真是祸害。 不知何处,清风吹过,安晏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哼哼哼……师兄说笑了,我怎么会不敢看你呢,我只是……只是在思考,待会就到我的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扇着自己的脸颊,可真热,她自小便和男人们打交道,倒是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非常肯定眼前这个男人很会撩人,就连她都被撩了。 ****** 夜已深,只是这华店行宫内依旧灯火通明,电影《风吹草动》将在今夜杀青,行宫内也正上演着最后一幕,敦亲王自刎。 辰辰身穿戏服,手拿剧本,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后场,最后一幕戏原本是没有她的戏份,可林导私下跟她说,让她穿好衣服后场,这才大半夜还在这里瞎游荡,频频张嘴犯困。 偷偷扫了一眼其余后场演员,都在忙着刷微博玩手机啥的,偶尔还能听见沈以宸地名字,她更是竖起耳朵旁听。她虽然有手机,除了接电话,其余的功能都不熟练,因此很少上网看这些八卦。 因拍这部电影,她已经临近四个月未曾回到学校,几个月来,她学到的东西很多,倒觉得非常新鲜,而且比较实用,很多之前不理解的词汇也慢慢知道了。 又因为自己没有经纪人或者助理,所以很多事情都要亲历亲为,除了看剧本就是看那些影帝影后是怎么演戏的,好好学习,这样才能离少主更近一步,她如今顶多算三线小艺人,少主可是一线的,这差距太大,还得再努力。 她认定自己是吃了狗屎运,墨香这个角色就是给她量身定制的角色,说的夸张些,墨香就是自己。她第一次觉得拍戏那么好玩,难怪以前的辰辰那么喜欢演戏。 “林导,马上要下雨了。”晓晴在林导耳边小声低喃道,如果今夜下雨,恐怕不能及时杀青了,拍戏时就怕天空不作美,一旦拖延一天,剧组又要多花费很多的金钱去租借场地器材等,想来都头痛。 林导闻言,皱眉抬头望向天空,漆黑的夜空,象浸透了墨汁,如晓晴所说,大雨即将来临,脸上露出淡笑:“没事,最后一幕戏需要点东西做推力,这雨下比不下好,堪称及时雨啊。” “各部门注意准备雨具,大概再过十分钟,就要下大雨了,待会儿演员们可能要辛苦一些了,不过拍完今天这场戏,我们就杀青了,今夜辛苦各位啦……”林导坐在摄像机前,拿着大喇叭喊道。 助手们都回到屋内拿出雨伞以及一次性雨衣,人手一份。 五分钟后,天空的那轮半月眼见着就被黑云掩盖住,天空也黑了许多。 “安晏,可以开始了嘛?待会的戏要注意眼神的流露,抓住敦亲王明知自己被冤,依旧誓死的决心,还有那个辰辰啊……本来杀青这幕戏里是没有你的,后来我跟邢导商量了一下,觉得整个剧情缺少点女性的情感,刚好墨香深爱着敦亲王,所以最后一幕你非常重要,你待会就在安晏自刎后冲上去,侍从会阻止你,之前你已经重伤了,所以那时候的你比较虚弱,你让你助理帮你把妆卸了,这样比较真实。” 突然被点到名的辰辰吓了一跳,然后对着林导点点头,只是她没有助理唉,周围一双双的眼睛紧盯自己,那种眼神可以杀死她无数次了。 “哦……忘了你没助理了,安晏啊,你让你助理给她弄一下吧。”林导说。 辰辰一脸感激的看着林导,然后走到安晏的助理那边,笑道:“楚楚姐好,要麻烦你替我卸妆了。” “客气了。” ****** 很快,天全黑了,暴雨劈面横扫过来,风把远处的树枝刮得咝咝的响。 “好,时候到了……预备……《风吹草动》129幕第一条,开始……” 这是一个阴沉的晚上,外面刮着风,风声象一个临死的人在□□,一阵骤雨鞭打着整个行宫,时而间隔着一段死一般沉寂的时间。 士兵们整整齐齐的站立在风雨里,面色严峻,威武不屈,手中的茅箭在夜色中变得格外的刀光剑影,行宫内,摄政王刘钰一身行装,端坐在年仅十岁的大王身侧,俯瞰大臣,就在今夜,他刘钰必定要杀了敦允礼。 “启禀大王,敦允礼已扣押至行宫外,是否此刻带入?“来人的是一名内侍,低着头问。 刘钰看了一眼正犯困意的大王,玩味一笑,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眸里甚至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理,对着来人摆手道:“带进来。” 敦亲王敦允礼身着素衣,面露倦色,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漩涡,被士兵扣押在案板上,他高高的仰着头,一步一步艰难的前行,铁链牢牢地扣在他的脚踝处。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罪臣敦允礼参见大王,参见摄政王,罪臣双手双脚被扣,实在不亦下跪,望大王莫要怪罪。”声音洪亮,回荡在大殿之中。 刘钰提手重重拍案,吓得年仅十岁的大王彻底清醒过来,坐在龙椅上直哆嗦,他眼睛一横,指了指下边的内侍,冷笑道:“去,给敦亲王松开……今日本王偏就让敦亲王下跪。” 内侍快速给敦允礼松绑,敦允礼蔑视一笑,他扫了一眼这大殿,这里的摆设,无不是他亲手打下来的,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 一身素衣的他,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眼神炽热,“我敦允礼只跪忠良忠诚之辈,上可跪天跪王,下可跪乞丐贫民,让我跪你刘钰,真是可笑至极。” 他弯着腰笑得大声,如今他死是必然之事,又有何惧? “此乃大不敬,请摄政王莫要继续听这奸人诉说。”户部侍郎江氏双手抱牌,站出身道。 “无碍,他时日已不多,让他说完也罢。”刘钰轻笑,敦允礼死到临头还这般有骨气,皱眉说完,拿起一杯酒,吞咽入肚。 敦允礼没想到刘钰这般大方,倒也出乎意料之外,他抬起头,他望向年仅十岁的大王,□□控了整整十年,臣愿意以死来唤醒您的清醒,“大王年幼……臣,奉先王之命誓死效忠于你,臣从未后悔,能够成为大王的大臣乃是允礼之幸,可朝是大王您的天下,如今奸人当道,望大王莫要心急,您需先储备能量,方能与之抗衡,这大王如今只是时机未到,臣相信,大王定能成为这天下的大王。允礼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愿以死证明自身清白,他日若是大王念起卑臣,臣已足矣。” 说完,他将头上那根银簪迅速取下,在他人未来及之时,割向自己脖子的脉搏,鲜血随之流淌了下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躺倒在地面上,嘴上呼喊着那句话,那双眼睛忠贞不屈,又带有一丝倔强,眼中猩红,充斥着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死得其所,“望大王……莫……莫要……莫要辜负臣的一片苦心……” “都是废物……囚禁时为何不收了他的发簪,让他有机可趁?如今让他这般轻而易举就死去,怎能泄愤?”刘钰怒吼,竟然这样就让他死了,恨得牙痒痒,那双手更是握成拳头。“拖出去……” 他丝毫没有关注身侧年仅十岁的大王,他瞪大双目,双手握拳,紧咬双唇,他年龄虽小,但谁奸谁忠,他自是知晓,看见倒在自己面前的忠臣,心中更是默念:他日,待他长大,定会让刘钰死无葬身之地。 第6章 杀青 “ok……很好,过……”林导拍手叫好,再次拿起大喇叭,“各部门注意转移场景,道具组快准备雨具,外面正在下雨,去拿几把大伞过来,把设备都保护好咯,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的宝贝啊……还有那个安晏和辰辰,待会你俩可能要淋一场大雨了,所以最好一次过,好吧。” “《风吹草动》130幕第一条,开始……” 雨,如同剑雨一般向下冲刺,一波接着一波,伴随着雷电声,更加的震耳欲聋。 “大王,墨香已经杀到大殿外了……”一名负伤的侍从匆匆忙忙跑进来。 刘钰一惊,“霍将军,本王此刻命令你击杀此人,无需顾虑,她虽未女子,却身怀武艺,最好使用弓箭,一箭穿心。” “臣尊旨……“ 墨香左手捂住自己的腹部,鲜血从她的腹部一点一点的渗出,右手提着长剑,走在行宫内,面对阻挡自己的人,她一个一个的杀着,如同杀人狂魔一般没有人性,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她的身后。 长剑在地面勾勒出璀璨的星光…… 雨水的洗涤,依旧没办法掩盖住肆意流淌的鲜血,十几具尸体死状凄惨的倒在一边。衣服全部湿透,而眼睛也逐渐被雨水遮盖住视线,她咬住自己的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那双眼瞪的通红,远远地看着那具熟悉的身影正被人拖了出来。 “啊……”她怒吼尖叫着,猛地在夜色里奔跑起来,地面的积水溅起一阵阵的水花,她想起了自己的少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伴随着雨水,一起滑落至口中,酸楚味席卷在味蕾中…… 她并不知晓刘钰早已在大殿周围部署了士兵,一旦进入大殿外堂,即刻诛杀。只觉头顶劲风嗖嗖,刀光闪烁,明知此处是虎穴,却依旧拼死想要救出敦允礼的尸首,腹部狰狞的裂口散发着剧烈的疼痛,脚下也已红了一片。 她早已顾不上这些,一个跃身,拼尽全力从侍从手中夺过敦允礼的尸首,远处的射击手早已准备妥当,剑就在此时猛地向她的方向飞跃过去…… “滋……砰……” 发丝缠绕在口中,雨水贯穿在衣领内,墨香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敦允礼,剑稳稳地“□□”了她的胸口,她的脸色蹭的一下泛白,水珠一点一滴的喷洒在他们的身上,她跌倒在地,手中依旧抱着那具尸首。 “王爷,墨香说过,定会护你一生一世。”她的手颤抖的抚摸着那张脸,嘴角缓缓咧开嘴角,露出得胜的微笑…… “卡……”林导的不和谐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夜晚,众人的心也咔嚓一声碎了。 “辰辰,前面的感情拿捏得的很好,就是在这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走位也有点偏,这样,你待会接着摸安晏,然后回头望向大殿内的刘钰,不要那种狠毒的眼神,尽量多的表现释然的微笑……那个,副导演,待会镜头切换成特写,给她回头的镜头来个大特写,看能不能放在宣传片里。” 这是□□裸的给她加戏啊! 但辰辰确实入戏了,她将安晏当成了自己的少主,看到那具尸首的时候,她的心真的很痛。 “《风吹草动》130幕第二条,开始……” 她看了一眼怀中紧闭双眼的敦允礼,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束着的长发早已被雨水浸湿,墨香淡笑,眯起眼睛扫视周围的暗卫。 然后解下头发,伴随着凉风雨水,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你可知,我是女子……你从不知我是女子吧……” 转过头,望向大殿中的刘钰,黑夜里,她幽深的黑眸格外深邃,妖冶的嫩唇微微勾勒出一抹细微的弧度,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毫无顾忌的瞪着刘钰。 她一双黑瞳,甚为漂亮,清澈而又深远,似乎可以一眼望见底,又似乎永远也望不穿,这微妙的韵味让刘钰淡淡的失神…… 顷刻间,她倾倒在地面上,红色的血水早已星星点点,勾勒成一朵已凋零的花儿…… “ok……好……收,杀青……快给辰辰和安晏毛巾,好好擦擦身子,待会就去酒店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有杀青宴,大家一定都要来啊,酒店都订好了,就在华大酒店,吃完饭后可以直接k歌。” 辰辰看着身上类似血的红色东西发笑,没想到这东西都可以模仿的如此逼真,可真神奇。 终于收工了,她内心无比开心,不用再整日整夜的待在华店了,好久未曾见到严小米,就连电话都没通过几次,倒是非常想念。 “辰辰,你今晚太令我吃惊了,完全演出了墨香的感觉,特别是你最后自己加的那句你从不知我是女子,简直是亮点……我都没想到呢,而且最后特写的镜头非常棒,完全不用修图,希望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合作。”林导特意走到辰辰身侧说道,他非常欣赏这姑娘,如果不是自己没有签人的经历,他肯定签了她,想到这姑娘竟然连经纪人、助理都没有,确实有些寒碜。 “多谢导演,若不是导演,我也不能出演这种角色,我非常喜欢。” ****** 第二天下午四点,宾馆内。 “叮咚叮咚……辰辰?你在吗?”安晏的声音孤零零地回荡在酒店回廊内,他按门铃都已经三分多钟了,难道是出门了?四个多月了,他竟然还没有问辰辰要手机号码,无奈摸了摸脑门,继续按门铃,“叮咚叮咚……” “嗯?”她忽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倒是第一次睡得这般死,用力打了打自己的脑袋,撑起身体去开门。 一开门,倒是吓坏安晏了,头发凌乱不说,脸色还发红。 此刻的辰辰也觉得自己脑袋晕的不行,更感觉自己似乎有些热,似乎是得了风寒。 她的身体一向都比别人好,只是这具身体的身体太差了,只是淋了一场雨就快虚脱了,果真难受,看来她得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得体能了。 “发烧了?”安晏皱眉,早知道昨晚就应该送一碗姜茶给她。“先进屋吧,我去楼下药铺去买感冒药,你先睡一会,晚点我再叫你起床去吃饭。” “嗯,谢谢师兄。” 说完,啪嗒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安晏彻底凌乱了,这丫头可真实诚,咧嘴轻轻笑了起来。 临近吃饭的点时,安晏这才再次喊醒了熟睡的辰辰,他走到辰辰的房间内,让辰辰先梳洗一下,自己则是煮了一壶热水,洗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将热水倒在杯内,顺便将感冒颗粒放在杯子的旁边。没有过多打扰,独自出门房间,关上门,说是在楼下大厅里等。 她快速换了一身白色收腰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稍薄的风衣,看到床头边放置的感冒药以及热水,心里一暖,服下药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睡了一觉后似乎没有那么烫了。 安晏如约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厅内的沙发上,手拿最新的报纸仔细审阅着,时不时的瞄一眼电梯的方向,发现辰辰走出电梯的那一刻,还是比较满意的,总算知道保暖,穿了风衣。 两人赶到华大酒店时,人都差不多坐满了,一共三桌,每桌大约十三四人,导演副导演还有演员坐一桌,其余人随意。发现自己这桌有邢仁川老师,辰辰倒是有些尴尬了,之前的硬汉妹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而变成软妹子了。 因为生病不舒服,所以辰辰并没有上妆,纯粹素颜出席。菜色倒是丰盛,只是她头疼得厉害,这身体虚弱的不想动,若不是身边的安晏一直夹菜给自己吃,她也绝不会动筷子,懒得都不想动了,就是这种感觉,要是以前的她,这点风寒又算得了什么? 她完全不知道导演们在说什么,只觉得闹到“嗡嗡嗡”的吵闹着,干脆撇开桌面的碗筷,趴在桌子上睡了…… “辰辰这是怎么了?”林导疑惑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晨晨,不会是来姨妈了?想来,自己问的是不是有些尴尬,老脸有些发烫,幸好人黑看不出脸红。 “辰辰发烧了,昨天淋完雨后就这样了,刚刚可能吃过感冒药,应该是犯困了,林导不用担心。”安晏答道,感觉自己有点像辰辰的经纪人,特别是回答完林导的话后,更觉得自己像经纪人。 “那待会还能唱k嘛?待会几位投资商的老板可能也要过来庆贺,这样怎么行?本来安晏你待会就要赶飞机去上海了,现在辰辰又这样,到时候老板们要是觉得我们演员耍大牌就不好了。”副导演皱着眉头。 安晏闻言,心中不悦,这不是明摆着要陪酒吗?他突然很庆幸辰辰发烧了,要不然他不在她身边陪着,实在是没办法放心,淡声道:“副导演其实不用为这事发愁,辰辰只是配角,连女二都算不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况且这不是还有戴笛姐、圆圆姐嘛?” “就是啊,副导……我和戴笛才是这部电影的女主唉。”杨圆圆毫不客气的说道,本来她不想说什么,林导给辰辰加戏就算了,还让一个小配角收尾,给她特写镜头,她堂堂一线女星能不生气吗? 林导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大对,忙说道:“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拍摄过程也很愉快,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可以继续合作,来……我敬大家一杯……” 第7章 迷惑 ****** 楚楚对着私下对着安晏的手臂戳了戳,示意他需要尽快离开,赶飞机去上海。 安晏微微蹙了蹙眉,“几点了?” “八点四十了,飞机是晚上九点十分的。” 安晏点了点头,转头望了一眼正趴在桌上熟睡的辰辰,单纯的就像一朵白莲花一尘不染,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如果不是明天早上有粉丝见面会,他怎么舍得这么早就离开? 无意间扫到她面前的手机,嘴角噙笑,拿起手机打开屏幕,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设置密码。 他快速的将自己的号码备注到辰辰的手机中,等备注完毕后,拨打了自己的号码。 然后走到林导的助理晓晴身边,耳语道:“晓晴姐,辰辰发烧了,待会你吃完饭,我想麻烦你送她回酒店休息。” 晓晴自然知道安晏的心思,对着安晏敬礼,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你放心吧。” 听到晓晴这样说,安晏这才放心,临走前和各位工作人员以及导演打了声招呼,便穿上外套,匆匆忙忙的离开。 ****** 大约三十分钟后,辰辰被晓晴强行叫醒,倒是清醒了不少,一路迷迷糊糊的跟着大家走到ktv豪华包厢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她觉得自己更想睡觉,一进屋再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不懂唱歌,还是继续睡好了,还没闭眼,就瞧见有三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 这就是副导演说的大老板?投资人?倒是比想象的要年轻。 “冯总、杨总你们来啦,不知道这位是?” 林导一直站在门口等待大老板的降临,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一群投资人盼来了,以后还需要他们的投资啊,他能不紧张嘛?前面两位倒是认识,已经合作几年了,只是这最后一位较年轻的男人是谁? “林导,你这次可得好好请我和杨总吃一顿大餐了,我们可是把金书砚金总给你请来了。你要知道这金总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得。“冯导乐呵呵的笑道。 “金书砚?……瑞丰集团的金总?”林导吃惊不已,声音要比平日说卡都要大声,金书砚不是一直生活在国外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这样年轻。 邢仁川默默上前,挤兑一眼林雄,那样子似乎在说,有点出息行吗?“金总,冯总,杨总,快里面请,别都站着啊,栗子,晓晴还有小方,你们三去前面自助餐那里拿点吃的进来。” “金书砚唉,他就是金书砚啊,比传闻中还要帅。” “何止啊,人家不止帅,还多金……”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完美的人?听说他还没有女朋友哎,待会我要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定就瞧上了我了。” “你没做梦吧,这里坐着的可都是一线大牌女明星,还有你的份?再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金书砚的床都爬不上,人家金书砚可是禁欲系的男人。” 辰辰靠在沙发最角落,依旧能很清楚的听见那些工作人员的聊天内容,禁欲系是什么意思? 再看看坐在正中间的戴笛还有杨圆圆,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拿出粉饼开始补妆,脸笑得更是比蜜糖还要甜。 瞟了一眼正在说话的冯总,大约40来岁,一脸横肉,身材更是发福不已,肚腩都冒出不少,一看便知是食肉动物。 看向他身侧的杨总,倒是比冯总稍瘦了一些,长得也是怪寒碜的,若不是有钱有权,恐怕没人愿意倒贴吧。 那个叫金书砚的男人,倒是一股清流,看上去应该挺有钱的,更重要的是颜值高,辰辰默默地给他打了满分,这等级别的男人,简直比女人还美,少主已经算美男子级别了,这男人竟然比少主还要俊朗几分。 她歪着脑袋看着金书砚发呆,美则美矣,却并无武功功底,扣分…… 金书砚双手插口袋中,眼睛在包厢内大致扫了一遍,这才发现她独自一人窝在角落里。 她正看着自己发呆,眼神呆滞,似乎还带有一丝迷迷糊糊,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双手支撑自己的下巴,一动不动…… 嘴角上扬,一抹邪邪的浅笑,摄人心魂,这一笑,让在座的女人都为之捂住,太帅了…… 戴笛发现金书砚的笑并不是对着她这边,而是望向辰辰,气的直跺脚。 “林导,邢导,你们不用照顾我和杨总,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好好跟金总说说,金总这不是才从国外回来吗?最近打算拓宽领域,想在娱乐圈试试水,机会难得哦……”冯导坏坏的笑起来,然后轻轻拍了拍林导的肩部。 “金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里都是我们《风吹草动》电影的工作人员还有演员,那位是戴笛饰演敦亲王妃,她身边的是杨圆圆饰演云雪,还有王迅饰演的摄政王刘钰,安晏饰演敦亲王,因为明早有粉丝见面会就先走了。”副导演带着金书砚向包厢内走去,一脸殷勤。 原来安晏师兄明天有粉丝见面会啊,难怪没看见他人,辰辰想到。 “嗯,她呢?”金书砚看向角落,问道。 辰辰低着头,没想到金书砚竟指着自己,始料未及,只是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这种时刻是不是该打个招呼什么?还是应该表现得更羞涩一些呢?她纠结了。 “你说辰辰啊,这丫头是保护敦亲王的侠女,也是我们电影里唯一会武打的女演员。”邢仁川接的话,他看着辰辰两眼放光,真是一打一相识,越发喜欢那个心高的丫头了。 “嗯,你们随意k歌,我就在旁边看看。”金书砚淡淡的说。 金主的意思那么明显,大家能不配合嘛?纷纷蜂拥去点歌,想要在金主面前大露歌喉。 辰辰懒得搭理,依旧窝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那群像疯子一般的女人,围着仅有的三台点播机发笑,这个世界的女人可真开放,为了一个男人争破头颅都在所不惜,果真有趣的很。 她闭上眼睛,尝试着运真气,发现这具身体太弱了,完全使不出来…… “不唱歌?” 蓦然传来男人温煦清亮的声音,淡淡渺渺,荡入辰辰涟漪阵阵的心扉,久久才平息,近距离听这声音好好听哦,辰辰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花痴,更重要的是跟原主的思想靠的越来越近。 自小就待在男人堆里的她,竟然开始犯花痴?是不是该说接地气?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会……”她闭着眼睛说,这个世界的歌跟她生活得地方完全不一样,手里还有叫麦克风的玩意儿,根本不是一般凡人能玩的,更何况,她记得辰辰似乎五音不全。 “我教你?” “不用……” “不敢看我?” “为何不敢?”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 “为何睁眼?” “你刚刚看我了。” “那又如何?要收钱?” 他的唇边带着一抹弧度,望向那张脸时,是一种深深的宠溺,靠近她的耳边轻轻道:“想让你更近距离好好看看我……” “……”辰辰没好气的对这个比苍蝇还粘的家伙无语,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懒得搭理他嘛?难道以前的辰辰和金书砚认识?莫须有的事情,辰辰的记忆里除了沈以宸可没旁人。 “我们认识吗?” “现在认识了。” “你到底是谁?” “金书砚……” “莫要离我这般近。” “不近。” “不要脸。” “谢谢夸奖。” 真是要命…… 辰辰有些微怒,睡觉都不安稳,睁开眼,怒视对上那张跟自己面对面的脸,呼吸都能相互传染…… 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眼眸……白色的袖扣和整洁干净的英式细条纹衬衫,包裹着纤细却不失阳刚的身子,那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慢模样,颈间一条纯银十字架,带出了一种神秘的气息。 她含住一口口水,缓缓地吞了下去…… 她一代女暗卫,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迷惑住了,她被自己咽口水的举动吓住了,猛地推开金书砚,“你走开……莫要靠我般近。” “看完了,就没兴趣了?嗯……“金书砚看了看自己手腕处的手表,笑道:”你整整看了我一分零七秒……八秒……嗯,你还在看,十秒……十五秒……“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的味道…… “你怎么这般无赖?没瞧见我困了吗?”辰辰收回一脸慵姿,转而换成一副正经模样。“你瞧那边,有戴笛姐,圆圆姐,你若真的太过缺爱可以去找她们聊聊,她们好像很喜欢你。” “那你不喜欢我?”他挑眉问,看着她。 “不喜欢……还有你别这般看我……” “我怎么看是我自由,况且……我要迷惑你……”他微微眯起了眼眸,睫毛太长了,浓密,如墨铺散而开,让他深沉夺魄的眸光更显得神秘几许。 真是要命,如此这样受罪,不如不看,她闭上双眼,这男人太有魔性了。 第8章 禁欲 ****** “我要就寝了……” 辰辰将风衣紧了紧,将自己完全包裹在风衣里,闭着眼睛仿佛对着空气说。 “嗯……”金书砚笑着轻答,然后起身坐在她的身侧。 “我要就寝了……”她提高了音量喊道。 “嗯,我知道了。”他回答道。 你知道,所以呢?为何还不走?她真的有点乏了。 “我要就寝了……金总还是去别处找乐子比较好,我这人无趣的很。” 语气中明显夹杂了一种怒意,这男人扣分扣分,一点都没刚刚的第一感那么优秀。 “我觉得你有趣就ok,你睡吧……我看着你睡。”金书砚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嘴角仰着邪肆的弧度。 “……你看着我,我如何安睡?”你看着,她怎么睡?辰辰无语了,这人怎像癞皮狗一样粘着她不放? “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我看着你的?况且你可以当作我没看你……演员可以做到这些。” “……” 演员可以做到这些…… “你为什么非要待在我这儿?” “我喜欢。” “我不欢迎你……” “所以呢?” “你还不快走开……” “我乐意。” 皮厚,耍无赖,这男人差评…… ****** 包厢内,所有人都在卖力地歌唱,就连导演们都被起哄唱歌,金书砚向来都不喜欢吵闹的地方,ktv就是其中之一,回国后,更是很少出现在各大场合。 这么大的声音都吵不醒她,可真是小懒猫。 他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熟睡的少女,露出浅浅的笑意,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前一秒还跟自己说话,下一秒就睡得死沉。 伸手轻轻地挑了挑她的睫毛,很长很长,就像扇子一样,嘴巴小小的,很红润,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我回来了……为什么要换名字呢?” 他小声低喃着,抚了抚她的鼻梁。 深夜一点时,大家也都唱累了,能唱的还在疯唱,不能唱的也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金书砚自始自终都没有合过眼,整整看了辰辰四个小时,似乎要将曾经没有看到的都补上。 晓晴倒还清醒,准备带着辰辰回宾馆,却发现辰辰早已睡得深沉,更重要的是头还靠在金总的身上,要不是夜深了大家都累了,恐怕又有风言风语了。 “金总,实在不好意思,辰辰她昨天拍戏淋了雨,发了烧,所以吃了感冒药,有些贪睡,你不要怪罪她,”晓晴有些尴尬的小声说。 “发烧了?”金书砚用手触了触辰辰的额头,确实有点低烧,他竟然没有看出来。 “住哪?我送你们过去。” “啊?不用了不用了,不用麻烦金总,很近的,我可以应付。”晓晴脸一红,忙推脱。 “夜已深,两个女孩不安全,况且……她睡得很沉……”说完,弯下身子,伸手环住辰辰的腰,动作缓慢,眉头一皱,168的个头怎么这么轻?“带路……” “哦……” 晓晴被这一声带路吓到了,这才是真正的金书砚吧,仿佛刚刚对着辰辰的笑都是假的。 酒店离宾馆很近,金书砚就没让司机送过去,自己抱着辰辰向宾馆走去。 一路上,熟睡的辰辰感觉到屡屡震动,实在没有安全感,于是将金书砚抱得更紧,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部,就像抱住大柱子一样…… 这样才踏实了些。 金书砚的助手明楼一路默默地跟着自己的大老板不说话,今天可真邪门,禁欲系老板竟然会有抱女人的一天,更重要的是,老板时不时对着怀里的女人发笑。 要知道,他老板从不轻易言笑,老板似乎把几年的笑都用在这一个晚上了,他也非常好奇,老板怀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挤破脑袋向前望,那叫一个望眼欲穿……怪他没老板高,彻底被挡住了,就看到老板少有的温柔的背影。 到了宾馆后,金书砚将辰辰温柔的放置在床上,那双手却死死的抱着自己,他无奈,轻轻地掰开那双细长的手指,然后将枕头放在她的怀中,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声道:“还是这副德行,拿张纸给我……” 身上依旧有她淡淡的余温…… 晓晴连忙从书桌上拿了一张便利贴以及一支笔过来,金主吩咐,自然要快速办妥。 他接过笔纸,快速的在纸上写了一串号码,外加金书砚三个字,思索片刻,直接将便利贴贴在辰辰睡着的脑门上……这样才不会弄丢,他非常满意,点了点她的鼻梁,“下次见面,可没这么容易,小懒猫……” 说完,恋恋不舍的带着明楼离开房间,当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的那刻,晓晴这才喘着大气,金主的气场实在太强,她都快憋死了。 次日,某女醒来,发现自己脑门上贴了一张便利贴,迅速撕下,瞧了一眼,默默地将这张便利贴丢在垃圾桶里,“变态……” ****** 辰辰打电话给前台,让酒店服务员帮忙定了一张最快回a市的机票。 当晚就回到了宿舍,一进门,就被严小米牢牢地抱住,死活掰不开她的手臂。辰辰皱着眉头:“严小米,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是不是又胖了?你这样还怎么接剧本啊。” “辰辰女神,人家四个多月都没看见你了,能别一见面就说这种话嘛?人家还不是太想你了。”严小米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无辜极了,让人不忍拒绝。“听白老师说,安晏师兄也在《风吹草动》剧组,对吗?” “是啊,我进组时也不知晓他会出演敦亲王,这几个月多亏了师兄照顾呢。”微微挑眉,将行李放到自己的床铺边,漫不经心的勾唇,轻轻的扫了一眼低头垂目的严小米,“莫非小米喜欢安晏师兄?” “辰辰,你说什么呢?不跟你说了,哼……早点睡吧……”严小米脸一红,幸好在夜晚,光线暗,要不然指不定就尴尬了。 “小米……帮我将电脑打开呗,我想看看沈以宸的消息,这都四个月了……”她虽然学东西很快,可电脑手机这些还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研究才行,主要是键盘上的拼音打字很麻烦,手机最起码可以手写,可电脑可不行。 “亲爱的女神殿下,你总算是想起你男神了……四个月的时间,我给你打了七通电话,你一通都没给我打也就算了,竟然问都不问你男神的境况,我还以为你要换男神了呢。” 这罪名她只能默默承受了,谁让她除了接听电话、回个信息什么的,其余的什么都不会了呢……要是告诉严小米她不会,定会被严小米说脑子不正常。 她仔细学着严小米的步骤,默默记住了一些,然后推着严小米去屋内睡觉,免得又要唠叨她了,手持鼠标,一个一个点开网页…… 2015年8月20日七夕节当晚,沈以宸牵手董怡然观看电影首映。 2015年8月25日,沈以宸董怡然浪漫约会,十指相扣,被狗仔跟拍。 2015年9月7日,沈以宸董怡然酒店密会。 2015年11月11日,沈以宸董怡然双方家长见面被拍,疑好事将近。 她靠在椅子上,屋内除了呼吸声,别无其他,四个月的时间,如果正如媒体报道那般,少主是不是真的快结婚了?那她还来得及吗?想到此,她觉得胸口再次痛了起来,她不知道是原主的心痛,还是她的心痛,她已经傻傻分不清。 看着频幕上那十指相扣的手,是那么的刺眼,男人笑得更是十分灿烂,望向身侧女人时,更是含情脉脉的眼神,眼神是最真挚的情感表达。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若是照现在这个速度,恐怕等沈以宸结婚了,都没办法见到他。 难道,少主并没有跟她一样借尸还魂?或者,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少主,只是长了一张相同的皮囊而已。 手机此时在桌面发出震动的声响,来电显示安晏,她什么时候备注过安晏师兄的电话了?这么晚了,安晏师兄找自己有事吗?疑惑之余,接听了电话。 “喂……安晏师兄?”她捂着手机,小声道。 “辰辰,回宿舍了吗?”安晏问。 “嗯,刚回来不久,让师兄挂心了,师兄此时还未安寝嘛?”她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已经深夜一点四十了。 “知道你今晚到校,退烧了吗?” “嗯,没事了。” “……” “师兄?师兄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也没什么事情,你早点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 明天见?明天在哪里见? 她有些奔溃了,头痛不已,关上电脑,快速洗了洗,关灯,睡觉。 第9章 距离 ****** 上午九点钟,辰辰和严小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无法自拔,穿着拖鞋,缓缓地走到卫生间,两人齐刷刷的站在洗漱台前,一脸懵的拿起牙刷刷着牙齿。 辰辰原本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却被电话吵醒,气的差点把电话给砸了,电话虽好,可有时确实烦人,飞鸽传书虽然速度慢,可飞鸽不会把自己喊醒啊。 “女神,你在剧组是不是得罪邢导了?”严小米吐了一口漱嘴水,问。“你说邢导找你就找你,干嘛连我也喊上?我都没见过他,不会殃及家属吧,我是冤枉的,我还要拿奖学金呢,要是被记过了……那咋办?” “这事跟你确实没关系,想必是白老师想见见你吧。不过……我貌似是跟邢导比试了一下下……”辰辰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想到那天比试的场面,她瞬间清醒过来,“他太弱了,未到五分钟,就被我干掉了。”没想到堂堂武术指导竟然那么弱,还不如她一介女流之辈,说不定她也能做个武术指导……光是想想就开心,好想再打一次,原主身体这么弱,必须要多练练手才行。 “……”严小米呆滞,内心彻底奔溃,辰辰貌似离女神的道路越来越远了,说话都变得那么霸气,还干掉邢导?她才不信,就凭辰辰,她打过架嘛?还打得过邢导?邢导可是赫赫有名的武戏指导。“你就吹吧……” ****** 走在石板路间,微风轻抚着辰辰鬓间的碎发,她张开双臂,似是想要拥抱面前这美丽的景致,她脸上轻啄着笑意,弱小的身子仿佛要乘风归去。整整四个月没回到校园,甚是想念这里的一花一木啊,她果真越来越习惯这里的生活啊。 还能再傻x一点吗?严小米真是越来越嫌弃眼前的这个辰辰了,女神范全无,高冷范更是为零,除了傻气,似乎还带有一丝蠢气,女神一去不复返啊。 因为这个点正是快要上第三节课的时间,学生自然比往常要多上一倍。 当辰辰出现在教学楼的那一刻,来往的学生都停了下来,蜂拥围绕在辰辰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教学楼入口处很快就被堵住了。 “是辰辰唉……” “辰辰师妹,你回来啦,好久不见。” “辰辰,女神,这四个月你去哪了?拍什么戏了?” “女神……你男神有女朋友了,你别太伤心了,你还有我们铁杆粉……” “女神,你最棒……” “女神,沈以宸配不上你……” …… 辰辰红着脸,她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借用原主身体不说,还捞到这么多好处。从前的她虽然是女暗卫,可没人知晓她是女子,更别说先殷勤了。由衷的佩服原主,这还没正式入行娱乐圈就已经有这么多校园男生铁杆粉了,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辰辰女神,你的人气依旧哦,女神的地位还是如同焊接过一样牢固,哈哈哈……”严小米偷偷在辰辰耳边说道。 “各位同学好久不见啊,嗯……我还需要去找老师,就先不跟你们唠嗑了,日后有空再聊。”她头微微向上仰,脸涨得通红,拉着严小米硬着头皮向教学楼内挤去。 ****** 邢仁川站在七楼,看着一群人拥堵在楼下,嘴角发笑,鱼尾纹更是堆了几层,“白老师,你总算培养出了一个好苗子来,如果不是听安晏说,我才不信辰辰是你带的学生,你说你几年吧,带出几个好苗子了?每年给我送的学生都是什么苗子?我那儿又不是收容所,怎么说,我邢仁川选人也是有标准的。” “邢导,这话你年年都说,烦不烦啊?既然你都说了我年年给你送学生,今年啊,我白忆还偏偏不送了。”白忆坐在书桌前,喝着小茶,笑道。 “白老师,这可不行,那个叫辰辰的丫头,我这次要定了。”邢仁川有些生气的问。 “我白忆教出的学生,你既然那么嫌弃,以后也没必要送了,免得还烙下口舌,况且辰辰那丫头苗子好,我可不愿意这么随随便便就送人了。”白老师说。 “白老师,这怎么就变成随便了呢?我可是邢仁川,那丫头又有一身功夫,不交给我,交给别人可就浪费了。”邢仁川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忆道。 白忆摇了摇头,“不是我不信你,主要那丫头确实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拍拍普通的电影电视还行,你让她拍武打戏,那还真有点困难,你看看她那体格,像是会打架的人嘛?” 邢仁川急得直冒汗,赶紧扯了扯安晏的手,“安晏,你跟白老师说,我反正就是要那个丫头,而且要定了……” 安晏点点头,“白老师,辰辰的确很有武戏天赋,我那天也亲眼看到了,不会骗您的,你要是不信,待会可以自己问辰辰,看看她的意思。” “也好,只能这样了。”白忆就纳闷了,她亲自教的学生,怎么会不了解呢?按邢仁川形容的,那根本就不是辰辰啊,辰辰哪有那本事?能举得起刀摆个样子就不错了…… ****** 大约五分钟后,辰辰和严小米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人同步一口气看完了桌面上的合同,然后默默地放下合同发呆。 辰辰狐疑地盯着邢仁川看了一眼,邢导脑子的脑子莫非被门挤压了?原以为邢导是来向白老师告状的,没想到是找她签约的,容她好好想想,怎么绕不过弯呢?邢导不会是想要借此收了她,然后这样更容易对她下手?不至于这般小气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原主是帝戏艺术学院2015级表演系的一名学生,今年才读大二吧。 “怎么样?合同看完了嘛?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邢仁川先是瞅了瞅辰辰,然后再次瞅了瞅严小米,“你们俩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不用拘束……” 严小米愣了下,“邢导,你的意思是不仅签辰辰,还要签我做辰辰的助理?” “嗯,我听白老师都说了,你虽然在演戏方面稍欠火候,可却在别的方面崭露头角。我觉得你很适合往这方面发展,因为你第一次接触这个职业,所以先从助理做起,以后熟练了,还可以做经纪人。嗯……怎么说呢,听说你跟辰辰高中就认识了,辰辰身边有你,我也放心。”邢仁川回答。 严小米拿着那份合同,手直哆嗦,她从没想过往这方面发展,一直觉得自己不适合演戏,选错专业了,却没想过当经纪人或者助理,如今邢导亲自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她能不激动吗?“辰辰女神……你觉得怎么样?” 辰辰微微的对着严小米眨了眨眼,邢仁川导演太有心机了,分明是想用严小米来套牢她,“邢导,你莫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那日的事情我一直深感抱歉。” “不用抱歉,如果不是那天,我怎么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底子?我是真的想签你,我已经帮你找好经纪人了,包括你以后发展的路线我都规划好了,你的私生活我不会干涉,对你的行踪也不会约束,合约上都写的很明白,我只想把你打造成娱乐圈的武戏女王,我看你身手很好,以后接戏可能会朝着武戏方向发展。” 娱乐圈武戏女王?辰辰很喜欢这个词,更喜欢拍武打片,如若自己真的成名,是否可以见到沈以宸了?咽了咽唾沫说:“邢导,我能否跟沈以宸一起拍戏?能不能见到他?” “那是当然,你要知道,我邢仁川从不轻易签艺人,我公司目前就一位艺人,安晏,好资源第一时间给你们,况且你跟安晏也都认识,你要知道我在娱乐圈也算小有名气,不会亏待你的。” “原来安晏师兄你是公司的啊?”严小米捂住,偷着乐,以后见到安晏的机会多着去了。 安晏凝视着辰辰,笑道:“我也很希望有辰辰和小米的加入。” 辰辰脸一红,恍然大悟,难怪安晏师兄说明天见,原来是这个意思,看来他早已知晓邢导要签自己。 “我也不为难你,会给你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这份合约你先拿着,可以迟一点回复我。”邢导说。 “不不不……我此刻就可以签,邢导,以后合作愉快。”辰辰急忙喊道,拿过一支笔,快速的在合约上签了字,就是这么爽快,“小米,你呢?” 严小米早就迫不及待签约了,只是碍于辰辰没签,辰辰没签她签了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她是辰辰的小助理。立马抢过辰辰手中的中性笔,快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好,我就喜欢爽快的人。” 某女内心无比欢呼,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跟少主的距离更近一步了? 第10章 记忆 ****** 周六日,辰辰跟邢导请了两天假,想要回去看看原主的养母,顺便找找原主消失的那部分记忆。按照习惯,原主每月都会回家看望养母一次,即便这个母亲再不堪入目,那个女人依旧是原主的亲人。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去看望那位养母。 记忆里的养母,长相貌美,打扮得花枝招展,全身散发着浓重的香水味,衣服更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皮肤保养的很好,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倒是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岁之多,整天除了喝酒打牌,就是勾引男人,这也是原主讨厌母亲的原因。 凭着记忆,她乘坐出租车,看着车窗外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则在顶端逐渐合围,形成了一个圆拱形的“屋顶”,甚是好看…… 回到家时,大约五点四十分,临近傍晚。 她从包内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听到屋内刺耳男女欢愉声,面上一红,虽知道原主的母亲很开放,可没想到竟这般,无奈收回钥匙,想都没想,直接坐在拐角处的楼梯口处,默默等候,这个举动,想必是原主经常做的事情。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男人笑脸盈盈的从屋内走出,一脸满足。 等那男人走后,辰辰这才掏出钥匙,打开屋门,一推门,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她赶紧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吹拂进来。 冬季即将来临,夜晚的风更是带有丝丝寒意,幸亏她出门穿了一间呢子外套。 “回来了?”何慧身穿吊带睡衣,点了一根烟,靠在房门边看着她道。 “嗯,拍戏拍了四个月,才回来。……风大,加件衣裳吧。” 辰辰见何慧这副模样,顿时不由得红了眼眶,她望着何慧,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今天,你话好像多了一些。”她笑道。 “是嘛?刚刚那个男人是谁?”辰辰乌黑的瞳眸凝望着靠在墙上,脸色比纸还要苍白的何慧,“可不可以别这样了?你很需要钱吗?” “你觉得呢?你养我?”何慧转过头,蒙着一层青光的眸子凝望着辰辰,她看着辰辰笑着,“整整快十个月了,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看我了……怎么?不恨我了?”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又不像。 恨她?应该是恨的吧。“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样作践自己。”辰辰觉得这间屋子里,或许由她需要的结果,既然记忆不告诉她,那她就自己找回原主的记忆。 她走到原主曾经住过的卧室,很小的卧室,收拾的很干净,想必何慧经常打扫这件房间。卧室内除了一张小床,还有一张连体的木质书架书桌,如果没有记错,原主似乎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开始翻阅书架,却一无所获…… “找你的日记本吗?”何慧问。“都放在你床底了,还有一些东西,我也一起放在那个箱子里,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拿走的。”说完,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快速将盒子取出,大约一个快递盒的大小,表面干净,像是刚刚擦拭过的,打开盖子,最上方是一张照片,男孩和女孩穿着蓝色校服,肩靠肩的坐在一起,笑得十分灿烂…… 这不是少主的脸吗?她吃惊的差点喊出声。 原来,原主和少主早就认识了…… 如此说来,她的推测并无大错,那么原主的自杀,极有可能和少主有关系了。 照片的下方是基本破旧的日记本,本子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不堪,想必是经常翻阅的缘故。盒子内还有一条纯银项链,是三叶草的形状。 日记总共有三本,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她先拿了一本翻阅了起来,她大致翻了一遍,发现每篇日志的内容都很少,大部分都是一句话概括。 2012年9月13日,今天是我读高一地第三天,我走过操场时,见到一个男生,他叫沈以宸,特别爱笑,班内的女生都很喜欢他。 2012年9月18日,问过同学后,才知道他很出名,比我大两岁,上高二,上课总是调皮捣蛋,有时动不动拿粉笔砸人,今天是我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他似乎不太喜欢我。 2012年10月1日,昨天跟他约好在公园见面,我想送份礼物给他,偏偏下了大雨,可能因为下雨的缘故,他没有来,我并不怪他。 2012年10月2日,他没有跟我说对不起,好像彻底忘记了跟我的约定,我很伤心。 2012年10月11日,他有女朋友了,听说是学校的校花。 2012年10月20日,我终于忍不住跟他告白了,可是他拒绝了我,今天晚上,我哭了好久,是因为我穿的老土,长得不好看嘛? 2012年11月8日,听说他跟校花分手了,我也摘掉了眼睛,妈妈说,摘掉眼镜后的我很漂亮,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 2012年11月13日,妈妈很厉害,她知道我有喜欢的男生后,一直帮我打扮,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漂亮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衰衰的。 2012年11月19日,今天有人跟我告白了,即便不是他,我内心还是高兴的,这是不是证明我可以向他靠近了? 2012年11月28日,他又恋爱了,那个女生似乎不是我们学校的,长得很漂亮。 2012年12月23日,马上就要放假了,我忍不住再次向他告白,这次,他没有直接拒绝我,而是笑着摸了摸我得脑袋,妈妈说,他开始喜欢我了。 …… 辰辰合上第一本日记,默默的总结了一下原主的心思,应该是第一眼就喜欢上沈以宸,可是沈以宸看不上原主,原主很伤心,那时候的原主应该是高一吧。 紧接着,她开始看第二本日记: 2013年1月12日,我永远都会记得这一天,他说愿意跟我试试,于是我跟他真的在一起了,我很开心,只是,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但我有信心,一定会让他爱上我,因为他是我的初恋。 2013年2月7日,很想他,可他好像并不想我,从没主动给我打电话,他是不是又喜欢上别人了? 2013年3月9日,过完年后,我终于见到他了,他瘦了很多,他说他学艺术去了,下半年就要考试了,打算考表演系,他喜欢演戏。我说,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2013年4月4日,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我也可以跟他一样去学表演了,去到他那个培训基地,我发现那里有好多漂亮的女孩,我很自卑,那些女生好像都很喜欢以宸,以宸呢?他也喜欢吗? 2013年5月16日,他太耀眼,而我似乎越来越配不上他了,他真的很像明星,跟妈妈说后,妈妈说我很漂亮,不要自卑,只要我变得优秀,变的耀眼,他就会看见我,我决定好好学习。 2013年6月14日,好伤心,他为了另外一个女生跟我吵架,说要跟我分手,我抱着他求他不要跟我分手。他拉着那个女生的手,直接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 2013年6月21日,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买好早餐放在他的柜子里,也不跟他吵吵,下课了就会待在他的练习屋等他,他终于心软了,说原谅我了,说我是跟他最久的女朋友。 …… 2013年12月31日,晚上11点,我一个人坐在中心广场那等了他一夜,他失约了,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我很担心,说好的一起跨年,却变成自己一个人跨年。 重重地合上第二本日记本,她很生气,怎么会有这么傻得姑娘?按照日记里记录的,永远都是她在付出,而……沈以宸一直很被动,她立刻打开第三本: 2014年1月3日,那晚之后,我因为吹了冷风,病了好久,一直高热,妈妈说我没用,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以后好男人多着去。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他,可是他一直没有给我回电话,发短信也不回,我很着急,也很难过。 2014年1月8日,病好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培训基地,却看见他和别的女孩很亲密地坐在一起,同学说,他们在跨年夜吃完饭后去了宾馆,好上了,那一天,我是第一次没有理他,而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2014年1月20日,他去艺考了,听说要好一个多月地时间。 2014年6月21日,隔了很久都没有写日记,原因是这段时间没什么内容可写,我跟他分手了。就在我生日的那天,他给我准备了一份礼物,我收了礼物后,他主动跟我提的分手,这次我没有拒绝,我同意了,他似乎很意外,他或许会以为我还会求着他吧。 2014年9月12日,听说他考上帝戏艺术学院了,我拼了命似的埋头苦学,一边学习专业知识,一边补习文化课,我要让他知道,我也可以很优秀。 2014年11月1日,我改了名字,取自沈以宸的辰,辰辰。 …… 日记戛然停止,她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窒息感,接下来地一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想到割脉自杀? 难道就因为,她最爱的男人永远都看不上她,她拼劲自己地全部,跟随他的脚步,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那她还要去找少主吗? 她瘫软着身子倒在床上,眼睛里更是滚动着水珠…… “你们和好了吗?” 第11章 狗血 ****** “你们和好了吗?” 听见何慧地声音,她猛地抬头望向门外,问道:“什么?” “呵,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不过也是,他跟他爸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地,啊……忘了,他好像前几天刚刚公布恋情了,这次好像认真的,是什么董氏千金,看上去很有钱啊。” 她勉强镇定下来,伸手拭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看来原主地养母知道事情地原委,看过日记,这个养母对这个养女很好,为什么会弄到这般田地?原主跟沈以宸地事情,又关他爸啥事? 如此看来,在过去地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是她不知晓地,轻声道:“我失忆了,我过一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想找回记忆。” “失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何慧大为吃惊,不可思议地看着辰辰道。 她脸颊上的梨涡渲染着璀璨的光芒,轻笑点点头,“真的失忆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里,应该是想要割脉自杀,没死成。” 她说的确实没假话,根本不用演,她也的确失忆了。 “你竟然要自杀?你……你就为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我,我……我养育你整整二十年,竟比不上一个男人。”何慧情绪十分激动,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怪不得,你突然回来了……原来是忘记了……” “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她说。 何慧不满的瞥了辰辰一眼,牵起她的手道:“既然都忘了,又何必要再回忆?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不好的记忆,你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才是真心爱你的,我视你为我得亲身女儿,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我……”她来这儿就是为了找到真相的,看到何慧的眼神,她竟然没有说下去的*了,那是一双含情脉脉,温柔至极的母爱眼神,那是她从未获得的母爱啊。 “你还爱他嘛?”何慧问。 辰辰摇摇头,又点点头,原主是爱着那个男人的,可她爱的人是江逸扇,并不是那个叫沈以宸的男人,“或许还爱吧。” “辰辰,你知道这叫什么呢?重生……是老天爷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既然你没有死,又忘了一年前的事情,为什么不重新开始呢?你为了那个男人,把自己弄得疯疯癫癫,爱也爱了,名字换了,该结束了,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爱你的人?我女儿这么优秀,好男人多着去了,咱们别再为了一个外人,吵架了好吗?”何慧抓住辰辰的手,小声说。 “好……我答应你,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今日起,我要过自己的生活。” ****** 第二天吃完午饭后,辰辰就跟何慧告别了,因为后天《风吹草动》就要举行电影发布会,她需要提前回去准备一番,要不然又要丢脸了,不管是以前的辰辰,还是现在的辰辰,都没有参与过这么正式的发布会,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以主角的身份亮相。 其实墨香只是一个小配角,根本上不了台面,偏偏林导和邢导都中意她,硬是让她这个小配角站上发布会的舞台,貌似还要顺便向媒体朋友介绍她。 她跟何慧约定,两人再也不会提前一年前的事情,但何慧需要收敛,不准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不准随意带男人进屋子,更不准随意跟男人勾搭,还要戒烟。 出其意料之外的是,何慧都答应了,并让她好好工作,然后努力赚钱,顺便养着她这个老母亲,说的格外的搞笑,倒是一点都不像以前印象里的养母。 回学校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她终究不是原主,沈以宸也不是少主,少主本性温良,与沈以宸的性子相差甚远。既然她已经成为原主,就要好好替原主生活下去。 如果说原主是为了沈以宸进入娱乐圈,那她就为了喜欢而进入娱乐圈。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如今的社会,她除了能武这一特长,貌似别无所会,娱乐圈就是一个很好的收容所,她要赚很多很多钱,她要成为“武戏女王”,娱乐圈那么多美男子,说不定还能找个美娇男,来个妻妾成群,顺便跟这里的国民男神聊聊天,恋恋爱…… 岂不快哉? ****** 辰辰回到宿舍,发现严小米正趴在电脑桌面写着什么,表情严肃更是一脸的认真,就连她开门都没发觉,她悄悄地走到严小米的身后,凑到她耳边,阴森森地小声道:“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女神,你终于回来啦?人家想死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严小米赶紧抱住辰辰,一个劲的往上凑,就差舔了……怎么看都像一条癞皮狗。 “你竟然没被吓着,真是奇了怪了……你在做何事?这般认真?平日里学习都没见你这么伤心,说……你在干啥?”她掐了掐严小米的肉脸,指了指那个小本子道。 严小米甩了甩辰辰地手,一脸兴师问罪地模样:“我还能干啥?你后天不是要出席发布会吗?我作为你得贴身助理,当然要备点功课。” “这么上心,倒是有点助理味道。”她眼眸一亮笑着说。 “那是当然,对了,你知道你经纪人是谁吗?”严小米激动地问。 “是谁?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是黄诚唉,黄诚你知不知道?之前带过楚甜、孟颖还有影帝胡满,人家可是金牌经纪人,不知道怎么就被邢导给挖了过来,我刚刚查过了,听说他已经跟老东家解约了,现在是你的独立经纪人……” 严小米越说越激动,手紧紧的捏住她的衣袖,满脸崇拜。 楚甜她知道,是近几年刚红起来的新人,一路可谓顺风顺水,都知道她背后有个幕后操纵的经纪人,没想到就是黄诚。更别提影帝胡满了,人家可是实力派演员,邢导竟然把黄诚挖来了?“真的是黄诚?”她捂住惊呼。 如果真是黄诚,那离她的武戏女王,似乎更近一步了……她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点。 “绝对是黄诚……你都不知道,他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这两天让我们好好休息,等后天《风吹草动》开了发布会后,就有我们忙的了,感觉是个很好说话的经纪人。”严小米拍拍自己的脸颊,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好不好还未知,况且他带楚甜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为什么突然跳槽?”她问。 “嘿嘿,这事你问对人了,我特意找人打听过了,那人是我表哥的朋友,好像还是负责楚甜的化妆师来着。她说楚甜红起来之后,品性大变,黄诚帮她弄到的好资源都被她耍大牌耍没了,黄诚非常生气,两人竟然吵架,我还听说一个秘密,很少人知道的,你要不要知道?”严小米故意卖关子,压低声音说道。 “就咱们两人,这么小声作甚么?” “隔墙有耳啊,毕竟这黄诚以后可是你得经纪人了,凡事都得小心点。我告诉你啊,听那个姐姐说,黄诚和楚甜有一腿,人家可是地下恋人。” “这么狗血?”辰辰狐疑的看了一眼严小米,很怀疑事情的真相。 “真的,如果不是楚甜玩的太过,黄诚才不会被挖呢,你要知道,楚甜自从红了以后,各种传绯闻,只要搭过戏的,都有点关系。” “若是真的,那我倒是挺同情黄诚了,按你这般说法,楚甜就是对黄诚不贞。” “何止不贞啊,就是戴绿帽子,而且好多顶绿帽子。” ****** 他手中拿着自己的专机,在办公室内来回渡着步伐…… 手机在他手中发出“啪哒啪哒”的拍打声,明楼默默地数了一下,他老板一个小时内看了手机不下40次,每次看完都一副唉声叹气的某样,总是摆着那张臭脸给他看…… 那天回来之后的第一天,老板心情格外的好,批文件的时候都似乎很温柔,就来下手弄错数据了,他都没责备,简直逆天了,还以为老板要蜕变,冰山脸要融化。 没想到,事不过三,这不,又打回原型了…… “打我座机!”金书砚突然吼了一句,倒是吓坏明楼了。 明楼照办,就听见金书砚的专机开始缓缓震动起来……明楼发现,自己老板的脸,好像更臭了……他是不是该默默地退出这个办公室,气温突降,要不要跟老板说,他冷~想回去加件衣裳? “哈……” 金书砚突然笑出声,唇边带着一抹弧度,俊颜中带有有一种深深的宠溺。如果不是他手机号码写错,就是她丢了,早知道就应该直接用她手机打电话到自己手机里。 “……”老板这是闹哪样?明楼彻底歇菜。“老板?你……没事吧?怪吓人的。” 金书砚望着明楼眼底的情绪,瞳仁怔了怔,却瞬间恢复了冷酷,冷冷的哼道:“后天是《风吹草动》的发布会,你在发布会之前,先选十来套高定礼服过来,不要太艳丽,你让mami陪你去挑。” …… 第12章 私人 ****** 大约上午十点钟,帝戏艺术学院驶入一辆黑色小型保姆车,并在南区女生宿舍区域停了下来。 很快,车内下来一男一女,男人从后背箱中取出两个行李箱,然后十分尴尬的站在宿舍楼下看了一眼围观的同学,急忙掏出手机给严小米打了个电话,他倒是第一次带这种在校艺人,周围都是学生,难免会指指点点。 三分钟后,严小米穿着拖鞋急速跑到楼下,瞧见黄诚的那一刻,笑得跟傻妞一样,愣是将自己扎好的头发挠成了鸡头,然后羞涩的领着黄诚走进女生宿舍…… 由于辰辰目前还是在校学生,黄诚觉得他能堂而皇之的开车进学校就已经很牛了,现在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女生宿舍,好在宿管阿姨比较人性化,直接放行。 辰辰和严小米的宿舍在六楼,在这个过程中,黄诚一直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尴尬病犯了,默默地下定决心要让他家小艺人搬出学校这块圣地…… 辰辰一直躲在门后,默默数着越来越靠近的步伐声,等严小米一推门,她突然来个袭击…… 吓得黄诚猛地往后倒退了几步,黄诚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真的好吗?“辰辰,你好,我是黄诚,以后请多多关照……” 辰辰眨了眨眼,忍不住喷笑,嘻嘻哈哈的对着黄诚说:“黄哥……初次见面,应当有特殊的见面方式比较好,印象深刻。” 说话间,她细细打量着黄诚,戴着一副黑款眼镜,看上去倒是很斯文,而且也很懂分寸,穿着大方得体,长相虽说不属于帅气的那种类型,却很秀气……嗯,如此看来,他和楚甜的事有九成真,毕竟这种男人貌似在这个世界还挺吃香的。 “那个辰辰,以后喊我诚哥吧,黄哥有点奇怪……有点污……而且大家都喊我诚哥……”黄诚默默地哀叹一句,感觉自个的小艺人貌似有点逗,这第一次见面印象确实很深啊。 “好,既然大家都喊你诚哥,我日后便喊你黄哥……如此才有区别,你说我说的可对?黄哥……” 污?她在脑海搜索着这个字眼,哪里污了?这不挺好听的名字吗? 严小米捂住嘴笑的打嗝,要不要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过,这个氛围很好,黄诚也很好,这个团队她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黄诚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他只听邢导说辰辰能武,还长了张花瓶脸,却不知道辰辰还有这种性子,看来以后他家小艺人,有的让他愁了。 “黄哥,这位我不用介绍了,你们前日已经通过电话,想必都知道对方。” “嗯,小米……以后合作愉快。” “合作越快……” “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邢导给你安排的私人化妆师,艾琳,刚从国外回来。”黄诚指了指身后的女人说道。 “我有私人化妆师?”辰辰愣愣的凝望着艾琳,个头不高,长相倒是满精致的,不知道是不是化了妆的缘故,又望向黄诚,“这会不会太大阵势了?我怕我做不来……我只是小艺人而已,貌似还是十八线级别的……” “你要知道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你签约的可是邢导的工作室,一般人当然没有这个福利,不混出头怎么会有私人化妆师?可见,邢导对你的重视。”黄诚回答道,“我觉得你可以,你要相信自己,你现在还小,不过二十岁,又有这么强大的后援支持,不出名都难。我前天已经跟小米说过这件事情,只要电影一上映,你绝对会火,至于哪种火,我们还未知,反正都是火。” “火了会怎样?”她问。 “火了,你就可以有选择性的选择好的剧本,听邢导说你想当武戏女王……这条路虽然有些艰苦,但听说你底子好,应该不成问题。最重要的是你可以跟沈以宸一起拍戏……你要知道,想要跟当红明星拍戏,都需要资本,你不出名,只会被人唾弃,娱乐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黄诚语重心长的说。 “我就想拍拍武打戏,其余的都不管……”辰辰突然捂着自己的脸说道,心里想着,顺便找个国名男神聊聊天,恋恋爱……沈以宸嘛,先认识认识,说不定也借尸还魂了。 此情此景,似乎很美好啊,想到那么多美男围绕在自己身边,光是想想都觉得美滋滋的。某女觉得自己越来越色了……她要克制!! “我昨天刚刚看过电影片花,你在片花内的出场时间,足够跟女主相比拟了。”黄诚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正在傻乐的辰辰,他的小艺人可真心宽啊,娱乐圈水太深,难不保会受伤。 “片花出来了?”她从自己的幻想中走出,急忙问道,这是她第一部很正式的影片,她也想看看自己在镜头上的表现。 “你没听见我说的重点吗?重点不在片花,在于你出场的时间,我打电话问过邢导了,你之前在剧组拍的戏份几乎都没这么删除,原本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配角,现在算得上事主角之一,保不了会让人猜想,对你不好。” “这样啊,黄哥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孙子兵法上不是还有三十六计嘛?我们慢慢来……” “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能看看片花嘛?”她一脸期待得凝视着黄诚。 “嗯,大概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发布到官网以及媒体上,你待会应该就可以看到了,效果很好,你的脸……很上镜。” “太好了。” “等你红了以后,总不能还住在学校吧,我也总不能每次都进女生宿舍,你需要有自己的房子,等我找好再告诉你,这段时间你就先在学校住着。” “啊?我要是在外面住,还如何上课?我才大二呢。” “学校学的东西远不如外面的充实,你多拍几部戏,足够比学校里的那些人专业了,你要记住,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嗯,知道了……” “时间很紧,你先上艾琳给你化妆吧,衣服的话都在这两个行李箱里,随便选一件都可以,幕后赞助商太强悍,竟然直接赞助你这么多大牌衣服,说实话,那个赞助商很有眼光,你好好准备,我在客厅等你。” 黄诚走出房间后,艾琳一声不吭的从地面拿起自己的工具箱,非常专业的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各种化妆品,那个工具箱也是个神奇的物种,一展开就是一面大镜子。 辰辰直接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自从看过原主的日记后,当她仔细盯着这张脸看去的时候,她依旧觉得很难过,很心痛。 如果不是因为沈以宸,原主或许不会摘下眼镜,一辈子顶着那副黑框过日子……不知道打扮自己,改变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沈以宸,原主也不会选择演员这个职业,更不会换名字…… 她想亲自去见见那个男人,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为什么原本那么单纯的女孩,会变成那副德性?甚至会自杀…… 或者,也不会有她的存在。 当初她因醉酒掉坑,至今也想不透为何会有坑? 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是老天爷让她来代替原主继续生活下去,不再那般颓废…… 不再只是为了不值得的一个男人改变一切? 刷子很软,艾琳的动作也非常的轻柔,一下一下,轻轻地刷在她的脸颊上。 她有些犯困,想着想着,就缓缓地闭上眼睛…… 还没一会儿功夫,就感觉自己脑门一阵疼痛,使劲揉着自己被打的额头,撅着嘴喊道:“谁打我?我困了……” “我打的……要画眼睛的部位,你要是睡着了,我怎么化?”艾琳咧嘴轻笑,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着,指了指手中的化妆刷,沾了沾粉底,然后在纸巾上轻轻拍打几下,刷了刷辰辰的脸颊,说:“用它打的……很温柔的……不痛。” “是你化妆太舒服了……我犯困……”辰辰回答道。 说实话,艾琳的说话强调着实搞笑,尾音总会微微上翘,虽然长了一张中国人的脸颊,却有一嘴的外国普通话的腔调。 “是嘛,多谢夸奖。是你皮肤底子太好,我很高兴,化起妆来也轻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你长得很漂亮,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好看的姑娘,能为你化妆我真的很荣幸。” “艾琳你过奖了,你从进门那刻起,我就觉得你长得也很美呢……” 严小米靠在床沿边,看着眼前的两人相互对夸,真是无语的不要不要的,要不要这么互夸?怎么说,要夸也得带上她啊。 “好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功夫,辰辰的妆才画完,她站起身,微微撑了个懒腰,光是坐着都觉得辛苦,还坐这么久。 严小米快速打开地面上静卧许久的两个行李箱。 “omg,艾琳,你知道这些衣服是哪个大老板赞助的嘛?品味这么好?”严小米拿起其中一件,又是摸又是蹭的,衣料无法用言语描述,这得值多少钱啊。 第13章 老板 ****** “omg,艾琳,你知道这些衣服是哪个大老板赞助的嘛?品味这么好?” 严小米拿起其中一件,又是摸又是蹭的,衣料无法用言语描述,这得值多少钱啊。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牌的衣服啊,滋滋……这手感,绝了! 艾琳表示不知,耸了耸肩膀,也是一脸吃惊的盯着严小米手中的浅蓝色礼服出神。 听到严小米的惊叹声,辰辰好奇不已,蹲下身子,随意翻查了一遍行李箱内的衣服。 感觉料子很好,颜色也很正,应该很贵,只是很贵吗? “很贵吗?”她不知自己是不是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辰辰?……“严小米无语,看着辰辰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确实不是很清楚。”她答道。 “你看我手上的这件,是vions高级定制今年冬季最新款,他们家一向都是纯手工高定,所以每件礼服的款式都只有一件,我手里的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vions啊……我超级喜欢他们家的衣服,以前只能在电脑上看他们的秀,现在我竟然亲自摸到了……我去……这,这是的,还有lviod……天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高级定制,还都是限量款的,我要抱赞助商大老板的大腿……”严小米彻底抱住两个行李箱,如果这两箱行李是大老板,该有多少啊。 “看来的确挺贵的……不过,你还是莫要抱了,你仔细想过这位大老板的出手为什么这样大方么,肯定是很有钱的那种,有钱的大老板应该是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富二代,一种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辰辰坏坏的笑起来,摸了摸严小米的额头。 富二代还行,可要是老头??严小米晕菜…… 辰辰女神越来越坏了,这冷水泼的很可以。她放开怀里的行李箱,整个人躺在地面上。 要死不活的问:“女神,那你想穿哪件?每件都好漂亮,反正我不知道怎么选。” “所以你干脆躺地上了?”她默默的鄙了一眼严小米,快速扫了一眼地面上的衣服,指了指白色那件,“就它了。” “小米,你出去烫一下,我先给辰辰挽发型。”艾琳说。 “好嘞,遵命……” 严小米就想突然间起死回升一般,站立起身子,拿着衣服走到客厅,拿着挂烫机一边烫着,一边偷瞄黄诚。 黄诚正襟危坐,手中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感觉到背后总有人在看自己,忍不住回头望去,恰巧看见严小米贼兮兮的盯着自己看,“有什么问题吗?有话直说。” 严小米尴尬三秒钟,偷瞄人被捉个正着,咋办? 想了想,嘴巴吧唧吧唧几下,这才说了出来:“黄哥,我……我就想知道那衣服是谁赞助的,都是超级大牌的服装,一般的明星可穿不起这种赞助服装吧,更何况我们辰辰女神还只是学生一枚……毫无人气啊!” 莫非是看到辰辰女神的潜在能力? “你是替辰辰感到担心,还是……想知道背后的*oss是谁?”黄诚用手指推了推自己的镜框,挑了挑眉毛,轻笑道。 这是□□裸的被揭穿啊,严小米羞得满脸通红,她心虚地看了黄诚一眼,“黄哥,你就说嘛,别绕弯子了,辰辰非说这大老板不是富二代,就是上了年纪的老头,我就是好奇。” “其实我也很好奇,可是……邢导就是不说,还说这是秘密,那位大老板想亲自告诉辰辰。” 黄诚其实也很心虚,毕竟他作为经纪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小艺人的衣服是从哪来的,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可邢导那牛脾气,谁也套不着话啊。 “那位大老板要自己告诉辰辰?辰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如果真是位老头,我就……”严小米放下熨烫机,眼睛一瞪,拍拍胸膛,大喊道:“哼,有我在,我就拿着熨烫机砸死他……” “别皮了,快把衣服拿进去,时间不早了。” …… ****** 发布会现场,后台正播放着轻音乐,余音不绝,带有一丝古朴的气息,倒是与电影相映衬。 她提起纤纤玉手缓慢地掀开帘子的小角,看见数不清的人头,还有好多台摄像机、照相机。 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跳得格外的厉害,心底暗暗地骂着自己没出息。 人都杀过,现在不过是人多了点,就心跳加速成这样? 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今天倒是比前几日更冷了,因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礼服,她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好冷…… 一下,两下……呼气,吸气…… 真没出息,就这点心理素质还怎么横行娱乐圈?还怎么做武戏女王? 心一横,不过就是站个台,有什么可害怕的……应该是太冷的缘故,要不然她才不怕。 女明星的一年四季永远都是露露露露…… “别怕。”安晏身着白色西装,站立在辰辰的身侧,小声道。 挺了挺自个的腰板,对着安晏点点头道:“自然不怕。” 音乐乍然停止…… 便听见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相信在座的朋友们应该都等不及了吧!那么……友情我们《风吹草动》的演员主创们上场……” 辰辰是最后一个出场,在她之前出场的便是安晏。 她低着头瞄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足够十厘米吧,如果不是原主比较熟练,就她这从古代穿过来的山间野孩子,怎么可能会穿高跟鞋? “咦,这位妹妹倒是新面孔,今天倒是和安晏有些像情侣装哦!”女主持人捂嘴偷笑道,“不知道在电影中是不是情侣关系呢?” 坐在台下最末端的男人,面露不悦,内心更是十分不爽。 他,今天也穿了白色西装,好吗? “记下这个主持人,以后别让我看见她。”他冷冷的对着坐在左侧的明楼说道。 “……是的,老板。”明楼无语。 这主持人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招你惹你了老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老板心,海底针…… 男人压根没工夫理会明楼的小眼神,满脑子都是:我这身才是情侣装! 没瞧见别瞎说,况且他身上这件才是情侣款,小花朵都是对称的。 他挑了好几件给她送去,没想到她的审美跟自己一样,选了这件白色的礼服。 缓和了片刻自己的心绪,眼神温柔的望向台上的少女…… 只见那少女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 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优雅地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坠满钻石,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 下次得要搭配一条好看的披肩,很冷吧。 “主持人说笑了,大家如果真的很想知道答案,还请大家多多关注我们的电影《风吹草动》。”安宴笑道。 “安晏不愧是安晏,还没正式开始,就先宣传起电影了。那好,我们马上进入正题。来,先请各位主演们介绍一下自己。” 主持人将手中多余的麦克风拿给了自己身侧的戴笛。 “大家好,我是戴笛,饰演敦亲王妃。” 戴笛身材本就高挑,今日一席大红抹胸包臀裙,将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妆容更是大胆前卫,不乏性感的意味,鲜艳的红色无不向众人宣誓着自己就是今天的主角。 “大家好,我是杨圆圆,饰演云雪。” “hello大家好,我是王旭,在电影《风吹草动》中饰演摄政王刘钰。” “大家好,我是安晏,在影片中饰演敦亲王。” 辰辰默默地站在安晏身侧,闪光灯不停歇的在对着台上的她们“噼噼啪啪”,闪瞎了辰辰的双眼。 特别是站在最后几排的粉丝们,都跟疯了一样,拍打着自己手中的助威棒不算,更是歇斯瓦底的捂着嘴狂尖叫…… “大家好,我是辰辰,在电影中,我是饰演侠女的墨香。”她嘴角轻笑,举起手,微微的向台下挥手。 主持人笑着比划说:“哇,不得不说,主演阵容真的是亮瞎我的眼啊,戴笛、圆圆、王旭还有安晏,可都是现如今娱乐圈的大红人,相信我不介绍大家都认识,倒是辰辰,可是在校学生哦,刚刚她就咧嘴轻笑,都把我迷得……其实辰辰刚一进我们这边的休息室,哇!我告诉你们,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本来是喧嚣的,你们知道吗,结果辰辰就那么从那里一走进来,立刻静音!!!当时我身边的一个摄像师就举起机器对着她开始拍摄!就是你!……别躲了,带黑帽子中间那个扛着摄像机的!”” 底下的观众哄堂大笑,辰辰也不好意思的望着主持人跟着笑,内心更有一丝窃喜,自己灵魂穿越就罢了,还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谁知主持人看见辰辰对着她轻笑,捂着胸口说笑道:“哎呦,刚刚辰辰就那么一笑,我就觉得我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了,不知道敦亲王平日里怎么受的住啊?” 第14章 暗恋 ****** 谁知主持人看见辰辰对着她轻笑,捂着胸口说笑道:“哎呦,刚刚辰辰就那么一笑,我就觉得我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了,不知道敦亲王平日里怎么受的住啊?” 主持人很好的将话题转到了安晏那边。 安晏笑着对下面起哄的粉丝摆摆手,望向辰辰说:“其实并没有,要知道,我可没有大家这样的好福气,在电影中她从未对我笑过……若知道自己身侧有这般如花的美人儿,我定不会那么早娶亲……” “……”辰辰看着安晏的那双眼睛出神……仔细回想,电影里她好像确实没有对敦亲王效果呢。 “哎呦……看来有内情哦,敦亲王这话说的很有深意的,只是你这样说,可是会伤了敦亲王妃的心了,人家敦亲王妃才是你的正妻呢。” “剧中的感情并不只是大家所认为那种,还是请大家到时候一定要观看我们的电影,看完后就知道真相了。”戴笛挑了挑眉,轻声细语地说道。 戴笛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心底却恼怒不已,这部剧她戴笛才是女主,主持人从开场到现在句句不离辰辰,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戴笛冷冷地望向辰辰那张脸,那张脸上充满的胶原蛋白的年轻气息,想当年,她跟她一般大的时候,也是这般耀眼璀璨,有什么好炫耀的。 主持人发出一个疑问句:“真的吗?但我觉得辰辰就是很美,能迷死人的那种,大家觉得辰辰美不美?迷不迷人?” “美……” “迷人……” 安晏点点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笑道:“到时候大家看电影就知道了!相信电影里的答案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主持人微笑,也连忙跟着说:“看来想知道更多内容,就要在12月31日走进电影院看我们林导的新作品《风吹草动》!好的,现在请工作人员打开观众在线留言……我们将随机抽取三位幸运粉丝的问题进行提问,抽中的粉丝还将获得《风吹草动》电影首映礼的门票哦……好的,网页已经打开,屏幕滚动开始……停……” 辰辰转身向后,抬头将目光投射到屏幕上,顿时眼眸一亮。 【(网友)咪咪咪我家爱豆是晏宝:我家晏宝今年26,隔壁家的沈以宸今年24,人家的爱豆已经公开恋情了,我们家爱豆啥时候公开?晏宝你择偶标准改了吗?晏宝……擦拉黑呦,你要是还没有遇到,可以考虑我咩!】 “这是安晏的粉丝呢,这个问题很有含金量啊,安晏你家粉丝在催你恋爱了哦!你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其实也可以考虑考虑我……这种时刻,我不怕被女粉丝群殴。”女主持人笑弯了腰,更是对台下安晏的粉丝喊话道:”偷偷告诉你们,我其实也是安晏的迷粉。” 安晏笑着开口:“咪咪咪小朋友,你要注意听好了,我的择偶标准还是跟两年前一样,从未变过,我很期待她的到来,也一直在等着她发现我守护在她身边,不知道我的答案你可满意?” “我没听错吧,安晏的意思是有喜欢的女孩了?”主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置信。 辰辰同样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凤眸中闪动着盈盈波光,似乎震惊之际。 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深得安晏师兄的厚爱呢! “嗯,如你所听见的,但我应该是单相思……哈哈。”安晏大笑着说,然后看了一眼辰辰。 看我作甚? 辰辰张了张嘴,不知所措。 “好羡慕那个被你单相思的姑娘……不知道今晚又有多少姑娘彻夜难眠咯。“ “最后,我有句话想送给咪咪咪小朋友,如果你的身边有一个爱你的人,请好好珍惜。” “老邢,你们家安晏有带你意思啊,为了我们这部电影牺牲还是挺大的啊,很好很好。”林雄拍手叫好,安晏可是出了名的零绯闻,现在总算有点绯闻了。 “你就知道电影电影,老东西就你最精,你要知道安晏的身价多高,你给的那点片酬喝汤都不够,别嫌事儿不够大,他也算你半个艺人,整天就知道说风凉话。”邢仁川小声嘀咕着回复。 “唉,你知道安晏暗恋的姑娘是谁吗?我还真想见见那姑娘,这么多年了,我还一度认为安晏是个gay呢,哈哈,现在也总算澄清了。岂不皆大欢喜?”林雄说。 “我不知道。” 邢仁川坐在第一排,眼里冒着火光。 小子竟然有喜欢的小丫头了,还一直瞒着他,虽然他签约的要求没有不允许艺人恋爱的条例,可他作为*oss是不是该了解一些自己旗下艺人的情感问题? 扭着脑袋望向台下最右侧站立的男人——安晏的经纪人林旭特,那意思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自个艺人有暗恋的对象都不告诉我…… 林旭特对上邢导的眼睛,有苦说不出,默默地摇着脑袋表示不知…… 内心无比无奈,自己大艺人的心思哪是他能了解的,更没想到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说出来,他家艺人可从来都不传绯闻的,这么多年,从没见到有哪个女孩入了他艺人的法眼了。 “接下来,请屏幕继续滚动起来,抽取第二位幸运粉丝,开始……停……” 【(网友)宅男代表团:我要刷刷刷,我要刷刷刷,我要刷刷刷……求辰辰萌妹子勾搭,看了电影片花,被女侠颜值+武戏成功收服,整个宅男宿舍抱团求萌妹子基本信息,百度上没有萌妹子的任何信息,太过桑心……今晚让我们怎么活?/?我要刷刷刷……刷刷刷……】 “哈哈,叫宅男代表团的同学们,你们别刷了,已经成功刷破系统,你们得要感谢我哦。”主持人对着镜头说道。 这是被点名了?辰辰莫名其妙的接过安晏递过来的话筒,完全不在状态,一脸懵x! 她深吸一口气,笑着望向台下的镜头…… “嗯……我其实很意外,没想到会有人问我问题。我就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辰辰,今年20岁,是帝戏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之前只是演了一些小角色或者话剧,没有接拍过这么大阵容的电影,我非常感谢林导还有邢导能给我这样一个机遇。作为新人,我还会继续好好演戏,感谢你的支持。” “二十岁,可真是令人羡慕的年纪啊。”主持人一脸忧伤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时间有限,我们抓紧滚动第三位幸运粉丝吧。“ 【(网友)我叫马甲:我想替宅男们向辰辰女神问一句话,你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辰辰咧嘴轻笑回答道,表情真挚。 “我们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女神,我被你的笑感染上了……” “我还有机会……” “女神,我想加入你的粉丝团……求合影……” “再笑一个……” …… 台下瞬间一片呼喊声,都是一些举着戴笛还有杨圆圆牌子的男粉丝们在躁动,戴笛跟杨圆圆的脸都快绿的发紫了…… “是谁在喊‘再笑一个’?”主持人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你上来,看辰辰不打扁你,你要知道辰辰可是女侠,不是卖笑的……” 台下一片哄笑声,纷纷扭头去找那个说‘再笑一个’的男生…… 她原本在偷偷扭着脚踝,想找一个舒服的方式站立,高跟鞋刺得她脚后跟格外地疼。 听见众人大笑,楞了一下,随后笑容更大了,对着那边的男粉丝们挥了挥手。 “辰辰圈粉的能力可真强悍啊!”主持人说。 金书砚的嘴角邪肆的笑着,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就像是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美食,半响,才慢慢开口,“以后不准对别人这么笑。” “啊?好的……老板!”明楼收住笑容,一本正经的不说话,偷偷瞄了一眼金书砚,忐忑不安。 真是命苦……现在连笑得权利都没有了!抿了抿嘴唇,没办法,老板是天。 他听见明楼的回复,嘴角一抽,明楼是不是太自恋了一点?嗫嚅着唇,过了好一会儿,道:“不是说你……“ “啊?那你说谁?”明楼瞪大眼睛问。 “我媳妇!”他引以为傲的说着,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一牟笑意。 明楼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扭过头望向金书砚,“什么?你媳妇?老板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以后难道就没有媳妇了?”面色一僵,不悦道。 “哦……老板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金书砚默默地鄙视了一眼明楼,为什么他在自己身边跟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蠢? “待会一结束,你就站在女厕所外蹲守,等辰辰一出来,你就把她带到我这里。不……你现在就去女厕所吧,看样子差不多结束了。” “……” “还愣着干什么?”他问。 “老板,人家姑娘要是不愿意呢?”明楼这才反应过来,老板从回国后,举止一直都太过反常,弄了半天,老板是瞧上那姑娘了,“老板,虽然说你好不容易喜欢一女孩不容易,可你 这是霸王硬上勾?不好吧!” 第15章 包养 ****** 金书砚迟疑片刻,微微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他真心被明楼的蠢感到想哭。 垂了垂眼睑,唇畔浮现一抹诡异的笑,看向明楼,他是不是该换个助理?在他助理心里,他金书砚就是这种禽兽不如的人? 看来这个助理是白当了! 深深的盯着明楼,倒是让明楼心底不安起来,片刻,他无奈,摆摆手,“什么霸王硬上勾?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你就把她带过来,我只是想跟她聊聊。” 明楼点点头,感觉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他老板平日里其实还挺矜持的。 明楼匆匆忙忙站起身,老板很生气,他要好好干! 挤过拥堵的人群,来到卫生间这边,说实话,他本来还想问问老板为什么让她来卫生间堵那姑娘,其余地方不行吗?这地方人虽少,可他怎么都觉得自己像个窃贼,而且还是癖好不正常的窃贼。 他贼兮兮的来到卫生间附近,来回渡着步子,却始终不进门,眼睛还时不时的东张西望。 想着待会应该怎么说比较正当,最起码不会让人家觉得自己是坏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恐怕只有自己老板能想到了。 事实正如金书砚猜想的一样,辰辰一结束就匆匆忙忙赶到厕所…… 等到辰辰从卫生间内出来,他猛地向前小跑…… “辰辰小姐,我……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不知道行不行!” 明楼低着头说着,手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心底默默地喊了句,老板,别怪我,这事不好办啊!他怎么说也算是这姑娘的影迷了……形象啊!! “嗯,你说。”她点点头,礼貌的笑答。 “那个,我家小妹妹特别喜欢你,她想要跟你合影,可是自己又很害羞,让我这个做哥哥的过来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可以啊,你带我去找她吧。“ 她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然后对着明楼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你可否在这里等我片刻,我跟我经纪人说一声,免得待会他找不着我。” “嗯嗯,可以,你去吧。” 大约两分钟后,辰辰手提裙子的一角,踩着高跟鞋快速奔跑过来,脚后跟早已磨得破皮…… 她一脸抱歉的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久候了。” “没事没事,我要谢谢你才是,我那个小妹妹特别麻烦,还请你不要见怪。” 他家老板真的很麻烦…… “呵呵,没事的,我很喜欢小孩子。” ****** 辰辰跟随明楼来到刚刚开展发布会的大厅内,人群早已散去,厅内更是空无一人。 却瞧见一个男人正扭头盯着自己看,嘴角含笑,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熟悉。 想着,走近瞧一瞧是不是熟人! 晕黄的灯光中,他一袭白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剑眉下的双眸宛若夜空寒星,流转冷冽光华,鼻梁挺直,唇形弧度完美。 金书砚似乎很满意辰辰盯着自己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脸,轻轻地咧嘴笑着。 “怎么?又被我的颜值给迷倒了?” 说完,他用手撑住额头,望向她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见过,你也是像现在这样看我,还看了我很久……嗯,大概一分钟十七秒的时间!我计时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自恋!“原来是你啊……“ 辰辰站在那,翻着白眼想着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金什么的…… 她管不着他叫什么了,转过身,望向明楼道:“你说的小妹妹呢?怎么没见人。” 明楼无奈的瞅了瞅金书砚,然后又对着辰辰露出十分抱歉的眼神,似乎在告诉辰辰,小妹妹就是他——金书砚! 然后默默地关上大门,走了出去,他感觉自己似乎带了一只小白兔进来,看到老板的样子,像是要吃掉这只小白兔。 辰辰有种被骗的感觉,心情格外不爽。“无赖,你找我?” “无赖?哦……这是你对我一个人的特殊称谓吗?”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我很喜欢,来,坐我旁边,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他这么说,辰辰反倒偷偷的咧嘴笑了起来,她待会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好看,总是一副自己颜值很高,很帅的样子,就知道耍无赖,更重要的是还和自己穿了很想像的衣服,就连衣服上的花都是一个纹路。 像这种男人,就应该见一次,打一次,白长了这么帅气的脸蛋。 金书砚见辰辰十分果断的坐到自己身边,心情倒是更好,“衣服很好看。”瞧见她露出的洁白脖颈,眉头一皱,帅气的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想要强行披在辰辰的肩膀上。 却不料,那双小手力度极大,伸着笔直,挡住自己的手,一副戒备地模样。 他轻笑,用了一个回招,从她的手腕处绕了过去,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辰辰微微怔住,动作快速,行云流水,竟连她这个暗卫都没反应过来…… “倔强如你,怕你冷,你先披着,下次拿衣服一定给你配上披肩,要不然天气冷容易留下病害。” 她感觉鼻尖飘散一阵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淡淡的,非常好闻,就连身上披着的西装都有种清香,他残留的温度包裹着她的肩膀,倒是暖上几分。 眼底氤氲的雾气瞬间收回眼底,她抬起头,目瞪口呆的凝望着一脸笑意的男人。 她指了指自己,语气有些缓和,“你找我干嘛?” “额……这么快进入正题吗?要不要先相互了解一下呢?” 金书砚轻声呢喃,声音就像是飘絮滑过平静的湖水,让静默的水面泛起点点涟漪。 “了解什么?有什么可了解的?” “怎么说呢,上次我们见面的时间太短,而且……你都闭着眼睛……” 他故意向辰辰那边挪了挪。 “喂……你离我远点……我会武功,你再惹我,信不信我打你?” “打我?你如果喜欢,我自然乐意被你打,开心就好。” “我真的会武功……”她气的差点跺脚,这男人怎么总是把话带偏? “会点好,可以防身,这样以后我也不用太担心。”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我从头到脚都在认真听你说话,并且一字不漏的回答了,你没听见吗?” 他的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她盯着那张脸,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你别欺人太甚,我真的会打你,打到你想哭。” “嗯?……你觉得我在欺负你吗?古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我不介意你先亲完我,再骂我!不过……跟你在一起自然是需要一些底气的,要不然你岂不是会很无聊,没有对手的日子会很孤单的。我或许可以陪你练练手。”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着,这丫头生气起来都那么可爱,他可是在国外有专门学过,没想到对这丫头还起到作用了…… 他难不成还怕这小丫头? 听他这么一说,辰辰的眼眸闪烁起来,刚刚她用力抵住他的手臂时,就发现他的力道很大,而且不是一般的力度,柔中带有一丝硬气,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有点功力好啊,这样她以后就不缺对手了,闲来没事还可以比划比划…… 本来就烦恼,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对手…… 要知道,没有对手的日子实在太难熬,生活都不滋润了。 金书砚瞧见她眼神飘忽,更是一副琢磨的样子,轻轻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柔声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谁让你碰我的!” “谁让你出神地!” “你这人真的好奇怪唉,整天没事做吗?怎么上哪都能碰着你?”她问。 他嘘了一口气点点头说:“如果你非要将我们的相遇说成是偶然碰见,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实话实说,我……就是赖上你了。” “赖上我了?你赖上我哪点了?……哈哈?你是不是看过电影片花?是不是拜服了?”她引以为傲的武功啊……感谢老天……吸粉无数啊! “赖上……嗯,你的武功很棒!”他奉承道。 对于这个回答,她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看着他,撇撇嘴,扭过身子,主动靠的他更近一些,笑得格外的兴奋:“怎么?难道你看上我的武功了?我觉得你好像也有两下子,你是不是想找我比试比试?你会些什么功法?说来听听,我正愁找不到对手……” 金书砚嘴角一抽,赖上她……就只能是比试?看来,他的辰辰很喜欢打架呢! 他支撑住自己的右脸颊,说:“我只能说,我还挺能打的,跟你pk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如果你想让我做你pk的对手,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小鱼儿上钩了……金书砚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勾唇,轻轻的扫了一眼惊喜万分的辰辰,嘴唇轻启,“让我包养你!” 第16章 调戏 ****** 厅内的气氛流动着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有些怪异,两人四目相对,却只字不提。 她瞪大眼睛,微微长开唇瓣,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这貌似是她们第二次见面吧!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她凝视着这个男人,他的那双眼眸深不可测,黑色眼珠如同墨汁一般雕琢过,嘴角含笑,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一脸正经的看着自己,等候自己的答案。 一张俏脸憋得通红,耳中嗡嗡作响,回荡着‘让我包养你’这五个字,她虽然是不通世事的古代人,思想保守,可“包养”她还是了解的……貌似这个词不太好,可依旧还存在很多女明星被包养的事实,因为包养可以让他们迅速上位。 小米总会对着她唠叨,说那谁谁谁是被哪个老头金主包养了!拍戏的时候都不好好说台词,就知道让助理帮忙念台词,一点都不专业,还特别大牌,一副我是老板娘的姿态,圈子里谁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睡姐’! 老天爷是不是在给她开玩笑? 穿越过来,身边围绕的全都是美男……作为一名禁欲多年的女暗卫,此时此刻实在是难以把控住目前的场面。这是什么概念?莫非是她开始走姻缘线了?还桃花朵朵开!她还没准备好呢! 英俊的脸堪称360度无死角,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论眼前这个男人的优势: 有颜值有颜值,甚至更甚娱乐当红小鲜肉; 要身材有身材,一看就是经常练过的; 要金钱有金钱,人家可是姓‘金’; 最重要的是还会点功夫,没事还能相互比试比试……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觉得这个男人除了好看点,别无所长,还特别烦人,早就扣分扣没了。 现在,她觉得这个男人竟深藏不露,还会功夫,这可是难得的人才啊,分值瞬间加爆,她默默地在脑海中恶补了那个分数爆表的场景…… “或者……”他挑了挑眉,咧嘴喃喃道:“或者……做我女朋友……嗯……二选一!你喜欢哪种?随你挑!”他的表情异常冷静,说的话却有点秀逗。 缓和了好一阵子,她猛地摇了摇头,她不能因此变成花痴!她可是堂堂的暗卫! 听到他这么说,她也并没有生气,反而差点笑喷。 “你当二手市场买一送一啊!你们现代人都这么开放吗?见面第二次就要包养,要女朋友什么的?”她的脸好像展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故意昂起头,轻轻地吐了吐气,这气氛尴尬的。 “说的好像你不是现代人一样!”金书砚脸上稍微带有一丝绯红,有些尴尬。他刚从国外回来,不太了解这边的情况,他是不是显得很着急,进度是不是真的太快了?很没有风度吗?他的思维方式是不是和国内人不一样?难道不应该主动追求,主动出击? “我本来就不是……”不是现代人……几个字默默地吞到肚子里,说到一半的话愣是咽了回去,她去跟谁诉苦?她的确不是这儿的人啊,说出来,谁信?她自己都没缓和过来,更别提别人了。“我就是不选!” “快点做选择!两个选择,一我包养你,二做我女朋友,二选一。”金书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倦的笑着,脸却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他好像表现的有些急躁! 辰辰撅着嘴,“凭什么二选一,我要是两个都不选呢?”百无聊赖的托着腮,目光透光窗眺望厅外的风景。“况且,我为何要答应你?有何好处?你得说出我的好处。”她双腿交叉,一副傲慢的样子,对着金书砚翻了翻白眼。 “呵……你先听我说完,肯定对你有好处,我才会这样跟你开诚布公的说,包养就是包吃、包住、包电影电视资源、包一切你想做的事情,当然还包比试,只要你想要比试,我随时奉陪。但你必须每天都给我一通电话,一个星期我们至少要见一面,培养感情!毕竟包养就有点像地下情,不被人知道的那种,所以有点刺激……” “谁要跟你培养感情?变态……”她听着脸一红,包养好像还缺了一样,小声喃喃自语道:“不包睡?听说人家包养都要包睡的,是真的吗?” 她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说完,却默默地闭上了嘴巴,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吗?脸上更是红的像个柿子一般,急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金书砚怎么也没想到辰辰会问这个问题,倒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整整愣了将近十秒,才露出贼贼的笑意,只见他的眼里闪动着光,那是喜悦、激动的光,情不自禁的想要捏一捏眼前这个小丫头的脸颊,想要亲亲她……他必须要学会克制,这丫头还太小…… 用双手将辰辰的脸轻轻抬起来,然后故意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凑近辰辰的头,在两人的脸颊近到只剩下三个手指头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的眼睛,小声凑近她的耳边,“你想要我陪你睡?还是你陪我睡?” 一股热流窜动着她的耳边,痒痒的…… 好暧昧……她冷的哆嗦一下,这男人有毒!!她本来瞧见这男人分明脸色通红,就像一枚红玫瑰,想要趁机调戏一下他,却没料到,这男人的脸色秒变正常…… 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颊上,她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快要爆炸了,即便这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那张脸依旧是那么的精致,真是妖孽…… 这是□□裸的调戏…… 她快速抽身,远离金书砚的脸颊,脸上早已红的可以喷血,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想要躲避这个男人刺射的目光,却见他一脸淡定,这*的伎俩肯定是经常使用的,要不然他怎么这么淡定。 “你不要脸……我只是好奇问问。”这男人成功的调戏到自己了,蓝瘦,香菇……她盯着这个男人看的越久,发现他的眼睛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脸干嘛那么红?”他咧嘴轻笑,心情格外的好,他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模样。 “……”她低着头不说话,她要冷静冷静,不能被这个男人给迷惑了,真是败给他了,自己没把他迷惑就算了,偏偏还被这个男人给迷惑了,她的小心脏啊快回来,别再跳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见她迟迟不肯说话,他忍不住问。 辰辰默默地低下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丫的声音这么低沉干嘛?离她这么近干嘛!这是犯罪知道吗? “那女朋友呢?有什么区别?” “女朋友啊,福利大致相同,只有一点不同,就是直接向全国人民公开恋情,我和你在一起了,嗯……虽然说如果立马公开,可能会对你的工作有点帮助,但不是很明显,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从包养的关系发展成公开的关系,等到公开的时候,你也差不多红了,等我再助一把火,你会红的发紫……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我女朋友!”金书砚说着说着,越说越觉得在理,再加上他特意在回国前了解了一下娱乐圈的形式,这才想出这个包养的法子…… 不过,包养,好像有些难听……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策略! “额?还不是所有人都能做你女朋友,你现在在干嘛?你这是在求我做你女朋友好嘛!尽往自己脸上贴光,弄得似乎是我沾了你便宜一样。我是不是该说,我很荣幸呢?……” 他想了想,重重的点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果你不满意,我还可以加上刚刚你说的那条,陪你睡!或者陪我睡!” 说完,朝着辰辰莞尔一笑……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你……你二选一有什么区别吗?真不要脸!” “嗯,打是亲,骂嘛………是爱!真开心,这么短的时间,你就爱上我了,我很高兴,我们发展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 “哼,不要脸……我要是不答应呢!” “这个……,我不强求,大不了不陪你比试,不提供赞助的东西,听说你跟邢导签约了,而且还想成为娱乐圈的武戏女王……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跟邢导说,我要撤销对他旗下艺人的投资赞助,不想试水了,最近这行好像也不怎么景气啊!” “你无耻……”竟然要挟她,她气的牙痒痒,真想一脚踹了这个男人,可这男人说的话就像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样,感觉自己被挟持了。 “我可以帮你完成你的梦想,而且只有我可以。如果你不想公开,地下情也很刺激,我更喜欢这种,等发现了,你也差不多红了,我们就公开……然后结婚!” 第17章 撩妹 ****** “我可以帮你完成你的梦想,而且只有我可以。如果你不想公开,地下情也很刺激,我更喜欢这种,等发现了,你也差不多红了,我们就公开……然后结婚!” 结婚?正常的结婚步骤不是有好感,恋爱,订婚再结婚吗?他们这算什么?包养,公开,结婚?感情基础在哪里?这男人是不是想结婚想疯了? “我不跟你结婚!” “你会跟我结婚!” 可真自信……如意算盘打的可真精细!但有个有钱的金主在背后投资她,岂不是走的更快,更重要的是她好像还不吃亏,结婚的事情让他一个人幻想去吧,神经病。 “你爱和谁结跟谁结,包养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嗯?你说!” “不允许干预我的私生活,我要是养了一窝的美男子,也不许说我!我需要后宫佳丽无数,一边拍戏,一边聊聊天啥的,你要做好准备,可能随时戴绿帽子。当然,你也可以养一窝子的美女子,说不定我们还能配对成功,我也不会管你的私生活,怎么样,答不答应?”她拽拽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的特别有底气,说完,就有些虚了。 这样说,是不是显得她很爱男人??显得不那么矜持呢?但……她有什么错,生活了整整十九年,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枚,突然身边围了那么多美男子,能不爱嘛! 金书砚嘴角一抽,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他心想,这丫头原来是个小色魔,看来以后得要多注意着,免得引狼入室!她竟然还让自己养一窝子的美女子,养她一个都够吃不消的,还养?唇角牵出微妙的弧度,是犀利也是宠溺的笑容。 “好……但……我很专情,没心思包养那么多女人,你只会是我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不会养一窝子的美女子!吃不消……你可以放心。” 等日后来一个他灭一个,来一群,他灭一群! 这丫头,整天都不知道学了些什么,一点都没有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羞涩,讲话更是大胆,多了一丝肆意妄为,这点可不像小时候的她。 这样都能答应?辰辰狐疑的盯着金书砚看去,尴尬的点了点头,问:“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从头到尾,你好像都没什么好处吧。” 脸上的红印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让你爱上我……”他的两片薄嘴唇,特别富于表情,似乎随时准备张开,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嘴角仰着邪肆的弧度,“这就是我的好处,感觉胜算也很大,我不吃亏。”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如同深渊一样不可探测,黑漆漆的如同无底洞,却异常的吸引人,这是不是在表白?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这个男人的话有些微妙……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情话呢,有些窃喜,又有一些很怪异的感觉,面上再次覆盖红晕,她第一次发现这具身体皮这么薄,动不动就脸红,一点都不像她!她,好像挺喜欢听他说情话的!这磨人的小男人! 其实,她的内心是心动的,首先她可以跟这个男人练练武功,以免荒废了自己多年来的功夫,其次还有个人傻子要白白养着,干嘛不答应?而且还不用包睡,这分明就是包养新法则…… 她可以倚靠他的金钱还有权利,在娱乐圈快速上位,更快速的遇到少主,说不定还能遇见各种国民男神,顺便聊聊天,恋恋爱啥的,那日子是极好的,等她收纳了一屋子的美男子,全部打包带回江陵城,开个美男妓院,生意肯定好到爆,以后都不用愁吃愁喝了…… 眼睛里冒着迷妹的模样,多勾搭几个美男子,让他们全都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金书砚看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个劲的在发笑,轻轻拍了怕她得肩膀,笑道:“这是白天,别做梦了……你这是答应被我包养了?” 她鄙了一眼金书砚,来回摆了摆自己的脑袋,这男人真小心眼!哼!“嗯……答应了,合作愉快!”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地下情的关系……” “你错了……我们是地下关系。”没有情…… “以后就是地下情关系!” “哦……忘了问你,你叫金什么?我……给……忘了!”她心虚到声音都快消失了,低着头不敢看他,感觉这男人好像生气了。 “……”金书砚呆滞,眉头微皱,“所以,……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随便答应了?” 他有些生气,如果今天换做别人,她是不是也这么草率就答应了,这丫头脑袋都在想什么!气的他直咬牙。 “也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你姓金啊!”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你不也才跟我见第二面,就要包养我吗?而且是你主动跟我提的,还要挟我,我能不答应嘛!” “你过来……”他轻微的摇了摇头,这理由说的都这么理直气壮,对着辰辰招了招手。 辰辰很听话,双手放置在胸前,打了一个叉,一脸戒备的靠近道:“有何贵干!” 金书砚一改刚才的怒意,双手固定住辰辰的肩部,再次将自己的脸颊缓慢的靠近辰辰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叫……金……书……砚!你要记住……” “记住啦记住啦,有必要靠这么近说话吗?我不是聋子,听得见,耳力好得很。”她挠了挠自己耳洞,痒痒的麻麻的。 “不靠这么近,你会记住吗?印象深刻点好,让你好好看看我,记住我的模样,刻在心里面。”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一直在我的这里。” “撩妹高手!”默默地翻着白眼…… “嗯?我只撩你……” “……我们是不是认识?”她问,总感觉这男人有些熟悉,就是说不出来在哪见过!原主的记忆总是有一段没一段的。 他愣住,眼底闪过一道波光反问道:“你觉得呢?” “哎……应该不认识,错觉错觉……”摆了摆手,原主可是孤儿,金书砚可是从国外回来的,这中间相隔千万里,要认识那可真奇了怪了。 他抬起头望向她,嘴角勾勒的笑容,缓缓逸散开来…… 等到恰当的时机,他一定会告诉她,他回来找她了。 ****** 夕阳西下,碎金色的光斑透过树杈射进厅内。 金书砚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辰辰来回晃动的双脚,猛地抬起她得一条腿,吓得辰辰差点惊呼出声。 “你……你干什么?”她的手一把擒住金书砚修长的手臂。 “脚后跟不痛吗?就知道逞能。”啪的一下,轻轻的打在辰辰的手背上,“乖,别闹。” 他从裤子袋中拿出两张创口贴,先是将她的白色高跟鞋轻缓的脱掉,脚后跟处的一块皮早已褪去,磨得已经可以看见鲜红的血肉,他专注的撕掉其中一张创口贴,吧唧一下贴在她的脚后跟处。 “很痛吧?都破皮了……以后穿高跟鞋提前贴个创口贴!”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脚后跟处轻轻地摸了摸。 微微一抖,凉凉的触感,吞吞吐吐的问道:“嗯!你……怎么会有创口贴的?” 辰辰向他看去,目光触及到他修长的手掌,白嫩的手掌上有着大小不一的老茧,顿时脑中似是闷雷炸响般,呆若木鸡。 养尊处优的人为何会有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不像是舞蹈弄剑的缘故。 “刚刚在台下,我看你的脚似乎很痛,一直在来回晃动,我就让明楼出门买了几张,想着给你贴上。” 辰辰点点头,这个男人的心思可真细腻,那么轻微的动作他都注意到了,她应该隐藏的很好的。 她很乖巧的抬起自己另外一条腿,就这样,两条腿都直直的躺在金书砚的大长腿上,冻得有些僵硬的腿,放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似乎没那么冰冷了,甚至带有一丝温暖。 她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丝不苟的正帮着她脱着高跟鞋,有意思喜悦蔓延着。 他是第一个跟自己这般亲密的男人吧! “明楼是谁?” “我的助理,就是刚刚带你来的那位,有点傻……”他笑道。 “哦?原来是……你的……助理啊,他刚刚跟我说,他家妹妹想找我拍照,是拜托我跟他妹妹拍照的哦!我还以为你是他妹妹呢……原来是我理解错了,不好意思。”她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韵律拂过金书砚的耳畔,“我还以为他妹妹变性了呢!” 金书砚脸色变得有些尴尬,给她穿上鞋,将她的双脚轻轻地放置在地面上,动了动唇,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她妹妹确实来过……后来……走了!”他回答道。 第18章 暖和 ****** “刚刚她妹妹确实来过……后来……走了!”他回答道。 面露尴尬,挠了挠自己的脑门。 他助理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找个时间需要好好聊聊,做做思想工作。 说不定平日里都是这么办事的,他是他家助理的妹妹? 此刻的明楼站在楼道里把风,突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一阵诡异…… “时候不早了,我需要离开了……小米他们还等着我。”她望着他说,想着他会说些什么。 毕竟,他们俩目前的关系有些不正当?好像是有些不正当,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挺刺激的,她心底觉得这种感觉甚好,这样的生活才有些乐趣,即便他才认识这个男人不到五个小时。 但她喜欢干脆果断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像还挺符合她得要求的。 她摇着自个儿的脑袋,一脸满足。 “嗯……记得约定!”他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辰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瞅了瞅身上的外套,别过眼,“衣服还你……”抓住白色外套,打算脱下来。其实她不想还,因为这衣服不仅暖和还很香……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猥琐了。 “外面冷,你穿上吧,这衣服跟你身上的礼服很搭,本来就是一系列的男女款,你穿上很好看。” “赞助我服装的大老板不会就是你吧?” 她吃惊,说好的老头富二代呢?金书砚好像一点都不沾边,一点都不像!要是被严小米知道了,指不定又是一顿唠叨,难道现在的大老板都长金书砚这样? 他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地咳了咳,这个丫头的眼眸太过清澈,在她的目光下,似乎就连灵魂都能被她看穿。“嗯哼……喜欢吗?那些衣服都是我选的!”一副傲娇模样,等着被夸的表情。 “有钱就是好……我也要成为*oss,这样就能跟你一样包养美男子了。”她要好好拍戏,好好赚钱,钱在这个世界太重要了,有钱可以包养男人,可以买漂亮衣服,还可以吃好吃的美食。 “……我好像没有包养美男子吧!”他无奈,抚了抚自己的脑门,一脸头痛的看着辰辰。 “你忘啦,你刚刚包养了一枚美男子,呐……”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对着金书砚眨了眨眼睛:“就是在下!我不就是在你的金钱淫威下答应的嘛!” “金钱淫威?你真的只是为了钱吗?” “额……也不全是吧……”说完,快速站起身,提起裙摆拔腿就跑,打开门那一刹那,回头笑道:“再见!” 她的声音回荡在金书砚的耳边,顺着耳洞,一声声的流入心间,汇聚成一股暖流,将他的心包围在其中。 辰辰提着厚重的裙摆,气喘嘘嘘的往后台的方向跑去,突然间呼吸到外界新鲜空气,倒是舒坦很多,她能感受到自己此时此刻脸红心跳,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特意先去了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冲自己的脸颊,这才敢进去找那群人。 轻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悄悄地打开门缝,偷偷地用眼睛瞄了瞄,发现里面不仅有严小米、黄诚,还坐着刑导、安晏以及安晏的经纪人林旭特,这是干在什么?难道被发现了?她内心有些心虚,感觉好像做了一件坏事,她踌躇着不敢进门,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哎!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在她进门的那刻,众人也只是稍稍的瞧了她一眼,然后就再也没人理会她…… 倒是安晏意味深长地多看了她几眼。 就这样?这是故意在冷淡她吗? 屋内更是一种怪异的气氛,所有人都看着安晏,更是将安晏围成一个圈。 既然没她什么事情,她放松了警惕,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双手随意放置,一脸倦意,听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她大致了解,确确实实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这完全就是在进行安晏恋情大盘问。 她露出同情的神色,望了一眼坐立在中间的安晏,腰板笔直不说,还得全神贯注的听着周围人的问题,也是够惨的,艺人谈个恋爱就那么惨?更何况安晏现在还没谈恋爱,只是说了一句有喜欢的姑娘,仅仅这样就要被围攻?合同里貌似也没有限制不准恋爱的条例吧。 那她,私下跟某人定的包养协议,是不是该拉出去斩了?有些羞愧的红了红脸,翻着白眼,看了一眼邢仁川,年纪大的人就是麻烦,话多不说,还不停的唠叨,真是没完没了,好不容易结束了发布会,还要坐在这儿听邢仁川讲大道理。论娱乐圈最负责任的经纪公司,非刑导莫属了。 邢仁川挪了挪自己的位置,靠到安晏身边,顺便轻轻对着林旭特招了招手:“你怎么回事?你家艺人有喜欢的姑娘都不知道,你这个经纪人是怎么当得?” 杀鸡儆猴?辰辰咧嘴一笑,这刑导也是够逗得,安晏嘴巴严实,问不出所以然,就拿他的经纪人开刀,她也很好奇安晏师兄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这姑娘一定很优秀吧。 “刑导,您这话说的可真冤枉我了,我又不是安晏心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安晏喜欢哪家姑娘,什么时候喜欢的,他又没带回来给我瞧过,更何况……刑导你的合同里也没说不准艺人恋爱啊,你的合同里面可是仔仔细细的写着恋爱自由!”林旭特一脸无辜的表情,嘴巴却不饶人,倒是让邢仁川尴尬了。 合同白纸黑字写着,恋爱自由…… 邢仁川尴尬不已,还真把自己带到自己挖的坑里了。 “安晏啊,那你最起码给我们透个风,你喜欢的姑娘是不是我们这个圈的啊,免得以后见了面都不知道。”刑导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像极了八卦记者的行为。 “刑导请放心,你们认识。”安晏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回答道,“这个答案可以了吗?” “这么说,是圈子里的人了!”严小米激动地拍手,惊呼。 “也不一定,刑导认识的人不止这行吧……”黄诚答。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到时候等我找到那个姑娘,我再问你,我也就是想看看你安晏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眼光太差可不行……”刑导暗暗下决定,回去要将所有认识的姑娘列出来。“也不早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过几天可有的你们忙了!还有……辰辰啊!” 听见刑导突然喊自己,辰辰倒是吓了一跳,整个人立马从沙发上站立起来,这绝对是做贼心虚的反应。“啊?怎么了刑导。” “你今天在媒体面前表现的很好,有胆有识,倒是有点侠女的味道,继续保持,晚上早点休息……还有,你身上的外套挺好的!”邢仁川低声的笑着,眉毛微挑,老狐狸似得一副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身上的外套挺好的…… 她正定自若,当做没看见刑导那怪异的眼神,迟疑的点点头,应了声。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等刑导起身准备离开时,辰辰才狐疑的望着邢仁川的背影发呆,她怎么觉得刑导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话语气还那么怪异,那眸笑容更是一股子阴险,刑导不会跟金书砚是一伙的吧! 一行人见刑导离开,也都纷纷站立起来,目送邢仁川离开。 安晏静静地走到辰辰的身侧,他嗅到一种淡淡的男士专用香水味道,身子微微愣住片刻,眼底闪过一丝阴沉,随后嘴角扯开一抹笑容,望向辰辰身上的外套一眼,柔声道:“很好看……但太大了,不适合你。” 那和煦的笑却让辰辰有种错觉,他……有点怪怪的! 她低头瞧了瞧穿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暖和……”心想,男人的外套,能不大吗? ****** 太阳垂暮,在天边落了头,天空蒙上一层黑纱,转眼,已经夜幕。 她坐在车厢后座,眼神呆滞,看着灯火阑珊的街道,不知道为何突然想到那个男人,仿佛他的每句话都回荡在她的耳中,包括他的眼神,还有他温柔的脱掉她的高跟鞋,用创口贴轻轻地贴住破了皮的伤口…… 她曾经无数次受伤,不是被棍子打的淤伤,就是刀伤,可即便那样,也从未有人悉心照料。如今,只是脚后跟稍稍擦破了点皮,就有人替她担忧,替她皱眉。 只是这些原本都并不属于她,他喜欢的是她还是原主?是她这副皮囊吧!她不禁反问自己。 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闭上眼睛,鼻翼间的古龙香水味也渐渐散去,留下一丝浅浅的余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穿的太久的缘故。 第19章 火了 ****** 严小米从辰辰上车那一刻,就以高度狐疑的态度凝视着辰辰的一举一动,神态诡异不说,还满脸的春风得意,身上更是多了一件男士白色西装外套,她好奇的不得了,可不能当着黄诚的面说,只能强忍着等辰辰回宿舍再一起问。 严小米闲着无聊,索性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快速上了微博,刷刷微博头条啥的,这一看,简直炸开了锅……琢磨了半天,看了一眼辰辰…… “女神……你好像……火……了。”她硬生生的吐出这几个字,想说的话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激动的拍着辰辰的肩膀。“真的火了唉!” 黄诚轻笑,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看两个姑娘的动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他早就料到他家艺人过了今天的发布会,会小火一段时间。 辰辰听完,瞬间从死鱼样变得生龙活虎,快速抢过严小米手中的手机,对着手机屏幕眨了眨眼,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发生了。她她她,她上热搜榜了!!她上热搜了,她出名了! 【实时热搜榜】 辰辰墨香 侠女墨香 晏宝暗恋的对象快出来 电影《风吹草动》辰辰 安晏 安晏辰辰情侣装 辰辰背景 沈以宸辰辰 过级我靠才气 风吹草动片花 她盯着热搜来回看了好几遍,十条热搜几乎都被她和安晏承包了,高兴归高兴,可令她奇怪的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跟沈以宸扯上关系了,也懒得多想,唇畔浮现一抹笑意,当名人的感觉好像有点爽! 她忆起,曾经她在江陵城,虽算不上很出名,但城中之人皆知她的大名,无人不知少主江逸扇宠溺身边的暗卫,如今她与少主早已分离四方,不知远在天边的少主过得可好?可有找过她?知道她消失了,是不是也会着急?大婚后的他,幸福吗? 其余的她都不怎么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她视线紧盯手机屏幕,来回晃悠了半天,这才将手指顺着【沈以宸辰辰】的专栏点去,缓缓地向下滑动…… 【扒圈怪人】大家还记得一年前网络评选的最美校花吗?偷偷告诉你们,当年的最美校花就是这个叫辰辰的小姑娘哦,人家还是学霸,□□裸的学霸,可以去帝戏打听,宅男都知道这妹子。还有一个她以前用的微博宸宸辰辰,貌似很久都没登陆过,但里面的信息量很大,辰辰小女神也是追星族,还是沈以宸的粉……趁着那个微博还没清空,大家快去围观,绝对一秒爱上这个萌妹子!快去看看!! 【爱吃枣子的二瞄】刚去看了,表示惊到我的小心脏了,就像一个迷恋偶像的疯狂小迷粉,爱上了……路转粉!求加入辰辰后援团,以后该喊辰辰啥?女神还是女侠?电影片花帅呆了,我想让她成为我老公! 【就叫靖子】迷妹为了自己的偶像奋斗,终于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偶像,感动到我了,这样的萌妹子我是女的都喜欢,别说那些千年宅男了,指不定在哪看海报呢! 【我家爱豆是以宸】好吧,我承认我服了这妹子,果然是我们宸宝的真爱粉,期待他和宸宝合作的一天。 【handmade小雨】有种感动的赶脚……原来粉丝真的可以为了偶像做到这一步,逆天了……我也想成为第二个辰辰,可惜……没颜值没身材啊啊啊啊啊!谁要跟我一起去韩国整容!约吗? 【漂洋过海lm】楼上的别伤心了,快来我怀里哭泣…… 【宸先生的大小姐】我家爱豆有女票了,小新人应该很伤心吧,不过爱豆要是知道有这么漂亮的女粉丝爱慕自己,说不定会……嘿嘿嘿,喜欢这新人,已经转粉!看了电影片花,人家一点都不像本人那样柔柔弱弱的,功夫了得,林导的眼光真不赖,自从第一眼见到小新人,,戴笛已经被我彻底忽略了。。。。 【如花他家姐姐】同意楼上的看法,戴笛秒变女n号!!!! …… 当她看到“宸宸辰辰”这四个字的时候,有种很奇怪说不出来的错觉,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碎声,咔嚓一声,碎了。 她抬头时,微不可见地一挑眉,望向严小米:“小米,我微博上都有些什么?我好像很久都没登了。”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心灵鸡汤,鼓励激励自己的话,迷妹而已。” “你帮我打开,给我瞧瞧呗!”她甩了甩严小米的手,摇晃着脑袋说。 “手机给我……真拿你没辙,自己的微博还让我帮你打开。” 严小米接过手机,刷刷刷快速的在搜索栏里打了宸宸辰辰。“呐……” 她的眼似被霞光浸染,漾起温柔涟漪,她接过手机,对着严小米甜甜一笑,心底默默地记下了操作步骤。 或许,日记本后消失的故事可以从微博开始。 沈以宸,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她会为了你做出那么多的傻事,跟养母闹翻,甚至自杀…… 这些值得吗?这些,你都知道吗? 临近十二月份的夜晚,寒风倒是有些刺骨,她虽然坐在车内,却能听见车窗外呼呼狂风乱刮的大风。 车内,她瞧见仙人掌布满细刺,将自己围的密不透风,它需要浇水灌溉,不需要灌注肥料,依旧能很好的生长着,那些细刺一则是对外界的隔离,二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与其会受到伤害,还不如先将自己保护起来。 她倚在车厢榻上,身子有些乏力,望着窗纱上拂动的枝叶暗影…… 点开自己的微博主页,沈以宸偌大的海报出现在她的眼眶里,男孩身着一套白色运动衣,阳光帅气,仰头眯着眼睛望向不远处的草地,手中抱着篮球……她仿佛看到了原主站在操场上,嘴角含笑,从口袋里偷偷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个阳光下的大男孩。 她的眼睛来回闪烁着,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 背景图是沈以宸的海报,就连个人头像也是沈以宸,关注的对象不到十个人,粉丝却达到了三十多万,发的微博不多,加转发一共就四十三条,截止日期2016年1月13日。 真是个傻姑娘! 她的手指微颤,皱着眉头,直接点击第二页,快速的刷到最后一条,也就是最早的一条微博,她的内心其实是矛盾的,她不想看这些微博,换句话说或者是……不敢看,当距离真相越来越近时,她害怕了。 2016年7月20日,终于收到帝戏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了,开心!可还是慢了一步,男神已经火得一塌糊涂,我要怎么样才能追上男神的脚步?我很好,男神也很好![录取通知书图片] 2016年8月3日,男神第一部电视剧终于上映了,激动坐等首映,虽然只是男配,但我相信他会越来越好。我很好,男神也很好![男神电视剧海报图片] …… 2016年9月12日,新生开学,帝戏很好,我也很好,男神也很好! 2016年9月17日,终于见到男神了,男神作为优秀师兄上台给我们新生讲解他的娱乐趣事,我开始向往他的生活了,望男神一直这么开心。我很好,男神也很好![男神上台发言图片] …… 2016年10月1日,和好。我很好,男神也很好![两手相握图片] 2016年10月4日,男神要去北京宣传新戏,我也要努力学习专业知识,总有一天会跟男生一起拍戏,加油。我很好,男神也很好![自拍图片] 2016年10月10日,转发自沈以宸,男神新戏棒棒的,组团去看,包场去看!我很好,男神也很好![电影票两张图片] 2016年10月11日,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但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不再偷偷摸摸。我很好,男神也很好![男神自拍图片] …… 2016年11月2日,天气变冷了,男神还在异地拍戏,好辛苦,好心疼!以后我要每天陪在男神身边,给男神贴满暖宝宝,给他煮热水喝……我很好,男神也很好![男神剧照图片] 2016年11月7日,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想见男神一面好难,男神什么时候才回学校?我很好,男神也很好!沈以宸 2016年11月10日,白老师夸我演技不错,有点成就感,终于学会怎么走步了。男神最近也不发微博了,找不到任何线索,好着急,发条微博也好啊!我很好,男神也很好!(>人<) 2016年11月13日,我很好,男神也很好! 2016年11月14日,我很好,男神也很好! 2016年11月15日,我很好,男神也很好! ……<中间省略重复内容> 2016年1月13日,我很好,男神也很好! 第20章 退货 ****** 微博依旧不明不白的叙述着,或许是害怕媒体效应,原主没有透漏任何她跟沈以宸在一起的信息,但她明白,并且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原主又和沈以宸在一起了,不能曝光的在一起。 她头痛不已,看完后重重的将手机甩给严小米,表情痛苦的闭上双眼,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止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人中,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原主掩饰的很好,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位单纯到蠢的女粉丝,迷恋自己的偶像,爱慕自己的偶像,那句我很好,男神也很好,如同准时钟一般刺激着她的心脏…… “小米,帮我删了吧!”她低声喃喃道,深邃的黑眸里浮现着哀伤,伤害至深的男人有什么可留恋的!如果真的爱她,快一年的时间里,为什么他从没有找过她?即便是一条短信也没有。 “辰辰女神?你真的舍得删吗?这可是……”严小米惊呼。 “帮我删了吧!都……过去了。” 严小米不敢置信,但当看到辰辰眼眸的那一刻猛然点点头,立即回答道:“额……删了也好,免得以后被人拿来炒作,黄哥你说对不对!” “嗯,删了吧,明天我弄个加v的,正式点比较好。”黄诚轻笑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沈以宸了,我是前两天关注你的微博……那时候你的粉丝一共就600多个,现在有多少人了?” 严小米偷偷瞄了一眼手机,伸出一只手来,“你们猜猜看,有多少人关注了!……五百万……五百万哎!短短几天的功夫就五百万,辰辰女神真的火了……我好激动!” “……” 黄诚觉得自己夜晚开车进女生宿舍不方便,容易引来非议,便将辰辰和严小米送到帝戏门口,临走前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长灯下,身高相似的两个姑娘肩搭肩的走在校园内,黑色的影子极好看的在夜色下来回摆动, 快到女生宿舍时,远远地就瞧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自己宿舍楼下,一个男人双手抱着胸口,站在楼梯口处冷的直哆嗦,脚步来回晃荡,时不时的向她们看去。 “辰小姐,你总算回来了。”明楼眼光放光,像是看到活菩萨一般对着辰辰冲了过去,差点就想直接抱过去。 严小米蹭的一下,挡在辰辰身前,一脸戒备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穿着西装,看上去也不像坏人,语气有些缓和:“你谁啊?大晚上在女生宿舍楼下待着,你想干嘛?又是宅男粉吗?你不知道学校宅男粉规矩吗?”她将这男人从上到下瞄了一眼,看上去不像是学生唉。 “辰小姐,我是明楼啊!”明楼的脸颊微微抽动一下,视线直接跳过严小米,望着辰辰发笑。 “哦……你是明楼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辰小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真高兴,不枉费我在这儿等了这么久!是这样的,我们老板猜你肯定还没吃晚饭,特意让我给你送点宵夜,为了防止变凉,都是用棉布包着的,汤肯定还是热的呢!你看……”明楼从胸口取出一份包裹,包的严严实实,“我一直放在这里,你别嫌弃。” 她苍白的脸色稍稍变得红润一些,听完明楼的话,她裂开嘴露出一对小梨涡:“你们老板?不是你妹妹吗?” “辰小姐,我错了,我们老板为了这事差点辞了我!”他委屈的瘪了瘪嘴。 “那他还真够小气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另外……替我谢谢你们老板,你要不要上去坐坐,看你好像很冷的样子!” “不了不了,我要是上去坐坐,老板指不定废了我……”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宁愿冻着也不能上楼坐坐,虽然他内心真的想上去坐坐,“老板说了,跟他不用那么客气,这是他应该做的。” “他还说了什么?”她接过明楼递过来的包裹,棉布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流,果然还是热的,冰凉的手掌也暖和了不少。 “他还说,让我送完吃的就立刻走人,不让我跟你多说话,特小气的人!”明楼告状道,他可是辰辰的粉丝。 她听完,轻笑出声,“你回去吧,晚上天寒,多穿点!” “谢谢老板娘。”明楼倒是实在,喊的格外的甜。 “……”她腾的一下脸色发红,甚至感觉红到耳根处,悄悄地吐了口气,幸好是夜晚,要不然又丢脸了,老板娘这个称谓好像还不错,她并不反感,还有点小窃喜。“你快回去吧……” 看着明楼的开着车渐行渐远,严小米立马抢过辰辰手中的包裹,跟在辰辰身后摇摇摆摆…… “你是不是应该跟我报备一下?” “报备什么?” “老板娘……还有这个宵夜!” “我饿了,先回宿舍吃完宵夜再说……”嘟囔这唇瓣,“你听我肚子,都在咕噜噜的叫着呢。” “我也要一起吃,我也没吃呢!我可以吃吗?”严小米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当然……”严小米果然就是个小吃货,轻轻松松就被收买。 两人一回到宿舍,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超大款保温饭盒展现在她们眼前,饭盒一共三层,最上层是乌鸡汤,中间层分成两格水果沙粒&蔬菜沙拉,最后一层是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寿司,堪称完美! 严小米深深的看了一眼辰辰,这男人太懂她家辰辰女神的口味了,光是这点就点赞! 包裹最下方还另外配置两双筷子,两个汤匙,还有一张便签…… “我的手机号码记得备注,不准扔了!!!吃完给我电话!” 她看着便签上俊秀的钢笔字,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一刻她的眸子清纯干净,黑白分明的,就像天真无邪的天使一般,纯得让人心疼,她摸了摸便签上的字体,嘴角含笑。 “上面写什么了?笑得像花儿一样!给我说说呗!”严小米扭着身子,蹭了蹭辰辰的肩部。 “秘密……” 她随意的将便签从桌子上抓起来,放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心,右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生鱼片寿司,幸福满满的咀嚼着,味道很特别,比她之前吃的都好吃。(其实自打她来到这个世界,她觉得什么都特别好吃!) “辰辰,这个老板很有心哦,竟然知道你喜欢吃寿司,超好吃对不对,吧唧吧唧……”严小米夹住一个寿司,丢入自己的口中,快速的嚼着寿司,几乎一口一个,囫囵吞咽般的说话都费力,“比我……我……之前吃的都……好吃。”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从厨柜内拿出两个小碗,用大勺盛了两小碗乌鸡汤,一碗递给严小米,趁着汤温温的,自己端起小碗快速的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将最后一点汤汁都喝的干干净净,很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肚腩,十分满足。 “小米,你先去洗澡吧!” 趁着严小米洗澡的功夫,她走进卧室,顺带关上门,有点做贼的感觉,是的,她打算给那个男人打电话…… 她似乎要比想象的更喜欢那个男人呢! 拿出手掌心的捏成小团的便签,将那个号码印在自己的心间,犹豫了很久,才尝试着拨打了这个号码。 她大气都不敢喘,看着窗外的夜景,紧张的听着电话那头的铃声。 “喂……吃完了?”电话那头传来男声,轻笑着问,好像一点都不吃惊接到她的电话。 她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接通电话,倒是有些意外,迟疑片刻,回答道:“嗯,全部吃光光,寿司很好吃,就连小米也说比外面的寿司好吃。” “那你呢?你喜欢吃吗?” “喜欢,谢谢你!”她抿唇轻笑。 “寿司是阿姨做的,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每天都给你送去。” “太麻烦了,不用了。” “不麻烦,我已经选好你住的地方,过几天就可以搬进来,就在我家隔壁,一点都不麻烦!”住的近点,走几步路就能碰见,送个东西自然也比较方便,还能增进感情。 “什么??……你家隔壁?”她几乎喊出声……捂住嘴,这是不是太快了? “嗯……我家隔壁!” “黄哥说要帮我选房子的,我不……”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的笑声……她愣住,这男人笑什么? “黄诚现在差不多知道你有房子了!嗯……邢导应该会告诉他。” “噗……咳咳咳……”辰辰咽了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呛死……好不容易缓和过来,连忙说道,“邢导不会真的知道了吧?怪不得他今天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不是说要保密吗?现在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见邢导啊!那我以后岂不就成为被包养的女人了?那我还怎么嫁人啊!” “嫁给我就够了!” “……” “这是你的荣幸!作为你的包养人,我有必要提醒你,以后拍戏前看清楚剧本,任何亲密戏都不允许,更不允许有吻戏,拍戏前要报备,想拍什么戏之前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搞定。” 金书砚张狂的笑回荡在辰辰耳中,如魔音一般徘徊着,她开始觉得被包养后一点都不好玩了,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可以退货吗?” 第21章 惩罚 ****** 金书砚张狂的笑回荡在辰辰耳中,如魔音一般徘徊着,她开始觉得被包养后一点都不好玩了,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可以退货吗?”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被你包养了……要求这么多,吻戏不给拍就算了,就连亲密戏都不给,拍武打戏能不亲密吗?你打过来,我打过去……说好的相互不干涉呢?你这是越权,赤x裸x裸的违约,我要求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来,突然不回答。 “怎么不说话?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吗?喂?”她提高了几个声倍。 “听得见,不被包养,那就女朋友吧!我不介意。”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白了一眼,这男人老奸巨猾的。 他轻笑出声,听见她的声音,他都觉得很微妙,撑着下颌,靠在椅子上问道:“听说你很喜欢沈以宸?喜欢多长时间了?喜欢他哪里?年轻?帅?还是有钱?……这些我都具备,欢迎转移目标。” “暂时没打算转移目标!” “……早点睡吧。” “嗯!” 她挂上电话,心想这应该就是煲电话粥吧?好像还不错,金书砚的意思是让她住到他家隔壁,那是不是可以每天跟他练练手?别人晨练,他们练手,光是想想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怎么讨厌了!她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啊……好累啊!” 撑了撑自己的懒腰,缓慢的走到衣柜边,瞄了一眼,随意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费脑力,她需要洗个澡好好安静的睡个美觉,心想严小米那头小猪猪应该洗好澡了,打开门…… 碰咚一声,严小米猛地向前一冲,碰到桌子边,然后镇定自若的站直身体,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将裹住头发的毛巾从头上取了下来,搓了搓自己的湿发,一个劲的傻笑道:“我也就刚刚准备敲门,想喊你洗澡来着……” “说吧,想问什么?”她无奈翻着白眼看着她。 “跟你煲电话粥的人是谁?男人吗?是不是那件外套的主人?”严小米指了指椅子上的男士西装外套:“帅吗?是不是想追你?看你们好像聊了很久了,那个……那个夜宵是不是也是他?嗯?是不是那个老板?你是不是成为老板娘了?你跟他怎么认识的?”她一口气噗呲噗呲的问完。 “句句问中重点,你其实不该做我的助理,这个职业不怎么适合你,狗仔队知道吗?很适合你!你有考虑过转行吗?不如我让邢导帮你介绍介绍?” 辰辰撇撇嘴巴,一副懒得理会严小米的某样,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沾湿毛巾然后轻柔的抹到脸上,准备卸妆…… “……女神,你也太高估我了,你瞧瞧你自己的脸,这么明显还需要让人猜吗?女神,你最近有点蠢,说真的!好像也不止最近,蠢好久了……” 辰辰默默地低下头,这样当着她的面说她蠢,是不是不太好?况且,她蠢吗? 抬头看镜子里白皙中透着苹果红的脸颊,顿时尴尬的难受,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她最近的脸真是红的太过突然了,难道是因为禁欲太久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变得有点□□的!越来越招架不住男人的诱惑,对,一定是那个男人在诱惑他! 看了一会儿自己红扑扑的脸颊,她感觉那张脸有些辣眼睛,而且还有点小刺痛…… 扫了一眼靠在门边兴师问罪的严小米,转过身,看着她,贼兮兮的笑起来:“如你听见和看见的,我被包养了!典型的高富帅,年轻不说,最重要的是还多金!我要说的就这些,其余的……以后自己意会。毕竟,我们的关系属于地下那种,不能曝光的……嘘……”她咧着嘴,竖起无名指放在唇边轻轻嘘道。 只听见“碰”的一声,辰辰重重的关上卫生间的门…… 严小米收回目光,瞪了瞪眼,一时间还未缓和过来,女神刚刚是说自己被包养了吗? 说好的男神呢?说好的拆散沈以宸跟董怡然呢?怪不得晚上在车上会让她删了微博,原来是有了新欢了,女神变了,她好伤心,究竟是什么男人竟然比沈以宸还要牛x? 她盯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用手轻轻地去触摸镜面,那双眼睛突然间变得猩红,好像刚刚哭过,就连轻笑着的面颊,顷刻间都变得伤感,那双眼睛更是包含着千丝万缕的说不清,好像在跟她诉说着什么,那双眼睛不是她该有的!吓得她连忙不敢凝神看,让她有点惊慌,眼睛不是出问题了吧? 快速洗完澡后,等她吹干头发,回到卧室时,严小米已经累的睡着,正小声打着呼噜…… 她轻手轻脚地爬山自己的上铺,感觉精疲力竭,听着严小米的呼噜声,还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男人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浅灰色的帽子、黑色墨镜以及黑色口罩,身着长款白色毛呢外套,双手插在牛仔裤两侧的口袋处,单薄高挑的身材在冬日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更阳光,更秀挺,来往的学生时不时的向他投去目光…… 他等的似乎有些焦急,在校门口来回迈着步子,时不时地偷瞄周围有没有狗仔偷拍。 她穿着厚实的大衣,脖子处围了一圈白色的围巾,头戴毛织帽子,瞧见门外徘徊的男人,笑着像个孩子一样,一蹦一跳的朝着那个男人跑过去,冷风刮着她的脸颊,愣是在她的脸上刮出刺痛的感觉,她什么都顾不上,一个劲的向前奔跑,她伸出双手…… 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多等她一分钟,哪怕一秒都会心疼。 她用自己笨重的身子重重的抱住眼前的男人,眉开眼笑,男人宽广的身子愣是被她强行抱在怀里,她蹭了蹭男人的胸口的温度,闻到男人熟悉的气味,即便冷的全身哆嗦依旧开心的不亦乐乎。 “你迟到了整整十三分钟……怎么惩罚?”男人闭上眼睛,轻轻的搂住怀里的少女,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形成一层厚厚的阴影,他抱着怀里的少女来回摇摆着身子,“嗯?你说,这次怎么惩罚?我特意回来看你,你倒好,让我等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我快冻死了吗?”语气中带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这里好多同学,会被认出来的!”她躲在他的怀里小声说。 “我们打扮成这样,谁认得出?还以为是哪对小情侣呢!” 少女埋在男人怀里的头来回摆动,眼睛像小蜜蜂一样四处张望来回扫荡,发现确实没什么人眯着眼睛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发笑,小声说:“你低下头……” 男人稍微弯下身子,十分乖巧的低下头,等待她带给他的惩罚。 少女轻轻踮起脚尖,抓住男人的臂弯,一个用力,好笑地用自己的鼻尖去磨蹭他的鼻尖,“现在不冷了吧……我都给你暖鼻子了!别生气了!” 男人高而挺的鼻梁微微耸了耸,他就知道还是这招,有点为微乱的卷曲刘海在冷风中轻轻来回摆动,他用手捂了捂少女的脸颊,哈着气替她取暖,低下头,海棠花瓣颜色的嘴唇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冰凉的吻。 “冷不冷?”言语间带着一丝宠溺的调侃。“以后太冷就不见面了,瞧你冻得!” “不冷……一点都不冷,看见你,我就觉得全身都暖和了,你看……我真的不冷!”她抓住男人的手,牵着他绕了一个圈子,嬉笑不停。“以后见面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这样就不用怕被拍了,戏拍完了吗?什么时候杀青?” “快了……怎么?又想翘课去横店找我?我的粉丝每天都在横店赌我,”他笑的格外好看,漂亮的深褐色眸子闪烁着波光,瞧见她冻了通红的脸颊,捏了捏她快麻痹的小脸,将她脖子上的围巾向上拢了拢,裹到她的脸颊上,“下次出门多穿点,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才好,这样你才会照顾我,才知道心疼我!” “傻瓜,你不感冒难道我就不心疼你了吗?我今天跟秦哥就请了半天假,看你一眼我就要往横店赶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听说你最近在学校很火啊!”男人有些不悦地问。 她红着脸颊摇了摇头,抱住男人的手更紧,好像怕这个男人随时会消失一样,“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想多演话剧,提高自己的演技,到时候可以跟你一起拍戏,没想到……” “没想到那些宅男们就这样看上你了,是么?一个个的都以为你单身,天天在你宿舍楼下等你,给你送早餐,送礼物,送情书,是么?” “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不准跟别的男生随便勾搭!你是我的!”男人捏了捏她的鼻梁,笑着说。 “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也不许跟别的女生勾搭,搭戏的女演员也不可以!” “听你的!” 第22章 老牛 ****** 天还未亮,窗子被大风刮得阵阵作响…… 她猛地睁开双眼,眼前模糊的焦距变得清晰,全身都捂出了冷汗,额头的汗珠滑落至被褥,她痴痴地凝视着墙顶的天花板,眼神呆滞,神色恍惚,一动不动,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梦里的场景。 她将自己的手从被子里伸出,双手交叉的触摸到自己的胸口,扑通扑通,心跳加速,此时此刻,这颗跳动的心脏仿佛不是她的,却跟她的灵魂相结合在一起,她似乎越来越能感受到那颗心脏的跳动声,沉稳有力…… 不似普通的梦见那般模糊,刚刚的一切真实到她都有些害怕,真实到那个男人亲吻自己额头的冰凉感都能感觉到,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原主残缺的记忆…… 即便那个男人戴着帽子、墨镜口罩,她也能感觉到他就是沈以宸,出乎意料的温柔,出乎意料的宠溺原主。没有之前日记本里的顽劣,也没有那么的随性,多了一种男人的稳重感。他似乎待原主很好,很宠溺,像个男朋友一样,在寒风中足足等了十多分钟,甚至还会吃醋,会叮嘱原主不要跟别的男生勾搭,她作为外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碰撞的爱情火花,明明很美好的爱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想到了原主的养母,因为什么,原主会跟养母彻底闹掰,甚至不愿意露面,如果真的只是很普通的分手,原主也不会闹到自杀的程度,这简直就像侦探剧嘛!她感觉自己已经脑洞大开了。 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后,辰辰就跟着严小米身后转悠,像个小尾巴一样,哈着嘴巴没睡醒的模样,严小米走哪她跟哪,看着她玩ipad,玩手机电脑,刷微博,严小米只当自己后面跟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傻子,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她完全忽视严小米鄙视的眼神,眼神犀利的盯着严小米是怎么操作的,虽然说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可……这些高科技的玩意,光凭感觉完全没辙! 临近吃午饭的时候,辰辰接到黄诚的电话,说是让她和严小米准备好,立刻搬家,让她和严小米收拾一些贵重的物品带上就行,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带,最主要的是人带上……听黄诚的语气非常激动,好像迫不及待要搬进去的感觉。也不说具体搬到哪里,不过,不用想都知道铁定是金书砚那家伙干的好事,效率高的吓人! 十分钟后,黄诚就开着小黑车在宿舍楼下等候。 因为没睡好,辰辰眼底的黑眼圈一直被严小米吐槽,被逼无奈只好涂了一层隔离,看上去倒是精神了很多,连口红都没涂,就抱着一个大箱子下了楼。 楼下的学生如同人海一般拥挤在狭小的巷道里,好像在眺望什么大人物,每个人都卯足了劲儿往前拥挤…… 辰辰随意穿了一件长款裸色大衣,内衬白色短裙,刚一下楼,被吵闹的声音给惊吓住,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感到一阵凉意,她哆嗦着走出宿舍大门,一眼望去,全是人,默默地后悔自己没好好打扮一下,怎么说她现在也算个公众人物,就这样素面朝天好像有点不大好,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媒体给拍到,那就尴尬了。 转身回去也不适,继续走也不适…… “辰辰女神,这场面有点大……你真的火了哎!”严小米咬牙窃喜,小声在辰辰耳边说道,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裙角,虽然她只是辰辰的助手,可这么多人都望着自己这个方向呢,能不激动吗?她感觉学校的整个宅男团都来了吧,男神明显要比女神多上好几倍! “我没化妆!” “幸好我让你涂了一层隔离,要不然……吱吱!虽然你素颜也挺好看的,但作为公众人物,你最起码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问题吧!” “呵,这语气可完全不像是我的助理,你是不是应该提前让我化好妆!” “……” 黄诚咧嘴轻笑,直接走上前,将辰辰手中的箱子抱到自己的手中,小声说道:“上车吧,里面的人可是等了很久了。” 辰辰脑中宛若一团乱麻,指了指四周的众人,然后瞧了瞧不远处的黑色保姆车,这车好像不像之前那辆,有些大,有些长,还有些亮!车窗内坐着谁呢?她突然想要拥有一双透视眼,可惜还是看不见!又指了指眼前的黑车,“黄哥……这都什么情况?谁在车里等我?” “别紧张,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你也不想想,这两天微博头版头条可都是你!”黄诚说。“上车吧!” 她狐疑的眉头紧皱,望着黄诚的虎目中满是急切。“里面坐着的……是谁?” 黄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辰辰,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懂得! 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颊,她也第一次觉得素颜的感觉怪怪的,想到即将见到的人有可能是他,心底竟然有些懊悔自己竟然没有化妆就出门,脸色羞得通红,关键时刻总是红脸,越来越来没出息了,迈着大步伐快速冲到车边,四周都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只知道都在喊她的名字。 就听到一个男生对着她大喊:“辰辰师妹……你还会回学校吗?” 她捂着脸颊,只露出一对机灵的双眼,笑着对着那边的方向,点点头:“当然了……我还要回学校跟着老师学习呢!谢谢你们能来看我。” “女神不怕,素颜很美!” “对啊,女神素颜美美的!” “辰辰师妹,你要经常回来啊!!” “谢谢……” “师妹,我们永远支持你!” “谢谢大家的支持,真的谢谢!” “辰辰……” 她羞着脸快速打开车门,像钻地洞一样快速钻了进去,严小米跟在身后也钻了进来,而黄诚则笑的摇了摇头,打开副驾驶座那边车门的位置坐了进去,一转眼功夫,一拨人全都‘躲’到车内。 “啪……”的一声,车门紧紧地关上…… 车内无比宽敞,不加前排,后面竟然整整有三排座椅,足够坐上七八个人,她第一次坐这种车,无不好奇,十分乖巧的坐到最后一排那个男人身边…… 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脸颊,露出大眼睛眼睛偷偷动着眼珠来回转动,扫视这车内的装饰。 “老板娘中午好!”明楼转过脸,对着辰辰俏皮的一笑,却瞧见金书砚淡定的盯着他看着,立马转过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老板的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他不就是打个招呼嘛!至于吗? 听完明楼的话,她的心疯狂的跳动,当着金主的面喊她老板娘真的好吗? 严小米十分知趣的坐在第一排,时不时偷瞄后视镜中的金书砚,捂着自己的小脸蛋发红,默默地点点头,她终于明白辰辰女神为什么会抛弃他男神了! 辰辰始终不敢去看金书砚的脸,脸皮薄就是不好使,看来黄诚和金书砚早就成为一伙人了,这默契指数完全不像是刚认识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他的经纪人竟然一点都不反感她被包养,还这般名正言顺的让金主跟她见面!真是逆天了,忍不住想上百度问个问题,毕竟刚学的东西一定要活学活用! 她拿出手机,缓慢的在手机上敲打着:自家经纪人和自家金主勾搭上了怎么破?——【搜索】 【自家经纪人和自家金主勾搭上了怎么破?_去百度知道提问】 【论坛体:爱上了包养自己的金主怎么破,急!在线等】 【金主不爱自己怎么办?】 【经纪人竟然背着我勾搭上别的艺人!】 【我的经纪人竟然跟金主在一起了……】 …… 天,这都是些什么鬼?她不可思议的盯着手机发呆,这些都不是她要的结果啊!经纪人竟然跟金主在一起了?不会吧!她贼疑的看了一眼黄诚和金书砚,又低下头深思,不会吧?他俩不会是…… “在看什么?”金书砚探过头,嘴角轻抿,深邃的锐眸中隐忍着笑意:“比我还好看?” 熟悉的清香飘入她的鼻尖,她猛地弯下身子盖住手机不让他看,立刻用手遮住脸颊,面色红润,背部急忙向后靠去:“离我远点!我……我……” 他微微怔住,有些不知所措,他就这样让她厌烦?凤眸微垂,凝视着她的神色。 “我我……我没化妆,很丑!”她的目光明亮而炙热,宛若能够穿透一切的光芒,直直的射进金书砚的眼中。 金书砚咧嘴一笑,叹口气,凤眸微扬,似是笔墨勾勒的轮廓慢慢变得柔和,将她的手从脸上强行拉扯下来,瞧着她的脸颊看了许久,看的辰辰都有些尴尬。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刻意化妆……” “我又不是为了你才想化妆的!” “嗯,你不化妆,会让我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说完,他咧嘴发笑。 辰辰冷哼一声:“……知道自己是老牛就好!” “噗……额,哈哈……抱歉实在是没忍住!”严小米捂着嘴巴说道,眼睛都快笑的眯成一条线。 “……”好笑吗? “……” 第23章 女人 ****** 居住的小区距离学校不算太远,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的车程,当车子开到小区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辰辰原本闭着的双眼,也因为突然刹车而睁开眼睛。 明楼扭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最后排的金书砚,又心虚的用余光偷瞄辰辰,轻轻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说实话,他并不想打扰此时此刻微妙的气氛,虽然老板和老板娘都没有说话,可……那种冒着红泡泡的气息他还是可以闻到的,可没办法,助理就是这种关键时刻总会捣乱的人,默默叹了口气:“老板,到了!” 金书砚点点头,晚起左手的衣袖,瞧了一眼手表,轻声回答道:“嗯,你先去车库,把车开过来……” 明楼点点头,对着黄诚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跟着出来,全程无语言交流,纯属眼神沟通,而黄诚似乎也很懂,笑眯眯的戳了戳正在看好戏的严小米,死死的拽着她的衣角向外拉…… 他要走了?辰辰莫名其妙竟然有些失落,还以为他会带自己进去参观一下呢!“你要去哪?” 他提手,微微来回触碰着自己的眉毛,眼神坦然:“待会要去机场接个人。” “哦……” “回来后,就去看你。” 掷地有声的声音似是一缕阳光,深深地射进辰辰的心中,接谁?她歪着嘴巴点点头,不再多问。说好的互不干涉,她也绝对会遵守,毕竟只是约定而已,可她跟金书砚的关系好像有点怪怪的…… “房间的摆设如果有不喜欢的地方,可以直接告诉我,想要什么大可直接开口。” “这点请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好好花钱!” “嗯,我的钱都是你的。” “你有多少钱?”她满眼带着难以遮蔽的光芒,好像在数金子一样闪闪发光。 他目光柔和,轻笑出声,眉毛扬起,幽幽开口:“等回家了,我给你看我的小金库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她眼眸深邃的凝望着金书砚,漆黑的如同夜晚的星空,黝黑却带着嬉笑。 ****** 辰辰的新窝在徽巷水湾8栋12层,大约120多平方,屋子十分宽敞,足够她跟严小米住,整体色调偏暖色,家居偏古朴风,就连椅子桌子,都是用木头打造的,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流水的滑落声,很好听,有种山野园林的气息。 一进门就能看见一张辰辰的超大写真海报,那张海报还是半年前她第一次接触这个行业的时候拍的,那时候她仅仅凭借原主的记忆进行拍摄,眼神缥缈,一脸懵懂,就连摄像头都找不到,可偏偏就是这种什么都不懂得眼神,倒是给这张海报增贴了不少亮点,她歪着脑袋回忆着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傻样…… 严小米适应的很快,蹦蹦跳跳的十分欢喜,对着屋内的一切设备都非常感兴趣,特别对冰箱里的美食特别感兴趣,就坐在厨灶边的柜台上,嘀咕着晚上煮点什么美食,和严小米相处的这些日子,辰辰觉得严小米除了会做美食以外,别无所长,简称吃货! 她开始猜测金书砚家是不是住在自己隔壁?又或者住在自己对面?原本以为作为包养人,应该将她安置妥当后才会离开,偏偏还没送进门,自己就走了,走的原因是机场接人!什么人比她搬家还重要?心底冒出一股子的酸劲儿,实在是显得无聊,从严小米的包包里拿出ipad。 鬼神神差的在微博上搜了“金书砚”三个字……enter…… 舒了口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并没有叫“金书砚”的用户,倒是底下的精选亮了! 【吧伽网:本咖今日在机场偶遇#瑞丰集团#最年轻的ceo#金书砚#,别告诉本咖你不知道谁是金书砚,本咖就一句话,你吃的用的看的玩的,几乎都有他的投资,人家虽然年轻,可风投眼光好到爆!每行都了如指掌!足够妹子们舔屏,人帅就不用多说了,直接上图……猜猜他旁边的女人是谁?虽然戴着口罩,身材可是好到爆![坏笑捂嘴][吐血]……[图片][图片][图片]明早本咖将会“揭晓神秘女子与霸道总裁的故事”!敬请期待!】 对原微博的评论: 【噫噫噫:又一个男神有另一伴了……桑心!!!!】 【小虾米:不会是女朋友?看样子是总裁ceo亲自去接人的哦!人家可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说不定是国外的女票!怪不得回国内这么久了,一点绯闻都没有,像这种男人,娱乐圈的某些女人早就按耐不住倒贴了吧!妹子们别想了,回家洗洗睡吧,这种男人只能舔屏!】 【娇娇bcj:哭死……好不容易瞧上这么完美的男人,竟然名花有主了,还以为是个钻石王老五呢!没希望了!】 【-小彤:楼上的爆照片,让大伙看看有木有希望】 【嘿嘿漂白:1】 【i啊:2】 【萌sshi:坐等明天的大爆料,不知道会不会上头条,求那个女人的高清□□照!人肉她!】 【蓝色雪喵喵:楼上的别瞎猜了,说不定人家只是朋友或者兄妹,着啥急?与其坐在这儿痛哭,还不如去韩国整个容啥的,说不定就能碰到高富帅。】 【呼呼呼乱:虽然不是他的粉,可……不希望这样滴大帅哥被平常女人给染指,放开她,让我来……】 【1993年冬天:坐等爆料】 【风吟:6666】 …… 她想要点开大图,愣是半天都点不开,急的想要跳脚,只好跑到严小米身边,求她帮忙打开大图。 严小米接过辰辰手中的ipad,快速扫了一遍这条八卦新闻,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似乎是自家女神的男友被别的女人勾搭上了,还被小众媒体拍个正着。心底默默“切”了一声,搞了半天,金主提前离开是为了接这个女人啊!苦笑着脸看着辰辰,不知道该不该打开大图…… 辰辰似乎看懂了严小米的神色,抬起眼角飞快望她一眼,沉声道:“打开……” “哦……” 妈妈啊,她好怕啊!严小米鼓着嘴嘀咕着,手快速的点击【查看大图】,罪恶感迅速上升,她怕被金主给ko了!女神最近脾气有些暴躁啊! 第一张大图:男人和女人面面相觑,女人面带口罩,用手轻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眼尾向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着,而男人则是笑的十分坦荡,手中提着女人的包包,不远处,更有他的助手明楼帮忙推着两大箱行李…… “向后翻……”怒气冲冲的语气,那语气就像是捉奸…… 第二张大图:男人与女人拥抱!! 第三张大图:男人与女人招手!! 辰辰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她的齿根因极度的忍耐而发出“喀喀”声响,体内浑厚的真气本能地涌动翻腾,即将迸发而出…… 严小米觉得这一次好像似曾相似,上一次好像是沈以宸公开恋情吧!那时候辰辰女神的反应非常淡定,甚至还有心思吃她剩下的泡面,跟现在对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她的女神变了……“女神,你没事吧?” “咳咳……”辰辰猛咳了几声,大口呼吸,明亮清眸染上了几缕血丝,随后突然低笑一声,倏地松开紧握的手,脸上平静无澜,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未发生。“没事……他包养多少女人都跟我没关系,这是我跟他当初的约定,互不干涉!” 她想到了他说的话,他说他很专情,没心思包养那么多女人,她只会是他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不会养一窝子的美女子!吃不消…… “辰辰……”严小米很少喊辰辰,她能感觉到辰辰有些伤心。 她盖下眼睑,默然片刻,慢慢抬起头来看严小米,温和着声道:“小米,我真的没事,我们早点洗洗睡吧,今天搬家好累啊!” 严小米抿起菱唇,依然盯视着辰辰,她的眼中似乎有着一抺掩不去的怜悯,“那好,我去放热水,你找好睡衣就过来洗澡!” “你先洗吧!” 她蜷缩着腿,脸颊紧紧地贴在橱窗的窗户上,闻到橱窗边摆放盆栽的淡淡的香气,望着楼下的灯火阑珊,她突然间很想回家,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几张照片就大动干戈?甚至运真气至肝田处。 拿起手机,找到金书砚的手机号码,迟迟没有拨打,心底微颤,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他说以后每晚一个电话,今晚他会打电话给她吗? 等她洗完澡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到手机旁边,发现依旧没有一通未接来电,就连短信也没有,她有些生气,想到那些八卦记者拍的照片更加生气,气不过只能跺跺脚,丢下手机充电不再理会…… 第24章 则|内含入V通知 ******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好,天还未亮,她便醒了。 或许是因为搬家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她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走到窗边,将窗帘掀开,没有棉被的包裹的身体很快就觉得有些寒冷。 凌晨五点多的天空依旧有些黑,略显沉寂的街道上依旧还开着排排明灯,显得清冷,没有热闹与喧嚣,就连车辆也少之又少,仿佛远离尘世。 站立了大概五分钟不到,便穿上拖鞋摇摇晃晃的走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天知道她现在在干嘛?天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与其说空白,还不如说是混乱不堪…… 热水很快就沸腾起来,冒出热腾腾的白烟,她从橱柜里取出自己的杯子,倒了杯热水,端着杯子走到客厅,重重的将杯子放置在茶几上,顺便从桌面上拿起平板,“啪”的一声直接坐到沙发上。 她确实很好奇那个八卦报道的消息是否属实,上网的步骤也越来越熟练,很快就用严小米的账号登上了微博。 微博搜索:金书砚……【enter】 右侧的实时热搜榜排名第一的就是【金书砚蓝心恋情】,她停顿了一会,下意识多看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蓝心,蕙质兰心吗? 她冷哼一声,吐着白色气息,向上涌去,弯下身子,端起七成热的热水猛地喝了一口,胸口那股郁气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好像还没漱口吧??罢了,水都喝了! 【吧伽网:#金书砚蓝心恋情#昨日本咖偶遇#瑞丰集团总裁#与#神秘女子#的机场亲密照,今日本咖如约准点爆料,该女名为蓝心,今年22岁,性格温顺柔和,标准美人脸,职业模特,修养极高,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据相关人员爆料,蓝心是金书砚的正牌女友,两人自小相识,并相恋多年,相当低调,这是继沈以宸董怡然后又一对情侣曝光,祝福!以下公布几张蓝心的近照[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奶牛给力:#金书砚蓝心恋情#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女的脸好小,好精致,卧槽!】 【笑容女王-tina:确定是职业模特吗?为什么没见过?像是新人啊!不会是炒作吧,最近总有新人不择手段炒作,厌恶刷脸!!!】 【庞丹庞丹:#金书砚蓝心恋情#楼上的傻逼吧,抱都抱了,总裁连包都亲自帮忙提了,这种男人会随便帮女人提包?老子男票从来都不帮我提包!你觉得金书砚是傻子吗?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借机上位?】 【小不点:祝福祝福,看这情形*不离十了,我的老公又有人了!】 【90后吉吉:哈哈,幸好我家爱豆还没对象,哈哈哈……】 【娱乐综艺大不同:#金书砚蓝心恋情#蓝心在国外还挺出名的,国外嫩模圈洁身自好的嫩模一枚,这妹子暂时无黑点!】 【佳在西安:金主配美人,祝福!】 【噫噫噫:我的男神啊啊啊!!!!天了噜,打死我,我也不信男神跟这个女人好了……桑心!!!!】 …… “女神,你怎么起这么早?” 严小米用手拍着脸颊,顺便打着哈欠,瞧瞧外头的天还是暗的呢,她只是出来上个厕所而已,就看到女神满脸怒意的盯着ipad,那眼神快吃了ipad。 辰辰听见严小米的声音,抿紧了嘴唇,握着杯子的手很紧。 快速将手中的平板收到怀里,脸色泛白,舔过干燥的嘴唇,站在原地有些迷茫的看着严小米,灯火通明的世界,白的令人眩晕,她究竟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想要知道答案,莫名其妙的去关心一个契约者,有必要吗? “有点渴,起来倒杯水!”她笑得愉悦,绝美容颜似明媚阳光般,绚丽耀目,举起杯子,一口将水灌入口中,然后脆生生道:“喝完了,我进去再睡会儿!” “啊?嗯……” 她踏着拖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内,关上门,打开窗户,想要透透气。 男人都是这样说变就变吗? 她想到了原主,想到了沈以宸…… 她没有爱过,也开始怀疑自己对少主的情感是不是爱,又或者是一种依赖。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冷的她心肺都在哆嗦,捂着脸呼出一口热气,吹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心脏不再跳的那么快速,关上窗,身体重重的倒在床上,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客厅内,严小米挠挠脑袋,一脸懵,辰辰的眼神告诉她,出事了!这一大早就在客厅坐着喝水?不大正常!她敢确定,辰辰刚刚的眼神真的像是要杀人! 见辰辰关着门,她才走到沙发边,拿起平板,一打开页面,就楞住了,怪不得辰辰女神会发飙了……她昨天还在心底夸那个男人是个好男人,没想到也是个渣男! 这不就是典型的脚踏两条船嘛?可恨,可气! ****** 挂断电话已经九点二十了,金书砚索性点开八小时前发送给某女的短信,依旧没有回复,想必那只小野猫还在睡吧!睡着了也好,免得麻烦! 把手机扔回桌面,靠在座椅上深思,眉头紧皱! 他取出一支烟咬在齿间,烟草味在舌尖蔓延。 然而并没有点燃香烟,只是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发呆。 漫长的沉默,金书砚拿下没点燃的烟按进了烟灰缸里。 烟身崩断,金黄色的烟草洒落。 电话猛地响起,他神色怪异的看了眼了一眼躺在办公室沙发上睡着的女人,接通电话,干净利落:“说!” “老板,现在情况可能有些糟糕,网络效应太强悍,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转发量惊人……要不我们发个通告,澄清一下,免得辰小姐那边多想……我觉得辰小姐那边可能知道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跟她解释解释!”明楼心虚的问道,虽然他跟辰小姐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他从心底里觉得辰小姐是个好女孩,傻姑娘,就是纯粹的喜欢这姑娘。 “……”他薄唇慢慢勾起,似笑非笑:“放心,她应该还没起!” 老板就那么自信辰小姐没醒?电话那头的明楼脸色倏然一僵,叹了口气,“老板,不瞒你说,严小米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把你彻头彻尾的骂了一通之后立马挂了电话,连句让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他眉宇微拧,深沉眸光隠蓄着某种情绪,躺在沙发上的蓝心似乎被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仰起头,眯着眼睛对他温柔的笑着。“暂时先不用管这些,你去给我找一套好一点的房子,需要风景好的那种。” “好的老板。” “吵醒你了?”他问。 蓝心浅浅一笑,摇摇头,直言问道,“房子是给我找的?” “嗯,总不能让你一直睡办公室的沙发吧!”他撑着脑袋,薄唇勾起,笑意渐浓,“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怎么情愿。” “我想像小时候那样,住在一起!”她从沙发上坐起,眼神炙热的凝视着金书砚的眼睛,“我想住你家!” “不方便,毕竟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的声音轻淡,目光似蒙了一层尘,叫人看不清楚其中情绪。 蓝心微微一笑,一副释怀的样子,眼神在他的脸上转悠着,迟疑一会,问:“心里有人了?” “很明显?”他挑眉,神色沉穏,微垂着眸子。“回国后还打算继续做模特这一行?有没有想过其他的行业?毕竟国内的圈子不怎么干净。” 蓝心凝了心神,抬眸望着他,微皱着眉心,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衣角,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除了这行我好像什么也不会,不做这行的话,你包养我吗?” “哈……那还是算了!” 她脸色微微一沉,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以示害羞,用撒娇的声音说道:“你永远都是这幅德行,偶尔答应我一次都不行嘛!” “不行。” “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能说说嘛?” “秘密!”说完,他低下头,眼神温柔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想着要不要给那个丫头再发一条短信? 她看着他的神色发呆,究竟是怎样的女人会让你金书砚的眼神变得这么温柔? 忽然想到什么,他咧嘴一笑:“有八卦记者拍到我去机场接你的图片,说我们是恋人关系,现在还在热搜榜上,最重要的是你也被人肉出来了,你觉得呢应该怎么处理?” 蓝心眼眸亮闪光,轻笑:“能怎么处理?顺其自然呗,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借你上位,好在国内有个出头日啊。” “嗯……站在你的立场确实不错,可……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以后!你知道我的原则。”他眼神犀利,盯着蓝心说。 “我知道。”心头隠隠刺痛,强自抑制,站起身来,“可你的这些原则,在我这儿都行不通,小时候行不通,长大了也一样!” 第25章 合一| ****** 严小米正乐滋滋地在厨房忙活着做美食,今天她要做严氏秘制的打卤面,双手来回搓着,看着锅内的热水正滚烫着冒泡泡…… 提起漏勺,正准备捞面…… “叮叮……” 突然听见门铃的声音响起,她皱起眉头,这个吃饭的点谁会来? 蹑手蹑脚的快速将面条从锅内捞出,关火。 将自己的手在围裙上擦拭了几下,这才匆匆忙忙的跑去开门。 “谁啊?”她对着门眼看了看,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外。 看清楚人后,严小米立即打开门,本来一肚子坏水骂人的话,看到那张脸之后瞬间憋了回去,没办法,谁让她是颜值控呢?媒体单方面公布恋情而已,又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可,说不定就是炒作呢? “金先生怎么来了?”严小米轻抚自己略微凌乱的头发,她此刻一定就像一个家庭主妇!或者是保姆!! 因为害怕油烟感染头发,她特意在头上裹着毛巾,身上围着围裙……现在想想,自己简直蠢爆了! “她人呢?”金书砚问。 他手提公文包,一脸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乌黑色凌乱头发中隐隐有些墨绿的发丝,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红丝,显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冷漠。 严小米伸手指了指关着门的那个房间,小声说道:“闷在屋子里一上午了,天还没亮就醒了,现在不知道在干嘛。” “嗯,你……忙吧!”金书砚好笑的看着她,提着公文包走向那个房门。 严小米一愣,他刚刚是不是在笑自己? 他立在门外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屋内除了风声,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许又睡了? 他缓缓地拉起门把手,推开门,一股冷风吹刺着他的脸,他皱起眉头,这么冷的天,还开着窗?吹风? …… 太阳光灼热的炙烤着大地,可冷风却也一如既往的吹拂着。 天气出奇般地好,他抬头望着那个坐在房间内显得老旧的木凳椅子上的女孩,她低着头,阳光直射到她的脸颊上,皮肤白皙,身上裹着毛衣,露出半截修长的脖子,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有意无意的翻动着手中的书籍。 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哼哼”类似的语气词,即便声音小小的,可他还是听见了。 她重重的合上手中的书籍,无论怎么集中注意力,看了整整一个上午,也仅仅看了十页纸都不到的张数,有些懊恼,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双目却是慎慎的看着墙角处的挂钟上,这都几点了?难道夜不归宿?不是说,回来了就回来看她吗?都是唬人的鬼话罢了! 迎接到自己心仪的女人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言而无信! 爱养谁,养谁!管她屁事! 听着窗户外呼呼地大风声,心才静了下来。 在辰辰思绪翻飞的时候,金书砚大摇大摆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看什么?”他问。 他的步子很大,索性直接走到窗边,越过她的身子,弯着身子向前探去,将窗门关上,冷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屋内倒是很快蔓延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这是他身上的气息,好像还多了一点点的烟味,他……抽烟了? 就在她凝视着他发呆之际,手中的书被他快速抽走。 “《演员的自我修炼》?嗯,是该好好看看!” 他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严重缺觉,却忍着困意第一时间赶到她这儿来看她,就想知道她好不好,看样子,是自己想多了。本来这个八卦他可以直接封锁掉,但想到这丫头对自己好像不怎么上心,就由着八卦去好了,说不定这丫头会吃醋,可这丫头…… 看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走到她对面的木凳上坐下,一脸考究的看着辰辰。 “呵,金总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听说你的‘正牌女朋友’从国外回来了,还是您亲自去迎接的!”话语清澈,底蕴十足,又因长时间日晒而变得有些松散发软。 她冷哼着,咧嘴笑看。 语气中确实足足的醋味儿,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心底无数次想要问的答案也阴阳怪调的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话,他眼神柔和的望着她。 她的语气,有点像吃醋了?他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放大,甚至笑出了声。 懒散地靠在墙壁上,似乎还有些困,眼皮半耷拉着,连呼吸都很慢。 “我没有女朋友。” “嗯?”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嘛?她侧头望着他,像是不敢确定。 “蓝心跟我从小就认识,我跟她只是朋友,这次她刚从国外进修回来。她父母希望我可以在国内好好照顾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才不在乎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踌躇看他,却见他唇角愈扬愈高。 “我还是那句话,包养你一个就够了。” “我才不管你包养几个,反正又不花我的钱。” “呵,我给你发了短信,你没看到吗?” 短信?她来回在桌面上扫了几遍,又望向床铺,不见手机的踪影,脑袋一转,这才想起来她好像将手机落在客厅了。 “发了什么?” “也没什么。” 他从公文包内取出文件,一式两份,黑体字标标准准的打着标题:包养协议。 她看着那份文件,脸色发红,窘态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是抱着怎样的心理弄出这份协议书的?是他自己亲自打印还是其他人都有经手? 金书砚似乎看出了辰辰的疑惑,他瞧了瞧她的脑门,“想什么呢?这是我自己私下打印的,除了我没人知道!” 她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虽然有些痛,却感觉很真实。 而且,她好像心情变好了那么一丢丢! 他拿起桌面的协议书,丢给辰辰一份,“好好看看条例,要是没问题就签字。” 她挑左眉毛,撇右嘴角,眼珠子斜靠,她怎么她好像在卖自己? 低下头,将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这份协议完完全全是以她的身份去写的,她怪异的瞄了一眼正闭幕养神的男人,好看的脸型,好看的唇形,好看的睫毛,好看的鼻子,满脸仿佛都写着我很好看。 快速在协议上签署了她的名字,支撑的手臂,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你抽烟?”她问。 “很少……你闻到了?” “嗯,你身上带有淡淡的烟草味。”又是那干干净净的声音,不高不低。 他蹙起眉头,睁开眼睛,看着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轻轻哈了一口气,眉头皱的更深,“不喜欢烟味吧!以后不抽了。” “不用,你喜欢就好,我就随便说说,况且你们男人好像都挺喜欢抽烟的。” “你们男人?还有谁在你面前抽烟的?” “我之前在片场见过安晏师兄偷偷站在山脚下抽烟,平常倒是不见他抽烟。” “安晏?”他抿了抿唇。 屋内开了暖气,待得久了倒是有些热乎乎的,金书砚索性脱掉外套,露出里面棉质的灰色长袖,因为有些紧身,露出臂膀流畅的线条,有着年轻人独有的消瘦感。 她眼巴巴的望着眼前这个美男的脱衣秀,嘴唇有些干燥。 舔了舔,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猥琐…… 不就是脱件外套嘛,至于这么眼巴巴的望着嘛?搞得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她开始对自己翻着白眼。 彻头彻尾的鄙视自己,不矜持,没骨气。 “舆论的导向对你有好处!” “嗯?”辰辰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说这话什么意思? 金书砚沉吟数秒,淡而清晰地吐出两字:“上位。” “……” “你难道希望别人到时候说你是借我上位吗?” “不想。”她强烈的摇摇头。 “现在舆论的导向是说,我跟蓝心是男女朋友,所以以后就算我跟你碰面,别人也不会说什么,这叫策略,声东击西。” “你这招声东击西,人家女生就愿意?” “蓝心刚好也想借机上位,一箭双雕。最重要的是……多点绯闻对我也没什么坏处,我们公司的股票一夜之间暴增!这是个好的开始,效果还不错。” “……找你上位好像很容易,是不是谁都能找你上位?找你潜规则的人多吗?” “……” 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忙盯着书,头也不敢抬。 抿紧菱唇,暗自懊悔。 她说错话了,她好像说错话了…… 在安静的几秒钟里,金书砚敲打着桌面,那隐隐的,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越发明显了。 辰辰轻轻咳嗽一声,“咳咳,那个……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我们可是说好互不干涉的。” 慢慢的,他嘴角轻轻扬起,薄唇中逸出低沉的笑声。 “你还记得你进门第一句话问了什么吗?” 她头往后仰退,面颊又发热,心跳又觅了节奏。 她好像又说错话了,那时候的话想在想想怎么酸溜溜的? 空气中似有暖昧的气息萦绕…… “现在还生气吗?” “啊?生什么气?我没有啊!”她心虚的拿起桌面上的演员的自我修养,快速打开,“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就……就回去吧,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待在我房间里不大好。” “嗯?不大好?你怎么一开始就不让我走?现在倒让我离开了,你没看见我很困吗?”他打着哈欠,一脸怨恨的模样。 他好像是有一点点困吧! 她盯着他的黑眼睛思考着,好像她的赶人方式有点奇怪,“困得话,就早点回去休息,你家不就在我隔壁嘛!”她别开脸,低着头说,他家应该就在隔壁吧! 她不能再盯着他看了,这种□□的脸红,分明就在告诉这个男人,她在害羞! 就在她低头的那一会儿功夫,她感觉迟迟没有声音回复自己,这才抬起头。 吃惊的看着床上的睡倒的男人,他……这是要在她床上睡觉? 只见他紧闭双眼,安静的像个孩子。 ****** 她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床上的男人,内心开始絮叨,他睡她的床,那她睡哪? 真的睡着了?这么快? 她静悄悄的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歪着脑袋看着他。 用手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方不远处来回描画着,长得可真好看,就连睡觉都这么好看,真是逆天了,他爹妈到底是怎么生的?怎么长得就那么好看呢? “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会误会的。”他闭着眼睛,声音小小的,带有平日少有的软绵绵语气。 “……”吓了她一跳,脸一红,吼道:“你干嘛装睡?” “累了……没装……”他有意无意的搭理着。 “累了回自个家睡去!你现在睡得可是我的床!” “嗯,你的床……” “……喂,起床回家啦!” 她用肩膀撞了撞他的手臂,有些不悦的说着。 发现床上那人一动不动,原本还能搭理她一两句,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她思忖着,唇瓣微嘟,眉心轻蹙,原本神采飞扬的脸蛋,顷刻间便笼上了几分黛玉般如烟的愁思。 还没一会儿,就听见他文件包内震动的声音。 她立即打开文件包,取出里面的手机,屏幕来电:【蓝心】 翻着白眼,将手机拿在手掌心,滋滋滋的震动不停,原以为第一通电话没接后,电话那头会算了。 没想到紧接着又迎来第二波电话,她头痛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果然女人多了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索性走到窗边,接通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声音很柔,浅浅的,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么温柔的女声,那种若不惊风的感觉。 “书砚,你在哪?我刚刚去你家找你了,你不在。打电话给明楼,明楼也说不知道你去哪儿,我饿了……快点来接我去吃饭,快点啦!~” 她听着话筒里软绵绵的女声,一股恶吐,龇牙咧嘴的学着女人的说话语气,切,还书砚,我饿了!饿了自己不知道出去找吃的?还发嗲,快点啦~额,晕死她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赖着一个男人。更重要的是,她去了他家找他?是有他家钥匙的意思吗?她为什么没有! 气愤的锤了吹自己的胸口,死死地盯着床上的那张脸。 “他在睡觉!要吃饭自己去吃,出门哪里都是饭馆,实在不行点外卖。” “……” 电话那头突然如死一般的静音了,她嘟了嘟嘴,她不就是说了一句话了嘛,至于不说话了嘛!小气,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大火气,就觉得电话那头的女人很讨厌。 准备挂电话的那一刻,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淡笑:“请问……你是哪位?” 她是哪位?这个……她来回轻轻地弹劾着桌面,发出细小的敲打声,想了一会,自信满满的回答道:“我谁也不是。” “……那你怎么会有他的电话?” “……”怎么回答?她脑中一片空白。 “方便帮我喊一下他嘛?”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叹息声。 她想都没想:“不方便,等他醒了你自己再打他电话不就行了。” “现在在睡觉?” 辰辰掀开窗帘,阳光正好,不是挺适合睡觉的嘛!“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 “拜拜!” “……” 挂上电话后,她打量着床上熟睡的人,他从小到大的认识的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吧,她听到那个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都觉得恶心,难道金书砚就不觉得恶心?或者是常年听,年年听,早就习惯了? 反正她就觉得恶心,非常恶心!! “辰辰,面好了,快来吃面!” 就在此时,她的耳边传来严小米响彻天际的大吼声,她轻轻皱起眉头。 瞧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并没有因此被吵醒,倒是松了一口气。 对着探头进门的严小米望去,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束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嘘,他在睡觉,你先吃,我等会儿就过去。” 严小米一副秒懂的某样,重重的点点头。“渍渍渍……好吧,你们继续!” 关上门的那一刻,严小米露出嘚瑟的表情,金主又怎样?碰上她家萌萌哒女神还不是站不住脚了?她才不管那个蓝心是个什么,她家女神才是原配好嘛!!她家女神成功搞定大金主,还睡上了!想想都让她害羞,还是不看了,根本不能看。 继续干嘛?辰辰默默地翻了翻白眼。 支撑起他的头,将枕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脑后,又将被他身体压着的被子抽出一部分,这男人睡得像头猪一样,真的有点重,连被子都抽不出来。 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悄悄地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的睡相很好,安安静静的,像只小白兔! 瞧那黑眼圈,都快赶上巧克力的颜色了。 她站直身子,看着那黑眼圈难受的不行,简直就是那张脸上的缺陷,灵机一动。 快速跑到卫生间,取出一叠面膜,从面膜堆里翻出眼膜,又蹦蹦跳跳的跑到房间,对着他的眼睛转悠着。 金书砚沉睡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眼部周围有种冰凉的触感,很舒服。 走到客厅时,严小米已经吃完一大碗,嘴里堵着面条,愣是嘟嘟半天都说不清楚话,只好指了指桌面上已经盛好的面条,示意她过来吃,喝了一口汤,“辰辰,快吃吃看,这是我刚学的做法,打卤面!” 眼神放光,内心开始期盼着,快夸夸我,快夸夸我! 她并没有什么食欲,也并不想打击严小米,这种打卤面的做法她早就吃了无数次,只是没有像严小米这样,放这么多料,又是猪肉又是香菇还有胡萝卜这些…… 轻轻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点点头,大口喝了一口汤:“你待会留点给他,他睡醒了肯定会饿。” “哟,这么快就替人家操心啦?快跟我说说,他是不是跟你解释来着?我就觉得那个蓝心不是她女朋友,肯定是蹭粉来的。” 严小米丢下碗筷,起身坐到辰辰身边。 她假意憨笑两声,翻着白眼:“吃你的面吧,问那么多,我跟他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合作,合作关系你懂吗?” 她将严小米的碗筷推到她的面前,自顾自的吃起面来。 “不说拉倒,小气!黄哥说他晚点会过来,好像是接到新的片约了,他说要问问你的意见。” “开始拍打戏了?”本来平静的心一下子被提起了某种想要练手的*,最近她总会偷偷在屋内练习,通过以前背过的武功心决来练习武功,可无奈这身体太虚弱,还欠很多火候,她需要一段时间好好调理内息。 ****** 门口,黄诚探头往里看了会儿,扶了扶自己的眼眶,一脸戒备:“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辰辰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黄诚,他站在门口不肯进门就算了,还一脸的笑意,还问方便?这是闹哪样?她家经纪人不是一点点的奇怪。 辰辰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沙发,“黄哥,坐啊!跟我们还见外。” 她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薯片袋,吧唧吧唧的吃着,双腿蜷缩,好不惬意。 “他不在?”黄诚坐在沙发上,眼睛在屋子里转悠着,问。 “谁啊?” “金*oss!” “在房间里睡觉呢。” “噢?……哦……” 黄诚意味深长的哦了两声,眼神不由自主的发笑。 她吃着薯片,被黄诚这表情弄的差点呛到,腿不再晃悠,瞳孔也在一瞬间张大。 这……他是不是想歪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百度的内容,经纪人和金主好上了咋办?那么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同性恋??她的三观快毁了。 “黄哥,你别多想,我跟他就是契约关系。”她解释说。 “辰辰,这么跟你说吧。”黄诚板正着脸,“当我得知你跟他存在某种利益关系时,我其实是非常生气的,作为你的经纪人,我觉得你还太小,你现在所走的每一条路都很顺畅,你有足够的资本去闯娱乐圈,完全没必要通过一个男人来让自己上位,虽然说圈内确实存在这种不良做派。但,他之前有主动找我聊过,再加上这段时间我跟他的接触,我觉得他人很不错,为人也很仗义,是个好男人!” 辰辰脖子缩了缩,被黄诚说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隐隐还有种酥麻的感觉。 所以呢?这是要来告诉她,金书砚是他的男人?哈哈哈,她越想越歪。 “女神,你笑啥?”严小米问,她被辰辰笑得有些不自在了,黄诚说的多好,她也觉得大金主是个好男人,谁让人家颜值高,胜于一切。 “你过来。”她对着严小米招招手,对着她的耳朵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表情十分丰富。 黄诚只是直觉这两个姑娘有点莫名其妙,可等辰辰跟严小米耳语完毕,他发现就连严小米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抿了抿唇,淡淡道:“你们俩这是什么眼神?” ****** “黄哥你是不是很欣赏金书砚?”辰辰戚起黛眉问。 “是啊!” “你们私下还见过面?”严小米继续问。 “是啊!”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金书砚在这儿?” “是啊!”黄诚挠挠脑袋,这些都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金书砚长得帅吗?” “帅啊,最重要的是他人品也很好,真的,是个好男人。”他着重强调好男人,并且眼神恳切。 辰辰和严小米默默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异口同声道:“黄哥,他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喜欢他啊!”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艹,我是直男!”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黄诚彻底无奈的盯着眼前两个小妮子,现在的90后都这么具有想象力?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两个小妮子分明把他往坑里带嘛,他可是直男,直男啊! 他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实话,金书砚这个人确实不错,他才一个劲的夸啊!真是冤枉,他家艺人是不是以为他来跟她抢男人的?晕死…… “你们俩每天就这样瞎幻想?” 金书砚的声音突然十分突兀的出现在客厅内,三个人十分默契的扭过头望向他。 也许是刚睡醒精神饱满的缘故,他的声音清朗,像山里的涧,水流一样的质地…… 他用眼神打量着辰辰,眸色深深,像夜幕下静谧的远山。 径直走到辰辰身边,严小米瞧见金书砚走过来,十分识趣的立马让位。 他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他们说话。 “你醒啦!”辰辰有些小紧张,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嗯,要是再不醒,说不定某人都要把我卖给自己经纪人了。” 不自觉瞪大了眼,摇头摆手:“没有的事,我也就是闲的瞎说的。” 黄诚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低着头开始转悠着眼珠子,看来是他家艺人最近太闲了!要不然怎么有空跟自己的助理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明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都被她们扯上关系了。 金书砚猛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下巴微微扬起,揉了揉太阳穴的部位,一脸头痛的看了一眼黄诚:“黄经纪人,十分冒昧的问一句,平常这么晚,你还待在艺人家里吗?” 这么晚? 黄诚向外望去,瞧瞧天色,已经黑的彻底,有些尴尬,他是经纪人难道连自己家艺人都不能随时见面?他只是找辰辰见面聊事情,那他又在干嘛?还睡在他家艺人床上去了,还有脸问他这么晚待在这里干嘛? 怎么觉得金*oss有种要灭了他的感觉。 黄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轻声咳嗽几声:“我来是办正事的,综艺卫视现在正打算开一档全新的综艺节目,想让辰辰加入,想问问她的意见。” “综艺?那有什么好玩的?又不是比武的,不去。”辰辰失望至极,瘪瘪嘴,一副怨恨的看着黄诚:“黄哥,最近就没有什么武戏需要拍的吗?” “你先听我说完,这次的综艺之所以说是全新,就是因为在这之前都没有卫视开设的,名字已经定了,叫《恋爱日记》。” 说完,他谨慎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金书砚,幸好并没有什么异常,松了口气,反倒是辰辰激动的在眼睛珠子都在放光,默默叹了口气,姑娘,咋能收敛点不? 辰辰激动的坐起身子,双手合十,差点就鼓起掌来。 坐在旁边的金书砚脸冷了一圈,默默地扫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小妮子。 “黄哥,黄哥……是不是跟之前那个综艺一样的,就是那个叫《我们约会嘛》,我看了那个,好有爱哦,看完后我都想恋爱了。”辰辰瞅了瞅严小米,“小米,你还记得那个叫肖宇的嘛?好帅哦!” “……” 严小米十分识趣的对着辰辰使眼色,女神你好像忘记了你有一个金主了!她感觉自己运用了此生绝学的演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女神完全沉浸在花痴的世界里一发不可收拾,她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金主*oss散发出的某种寒意,女神你果然很女神! “……那个,辰辰,我还没说完。虽然名字叫恋爱日记,实际上跟恋爱搭边的微乎其微,一共四组cp,集体生活在一座岛上,这期间可能会遭遇突袭,或者或遭遇东西被偷,没有食物等情况,生活还是比较严峻的。共经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嗯,好在周六周日全体放假。恰巧12月31日上映的电影就在周六首映,时间上非常吻合。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还不错,首先负责拍摄这个综艺节目的导演是路桥川,很出名,为人很傲娇的综艺导演,拍出来的综艺节目都很受观众的喜爱。其次,你这段时间除了《风吹草动》的助力,并没有什么合适的片约,属于空窗期,你需要通过综艺节目增加一点人气,让更多的人认识你,这样才能保持热度……” 辰辰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回答,却被黄诚劫了话。 “金总,你觉得这综艺可以接吗?”黄诚突然转向金书砚。虽然说金书砚的年纪跟他相差不了几岁,可他还是由衷的敬佩这样年轻的企业家,自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稳重的气质,这或许就是白手起家与富二代的区别吧。 “黄哥,你是不是问错人了?”她才是当事人好吗?她有些不悦,吃里扒外的经纪人,竟然真的跟金主勾搭上了,照这样下去,她以后还怎么混? 金书砚倒也不意外黄诚会问自己,冷峻的脸色也稍稍变得缓和不少,捏了捏自己的下颌,咧嘴轻笑,“嗯,跟她组cp的是谁?” “目前还不知道,在没有正式签约之前,是不会透露对方cp是谁,但内部消息说可能会请到很大牌的小生还有花旦。”黄诚耸耸肩,他也很期待另外七个人都是谁,毕竟演员红对这个综艺节目的收视也有好处,顺带能带带辰辰这样的新人,说不定能够在《风吹草动》上映之前又能红一把。 “想去?”他嘴角微微一勾,望向辰辰。 她点点头,“感兴趣。” 目不转睛盯着身侧的男人,仔细审查他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她澄澈的明眸中似乎闪烁着怜悯的微光,深深刺痛他的自尊心。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想去的我自然也不会拦你,即便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待在一起,但你要知道,男人有他的占有欲,更何况我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的手重重的在她的脑壳上揉了几下,细腻柔软的发丝,摸上去有种毛茸茸的感觉,他喊着笑意将她的头发揉成乱草,丝毫不在意另外两个人的存在。 黄诚和严小米尴尬的低着头不知所措,这是不是在秀恩爱? 可这,仅仅是单方面的秀恩爱,女方分明一副彻底懵懂的样子,完全不在状态啊,可他们确实被虐到了,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 她别开眼睛,不敢继续看着金书砚的眼睛,低低垂眸,状似羞涩。 因这一低头,她光洁白皙的颈脖露了出来,颈后上有一朵艳丽绯红的芍药,恣意怒放,衬得那如雪的肌肤越发诱人。 他眼神幽眸陡然一暗,伸出手,抚上那纤细的颈子,冰凉的触感突然贴到她的颈后。 放下手,小声说道,“芍药?” “啊?……嗯……也……也许吧!”她一惊,突地抬头,对上他的眼光,“怎么了吗?” “什么时候纹的?为什么要纹芍药?” “我……我忘了,好久了。”辰辰猛咳了几声,大口呼吸,明亮清眸染上了几缕血丝。她真的不知道脖子后面纹的是芍药,只知道脖子后面好像纹了一朵像花一样的纹身,还挺好看的,也没多留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金书砚。 “这个啊,好像是你大一的时候纹的,我记得你那天回来就突然纹了,而且可开心了。”严小米说。 “是嘛?好久了,最近记忆力开始倒退了,哈哈。”她抚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低下了眸子,她有些心虚,这芍药应该跟沈以宸有关系,能让原主开心的除了沈以宸还能有谁? 他点点头,扭了扭脖子,“什么时候开始正式进组?” “哎,这事比较急,所以我今晚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听说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进组了,路导的意思是尽快,最好明天就能进组,到时候进组直接把约也签了,这样比较快。”黄诚心底总算舒坦了,他这下也顺带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自家艺人这里了吧,那小眼神,着实委屈。 以前当经纪人就觉得带艺人不容易,什么都管,现在倒好,带了个小艺人,还顺带配套送了一个*oss……这年头当经纪人可真难啊,泪崩! “嗯,那你们好好准备吧。”说完,他突然站起身,弯下腰,再次揉了揉她的脑壳,把那原本好不容易抚平的头发再次弄乱,“早点睡,小丫头!我在这里恐怕会让你们觉得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 “啊?你家?”她想问,你家真的在她家隔壁嘛?她还没有钥匙呢。 第26章 单身| ****** 他非常满意地扬唇淡笑,似乎是看懂了她的小眼神。 悠闲地抬起一手,再次抽筋般的为她抚平秀发,手势无限温柔旖旎,说:“徽巷水湾8栋28层,跟你一栋楼,不过我喜欢高的地方。你是明星,既然跟你约好,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曝光。” “嗯。”她点点头,看着他的那双修长的手,略带粗糙感,竟然有些心疼,她的头发真的那么好玩?他就那么喜欢抚乱再抚平嘛?以后剃光头,看他还怎么捣乱。 夜晚,依旧冷的不正常,她裹着被子迟迟睡不着,心跳活跃的不行,整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 黄哥订好了明早九点飞香港的机票,她本应该早点睡觉,可偏偏没有一点睡意。 盯着手机上的短信发呆,【今天有点事情耽搁,这个点你差不多睡了,我就不打电话,明天醒了给我回电,晚安。】 她并没有备注这个号码的姓名,但这个号码早就已经深入骨髓。 拿出手机,搜索了关于芍药花的花语:【依依惜别,难舍难分,情有所钟】 她放下手机,默默地闭上眼睛,想到了金书砚,想到了沈以宸,想到了少主…… “沈以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她小声的嘀咕着。 凌晨两点,她总算有点睡意,抱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七点半被闹钟吵醒,辰辰睡的发蒙,头晕脑胀的进浴室冲澡。 酒店的淋浴不是一打开就有热水,辰辰被兜头浇了个透心凉,全身冷的直哆嗦,心一点都不飞扬,洗的兵荒马乱。 洗完后擦掉镜子上的雾气一看,更是受到了一万点惊吓。 眼睛红的像麦粒肿。 张了张嘴,加上这表情,更是惊悚,简直有些毁三观,她觉得这两条自己肯定被鬼缠上了,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梦见沈以宸了,梦境的内容依旧很真实,很美好。 她哈着气,撕开一张面膜,快速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出门撞见严小米,把严小米吓得往后一退。 “女神,你大早上贴什么面膜啊?吓死宝宝了。”严小米拍着胸口,嘴里胡乱嘀咕着,一起床就被吓着了,真是。。。 “没睡好……感觉那张脸都不是自己了,我需要好好保养自己,要不然很快就老了。”她轻拍自己的脸颊,原主可是护肤专家,那些护肤步骤堪称美容大师啊。 “你之前不是不在乎这些嘛,又变策略啦。” 八点四十五,黄诚准时到达小区内。 辰辰带了两个行李箱,严小米一个行李箱,风尘仆仆的下楼,然后搭着保姆车来到机场。 临走时,黄诚将保姆车的钥匙交给身后的一个男人,然后带着两个小姑娘走上了去香港的道路。 黄诚虽然年龄不大,可自从答应做辰辰的经纪人后,他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变老了很多,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一个人拖着两个行李箱,身边还跟着两个小丫头,一边一个,回头率超级高。 辰辰将自己捂得严实,从上到下,像个球一样的存在。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个将自己包成球的女孩,竟然会是辰辰。 临走前,她其实很失望,某人并没有来送行,最重要的是连个电话都没有,是不是在跟蓝心通电话? 那个说话嗲嗲的女生,听说还是个嫩模,身材肯定很好,整天有个这样的女人在他面前招摇,想想就觉得生气。 上飞机前,她有想过要不要给某人发条短信,说她要走了,这一走可就是两个月的时间,都不来送送她,待会上飞机还要关闭手机,想想就头痛,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短信。 大约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到了香港,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三五成群的人摇晃着暗语“日记”的招牌,她笑眯眯的望去,倒是觉得十分新鲜。 …… ****** 蓝心慢悠悠的在屋子里转悠着,托着自己的下巴,手轻轻地拂过浴室,拂过卧室,一点点的细心观察,想要看清楚这里到底有没有女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看好了?有发现什么了吗?” 他好笑的点燃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想到某人曾经说过他身上带有一种淡淡的烟味,摇摇头,将烟头倒扣在烟灰缸内,来回滑动着,鲜艳的红烛头也慢慢熄灭了。 “呵呵,在这间屋子里,我仿佛闻到了单身的味道。” 她翻起眼皮,嘲弄的说着,她故意将自己的背部挺得笔直,纤细柔白的双手平放在自己腿上,而那包裹在裙子里面的臀部线条真是浑圆流畅,露在外面的小腿也白皙匀称…… 然而,她故意摆拍的几个吸引男人的动作,对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任何作用,书桌前的男人一直眼睛紧盯文件,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蓝心十分好奇的走过去,她的身上喷了淡淡的迪奥真水味香水,淡淡的却很好闻。 “这是什么?《恋爱日记》?哈哈!你不会在研究剧本吧?打算改行投资偶像剧?”蓝心抬眸看他,亦是浅浅而笑。 “偶像剧?我投资也得看看是谁拍的偶像剧!”金书砚慵懒地睨蓝心一眼,修长的手指快速合上文档,“说吧,找我什么事?” “难道我找你就一定有事吗?”她微眯眸子,望着他低头的身子,眸光清冽。 她从小到大,每一次为了见他,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就连没饭吃、借书、拿创口贴这样的借口她都说过,每一次都能如愿见到他,直到现在,她似乎已经形成一种定式,见不到他,心会不安。 从得知他要回国发展的那一刻,她的内心就是矛盾的,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回国,即便这样会忤逆他的父母,他依旧回来了。直到那天,她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她一定要找出那个女人。 “说吧,我忙着呢。” “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嗯?昨天?……然后呢?” “是个女人接的,她……是谁?是你女朋友吗?” 他神色一怔,转而柔和的笑了起来,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望着蓝心,“你跟她说了什么?” 那丫头竟然没跟他说蓝心给他打电话这件事,真是个小妮子,嘴角的笑意更大。 蓝心被这样的笑弄得猝不及防,神色有些苍白,“刚开始,我以为是你,就直接说想让你接我去吃饭,谁知道一个女声突然回复我说,你在睡觉!要吃饭自己去吃,出门哪里都是饭馆,实在不行点外卖。” “哈,她真的这么说?” “是,我问她,你是谁,她说她谁也不是,然后没聊几句,她就挂了,挂的我莫名其妙。” 金书砚不作声,长眉斜挑,稍稍将自己俊容上浮起些微笑意收敛一些,目光瞥向一旁的蓝心,“嗯,说完了?” 蓝心一怔,愣望着他,无言以对。 “你很喜欢她?” “你上次就问过了,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蓝心皱眉,他这是在赶人?有什么事情那么着急? 金书砚瞟了一眼自己手表上的时间,看这个点应该到了香港了。他不打电话,不发短信,那个小丫头竟然也不主动一点,真是让他操心,小妮子还有点小,需要看的紧一些才行。 昨晚回家后,他立马打电话让明楼私下去调查,他想看看跟辰辰组cp的人到底是谁。太帅不行,太高不行,太有钱不行,太man也不行,反正比他优秀的都不行,他要让那个小妮子知道,这么多男人只有他适合她。 好笑的转着桌面的签字笔,神色柔和的盯着那支笔看着出神,仿佛那支笔就是她一眼,丝毫没有顾及到蓝心的感受。 她转而甜甜的笑容,微微敲打了一下桌面,以此引起他的注意:“我看中了一部戏,想接拍,你帮我好不好!你知道的,我不想再只当一名小小的嫩模,我想当明星。”等她火了,等她身边的男人多了,他就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有这样他才会知道他自小到大最爱的人一直都是她。 金书砚凝视着她,直看入她的眼底,点点头,“把你想拍的戏发给我,我去帮你联系。” “书砚,你真好!”蓝心将手搭在金书砚的肩膀上,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偏偏金书砚一个转身,站起身走到窗前向下望去。 她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收了笑容,正色问道:“阿姨跟叔叔知道吗?” “知道什么?”愣愣的看着大厦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 “你交女朋友的事情。” 他俊脸漠然,抿着薄唇,手一抬,沉声道:“这是我的自己的事情,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阿姨叔叔希望你能回美国发展,这是我临走时他们交代给我的任务。” “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他轻轻叹息,他还欠着一笔债,一笔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 第27章 第27章抱歉 ****** 香港的天气倒是暖和不少,辰辰刚出飞机场,就觉得自己捂得太过严实。 急急忙忙的率先冲进车内,将自己的高领针织衫给脱了,这才舒服了一些。 到达剧组还需要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黄哥还有严小米都在车内闭目养神,开车的小哥倒是十分热情,先是问辰辰要了一张签名,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一路上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独自乐呵着。 她一直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机,来回看了好几遍短信,都没有任何消息,难免有些失望。 最终还是忍不住打出了几个字,徘徊了几次才发出去。 “叮……” 金书砚的手机在这时响了一声,蓝心伸手拿起手机准备划开屏幕去看,还没看清就被金书砚抢了过去…… 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以前,他从来不在意这些,她可以随意待在他的家里,随意睡他的床,甚至他的所有东西她都可以拥有。 这是他的私人专机吧…… 她抿起红唇,神色愈发冷傲倔强。 【丫头:已到香港。】 仅仅四个字,就让他脸上的笑容大增,皱着的眉头也在一瞬间消散开来。 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擦着手机屏幕的短信,轻柔抚摸着,嘴角勾勒的笑意十分明显。 蓝心愣愣地抬头看去,视线恰好和金书砚嬉笑的目光撞上。 他的眼睛很美,这般一动不动专注的看着她时,她会被里头的一片星辰吸引进去,毫无抵抗之力。 金书砚薄唇慢慢勾起,笑意达至眸底,快速在手机上打出了几个字:【一路平安,随时突袭,已有家室,望辰本分。】 ****** 手机那头的辰辰收到短信的那一刻彻底凌乱了,神经病一样止不住笑出了声。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美眸流转,盈盈而笑,灿烂炫目,小声嘀咕着手机上的信息:“已有家室,望辰本分!” “女神,看见什么了?笑的这辆车都跟着你颤动。”严小米睁开眼睛,搓搓手,轻捂自己的眼睛,有点困。 这辆车都跟着颤动?有这么夸张吗? 她笑意戛然而止,立即收敛住,快速返回手机桌面,“在微博看到一个笑话,觉得很好笑,就笑了,不行吗?” “辰辰,你加v的微博我已经申请好了,用户名就是你的名字,密码是你生日,你要是觉得太简单,就换个密码,以后有事没事都可以发微博,跟自己的粉丝互动一下也挺好,但是在发之前最好给我看一下,发微博可是一门技术。”黄诚随意地倚着座椅上,腰部坐的都有些生硬,慵懒开口道。 “好,我这去看看。” “女神,我也要一起看,我带了平板,黄哥你开个热点给我呗……” 严小米坐到辰辰身侧,刷刷刷的就大开了微博的logo。 “用户名,辰辰,密码19960214……哇塞,加小黄v的微博就是牛b,哇哇,已经有400万的粉丝加你了,我来看看有哪些大牌的人物偷偷加了你,嘿嘿。”严小米说着。 点击粉丝,按粉丝数排序…… 排名第一的是安晏,其次就是排名第二的沈以宸,这下严小米尴尬了,早知道就不看了,于是她暗地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拿出尴尬的演技,死死的控制自己的五官,把脸端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变成一个面瘫。 然而没人知道,平静无波的脸下是暗潮汹涌的内心,真是逆了天了。 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辰辰,发现她正露出邪气的一笑。 “沈以宸竟然关注我了?”她眨着眼睛,不敢置信,将名单向下拉,有邢仁川导演、孙导、黄哥、一些媒体朋友以及莫名的僵尸粉,她歪着脑袋看着黄诚:“我需不需要回关?” 黄诚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辰小姐,沈老师关注你也是正常的,您也不用这么吃惊,偷偷跟您透漏一下,沈老师也来参加我们节目了!本来他是不打算接这个综艺,后来我们导演亲自去请,这才把他拉来,听说您还是沈老师的粉丝呢,这下也算如愿能跟自己的偶像拍摄了吧!”小哥一边看路,一边憨厚的笑着说。 “……噗……不是吧?那我……”话至一半,辰辰忽地顿住,面色有些尴尬,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沈以宸的迷粉,可谁又知道她跟沈以宸可是有一段说不出的过去啊,她想静一静,最近的日子过得可真跌宕起伏。 虽然她一直很想见沈以宸,可万万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面,还一起参加恋爱日记,千万别组cp啊! 心里无数的泪都只能自己默默地咽下去。 “太好了女神,你终于可以如愿跟你男神一起拍摄了,虽然不是电视剧,可综艺也很好啊,还是恋爱日记,哇哇哇,想想都觉得很刺激,如果你们俩组成cp,一定有很多粉丝支持!好期待啊。”严小米激动的快要呐喊,整颗心都飞跃起来,一颗乱跳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如果女神要和沈以宸组cp,她双手双脚的赞同。 好尴尬,尴尬到几近石化。 好羞耻,羞耻到进退两难。 辰辰轻轻唔了一声,苦涩着脸道:“黄哥,我不想跟沈老师组cp,那样压力太大了。” 她愁得脸都有些苍白,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沈以宸,毕竟此刻的她等于失忆。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祈祷着自己的cp不是沈以宸,要不然真的是比中头奖还要幸运。 “到了片场我私下问一下路导,现在也说不准你的cp是谁……” 小哥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担忧的辰辰,笑道:“辰小姐放心,沈老师为人很好,对待女艺人也很温柔,我就从没见他在片场发过脾气,圈内都称他为第一暖男,想着那位董小姐也是幸福,能有沈老师这样的好男人陪在身边……” “咳咳咳……那个……辰辰,你不如先眯一下眼睛,免得待会犯困?”严小米假咳几声,目光凶狠的瞪了一眼开车的小哥,话怎么那么多?真想塞快棉花放在他嘴里,那眼神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小哥通过后视镜收到警示的眼神,默默地闭上嘴巴,他说的都是实话,这怎么那姑娘那么凶? 这辆车直接开到一家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他们拖着行李箱,默默地跟着小哥身后。 特别是辰辰,此刻心理十分扭曲,一方面想着早点见到沈以宸,另一方面又不敢见。 她拖着行李箱躲在严小米和黄诚的身后,贼头贼脑,用围巾将自己的脸部包裹起来,生怕别人看见她一样。 “辰小姐,您的房间在508,黄经纪人的房间在506,还有……严助理的房间在507……我……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晚上7点钟的时候会在酒店一楼会议厅,开一次见面会,到时候麻烦你们可以准时到达,路导不喜欢等人,也请你们见谅。” “好的,我们一定会准时到达,麻烦你了。” “谢谢,辛苦了。” “谢谢。” 辰辰看着小哥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捏了捏严小米的脸:“你刚刚对人家太凶了,你看你把他吓得。” 严小米看着连忙深吸一口气,收敛情绪。不能生气,女人生气老得快,保持愉快的心情才能够延缓衰老。“我哪里凶了?谁让他说错话了……哼!下次见到他,见一次打一次。” “人家那是不跟你计较,就你这胳膊腿的!”黄诚笑着看着严小米说。 “黄哥,艾琳什么时候来?我感觉好久没见到艾琳了。”辰辰直视黄诚,语声低沉着问。 “我给她放假了,综艺有要求,你们是要去岛上生活,不是去享受,难不成还带着化妆师?况且……我对你的素颜有自信,是不是啊小米?” “就是,我女神可不是白叫的!” ****** 金碧辉煌的大吊灯,高悬在客厅正中。 彩色的光线,撒到雕塑精美的天花板上,然后折射下来,给客厅带来一种畅快、柔和的光芒。 大吊灯上一串串水晶缨子垂下来,光线迷乱而璀璨,令人产生一种置身迷宫幻境的感觉。 微风从窗口吹进来,垂挂在两旁的窗纱,像是窗户的两缕柔发在轻轻地拂动着。 她此刻规规矩矩的坐在第一排,身体不停地冒着冷汗,心底还默默地流着眼泪,她真的中了特等大奖了……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刚刚拿了最佳新人奖的车梓泉,那人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准确的说是生气的眼神。 大哥,咱们认识吗?第一次见面就露出这种表情,真的好吗? 坐在她身侧的女人就是如今正大红大紫的楚甜,号称人美歌甜,光是那张脸就足够吸粉,然而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楚甜跟自己的经纪人貌似有一腿,而她家经纪人也非常淡定的坐在她的身后,有事没事还跟严小米聊着天。 楚甜对面的位置是空的,不用想都知道应该就是沈以宸。 路导坐在会议室的正中间,瞧了一眼手机,距离七点还差5分钟,蹙起眉头,心心念念着沈以宸可别不来了,那小子脾气倔起来他都拗不过,见其余艺人都到了,更加急的想跳脚。 “抱歉……我来迟了。” 第28章 ****** 上午九点钟,辰辰和严小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无法自拔,穿着拖鞋,缓缓地走到卫生间,两人齐刷刷的站在洗漱台前,一脸懵的拿起牙刷刷着牙齿。 辰辰原本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却被电话吵醒,气的差点把电话给砸了,电话虽好,可有时确实烦人,飞鸽传书虽然速度慢,可飞鸽不会把自己喊醒啊。 “女神,你在剧组是不是得罪邢导了?”严小米吐了一口漱嘴水,问。“你说邢导找你就找你,干嘛连我也喊上?我都没见过他,不会殃及家属吧,我是冤枉的,我还要拿奖学金呢,要是被记过了……那咋办?” “这事跟你确实没关系,想必是白老师想见见你吧。不过……我貌似是跟邢导比试了一下下……”辰辰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想到那天比试的场面,她瞬间清醒过来,“他太弱了,未到五分钟,就被我干掉了。”没想到堂堂武术指导竟然那么弱,还不如她一介女流之辈,说不定她也能做个武术指导……光是想想就开心,好想再打一次,原主身体这么弱,必须要多练练手才行。 “……”严小米呆滞,内心彻底奔溃,辰辰貌似离女神的道路越来越远了,说话都变得那么霸气,还干掉邢导?她才不信,就凭辰辰,她打过架嘛?还打得过邢导?邢导可是赫赫有名的武戏指导。“你就吹吧……” ****** 走在石板路间,微风轻抚着辰辰鬓间的碎发,她张开双臂,似是想要拥抱面前这美丽的景致,她脸上轻啄着笑意,弱小的身子仿佛要乘风归去。整整四个月没回到校园,甚是想念这里的一花一木啊,她果真越来越习惯这里的生活啊。 还能再傻x一点吗?严小米真是越来越嫌弃眼前的这个辰辰了,女神范全无,高冷范更是为零,除了傻气,似乎还带有一丝蠢气,女神一去不复返啊。 因为这个点正是快要上第三节课的时间,学生自然比往常要多上一倍。 当辰辰出现在教学楼的那一刻,来往的学生都停了下来,蜂拥围绕在辰辰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教学楼入口处很快就被堵住了。 “是辰辰唉……” “辰辰师妹,你回来啦,好久不见。” “辰辰,女神,这四个月你去哪了?拍什么戏了?” “女神……你男神有女朋友了,你别太伤心了,你还有我们铁杆粉……” “女神,你最棒……” “女神,沈以宸配不上你……” …… 辰辰红着脸,她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借用原主身体不说,还捞到这么多好处。从前的她虽然是女暗卫,可没人知晓她是女子,更别说先殷勤了。由衷的佩服原主,这还没正式入行娱乐圈就已经有这么多校园男生铁杆粉了,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辰辰女神,你的人气依旧哦,女神的地位还是如同焊接过一样牢固,哈哈哈……”严小米偷偷在辰辰耳边说道。 “各位同学好久不见啊,嗯……我还需要去找老师,就先不跟你们唠嗑了,日后有空再聊。”她头微微向上仰,脸涨得通红,拉着严小米硬着头皮向教学楼内挤去。 ****** 邢仁川站在七楼,看着一群人拥堵在楼下,嘴角发笑,鱼尾纹更是堆了几层,“白老师,你总算培养出了一个好苗子来,如果不是听安晏说,我才不信辰辰是你带的学生,你说你几年吧,带出几个好苗子了?每年给我送的学生都是什么苗子?我那儿又不是收容所,怎么说,我邢仁川选人也是有标准的。” “邢导,这话你年年都说,烦不烦啊?既然你都说了我年年给你送学生,今年啊,我白忆还偏偏不送了。”白忆坐在书桌前,喝着小茶,笑道。 “白老师,这可不行,那个叫辰辰的丫头,我这次要定了。”邢仁川有些生气的问。 “我白忆教出的学生,你既然那么嫌弃,以后也没必要送了,免得还烙下口舌,况且辰辰那丫头苗子好,我可不愿意这么随随便便就送人了。”白老师说。 “白老师,这怎么就变成随便了呢?我可是邢仁川,那丫头又有一身功夫,不交给我,交给别人可就浪费了。”邢仁川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忆道。 白忆摇了摇头,“不是我不信你,主要那丫头确实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拍拍普通的电影电视还行,你让她拍武打戏,那还真有点困难,你看看她那体格,像是会打架的人嘛?” 邢仁川急得直冒汗,赶紧扯了扯安晏的手,“安晏,你跟白老师说,我反正就是要那个丫头,而且要定了……” 安晏点点头,“白老师,辰辰的确很有武戏天赋,我那天也亲眼看到了,不会骗您的,你要是不信,待会可以自己问辰辰,看看她的意思。” “也好,只能这样了。”白忆就纳闷了,她亲自教的学生,怎么会不了解呢?按邢仁川形容的,那根本就不是辰辰啊,辰辰哪有那本事?能举得起刀摆个样子就不错了…… ****** 大约五分钟后,辰辰和严小米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人同步一口气看完了桌面上的合同,然后默默地放下合同发呆。 辰辰狐疑地盯着邢仁川看了一眼,邢导脑子的脑子莫非被门挤压了?原以为邢导是来向白老师告状的,没想到是找她签约的,容她好好想想,怎么绕不过弯呢?邢导不会是想要借此收了她,然后这样更容易对她下手?不至于这般小气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原主是帝戏艺术学院2015级表演系的一名学生,今年才读大二吧。 “怎么样?合同看完了嘛?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邢仁川先是瞅了瞅辰辰,然后再次瞅了瞅严小米,“你们俩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不用拘束……” 严小米愣了下,“邢导,你的意思是不仅签辰辰,还要签我做辰辰的助理?” “嗯,我听白老师都说了,你虽然在演戏方面稍欠火候,可却在别的方面崭露头角。我觉得你很适合往这方面发展,因为你第一次接触这个职业,所以先从助理做起,以后熟练了,还可以做经纪人。嗯……怎么说呢,听说你跟辰辰高中就认识了,辰辰身边有你,我也放心。”邢仁川回答。 严小米拿着那份合同,手直哆嗦,她从没想过往这方面发展,一直觉得自己不适合演戏,选错专业了,却没想过当经纪人或者助理,如今邢导亲自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她能不激动吗?“辰辰女神……你觉得怎么样?” 辰辰微微的对着严小米眨了眨眼,邢仁川导演太有心机了,分明是想用严小米来套牢她,“邢导,你莫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那日的事情我一直深感抱歉。” “不用抱歉,如果不是那天,我怎么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底子?我是真的想签你,我已经帮你找好经纪人了,包括你以后发展的路线我都规划好了,你的私生活我不会干涉,对你的行踪也不会约束,合约上都写的很明白,我只想把你打造成娱乐圈的武戏女王,我看你身手很好,以后接戏可能会朝着武戏方向发展。” 娱乐圈武戏女王?辰辰很喜欢这个词,更喜欢拍武打片,如若自己真的成名,是否可以见到沈以宸了?咽了咽唾沫说:“邢导,我能否跟沈以宸一起拍戏?能不能见到他?” “那是当然,你要知道,我邢仁川从不轻易签艺人,我公司目前就一位艺人,安晏,好资源第一时间给你们,况且你跟安晏也都认识,你要知道我在娱乐圈也算小有名气,不会亏待你的。” “原来安晏师兄你是公司的啊?”严小米捂住,偷着乐,以后见到安晏的机会多着去了。 安晏凝视着辰辰,笑道:“我也很希望有辰辰和小米的加入。” 辰辰脸一红,恍然大悟,难怪安晏师兄说明天见,原来是这个意思,看来他早已知晓邢导要签自己。 “我也不为难你,会给你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这份合约你先拿着,可以迟一点回复我。”邢导说。 “不不不……我此刻就可以签,邢导,以后合作愉快。”辰辰急忙喊道,拿过一支笔,快速的在合约上签了字,就是这么爽快,“小米,你呢?” 严小米早就迫不及待签约了,只是碍于辰辰没签,辰辰没签她签了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她是辰辰的小助理。立马抢过辰辰手中的中性笔,快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好,我就喜欢爽快的人。” 某女内心无比欢呼,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跟少主的距离更近一步了? 第29章 【张爱玲经典语录】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哦,你也在这里吗?”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我更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 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语,我爱听,却不懂得,我的沉默,你愿见,却不明白 你问我爱你值比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我喜欢钱,因为我没吃过钱的苦,不知道钱的坏处,只知道钱的好处。 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都是严格的考验。 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语言,随身带着的是袖珍戏剧。 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的出藉口。 如果你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调戏她,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人。 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 一个知己就好象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 替别人做点事,又有点怨,活着才有意思,否则太空虚了。 书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缺点是使我近视加深,但还是值得的。 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 人因为心里不快乐,才浪费,是一种补偿作用。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块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一般的说来,活过半辈子的人,大都有一点真切的生活经验,一点独到的见解。他们从来没想到把它写下来,事过境迁,就此湮没了。 男人做错事,但是女人远兜远转地计划怎样做错事。女人不大想到未来——同时也努力忘记她们的过去——所以天晓得她们到底有什么可想的! 男人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关心到她的灵魂,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惟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 要是真的自杀,死了倒也就完了,生命却是比死更可怕的,生命可以无限制地发展下去,变的更坏,更坏,比当初想象中最不堪的境界还要不堪。 太大的衣服另有一种特殊的诱惑性,走起路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的地方是人在颤抖,无人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虚虚实实,极其神秘。 (二)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 硕达无比的自身和这腐烂而美丽的世界,两个尸首背对背栓在一起,你坠着我,我坠着你,往下沉。 但是,酒在肚子里,事在心里,中间总好象隔着一层,无论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去。 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他看着自己的皮肉,不像是自己在看,而像是自己之外的一个爱人,深深悲伤着,觉得他白糟蹋了自己。 女人还没得到自己的一份家业,自己的一份忧愁负担与喜乐,是常常有那种注意守侯的神情的。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善良的人永远是受苦的,那忧苦的重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只有忍耐。 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 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 小小的忧愁和困难可以养成严肃的人生观。 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的,也会在心中拐好几个弯想到你。 你年轻么?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1.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2.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 3.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 4.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5.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6.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忘记爱情。 7.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 8.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 9.两个人一起是为了快乐,分手是为了减轻痛苦,你无法再令我快乐,我也唯有离开,我离开的时候,也很痛苦,只是,你肯定比我痛苦,因为我首先说再见,首先追求快乐的是我。 10.狗不会瘦,因为它不会思念。人会瘦,因为他思念着别人。人总是被思念折磨,在思念里做一头可怜的流浪狗。 11.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便是痛苦。 12.开始的时侯,我们就知道,总会有终结。 13.爱情还没有来到,日子是无忧无虑的;最痛苦的,也不过是测验和考试。当时觉得很大压力,后来回望,不过是多么的微小。 14.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 15.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16.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 17.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地忘记一个人,时间自然会使你忘记。如果时间不可以让你忘记不应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甚么意义? 18.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19.爱情要完结的时候自会完结,到时候,你不想画上句号也不行。 20.同一个人,是没法给你相同的痛苦的。当他重复地伤害你,那个伤口已经习惯了,感觉已经麻木了,无论在给他伤害多少次,也远远不如第一次受的伤那么痛了。 21.爱情,原来是含笑饮毒酒。 22.爱一个人很难,放弃自己心爱的人更难。 23.当爱情来临,当然也是快乐的。但是,这种快乐是要付出的,也要学习去接受失望,伤痛和离别。从此,人生不再纯粹。 24.我们也许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又被两个人所爱。遗憾的是,我们只能跟其中一个厮守到老。 25.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 26.你曾经不被人所爱,你才会珍惜将来那个爱你的人。 第30章 林徽因经典语录 1、答案很长,我准备用一生的时间来回答,你准备要听了吗? 2、人间的季候永远不断在转变,春时你留下多处残红,翩然辞别,本不想回来时同谁叹息秋天! 3、昨天又昨天,美还逃不出时间的威严;相信这里睡眠着最美丽的,骸骨,一丝魂魄月边留念,——菩提树下清荫则是去年! 4、从没有人说过八月什么话,夏天过去了,也不到秋天。 5、我没有时间盘问自己的胸怀。 6、消沉,慈净——那一天一闪冷焰,一叶无声的坠地,仅证明了智慧寂寞,孤零的终会死在风前! 7、现在连秋云黄叶又已失落去辽远里,剩下灰色的长空一片透彻的寂寞,你忍听冷风独语? 8、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9、清泉底浮动,泛流到水面上,灿烂,分散! 10、一串一串明珠大小闪着光亮,迸出天真! 11、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12、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你也在这里吗? 13、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块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14、啊,出名要趁早呀,来的太晚,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15、一般的说来,活过半辈子的人,大都有一点真切的生活经验,一点独到的见解。他们从来没想到把它写下来,事过境迁,就此湮没了。 16、男人做错事,但是女人远兜远转地计划怎样做错事。女人不大想到未来——同时也努力忘记她们的过去——所以天晓得她们到底有什么可想的! 17、男人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关心到她的灵魂,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惟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 18、要是真的自杀,死了倒也就完了,生命却是比死更可怕的,生命可以无限制地发展下去,变的更坏,更坏,比当初想象中最不堪的境界还要不堪。 19、太大的衣服另有一种特殊的诱惑性,走起路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的地方是人在颤抖,无人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虚虚实实,极其神秘。 20、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21、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22、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23、如果你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调戏她,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人。 24、你疑心你的妻子,她就欺骗你。你不疑心你的妻子,她就疑心你。 25、你问我爱你值比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26、生孩子有什么用?有什么用?生出死亡来? 27、我喜欢钱,因为我没吃过钱的苦,不知道钱的坏处,只知道钱的好处。 28、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都是严格的考验。 29、外表上看上去世界各国妇女的地位高低不等,实际上女人总是低的,气愤也无用,人生不是赌气的事。 30、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语言,随身带着的是袖珍戏剧。 31、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的出藉口。 32、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 33、一个知己就好象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 34、替别人做点事,又有点怨,活着才有意思,否则太空虚了。 35、书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缺点是使我近视加深,但还是值得的。 36、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 37、人因为心里不快乐,才浪费,是一种补偿作用。 38、爱的,不爱的。一直在告别中。 39、我爱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爱你。 40、那些离别和失望的伤痛,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41、清泉底浮动,泛流到水面上,灿烂,分散! 42、认得这透明体,智慧的叶子掉在人间? 43、一串一串明珠大小闪着光亮,迸出天真! 44、男人不爱女人。他们只是需要女人。 45、我们一直是在离别中,比如和爱的人,和伤害,甚至和时光。 46、我微笑。在任何我难过或者快乐的时候,我只剩下微笑。 47、我相信我爱你。依然。始终。永远。 48、也许爱情只是因为寂寞。需要找一个人来爱。即使没有任何结局。 49、会过去的,就会过去的。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悲伤,我们的负罪。 50、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51、如果有过幸福。幸福只是瞬间的片断,一小段一小段。 52、缘分叵测,我们无从得知下一刻会发生一些什么。 53、手指不会动了,眼泪不会流了,时间不会走了。 54、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泣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 55、从没有人说过八月什么话,夏天过去了,也不到秋天。 56、消沉,慈净——那一天一闪冷焰,一叶无声的坠地,仅证明了智慧寂寞,孤零的终会死在风前! 57、现在连秋云黄叶又已失落去辽远里,剩下灰色的长空一片透彻的寂寞,你忍听冷风独语? 58、天是昨夜雨洗过的,山岗照着太阳又留一片影;羊跟着放羊的转进村庄,一大棵树荫下罩着井,又像是心! 59、任何东西都可被替代。爱情,往事,记忆,失望,时间都可以被替代。但是你不能无力自拔。 60、那些美丽的小鱼,它们睡觉的时候也睁着眼睛。不需要爱情,亦从不哭泣。它们是我的榜样。 61、孤独从一开始注定要用一生来承担。 62、有时候我想问一个陌生人问他可不可以带我走我心里始终有这种隐藏的动机。 63、痛彻心扉的爱情是真的,只有幸福是假的。那曾经以为的花好月圆,爱情只是宿命摆下的一个局。 64、我的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容纳不下别人。 65、像我这样的女人,总是以一个难题的形式出现在感情里。 66、我们可以失望,但不能盲目。 67、人的寂寞,有时候很难用语言表达。 68、总是需要一些温暖。哪怕是一点点自以为是的纪念。 69、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70、伤口是别人给与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71、我大概是一只鸟。充满了警觉,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飞。 72、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真性情的人,想法总是与众不同。 73、我总是以为自己是会对流失的时间和往事习惯的。不管在哪里,碰到谁。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74、终于明白,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走过年华,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 75、都说世相迷离,我们常常在如烟世海中丢失了自己,而凡尘缭绕的烟火又总是呛得你我不敢自由呼吸。千帆过尽,回首当年,那份纯净的梦想早已渐行渐远,如今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 76、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喜欢的人。其实不然,爱上一座城,也许是为城里的一道生动风景,为一段青梅往事,为一座熟悉老宅。或许,仅仅为的只是这座城。就像爱上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任何理由,没有前因,无关风月,只是爱了。 77、我们应当相信,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来到人间的。无论他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总有一个角落会将他搁置,总有一个人需要他的存在。有些人在属于自己的狭小世界里,守着简单的安稳与幸福,不惊不扰地过一生。有些人在纷扰的世俗中,以华丽的姿态尽情地演绎一场场悲喜人生。 78、邂逅一个人,只需片刻,爱上一个人,往往会是一生。萍水相逢随即转身不是过错,刻骨相爱天荒地老也并非完美。在注定的因缘际遇里,我们真的是别无他法。 第31章 【徐志摩经典语录】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一个人的漠然加上另一个人的苦衷, 一个人的忠诚加上另一个人的欺骗, 一个人的付出加上另一个人的掠夺, 一个人的笃信加上另一个人的敷衍。 爱情是一个人加上另一个人, 可是,一加一却不等于二, 就像你加上我,也并不等于我们。 这种叫□□的情啊··· 如果你忘了苏醒,那我宁愿先闭上双眼。 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你说你醉的时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绪混乱。 我的语言过于苍白,心却是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而疼。 太多不能,不如愿,想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疼痛的你。 转而,移情别恋,却太难,只顾心疼,我忘记了离开, 一次一次,已经习惯,习惯有你,习惯心疼你的一切。 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麼模糊, 曾经那麼坚信的,那麼执着的,一直相信著的, 其实什麼都没有,什麼都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很傻,傻的不行。 我发誓,我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了。 笑我们这麼傻,我们总在重复著一些伤害,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不被痛找到。 却还一直傻傻的期待,到失望,再期待,再失望... 习惯,失眠,习惯寂静的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你淡蓝的衣衫。 习惯,睡伴,习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抱着绒绒熊,独眠。 习惯,吃咸,习惯伤口的那把盐,在我心里一点点蔓延。 习惯,观天,习惯一个人坐在爱情的井里,念着关于你的诗篇。 谁的情感无法张扬,谁在陌生的房故作勇敢, 谁在夜晚害怕腐烂,任呼吸突然变得野蛮, 先爱吧把这一副肩膀挡掉一点遗憾,先爱吧看似一双翅膀躲啊躲已经黑暗, 先爱吧人们不懂这样一旦欲求不满,先爱吧之后感伤之后再算,之后再算··· 我习惯了等待,于是,在轮回中我无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点。 我不知道,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如此我还能坚持的等待多久去等一个结果? 思念,很无力,那是因为我看不到思念的结果。 也许,思念不需结果,它只是证明在心里有个人曾存在过。 是不是能给思念一份证书,证明曾经它曾存在过?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我的世界太过安静,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如此这般的轮回。 聪明的人,喜欢猜心,也许猜对了别人的心,却也失去了自己的。 傻气的人,喜欢给心,也许会被人骗,却未必能得到别人的。 你以为我刀枪不入,我以为你百毒不侵。 1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2 我的世界太过安静,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如此这般的轮回。 聪明的人,喜欢猜心,也许猜对了别人的心,却也失去了自己的。 傻气的人,喜欢给心,也许会被人骗,却未必能得到别人的。 你以为我刀枪不入,我以为你百毒不侵。 3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 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4 一个人的漠然加上另一个人的苦衷, 一个人的忠诚加上另一个人的欺骗, 一个人的付出加上另一个人的掠夺, 一个人的笃信加上另一个人的敷衍。 爱情是一个人加上另一个人, 可是,一加一却不等于二, 就像你加上我,也并不等于我们。 这种叫□□的情啊…… 如果你忘了苏醒,那我宁愿先闭上双眼。 5 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你说你醉的时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绪混乱。 我的语言过于苍白,心却是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而疼。 太多不能,不如愿,想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疼痛的你。 转而,移情别恋,却太难,只顾心疼,我忘记了离开, 一次一次,已经习惯,习惯有你,习惯心疼你的一切。 6 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麼模糊, 曾经那麼坚信的,那麼执着的,一直相信著的, 其实什麼都没有,什麼都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很傻,傻的不行。 我发誓,我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了。 笑我们这麼傻,我们总在重复著一些伤害,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不被痛找到。 却还一直傻傻的期待,到失望,再期待,再失望…… 7 习惯,失眠,习惯寂静的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你淡蓝的衣衫。 习惯,睡伴,习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抱着绒绒熊,独眠。 习惯,吃咸,习惯伤口的那把盐,在我心里一点点蔓延。 习惯,观天,习惯一个人坐在爱情的井里,念着关于你的诗篇。 8 谁的情感无法张扬,谁在陌生的房故作勇敢, 谁在夜晚害怕腐烂,任呼吸突然变得野蛮, 先爱吧把这一副肩膀挡掉一点遗憾,先爱吧看似一双翅膀躲啊躲已经黑暗, 先爱吧人们不懂这样一旦欲求不满,先爱吧之后感伤之后再算,之后再算…… 9 我习惯了等待,于是,在轮回中我无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点。 我不知道,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如此我还能坚持的等待多久去等一个结果? 思念,很无力,那是因为我看不到思念的结果。 也许,思念不需结果,它只是证明在心里有个人曾存在过。 是不是能给思念一份证书,证明曾经它曾存在过? 10 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 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 病了,给自己一份坚强; 失败了,给自己一个目标; 跌倒了,在伤痛中爬起并给自己一个宽容的微笑 是啊,我总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曾来过, 我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 11 似乎习惯了等待,单纯的以为等待就会到来。 但却在等待中错过了,那些可以幸福的幸福。 在失去时后悔,为什么没有抓住。其实等待本身就是一种可笑的错误。 明知道等待着一份不知能否到来的幸福…… 12 或许可以爱很多个人,但只有一个人会让你笑的最灿烂,哭的最伤心。 于我——应该都笑的灿烂,但我不明白给我最灿烂的是谁。 哭,那是经常的吧。 但是我不明白伤心,让我最伤心的是谁。 只是心太痛,太痛……之后便不觉着痛了。 也记不清楚那些班驳的光影。 13 在一段时间我喜欢一段音乐, 听一段音乐我怀念一段时光。 坐在一段时光里怀念另一段时光的掌纹。 那时听着那歌会是怎样的心情? 那时的我们是否相遇?是相遇还是错过? 还是,没有结局的邂逅? 14 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 在无法遇见第二个寂寞的人的寂寞冬天。 独自行走独自唱歌独自逛街独自看着一整个世界狂欢。 人们手牵手地逛着游乐园。 他是她的独一。我是所有人的无二。 世界充满了我们相遇的几率。 我却始终无法遇见你。 15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16 世界曾经颠倒黑白,如今回归绚丽色彩。 世界曾经失去声响,如今有你们陪我唱歌。 夜里黑暗覆盖着左手,左手覆盖着右手。 曾经牵手的手指,夜里独自合十。 风吹沙吹成沙漠,你等我,等成十年漫长的打坐。 你是天下的传奇,你是世界的独一。 你让我花掉一整幅青春,用来寻你。 五、四、三、二、一、他和她的迷藏。 开始…… 17 当一个人沉醉在一个幻想之中,他就会把这幻想成模糊的情味,当作真实的酒。 你喝酒为的是求醉;我喝酒为的是要从别种的醉酒中清醒过来。 18 有些女人。会让人觉得,世界上无人舍得对她不好。 然而,这个女人。就是得不到她一直盼望着的好。 第32章 ****** 【防狼防盗防垃圾防闺蜜】 这一章放盗章我放一点不一样的,看到亲可以随便瞄一眼。 看文文的一般铁定都是妹子,我有一位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怎么说呢,关系特别铁的那种,就比如说我米钱的时候,她会很豪的给我打个1000块,然后等着我有钱的时候再还她,然而学生滴我啥时候才有钱捏?啥时候才有钱???所以……我一直都没还她滴钱钱…… 我并没有跟很多人说我写文文的事情,就对她一个人说过。 【如果你看到此章,小主弱弱的提醒你一句,你傻啦傻啦傻啦,防盗防盗,勿买勿买……】 【如果你在外站看到此章,小主还要弱弱的提醒你一句,么么哒,请移步123言情文学网,支持正版,搜索“林小主”,臭不要脸的我给自己做个广告……】 她也非常诚恳的回答,如果我写的是穿越或者古言,她一定会去看,那时候我内心舒了一口气,本小主并不想让她看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种很纠结的心理,越亲近的人越不想让她看的那种。 就在前两天,闺蜜突然微信说:“你的小说,我看了。” 我的回答是:“……” 她继续说:“看完后没什么感觉,不知道什么内容……” 我说:“所以啊,让你别看……” 她说:“可能写的比较渣吧,要不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记得……” 我说:“恩恩,您辛苦了,劳烦你还特意抽空看我的文文了。==” 她说:“下次再努力吧,没事啊,乖!” 其实那一刻,我很想拿一根棍子锤她。 但仔细想想,她说的好像也对,毕竟这篇文文的内容好像的确貌似有那么一丢丢的渣。。。。表示很心虚,然后我对着她立志,说下一本一定会写的更好,于是就在昨天晚上。。。我把新坑打开了,之前脑洞很久的新坑。。。。 呃。。。。 要继续说点什么好呢??闺蜜小章节就这样吧,么么哒各位小天使们…… 爱你们!!~ ****** 【防狼防盗防垃圾防闺蜜】 这一章放盗章我放一点不一样的,看到亲可以随便瞄一眼。 看文文的一般铁定都是妹子,我有一位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怎么说呢,关系特别铁的那种,就比如说我米钱的时候,她会很豪的给我打个1000块,然后等着我有钱的时候再还她,然而学生滴我啥时候才有钱捏?啥时候才有钱???所以……我一直都没还她滴钱钱…… 我并没有跟很多人说我写文文的事情,就对她一个人说过。 【如果你看到此章,小主弱弱的提醒你一句,你傻啦傻啦傻啦,防盗防盗,勿买勿买……】 【如果你在外站看到此章,小主还要弱弱的提醒你一句,么么哒,请移步123言情文学网,支持正版,搜索“林小主”,臭不要脸的我给自己做个广告……】 她也非常诚恳的回答,如果我写的是穿越或者古言,她一定会去看,那时候我内心舒了一口气,本小主并不想让她看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种很纠结的心理,越亲近的人越不想让她看的那种。 就在前两天,闺蜜突然微信说:“你的小说,我看了。” 我的回答是:“……” 她继续说:“看完后没什么感觉,不知道什么内容……” 我说:“所以啊,让你别看……” 她说:“可能写的比较渣吧,要不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记得……” 我说:“恩恩,您辛苦了,劳烦你还特意抽空看我的文文了。==” 她说:“下次再努力吧,没事啊,乖!” 其实那一刻,我很想拿一根棍子锤她。 但仔细想想,她说的好像也对,毕竟这篇文文的内容好像的确貌似有那么一丢丢的渣。。。。表示很心虚,然后我对着她立志,说下一本一定会写的更好,于是就在昨天晚上。。。我把新坑打开了,之前脑洞很久的新坑。。。。 呃。。。。 要继续说点什么好呢??闺蜜小章节就这样吧,么么哒各位小天使们…… 爱你们!!~ ****** 【防狼防盗防垃圾防闺蜜】 这一章放盗章我放一点不一样的,看到亲可以随便瞄一眼。 看文文的一般铁定都是妹子,我有一位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怎么说呢,关系特别铁的那种,就比如说我米钱的时候,她会很豪的给我打个1000块,然后等着我有钱的时候再还她,然而学生滴我啥时候才有钱捏?啥时候才有钱???所以……我一直都没还她滴钱钱…… 我并没有跟很多人说我写文文的事情,就对她一个人说过。 【如果你看到此章,小主弱弱的提醒你一句,你傻啦傻啦傻啦,防盗防盗,勿买勿买……】 【如果你在外站看到此章,小主还要弱弱的提醒你一句,么么哒,请移步123言情文学网,支持正版,搜索“林小主”,臭不要脸的我给自己做个广告……】 她也非常诚恳的回答,如果我写的是穿越或者古言,她一定会去看,那时候我内心舒了一口气,本小主并不想让她看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种很纠结的心理,越亲近的人越不想让她看的那种。 就在前两天,闺蜜突然微信说:“你的小说,我看了。” 我的回答是:“……” 她继续说:“看完后没什么感觉,不知道什么内容……” 我说:“所以啊,让你别看……” 她说:“可能写的比较渣吧,要不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记得……” 我说:“恩恩,您辛苦了,劳烦你还特意抽空看我的文文了。==” 她说:“下次再努力吧,没事啊,乖!” 其实那一刻,我很想拿一根棍子锤她。 但仔细想想,她说的好像也对,毕竟这篇文文的内容好像的确貌似有那么一丢丢的渣。。。。表示很心虚,然后我对着她立志,说下一本一定会写的更好,于是就在昨天晚上。。。我把新坑打开了,之前脑洞很久的新坑。。。。 呃。。。。 要继续说点什么好呢??闺蜜小章节就这样吧,么么哒各位小天使们…… 爱你们!!~ ****** 【防狼防盗防垃圾防闺蜜】 这一章放盗章我放一点不一样的,看到亲可以随便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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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转发自【胡歌微博】,弱弱的说一句,我是胡椒,喜欢胡歌n多年,从他出道开始就很喜欢,不追星,很理智,只是纯粹的喜欢他,相信有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嘿嘿!~ 12年前的今天网购还未普及光棍节还未被命名11月11日只是一小部分人的节日那一天“古月哥欠”的官网正式成立我的粉丝们有了栖身之所而我的生活中也从此多了一抹特别的蓝色 因为我从小喜欢蓝色胡椒们投我所好将蓝色定义为粉丝会的官方颜色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每天只要一抬头就能感受到你们的陪伴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你们和我一起走过了12个春秋经历了我事业和人生的许多个酷暑严寒你们就像大海和天空包容着我这一叶扁舟乘风前行 我很庆幸当初选择了演员这个职业除了鲜花和掌声之外还让我收获了这么一群可爱的伙伴你们因为我扮演的角色来到我的世界走近我的生活你们或许不曾见过我却在纷扰的尘世中为了保护我不惜与别人争得面红耳赤为了成就我彻夜在网络上哪怕只因为我一点小小的成绩而奔走相告生活上的点滴关心事业上的推波助澜让我走到了今天 12年间世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网络占据了生活虚拟与现实不再泾渭分明但在我的眼里你们永远是那一抹清澈的蓝一抹氤氲到天涯海角的蓝 我的这份感触来自于这么多年的相处来自于我对你们的认识和了解来自于那几个重大的人生节点来自于即使我褪去演员的光环你们都未曾离开的情义 13年—14年我转战舞台屏幕上鲜有我的作品蓝色进驻剧场我每一次登上舞台每一次剧终谢幕都能感受到你们炙热的目光这眼神里饱含了对我的支持包容和关切 10年-13年《神话》热播之后我放弃了熟悉的题材和类型开始了艰难的转型之路在我那彷徨辗转的三年里作品的收视率和影响力都大打折扣但是你们没有离开没有怨言而是默默坚守和期待 06年-07年我在黑暗中砥砺匍匐你们在前方为我点灯引路这不仅是重拾事业的信心之路更是重燃生命的希望之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在你们眼中我不是偶像不是明星不是演员而是你们心中挂念的一个朋友在我正式复出之前我一直没有把握可以重返荧幕没有信心能够做回演员这个职业但我发现你们关心的似乎并不是这些你们更在意我是否健康是否快乐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回到台前我相信那些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那些已经为人父母的身影依然会在今天出现 都说十二年是一个轮回今年是“古月哥欠”的本命年也是我浴火重生的第十年此时此刻除了要表达我对你们的感谢我更想在这里和你们展望一下属于我们的未来但按照我的惯例请允许我先进入怀旧模式 “古月哥欠”在正式成为官网之前是由我的两位高中同学创建的其中一位就是在高考发榜当晚陪我在永康路200号上海市第二中学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坐了一个通宵的许多多我们也是小学同学(呵呵故事有点长了)另一位文靖同学如今是生化(or生物隔行如隔山啊)专业的博士后他们当年一时兴起三下五除二在我这个电脑白痴面前劈劈啪啪敲出了一个论坛这本是同学好友之间的无心之举却为我带来了今天如此庞大的后援和精神支柱或许正因为有这样的起源让胡椒们有别于一般的粉丝也让我有别于正常的偶像(我知道你们就喜欢我不正常的样子) 再回到十年前那个夏天的每一个场景都历历在目那份失去好友的悲恸至今不能抹去我常常会想如果冕还在世上她应该已经为□□为人母了吧凭她北师大电影学硕士的学历在事业上也一定大有作为了吧可她终究还是离开了十年后的我是否会是她当年想象的那样呢我不确定也不敢想冕是我见过最乐观的女孩和她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总是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这种感觉似乎也离我很遥远了跌跌撞撞起起伏伏走到今天酸甜苦辣都尝遍了结果看着挺美 “既然活了下来就不能白白地活着”这句话像是为我写的也像是天上的友人对我的嘱托我扪心自问十年后的我做到了吗很坦白地说身边的人做得比我多得多我的经纪人我的团队我的老师我的长辈我的亲人我的胡椒是你们把我抬到了今天的位置我出色地扮演了一个成功的艺人但我所做的并不足以对得起曾经的自己和曾经所经历的一切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在我为了不忘初心而怀念过往的时刻容我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丝想象的空间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憧憬如果我能够有机会踏踏实实地学习沉淀我愿意放下眼前的所有如果我能够给家人真正的幸福我愿意放下眼前的所有如果我能够变成我想象中的自己不辱上天的使命让重燃的生命之火发挥出更大的光和热我愿意放下眼前的所有如果我快乐你们快乐就够了 古月哥欠的各位老人你们应该能看懂我要表达的意思各位新人相信你们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明白总之无论如何我还在这里 以下内容转发自【胡歌微博】,弱弱的说一句,我是胡椒,喜欢胡歌n多年,从他出道开始就很喜欢,不追星,很理智,只是纯粹的喜欢他,相信有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嘿嘿!~ 12年前的今天网购还未普及光棍节还未被命名11月11日只是一小部分人的节日那一天“古月哥欠”的官网正式成立我的粉丝们有了栖身之所而我的生活中也从此多了一抹特别的蓝色 因为我从小喜欢蓝色胡椒们投我所好将蓝色定义为粉丝会的官方颜色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每天只要一抬头就能感受到你们的陪伴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你们和我一起走过了12个春秋经历了我事业和人生的许多个酷暑严寒你们就像大海和天空包容着我这一叶扁舟乘风前行 我很庆幸当初选择了演员这个职业除了鲜花和掌声之外还让我收获了这么一群可爱的伙伴你们因为我扮演的角色来到我的世界走近我的生活你们或许不曾见过我却在纷扰的尘世中为了保护我不惜与别人争得面红耳赤为了成就我彻夜在网络上哪怕只因为我一点小小的成绩而奔走相告生活上的点滴关心事业上的推波助澜让我走到了今天 12年间世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网络占据了生活虚拟与现实不再泾渭分明但在我的眼里你们永远是那一抹清澈的蓝一抹氤氲到天涯海角的蓝 我的这份感触来自于这么多年的相处来自于我对你们的认识和了解来自于那几个重大的人生节点来自于即使我褪去演员的光环你们都未曾离开的情义 13年—14年我转战舞台屏幕上鲜有我的作品蓝色进驻剧场我每一次登上舞台每一次剧终谢幕都能感受到你们炙热的目光这眼神里饱含了对我的支持包容和关切 10年-13年《神话》热播之后我放弃了熟悉的题材和类型开始了艰难的转型之路在我那彷徨辗转的三年里作品的收视率和影响力都大打折扣但是你们没有离开没有怨言而是默默坚守和期待 06年-07年我在黑暗中砥砺匍匐你们在前方为我点灯引路这不仅是重拾事业的信心之路更是重燃生命的希望之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在你们眼中我不是偶像不是明星不是演员而是你们心中挂念的一个朋友在我正式复出之前我一直没有把握可以重返荧幕没有信心能够做回演员这个职业但我发现你们关心的似乎并不是这些你们更在意我是否健康是否快乐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回到台前我相信那些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那些已经为人父母的身影依然会在今天出现 都说十二年是一个轮回今年是“古月哥欠”的本命年也是我浴火重生的第十年此时此刻除了要表达我对你们的感谢我更想在这里和你们展望一下属于我们的未来但按照我的惯例请允许我先进入怀旧模式 都说十二年是一个轮回今年是“古月哥欠”的本命年也是我浴火重生的第十年此时此刻除了要表达我对你们的感谢我更想在这里和你们展望一下属于我们的未来但按照我的惯例请允许我先进入怀旧模式 第34章 烈火如歌 [(第1章引子)] 昆仑山。 漫天飞雪。 “你决定要做仙人了吗?” “对。” “要经过一百年的严寒,才能使冰成为你的骨,雪成为你的肉。纵使你已有深绝的功力,但这痛楚只怕也承受不住。” “我可以。” “即使你变成了仙人,也无法左右天命。” “但是我可以保护她。从她一出生,就保护她!” “痴心的孩子……” 白须白发的老人无奈地叹息。 “她不会记得你。” 少年笑得像梨花一样甜:“一百年的严寒算得了什么,反正她还要很久很久才能转世;她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会记得她。这一世她已经吃了很多苦,我不要她的来世还很辛苦。我要成为仙人,记着她,等着她,从她一出世就开始保护她。” “她并不爱你。” 少年沮丧地低下头:“师父,你不要总提醒我好不好?我觉得……她说不定是有那么一点点爱我的。” 老人摇头叹息。 “傻孩子,你知道成为仙人,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一百年的严寒啊。”师父不是说过了嘛。 “仙人是不死的,不死的寂寞与孤独,你可以承受吗?” 少年想了想。 “但是,忍受了寂寞和孤独,就可以一生一世守候她。”少年微笑,“我觉得很值得。” 老人眼中有忧愁。 “还会有一个诅咒。” “诅咒?” “当你成为仙人的那一刻,当你变成不死之身,会有一个诅咒降临在你身上。” “为什么?” “你想要获得仙人的神力,也必定要付出一些代价。世间的道理岂非一向如此。” “会是怎样的诅咒?” “只有你成为仙人的那一刻,才会知道。” 少年惊怔。 老人拍拍他的肩膀:“你再好生想想。” 少年有些恐惧,如果那诅咒会伤害到她,他成为仙人还有什么意义呢? “师父,求求你告诉我,那诅咒是对我而下吗?会不会对她有伤害?”少年哀求老人。 老人望着心爱的徒儿,终于心软了。 “诅咒只会伤害你。” 少年笑了:“啊,那就没关系,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只要不会毁掉我的脸。我可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啊。” 少年白衣如雪站在昆仑之巅,绝美的容貌灵动剔透如漫天飞扬的雪花。 老人长长地叹息。 他知道这徒儿是世上最固执的人,只要他打定了主意,没有人可以拉回来。 漫长的岁月…… 一年年花开花谢,一年年春夏秋冬…… 没有人烟的山洞。 迷路的小鸟偶尔飞来一两只,拍拍翅膀,啄些草籽。 山洞很深。 小鸟的叫声无法传到山洞深处。 那深处,有万年寒冰,厚厚的冰层中,有通透流光的雪影。 一年年花开花谢,一年年春夏秋冬…… 冰层中的影子渐渐清晰。 他会慢慢动一动,会笑,笑容美丽得似乎连冰都可以融化掉。 一年年花开花谢,一年年春夏秋冬…… 万年寒冰碎裂掉。 冰层中那绝美的人睁开眼睛。 这一刻。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她永远不会爱上你。” (本章完) [(第2章洛阳品花楼)] 花大娘翘起兰花指,拈起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闲闲地对面前的五个小丫头说道: “你们为什么想进咱们品花楼啊?” 清秀的小丫头香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哭诉道:“我娘前日突然染上恶疾,不治身亡……家道贫寒无钱下葬……求求您收下我吧,我什么都能做……只要能葬了我娘,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花大娘目光一扫,见另外三个小丫头皆眼中含泪,神情凄楚,想必都是因为环境所逼不得已才想到卖身品花楼。不过,她们中却有一个红衣小姑娘滴溜溜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吟吟地望着她。她心下奇怪,这小丫头看起来皮光肉滑,没吃过丁点苦的样子,纯净娇憨得像一朵溪边的小花儿,跟以往的姑娘丫鬟们很是不同。 “你说。”花大娘玉手一指,点中红衣小丫头。 红衣小丫头笑颜如花,欢快地答道: “我是因为景仰。” “景仰?!” “对呀!品花楼被誉为天下第一楼,名气之大无人可比。凡是成功的生意必有其可取之处,所以我不远千里来到这儿,希望您可以接受我的加入!” “咳!”花大娘险些被葡萄噎住,抚住胸口呛咳起来。 红衣小丫头赶忙走到她身后,不轻不重地帮她捶着后背,清脆地笑道:“这会儿一见到大娘您,就晓得为什么品花楼可以名满天下了。” 花大娘怔住:“为什么?” “您气质高雅、美丽而不浮华、端庄而不刻板,有像您这样的人掌管品花楼,想不成功都不可能呢。” 花大娘忍不住笑出来:“我只是在这儿管丫头小厮,不是什么主事儿的人。” 红衣小丫头惊诧道:“不会吧!大娘您这等人物都肯屈就,可见品花楼果真藏龙卧虎不容小觑!” 花大娘摆手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一张嘴真能甜出蜜来,好了好了,就收下你吧……碧儿,去支一两银子给她。” 婢女碧儿应声退下。 “对了,你的名字是……” 红衣小丫头笑脸盈盈:“我叫做如歌。” “如歌?”花大娘沉吟道,“日后在这里你就叫歌儿好了。” “多谢大娘!不过……”如歌望着其他四个小丫头,欲言又止。 “说吧。” “大娘您只要我吗?她们几个看起来也很需要这份活儿。”跪在地上的香儿泪如雨下,神情好不可怜,让如歌心里有种罪恶感。 花大娘冷淡道:“品花楼是客人开心的地方,如果丫头们整日里拉长着脸哭哭啼啼,象什么样子。” 如歌向香儿使个眼色,微笑道:“大娘,香儿姐姐也是因为刚丧母的缘故才会心情极差,过几日等她母亲下葬后自然会好起来。而且香儿姐姐又漂亮又念情,一定会是大娘您的好帮手的。香儿姐姐,是不是呀?” 香儿先前在集市已经卖身葬母好几日,却都没有找到买主。眼见母亲的后事不能再拖,只剩下入品花楼为婢这一条出路了,哪里还容得她多想,连声答道:“是!是!” 花大娘挑起眉毛,斜斜望住双手合十做祈求状的如歌。这个小丫头,还蛮有意思的! ****** 洛阳品花楼。 天下第一楼。 品花楼的酒好,上从皇亲贵族们享用的名酒,下到乡村山野里不知名的小酒,只要您想尝一尝,保管能喝得醉醺醺轻飘飘好似神仙。 品花楼的菜好,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家常小菜,都好吃得让您想把舌头吞下来。 但品花楼最吸引人的却是它的人。 美人。 令人消魂蚀骨的美人。 有风骚入骨型的美女,有清雅高贵型的美女,有纯洁娇羞型的美女,有单纯憨直型的美女,还有最近最流行的野蛮率直型的美女。 总之,只要您来到品花楼,总有一款适合您!如果不满意,包退包换,直到您满意为止! 呵呵,请不要误解,品花楼并不是一间普通的妓院。 它是—— 这么说吧,它是一家中介机构。所有到这里挂牌的姑娘都是来去自由的,可以自由地订下身价,可以自由地选择客人,可以自由地选择时间,可以自由地选择“服务”内容。当然,品花楼也要赢利的嘛,所以每位姑娘每月都要交一定的场面租金。(这笔钱并不多,这样才能吸引到更多“优质”的美女。) 那么,品花楼靠什么赚得滚滚的黄金白银呢? 对了!酒菜。 凡是来这里的客人,哪有干坐着看姑娘的,谁人不点上几个菜、喝上一壶酒,在心爱的美人面前,不显得大方阔气一点怎么能赢得芳心呢?大家都知道,这酒菜的利润是最大的。 如歌佩服极了想出品花楼这种赚钱方式的人。可惜品花楼的幕后大老板是谁,却仿佛是个谜,她一直无缘得见。可惜呀,可惜。 如歌边端着冰糖燕窝羹向风阁走,边摇头惋惜。 突然,一个纤纤弱影出现在她面前。 如歌抬头一看,惊喜道:“香儿姐姐,是你啊,这几天还好吗?” 香儿柔婉地微笑,笑容中有说不尽的感激:“我娘已经葬下,事情办得很体面。” “那太好了,姐姐你终于可以安心了!” “歌儿妹妹,谢谢你。”香儿望着她,“可是,你把你卖身的银子全借给我,真的没关系吗?我……” 如歌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姐姐你安心用掉好了!我不需要这些银子,也用不着。如果姐姐觉得这些银子不够,我还可以再拿一些给你……” “不用了。忙完我娘的后事,我也没什么可用钱的地方了。”香儿郑重道,“妹妹,银子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如歌想告诉她不用还,但心下一想,知道外柔内刚的香儿现在还不会接受她的好意,于是只是笑了笑,岔开话题。 (本章完) 第35章 烈火如歌 [(第3章纯金打造的大榜)] “你说谎哦,”如歌嘟起小嘴,“为什么要骗我呢,咱们不是好姐妹吗?” “我……” 如歌拍拍她的肩膀:“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虽然我只是小丫头,但是多个人出出主意总是好的。” 香儿泫然欲泣,沉默良久,终于轻轻点头。 ****** 风阁。 窗外春日和暖、杨柳青青。 窗内美人如玉、对镜梳妆。 如歌从珠宝匣中挑出一支素净的宝蓝珠钗,斜斜插在风细细的云鬓,配着她一身粉蓝色轻纱软裙,清雅简洁得就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风细细满意地左瞧右看,喜得合不拢嘴:“歌儿,你真是好手艺,把我打扮得好漂亮!最近客人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个人,比以前美上七八分呢!” “小姐就是爱说笑,”如歌笑盈盈道,“你本来就是美人啊,越来越美丽是很自然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呸,小丫头,嘴巴甜死人不偿命!”风细细喜不自禁,媚眼如丝向她飞过来。 如歌将玉碗端起,道:“小姐,喝点冰糖燕窝羹,可以美容养颜。” 风细细接过来,有些犹豫:“可是,会不会长胖呢?别的姑娘都好纤细好苗条,我似乎有些太丰满了。” 如歌睁大眼睛,吃惊道:“你这样就叫丰满?”她不赞同地摇头,“我却觉得小姐的身材纤浓合度,甚至有点偏瘦呢。楼里的确有些姑娘很苗条很苗条,就像幽兰姑娘,可是你难道不会觉得她因为太瘦了,所以脸色暗黄无光,搽再多的粉整个人也亮不起来,不好看啊。身体好一些,气色就会好很多,人也会漂亮十分!更何况,身体健健康康的,这一辈子才能享福呢!” 风细细听着她这番话,胸口突然一热,入行几年早已变得有些麻木的心,因为有人的关怀而温暖感动起来。她静静喝下冰糖燕窝羹,抬起头,对如歌笑道: “有机会我一定要谢谢花大娘。” “……?” “谢谢她派给我这么一个贴心的丫头。”她拉住如歌的手,笑容如春风中的桃花,“我很喜欢你,歌儿。” 如歌眨眨眼睛,顽皮地笑道:“小姐,我也很喜欢你,你对我很和气很亲切,能跟在你身边是我的福气好。” 杨柳随风起舞。 风细细背靠雕花木窗,握住如歌的手,良久没有松开。 她仔细凝视着这个突然来到自己身边的丫头,思考着些什么,终于,她轻声道: “歌儿,你知道吗,我并不想做一辈子青楼女子。” 如歌点头。 风细细将她的手更加握紧些,道:“所以,你帮我好吗?” “……?” 风细细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 “帮助我,坐进品花楼排行榜的前三甲!” ****** 品花楼大堂。 在最显眼处高高悬挂一张纯金打造的大榜,金光灿灿,吸引着每个进入的客人住足仰望。 这就是品花楼的绝色名花排行榜。 从上往下依次是品花楼当月最受欢迎十大名花的坐次。 这会儿还不到迎客的时候,只有身着红色衣裳的如歌,在金榜下,仰着脑袋,边看边赞叹! 精彩! 绝妙! 如歌猜测究竟是个怎样的天才想出的这个好主意。 世上的人都有种奇妙的心理,越是众人追捧的名花,越是想摘下来赏一赏。更何况在品花楼这种名满天下的青楼里,能够位列三甲,就当然有了睥睨群芳的地位,谁不想一睹芳容。所以,每次品花楼绝色名花榜的榜单前几位姑娘的价码都是高得让人目瞪口呆。 并且,在排行榜的刺激下,和排行名次带来的利益驱动下,各位姑娘也拼了命的出尽百宝,争奇斗艳,谁也不敢怠慢分毫。(因为排行榜的坐次可是每月一变哦,稍有不甚便可能连降几名,甚至掉下榜来。) 姑娘们在竞争中自然出落得越来越美丽,上榜名花们的水准自然越来越高,客人们自然越来越趋之若鹜,品花楼的生意自然越来越好! “棒极了!天才!” 如歌赞不绝口,脑袋瓜子都快点到地上了。 “你这丫头在做什么?” 花大娘从偏厅出来就看见如歌一个人在呆呆地傻笑。 “花大娘好!”如歌转身对她行礼,然后继续端详金榜,询问道,“大娘,是谁想出来做这张排行榜的?” “大老板。” “大老板?!”如歌眼睛一亮,扯住大娘的袖子,连声问,“大老板究竟是谁啊,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肯说?” 花大娘出神地仰望金榜,半晌才道:“不是不肯说,而是不知道。” “啊?这么神秘?”如歌很失望。 “你个死丫头,问这么多做什么!”花大娘恨恨瞪如歌一眼,转身要走。奇怪了,她怎么不知不觉跟个小丫头说起这些。 如歌急忙又扯住她的袖子:“大娘,别走,我还有话想问您呢!” “没空儿!” “大娘最好了……”如歌软声央求。 花大娘深吸一口气,终究硬不下心肠。 “说吧。” 如歌满脸堆笑:“请问大娘,这绝色名花排行榜的名次,具体是怎么排出来的?” “姿色、服务和人气。” “哦……”如歌恍然大悟,拍手道,“有道理,有道理……不过,不对呀……”她有了新的疑问。 “哪里不对?” “所谓各花入各眼,我们小姐本月排行第七,但是她的容貌并不比排行第五的紫蜻蜓姑娘逊色啊,甚至我觉得她比排行第三的幽兰姑娘还漂亮些呢。燕肥环瘦,谁更美貌的标准怕是很难判断吧;再说到服务,排行第四的凤凰姑娘动辄对客人破口大骂、语言尖刻难听,怎么也不该排到我们小姐上面啊?” 花大娘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当下最流行野蛮泼辣的调调,凤凰这样的小野猫偏偏对上了很多客人的胃口,不服都不行。” “啊?这样?” 原来每个行业都要紧紧把握住流行的脉搏啊。 “不过,你说的也不错,”花大娘赞许地看着她,“姿色和服务的优劣很难公正地评判,所以这张榜主要依据的是人气。” “人气?” (本章完) [(第4章白衣男子)] “对。而且这个人气不仅仅指谁的客人多,更重要的是看客人身份地位的高低。就像曲悠悠,她能坐上第六的位子,是因为一个月前刘尚书看上了她才窜得这么快。明白了吗?” 如歌眨眨眼,展开笑容。 原来如此! 看来要帮助风细细打进三甲,只靠装扮得出众些是不够的,必须要找到有分量的客人才是捷径! 下一个问题—— 到哪里去找有分量的客人呢? 如歌开始头痛。 ****** 正是初一。 刚入夜。 品花楼却暗暗涌动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风阁。 如歌细心地为风细细拢上面纱,好奇地问道:“小姐,你觉不觉得最近几天有点不太对劲?” 风细细绝美的容貌被烟雾似的白纱遮住,如梦如幻,神秘而诱人。 她欣赏着铜镜中的自己,漫不经心道:“每个月都是如此,凡到初一十五,楼里的很多姑娘和她们的丫头都会变得像贼一样,四处偷听偷看,想打探出别人的方法。” 如歌更加好奇:“方法?什么方法?” “自然是吸引男人的方法。”风细细瞟她一眼,见她仍是不太明白的样子,便耐心解释道,“品花楼每逢初一十五,客人是最多最集中的时候,也是姑娘们展示自己容貌、才情最好的时机。只要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做到引人注目,身价和名气会有很大的提升。如果再能趁此良机吸引到一两位身份崇高的客人,就可以飞上枝头,傲笑群芳了。” 如歌恍然大悟:“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各位姑娘都想知道别人做什么装扮,是否比自己更出色,想尽一切办法,要在今晚压倒众花,钓得最炙手可热的客人!”那么,她应该就不用再烦心如何找来有分量的客人来抬高风细细的地位了吧。 太好了! 她松下一口气。 可是—— “怎样才能吸引到客人呢?” 她虚心求教。 风细细苦笑:“这就是最困难的地方。” 如歌竖起耳朵,认真去听。 “男人心,海底针,真的是很难琢磨。” 叹息声悠悠传来…… 咦?这句话一般是用来说女人的呀,男人也是这样吗? “每个客人喜欢的口味都不一样,有喜欢娇羞些的,有喜欢放荡些的,有喜欢冷漠些的……但是,你每次出场却只能做一种打扮,就好像赌博押宝一样,运气好就压上了,运气不好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客人被其他姑娘抢走。” “那怎么办?” “也只有赌了。” 风细细忽然一笑:“不过,要赌也不能毫无准备地去赌,我做了些功课。” “……?” “今晚最引人注目的一位客人,应该是——” 如歌睁大眼睛,等她继续。 风细细轻抚自己白纱下如烟如雾的美丽面庞,低声道: “——天下无刀城的少主,刀、无、暇。” (本章完) 第36章 烈火如歌 [(第4章白衣男子)] “对。而且这个人气不仅仅指谁的客人多,更重要的是看客人身份地位的高低。就像曲悠悠,她能坐上第六的位子,是因为一个月前刘尚书看上了她才窜得这么快。明白了吗?” 如歌眨眨眼,展开笑容。 原来如此! 看来要帮助风细细打进三甲,只靠装扮得出众些是不够的,必须要找到有分量的客人才是捷径! 下一个问题—— 到哪里去找有分量的客人呢? 如歌开始头痛。 ****** 正是初一。 刚入夜。 品花楼却暗暗涌动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风阁。 如歌细心地为风细细拢上面纱,好奇地问道:“小姐,你觉不觉得最近几天有点不太对劲?” 风细细绝美的容貌被烟雾似的白纱遮住,如梦如幻,神秘而诱人。 她欣赏着铜镜中的自己,漫不经心道:“每个月都是如此,凡到初一十五,楼里的很多姑娘和她们的丫头都会变得像贼一样,四处偷听偷看,想打探出别人的方法。” 如歌更加好奇:“方法?什么方法?” “自然是吸引男人的方法。”风细细瞟她一眼,见她仍是不太明白的样子,便耐心解释道,“品花楼每逢初一十五,客人是最多最集中的时候,也是姑娘们展示自己容貌、才情最好的时机。只要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做到引人注目,身价和名气会有很大的提升。如果再能趁此良机吸引到一两位身份崇高的客人,就可以飞上枝头,傲笑群芳了。” 如歌恍然大悟:“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各位姑娘都想知道别人做什么装扮,是否比自己更出色,想尽一切办法,要在今晚压倒众花,钓得最炙手可热的客人!”那么,她应该就不用再烦心如何找来有分量的客人来抬高风细细的地位了吧。 太好了! 她松下一口气。 可是—— “怎样才能吸引到客人呢?” 她虚心求教。 风细细苦笑:“这就是最困难的地方。” 如歌竖起耳朵,认真去听。 “男人心,海底针,真的是很难琢磨。” 叹息声悠悠传来…… 咦?这句话一般是用来说女人的呀,男人也是这样吗? “每个客人喜欢的口味都不一样,有喜欢娇羞些的,有喜欢放荡些的,有喜欢冷漠些的……但是,你每次出场却只能做一种打扮,就好像赌博押宝一样,运气好就压上了,运气不好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客人被其他姑娘抢走。” “那怎么办?” “也只有赌了。” 风细细忽然一笑:“不过,要赌也不能毫无准备地去赌,我做了些功课。” “……?” “今晚最引人注目的一位客人,应该是——” 如歌睁大眼睛,等她继续。 风细细轻抚自己白纱下如烟如雾的美丽面庞,低声道: “——天下无刀城的少主,刀、无、暇。” 刀无暇? 只听名字就让人觉得一定是个精彩的人物。 风细细沉吟道:“素闻刀无暇品行高尚,应该不会喜欢眼视媚行的女子,但是一味的高贵矜持,又怕他见得多了不再稀奇。所以,我今天这身装扮,歌儿你看是否合适?” 如歌打量风细细。 她一袭软绸白裳,配清透白纱,发髻高挽,简约无华,只斜插一根羊脂白玉钗,风姿绰约,如朝雾中的清丽仙子。 “小姐,你真是美得让人惊叹!”如歌赞美道,接着,又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要用白纱把脸遮住呢?” 风细细嘲弄地笑:“男人生性很贱,越是朦朦胧胧令他看不清你的容貌,他就越想看。我想,这刀无暇应该也不例外。” 是吗?男人生性很贱?! 如歌震撼中,说不出话。 然而,这会子她忽然也觉得风细细的面容在白纱笼罩下,像雾中芍药,若隐若现,又是美丽,又是逗人想一探究竟,真真勾人心魄! 风细细见如歌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禁得意,拍拍她的脑袋,道: “时间不早,咱们该出场了。” “是。”如歌应道,突然,她又有个疑问,脱口而出: “小姐,为什么每到初一十五客人就会特别多呢?” ****** 品花楼大堂正中有一方青竹搭成的阁台。 青竹为栏,幔帘轻垂,古雅香炉,袅袅沁静之香,竟似能压倒满楼的酒菜之气,让人的心因之明亮起来。 一张青竹琴案。 一张古琴。 白衣男子长身而坐,静然抚琴。 琴声淙淙。 如高山中穿流而出的小溪,清澈见底,水波清亮,溪底的鹅卵石在闪闪发光,仿佛每一个石子都有它小小的欢乐、小小的忧伤…… 品花楼所有的客人皆寂静无语。 客人们的目光皆集中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如痴如醉,身陷在他的琴声中不能自己,好像坠入了一个如诗的幻境中。 如歌这才明白。 她先前一直奇怪,为什么大堂中搭着一个竹台,白白占了很多空间,却没有任何用处。原来,这竹台是为这白衣男子特意留着的,不容他人使用。又原来,白衣男子只有初一十五才来这里献艺,所以每月的这两天品花楼的人气最旺。 他——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琴圣? 只可惜,以如歌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白衣男子的背影,无法看到他的容貌。但就算是背影,也显得涤然出尘、雅洁如仙。 风细细告诉她,他的名字叫有琴泓。 而劝说有琴泓,正是如歌必须要面临的一项任务。这个任务,自然是风细细交给她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也是风细细对她的要求。 可是,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如歌心中忽然打起了鼓。 客人们聚精会神地聆听有琴泓的琴曲。 品花楼的姑娘们却在暗自打量堂内的客人。 大堂内共有三十六张桌子。 其中九张极品紫檀木红漆大圆桌,二十七张上好雕花方桌。每张紫檀木圆桌由一个小厮加一个丫头伺候;每张雕花方桌只由一个小厮伺候。订下一张紫檀木圆桌的银子,比订一张雕花方桌的银子要多上十倍。而且如果只有钱而地位声势不足,任你出再多的银子,品花楼宁可紫檀木桌子空着,也不会让你坐上它。 够资格坐上紫檀木桌的客人,财富和身份无可置疑。 所以品花楼姑娘们的眼睛绝大部分集中在九张紫檀木桌的客人身上。 尤其是最接近青竹阁台的一张。 (本章完) [(第5章有琴先生)] 那张桌有三个人。 在进场前,风细细大致告诉过如歌他们的名字和特征。 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相貌英挺,气质轩昂。应该就是本场的热点—— 刀无暇。 还不错,如歌点头。 天下无刀城是江湖中仅次于烈火山庄的一大门派,隐然有坐二望一的声势。刀无暇是天下无刀的少主,未来的城主,武功堪称少侠一辈的翘楚,再加上相貌不凡,清誉不俗,成为众花今晚竞逐的重心亦在情理之中。 刀无暇右手边是一个年纪更轻些的男子,他体态微胖,面容白皙,眼神却有些阴暗。他应该是刀无暇的胞弟刀无痕。奇怪,兄弟两个相貌上怎么会相差如此多。 如歌看向刀无暇左手—— 哈,那是个女子。 原则上品花楼是不欢迎女性客人的,然而,如果这个女子身份很“崇高”,或者带她进来的人身份很“崇高”,还是可以通融的。(什么?有人问“崇高”的标准?自己去想好了。) 她的名字好像是——刀冽香,天下无刀城主惟一的女儿。 刀冽香长得不是十分柔媚,五官线条较硬朗,眉宇间一股英气。她没有在仔细听有琴泓的弹奏,只是端起酒杯,安静地独酌。 好,观察完毕。 如歌收回目光,看一看身前坐姿优雅的风细细,暗自希望她今晚能一切顺利,得偿心愿。 不对! 如歌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猛抬头,向大堂的一角看去! 普通的雕花方桌。 上面只摆着三道普通的小菜,没有酒,菜没有动过。 桌旁两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黑衣,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态恭谨地站在另一个男子身后。 那是个玉一般的男子。 一身青色布衣,二十二三岁,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衣男子却是坐在一辆木轮椅上,双腿似有残疾。他的双手放在腿上,干净整洁,左手上有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雕着花纹,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如歌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正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穿越过宾客满座的大堂。 碰撞! 青衣男子微笑。 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一直撞进如歌的胸口! 第37章 烈火如歌 [(第5章有琴先生)] 那张桌有三个人。 在进场前,风细细大致告诉过如歌他们的名字和特征。 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相貌英挺,气质轩昂。应该就是本场的热点—— 刀无暇。 还不错,如歌点头。 天下无刀城是江湖中仅次于烈火山庄的一大门派,隐然有坐二望一的声势。刀无暇是天下无刀的少主,未来的城主,武功堪称少侠一辈的翘楚,再加上相貌不凡,清誉不俗,成为众花今晚竞逐的重心亦在情理之中。 刀无暇右手边是一个年纪更轻些的男子,他体态微胖,面容白皙,眼神却有些阴暗。他应该是刀无暇的胞弟刀无痕。奇怪,兄弟两个相貌上怎么会相差如此多。 如歌看向刀无暇左手—— 哈,那是个女子。 原则上品花楼是不欢迎女性客人的,然而,如果这个女子身份很“崇高”,或者带她进来的人身份很“崇高”,还是可以通融的。(什么?有人问“崇高”的标准?自己去想好了。) 她的名字好像是——刀冽香,天下无刀城主惟一的女儿。 刀冽香长得不是十分柔媚,五官线条较硬朗,眉宇间一股英气。她没有在仔细听有琴泓的弹奏,只是端起酒杯,安静地独酌。 好,观察完毕。 如歌收回目光,看一看身前坐姿优雅的风细细,暗自希望她今晚能一切顺利,得偿心愿。 不对! 如歌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猛抬头,向大堂的一角看去! 普通的雕花方桌。 上面只摆着三道普通的小菜,没有酒,菜没有动过。 桌旁两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黑衣,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态恭谨地站在另一个男子身后。 那是个玉一般的男子。 一身青色布衣,二十二三岁,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衣男子却是坐在一辆木轮椅上,双腿似有残疾。他的双手放在腿上,干净整洁,左手上有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雕着花纹,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如歌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正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穿越过宾客满座的大堂。 碰撞! 青衣男子微笑。 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一直撞进如歌的胸口! 如歌像受惊的小鹿,急急低下脑袋,不敢再看他,但心中已是慌乱成一团,一时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青竹琴台。 有琴泓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余音缭绕片刻后,满堂宾客才好似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象浪潮一样荡起,气氛达到了□□。 如歌却还没有从见到青衣男子的震撼中缓过气。 有琴泓退场。 如歌仍在发怔。 风细细有些着急,偷偷回过手,拽拽她的衣角。 如歌眨眨眼睛,哎呀,差点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任。她连忙向风细细比个放心的手势,转身离开了大堂。 ****** 新月如眉。 繁星点点。 品花楼的后花园中,山水亭阁显得出奇得宁静,似乎同大堂内的热闹喧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月光下。 如歌对着前方的白色清影,提高声音喊道:“有琴先生,请您等等。” 那白衣背影略微慢些,却未停下脚步。 如歌只恐被他走掉,连忙拉高裙子,一路快跑追上去,边跑边喊:“有琴先生,等等我,有事情请您帮忙!” 有琴泓眉头微皱,只觉有一团火焰向他冲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拦在他面前,清水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着他看。 原来是个红衣裳的小姑娘。 晶莹剔透的小脸儿,讨好的笑容,清脆的声音:“有琴先生好!” 如歌笑吟吟地瞅着有琴泓。 他很清瘦,眉头好像很习惯皱起来,已经有了浅浅的褶纹。他的目光疏离,象是不喜欢别人的打扰。他站在那里,像一泓被世人遗忘千万年的泉水,无波无痕,无爱无恨。 “有琴先生,我是品花楼的丫头,我叫做歌儿。” “不认识。” “呵呵,现在不就认识了吗?”她笑得纯净无邪。 “走开。” 如歌的笑容垮下,沮丧道:“先生,你难道不晓得跟陌生人说话是很需要勇气的?你这样冷冰冰,会非常打击我以后跟人交往的信心。” “与我无关。”对品花楼的姑娘丫头来说,每日里接待的不都是“陌生人”吗?这小丫头说什么笑话。 “我是新来的。”如歌挤出“惨兮兮”的表情,希望能争取到他的同情。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那么,她决定单刀直入—— “我们小姐请您为她伴曲。” 是啦,这就是风细细的“完美”计划。 风细细擅长舞蹈,曾有才子题诗,赞她舞姿优美如“清风扶弱柳,彩蝶戏芙蓉”。今晚这种场合,她自然要舞上一曲来吸引众客目光了。只是,在品花楼舞艺出众的并不只有她一人,薄荷姑娘、紫蜻蜓姑娘和香桃姑娘也甚为出色。要拔得头筹,就必须要出奇招! 让有琴泓为她伴曲! 世人皆知,有琴泓孤傲清高,向来不肯为人做和。如果能说动他,请他帮忙,风细细就可以趁着他的声名,成为全场最瞩目的亮点。 不过,要说动有琴泓是一件万分困难的事情。 如歌与有琴泓站在后花园中。 从大堂方向忽然飘来一阵丝竹之声,有女子婉转低回的歌唱,曲意缠绵,撩人心脾。 她知道,现在品花楼内众姑娘间的争才斗艺、展现才貌的角逐已经开始了。风细细肯定在等她的好消息。所以,她必须成功! 她低声央求:“拜托了,有琴先生,为我们小姐弹奏一段曲子吧,不用很长,很快就可以结束的!” “做梦。”他绕过她便欲离去。 如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道: “请你答应我!” 她的手心很热,透过衣衫,熨在他右臂的臂弯。 有琴泓微怔。 然后,甩开她,怒道:“放肆!” “好不好,答应我嘛。”如歌吐吐舌头,将双手背在身后,不屈不挠继续做工作。 有琴泓心下一阵烦乱。 她明明已经松开手了,他为何还是觉得臂弯处火烫烫一片,象是被她留下了烙印。 (本章完) [(第5章有琴先生)] 那张桌有三个人。 在进场前,风细细大致告诉过如歌他们的名字和特征。 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相貌英挺,气质轩昂。应该就是本场的热点—— 刀无暇。 还不错,如歌点头。 天下无刀城是江湖中仅次于烈火山庄的一大门派,隐然有坐二望一的声势。刀无暇是天下无刀的少主,未来的城主,武功堪称少侠一辈的翘楚,再加上相貌不凡,清誉不俗,成为众花今晚竞逐的重心亦在情理之中。 刀无暇右手边是一个年纪更轻些的男子,他体态微胖,面容白皙,眼神却有些阴暗。他应该是刀无暇的胞弟刀无痕。奇怪,兄弟两个相貌上怎么会相差如此多。 如歌看向刀无暇左手—— 哈,那是个女子。 原则上品花楼是不欢迎女性客人的,然而,如果这个女子身份很“崇高”,或者带她进来的人身份很“崇高”,还是可以通融的。(什么?有人问“崇高”的标准?自己去想好了。) 她的名字好像是——刀冽香,天下无刀城主惟一的女儿。 刀冽香长得不是十分柔媚,五官线条较硬朗,眉宇间一股英气。她没有在仔细听有琴泓的弹奏,只是端起酒杯,安静地独酌。 好,观察完毕。 如歌收回目光,看一看身前坐姿优雅的风细细,暗自希望她今晚能一切顺利,得偿心愿。 不对! 如歌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猛抬头,向大堂的一角看去! 普通的雕花方桌。 上面只摆着三道普通的小菜,没有酒,菜没有动过。 桌旁两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黑衣,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态恭谨地站在另一个男子身后。 那是个玉一般的男子。 一身青色布衣,二十二三岁,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衣男子却是坐在一辆木轮椅上,双腿似有残疾。他的双手放在腿上,干净整洁,左手上有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雕着花纹,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如歌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正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穿越过宾客满座的大堂。 碰撞! 青衣男子微笑。 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一直撞进如歌的胸口! 如歌像受惊的小鹿,急急低下脑袋,不敢再看他,但心中已是慌乱成一团,一时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青竹琴台。 有琴泓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余音缭绕片刻后,满堂宾客才好似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象浪潮一样荡起,气氛达到了□□。 如歌却还没有从见到青衣男子的震撼中缓过气。 有琴泓退场。 如歌仍在发怔。 风细细有些着急,偷偷回过手,拽拽她的衣角。 如歌眨眨眼睛,哎呀,差点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任。她连忙向风细细比个放心的手势,转身离开了大堂。 ****** 新月如眉。 繁星点点。 品花楼的后花园中,山水亭阁显得出奇得宁静,似乎同大堂内的热闹喧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月光下。 如歌对着前方的白色清影,提高声音喊道:“有琴先生,请您等等。” 那白衣背影略微慢些,却未停下脚步。 如歌只恐被他走掉,连忙拉高裙子,一路快跑追上去,边跑边喊:“有琴先生,等等我,有事情请您帮忙!” 有琴泓眉头微皱,只觉有一团火焰向他冲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拦在他面前,清水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着他看。 原来是个红衣裳的小姑娘。 晶莹剔透的小脸儿,讨好的笑容,清脆的声音:“有琴先生好!” 如歌笑吟吟地瞅着有琴泓。 他很清瘦,眉头好像很习惯皱起来,已经有了浅浅的褶纹。他的目光疏离,象是不喜欢别人的打扰。他站在那里,像一泓被世人遗忘千万年的泉水,无波无痕,无爱无恨。 “有琴先生,我是品花楼的丫头,我叫做歌儿。” “不认识。” “呵呵,现在不就认识了吗?”她笑得纯净无邪。 第38章 烈火如歌 [(第5章有琴先生)] 那张桌有三个人。 在进场前,风细细大致告诉过如歌他们的名字和特征。 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相貌英挺,气质轩昂。应该就是本场的热点—— 刀无暇。 还不错,如歌点头。 天下无刀城是江湖中仅次于烈火山庄的一大门派,隐然有坐二望一的声势。刀无暇是天下无刀的少主,未来的城主,武功堪称少侠一辈的翘楚,再加上相貌不凡,清誉不俗,成为众花今晚竞逐的重心亦在情理之中。 刀无暇右手边是一个年纪更轻些的男子,他体态微胖,面容白皙,眼神却有些阴暗。他应该是刀无暇的胞弟刀无痕。奇怪,兄弟两个相貌上怎么会相差如此多。 如歌看向刀无暇左手—— 哈,那是个女子。 原则上品花楼是不欢迎女性客人的,然而,如果这个女子身份很“崇高”,或者带她进来的人身份很“崇高”,还是可以通融的。(什么?有人问“崇高”的标准?自己去想好了。) 她的名字好像是——刀冽香,天下无刀城主惟一的女儿。 刀冽香长得不是十分柔媚,五官线条较硬朗,眉宇间一股英气。她没有在仔细听有琴泓的弹奏,只是端起酒杯,安静地独酌。 好,观察完毕。 如歌收回目光,看一看身前坐姿优雅的风细细,暗自希望她今晚能一切顺利,得偿心愿。 不对! 如歌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猛抬头,向大堂的一角看去! 普通的雕花方桌。 上面只摆着三道普通的小菜,没有酒,菜没有动过。 桌旁两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黑衣,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态恭谨地站在另一个男子身后。 那是个玉一般的男子。 一身青色布衣,二十二三岁,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衣男子却是坐在一辆木轮椅上,双腿似有残疾。他的双手放在腿上,干净整洁,左手上有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雕着花纹,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如歌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正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穿越过宾客满座的大堂。 碰撞! 青衣男子微笑。 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一直撞进如歌的胸口! 如歌像受惊的小鹿,急急低下脑袋,不敢再看他,但心中已是慌乱成一团,一时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青竹琴台。 有琴泓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余音缭绕片刻后,满堂宾客才好似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象浪潮一样荡起,气氛达到了□□。 如歌却还没有从见到青衣男子的震撼中缓过气。 有琴泓退场。 如歌仍在发怔。 风细细有些着急,偷偷回过手,拽拽她的衣角。 如歌眨眨眼睛,哎呀,差点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任。她连忙向风细细比个放心的手势,转身离开了大堂。 ****** 新月如眉。 繁星点点。 品花楼的后花园中,山水亭阁显得出奇得宁静,似乎同大堂内的热闹喧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月光下。 如歌对着前方的白色清影,提高声音喊道:“有琴先生,请您等等。” 那白衣背影略微慢些,却未停下脚步。 如歌只恐被他走掉,连忙拉高裙子,一路快跑追上去,边跑边喊:“有琴先生,等等我,有事情请您帮忙!” 有琴泓眉头微皱,只觉有一团火焰向他冲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拦在他面前,清水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着他看。 原来是个红衣裳的小姑娘。 晶莹剔透的小脸儿,讨好的笑容,清脆的声音:“有琴先生好!” 如歌笑吟吟地瞅着有琴泓。 他很清瘦,眉头好像很习惯皱起来,已经有了浅浅的褶纹。他的目光疏离,象是不喜欢别人的打扰。他站在那里,像一泓被世人遗忘千万年的泉水,无波无痕,无爱无恨。 “有琴先生,我是品花楼的丫头,我叫做歌儿。” “不认识。” “呵呵,现在不就认识了吗?”她笑得纯净无邪。 “走开。” 如歌的笑容垮下,沮丧道:“先生,你难道不晓得跟陌生人说话是很需要勇气的?你这样冷冰冰,会非常打击我以后跟人交往的信心。” “与我无关。”对品花楼的姑娘丫头来说,每日里接待的不都是“陌生人”吗?这小丫头说什么笑话。 “我是新来的。”如歌挤出“惨兮兮”的表情,希望能争取到他的同情。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那么,她决定单刀直入—— “我们小姐请您为她伴曲。” 是啦,这就是风细细的“完美”计划。 风细细擅长舞蹈,曾有才子题诗,赞她舞姿优美如“清风扶弱柳,彩蝶戏芙蓉”。今晚这种场合,她自然要舞上一曲来吸引众客目光了。只是,在品花楼舞艺出众的并不只有她一人,薄荷姑娘、紫蜻蜓姑娘和香桃姑娘也甚为出色。要拔得头筹,就必须要出奇招! 让有琴泓为她伴曲! 世人皆知,有琴泓孤傲清高,向来不肯为人做和。如果能说动他,请他帮忙,风细细就可以趁着他的声名,成为全场最瞩目的亮点。 不过,要说动有琴泓是一件万分困难的事情。 如歌与有琴泓站在后花园中。 从大堂方向忽然飘来一阵丝竹之声,有女子婉转低回的歌唱,曲意缠绵,撩人心脾。 她知道,现在品花楼内众姑娘间的争才斗艺、展现才貌的角逐已经开始了。风细细肯定在等她的好消息。所以,她必须成功! 她低声央求:“拜托了,有琴先生,为我们小姐弹奏一段曲子吧,不用很长,很快就可以结束的!” “做梦。”他绕过她便欲离去。 如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道: “请你答应我!” 她的手心很热,透过衣衫,熨在他右臂的臂弯。 有琴泓微怔。 然后,甩开她,怒道:“放肆!” “好不好,答应我嘛。”如歌吐吐舌头,将双手背在身后,不屈不挠继续做工作。 有琴泓心下一阵烦乱。 她明明已经松开手了,他为何还是觉得臂弯处火烫烫一片,象是被她留下了烙印。 (本章完) [(第5章有琴先生)] 那张桌有三个人。 在进场前,风细细大致告诉过如歌他们的名字和特征。 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相貌英挺,气质轩昂。应该就是本场的热点—— 刀无暇。 还不错,如歌点头。 天下无刀城是江湖中仅次于烈火山庄的一大门派,隐然有坐二望一的声势。刀无暇是天下无刀的少主,未来的城主,武功堪称少侠一辈的翘楚,再加上相貌不凡,清誉不俗,成为众花今晚竞逐的重心亦在情理之中。 刀无暇右手边是一个年纪更轻些的男子,他体态微胖,面容白皙,眼神却有些阴暗。他应该是刀无暇的胞弟刀无痕。奇怪,兄弟两个相貌上怎么会相差如此多。 如歌看向刀无暇左手—— 哈,那是个女子。 原则上品花楼是不欢迎女性客人的,然而,如果这个女子身份很“崇高”,或者带她进来的人身份很“崇高”,还是可以通融的。(什么?有人问“崇高”的标准?自己去想好了。) 她的名字好像是——刀冽香,天下无刀城主惟一的女儿。 刀冽香长得不是十分柔媚,五官线条较硬朗,眉宇间一股英气。她没有在仔细听有琴泓的弹奏,只是端起酒杯,安静地独酌。 好,观察完毕。 如歌收回目光,看一看身前坐姿优雅的风细细,暗自希望她今晚能一切顺利,得偿心愿。 不对! 如歌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猛抬头,向大堂的一角看去! 普通的雕花方桌。 上面只摆着三道普通的小菜,没有酒,菜没有动过。 桌旁两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黑衣,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态恭谨地站在另一个男子身后。 那是个玉一般的男子。 一身青色布衣,二十二三岁,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衣男子却是坐在一辆木轮椅上,双腿似有残疾。他的双手放在腿上,干净整洁,左手上有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雕着花纹,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如歌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正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穿越过宾客满座的大堂。 碰撞! 青衣男子微笑。 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一直撞进如歌的胸口! 如歌像受惊的小鹿,急急低下脑袋,不敢再看他,但心中已是慌乱成一团,一时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青竹琴台。 有琴泓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余音缭绕片刻后,满堂宾客才好似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象浪潮一样荡起,气氛达到了□□。 如歌却还没有从见到青衣男子的震撼中缓过气。 有琴泓退场。 如歌仍在发怔。 风细细有些着急,偷偷回过手,拽拽她的衣角。 如歌眨眨眼睛,哎呀,差点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任。她连忙向风细细比个放心的手势,转身离开了大堂。 ****** 新月如眉。 繁星点点。 品花楼的后花园中,山水亭阁显得出奇得宁静,似乎同大堂内的热闹喧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月光下。 如歌对着前方的白色清影,提高声音喊道:“有琴先生,请您等等。” 那白衣背影略微慢些,却未停下脚步。 如歌只恐被他走掉,连忙拉高裙子,一路快跑追上去,边跑边喊:“有琴先生,等等我,有事情请您帮忙!” 有琴泓眉头微皱,只觉有一团火焰向他冲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拦在他面前,清水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着他看。 原来是个红衣裳的小姑娘。 晶莹剔透的小脸儿,讨好的笑容,清脆的声音:“有琴先生好!” 如歌笑吟吟地瞅着有琴泓。 他很清瘦,眉头好像很习惯皱起来,已经有了浅浅的褶纹。他的目光疏离,象是不喜欢别人的打扰。他站在那里,像一泓被世人遗忘千万年的泉水,无波无痕,无爱无恨。 “有琴先生,我是品花楼的丫头,我叫做歌儿。” “不认识。” “呵呵,现在不就认识了吗?”她笑得纯净无邪。 “走开。” 如歌的笑容垮下,沮丧道:“先生,你难道不晓得跟陌生人说话是很需要勇气的?你这样冷冰冰,会非常打击我以后跟人交往的信心。” “与我无关。”对品花楼的姑娘丫头来说,每日里接待的不都是“陌生人”吗?这小丫头说什么笑话。 “我是新来的。”如歌挤出“惨兮兮”的表情,希望能争取到他的同情。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那么,她决定单刀直入—— “我们小姐请您为她伴曲。” 是啦,这就是风细细的“完美”计划。 风细细擅长舞蹈,曾有才子题诗,赞她舞姿优美如“清风扶弱柳,彩蝶戏芙蓉”。今晚这种场合,她自然要舞上一曲来吸引众客目光了。只是,在品花楼舞艺出众的并不只有她一人,薄荷姑娘、紫蜻蜓姑娘和香桃姑娘也甚为出色。要拔得头筹,就必须要出奇招! 让有琴泓为她伴曲! 世人皆知,有琴泓孤傲清高,向来不肯为人做和。如果能说动他,请他帮忙,风细细就可以趁着他的声名,成为全场最瞩目的亮点。 不过,要说动有琴泓是一件万分困难的事情。 如歌与有琴泓站在后花园中。 从大堂方向忽然飘来一阵丝竹之声,有女子婉转低回的歌唱,曲意缠绵,撩人心脾。 她知道,现在品花楼内众姑娘间的争才斗艺、展现才貌的角逐已经开始了。风细细肯定在等她的好消息。所以,她必须成功! 她低声央求:“拜托了,有琴先生,为我们小姐弹奏一段曲子吧,不用很长,很快就可以结束的!” “做梦。”他绕过她便欲离去。 第39章 烈火如歌 [(第11章天下第一美人)] 有琴泓自内堂出来,怀抱一张通身红玉凤尾形状的古琴,谦恭地登上玉石阁台,用一方净帕细心整理调音。待调好后,恭身立于琴旁,似在等待琴主。 如歌喃喃道:“有琴先生到这里做什么?不是初一十五啊。” 风细细看她吃惊的样子,不禁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有琴泓出现很应该呀。” “弟子?!” 如歌惊得嘴巴合不起来:“你的意思是雪姑娘是有琴先生的师傅?有琴先生是雪姑娘的弟子?天哪,那雪姑娘岂非就是琴圣?!” 赚到了!既能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风姿,又能聆听琴圣的乐曲,真是太值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打破头也要挤进品花楼。天下第一美人……琴圣……是怎样的妙人可以集二者于一身啊,她的血液兴奋得沸腾起来。 这时,却轮到风细细吃惊了: “歌儿,你为何把雪叫做姑娘?” “雪……姑娘……”如歌一头雾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风细细啼笑皆非: “傻丫头,雪哪里是姑娘,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 如歌一口气噎到,拼命咳嗽起来! 玉自寒见她小脸涨得通红,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如歌咳了一会儿,刚缓过劲儿,就连声惊问: “雪,是男人?” “对呀。”风细细见清玉般的玉自寒面容上满是对如歌的关切,心中不由得微酸,却仍微笑着回答她的疑问。 “那为什么是天下第一美人?” “哎,男人就不是人了?” 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 ****** 四月的春夜。 漫天飞雪。 晶莹璀璨的雪花在玉石阁台上飞舞,旋转着,轻笑着在抚琴的雪衣男子衣襟、袖袍间跳跃出最幸福的笑颜。 雪花在雪衣男子身旁,竟似是有生命的,柔柔依恋,闪亮跳跃在他的眉梢、唇角。 盈雪缭绕间。 雪衣男子仿佛是天地间最耀眼的一道光芒。 耀眼的绝美的光芒。 雪。 琴声。 忽而清澈透明,酣畅淋漓。 清越如泉水。 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婉转幽深。 浑厚似松涛。 琴声中又似有一股幽怨,一股惊艳,一股尘世间至沉至痛的恨意,一股红尘中最爱最怜的欣喜。 这是一个如花的男子。 他的名字,叫雪。 如歌屏息惊奇望着雪,不觉间,被他所魅惑。 夺目耀眼的光芒中,雪晶莹出尘。 但他的眉宇间又有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决绝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有一刻的恍惚,如歌突然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的。 但这又决不可能,如果她真的见过雪,怎么会忘记。 正思绪纷乱。 雪,自红玉凤琴间,朝她的方向,微微而笑。 一种韵致就这样在他的眉目间流连,让人读不完、读不尽、读不清;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重新再看。 如歌不敢确定雪望的是否是她,因为,她发现在雪的轻笑中,品花楼已经痴了大片。 ****** 一曲弹毕。 在所有人的翘首企盼中,今夜的重头戏终于开场了! 那就是—— 雪会在众人中选择出他一生一世将会跟随的主人! 会是谁呢?会如何选择呢?如歌偷偷猜测起来。 嗯,会不会单刀直入,看谁出得钱多?这种方法很干脆直接,就怕是俗了点吧,恐怕有辱雪的身份。 正如是想,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商贾挥动着双手上十几个硕大的宝戒: “雪,只要你愿意跟我去,我愿出黄金一万两!” 如歌傻了,真有人如此直接。 那里又有人喊道:“我愿出十万两!” “二十万两!” “五十万两!” “……” “一百万两!” 一个清亮执拗的声音越众而出,喊出的价码让众人咋舌。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那人正是天下无刀城刀冽香! 刀冽香剑眉樱唇,眼神深幽明亮,紧紧盯住悠然而笑的雪,又说一遍:“我愿出一百万两黄金,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 雪闻言笑如临风之花。 他伸出右手洁玉般的食指,优雅地摇一摇:“不够。” 刀冽香身子一僵,剑眉深拧,咬牙道:“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 众人哗然,好大胆的女子。 这时,一个布衣少年笑出声来:“你这女子要不要脸,居然抛头露面出钱买男人,怪不得别人看不上你!” 刀冽香不怒反笑:“哦,兴男人花银子买女人,就不许女人花银子买男人?” 说得好! 如歌暗暗喝彩。 布衣少年愣了愣,笑骂:“好泼辣的婆娘,少爷我懒得跟你争辩,将来自有人收拾你!” 刀冽香怒笑:“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这样同我说话!姑奶奶是天下无刀的刀冽香,今天就站在这里,看谁敢来收拾我!” “天下无刀吗?好臭好臭!简直臭不可闻!”布衣少年笑嘻嘻地捂住鼻子,“原来是因为有你这个刀冽臭!” 刀冽香震怒,一拍桌子,红香刀飞入她的掌中,直取那布衣少年的首级! 布衣少年轻飘飘一跳,跳至白衣耀眼的雪身旁,俯首凑到他面前,笑得天真无邪: “哎呀呀,你长得可真漂亮,少爷我喜欢上你了,跟我走好不好?” 刀冽香一刀落空,心有不甘,又想再补上一刀,却被刀无暇拦住,听见兄长道:“等一等,这小子似有古怪。” 雪微笑着,打量布衣少年。 布衣少年年约十八,眼睛大而明亮,嘴唇丰满微翘,象夏日里新剥开的橘子,扑面一阵清香。 他的手指轻抚上少年诱人的双唇,抛出一个妖娆的笑: “少年郎,你是谁呀?” 布衣少年被他一抚,灵魂儿飘走了三分:“我……咳,本少爷是江南霹雳门的少主雷惊鸿。” 说着,他一把握住雪的手,笑道:“只要你跟了我,我把整个霹雳门都送给你!” 江南霹雳门。 武林新崛起的门派,近几年发展极快,在江南一带隐有霸主之像。霹雳门擅使各种火器,威力惊人,杀伤力强,其他门派轻易不愿与之为敌。 霹雳门掌门人雷恨天阴厉狂妄,喜怒无常,在江湖中结下了不少冤家。看来他儿子雷惊鸿的性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雪轻轻反握住雷惊鸿的手,婉然叹道: “雷郎,你很好……” 雷惊鸿只觉他掌心滑腻,柔若无骨,不禁痴了。 “只可惜……”雪又是一叹。 雷惊鸿痴痴接道:“可惜……” 雪温柔一笑,伤感得似深夜中绝美的白花: “……我已经有了心上的人儿,我喜欢她喜欢得紧,却不知她会否嫌弃我……” 说着,竟似要垂泪。 雷惊鸿被他的忧伤揉碎了心肠,立时拍着胸脯道: “谁敢嫌弃你,我把谁炸得粉碎!” “还有……”雪幽幽凝注他,目中似有清泉般的泪珠灿灿生光,“我怕别人不许我和她在一起……” “谁敢嗦你们,我就把谁炸成碎片!” 雪破涕一笑,似千花万花瞬间齐齐绽放。 他玉葱般的食指遥遥一指—— “我要她做我的主人。” (本章完) [(第11章天下第一美人)] 有琴泓自内堂出来,怀抱一张通身红玉凤尾形状的古琴,谦恭地登上玉石阁台,用一方净帕细心整理调音。待调好后,恭身立于琴旁,似在等待琴主。 如歌喃喃道:“有琴先生到这里做什么?不是初一十五啊。” 风细细看她吃惊的样子,不禁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有琴泓出现很应该呀。” “弟子?!” 如歌惊得嘴巴合不起来:“你的意思是雪姑娘是有琴先生的师傅?有琴先生是雪姑娘的弟子?天哪,那雪姑娘岂非就是琴圣?!” 赚到了!既能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风姿,又能聆听琴圣的乐曲,真是太值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打破头也要挤进品花楼。天下第一美人……琴圣……是怎样的妙人可以集二者于一身啊,她的血液兴奋得沸腾起来。 这时,却轮到风细细吃惊了: “歌儿,你为何把雪叫做姑娘?” “雪……姑娘……”如歌一头雾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风细细啼笑皆非: “傻丫头,雪哪里是姑娘,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 如歌一口气噎到,拼命咳嗽起来! 玉自寒见她小脸涨得通红,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如歌咳了一会儿,刚缓过劲儿,就连声惊问: “雪,是男人?” “对呀。”风细细见清玉般的玉自寒面容上满是对如歌的关切,心中不由得微酸,却仍微笑着回答她的疑问。 “那为什么是天下第一美人?” “哎,男人就不是人了?” 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 ****** 四月的春夜。 漫天飞雪。 晶莹璀璨的雪花在玉石阁台上飞舞,旋转着,轻笑着在抚琴的雪衣男子衣襟、袖袍间跳跃出最幸福的笑颜。 雪花在雪衣男子身旁,竟似是有生命的,柔柔依恋,闪亮跳跃在他的眉梢、唇角。 盈雪缭绕间。 雪衣男子仿佛是天地间最耀眼的一道光芒。 耀眼的绝美的光芒。 雪。 琴声。 忽而清澈透明,酣畅淋漓。 清越如泉水。 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婉转幽深。 浑厚似松涛。 琴声中又似有一股幽怨,一股惊艳,一股尘世间至沉至痛的恨意,一股红尘中最爱最怜的欣喜。 这是一个如花的男子。 他的名字,叫雪。 如歌屏息惊奇望着雪,不觉间,被他所魅惑。 夺目耀眼的光芒中,雪晶莹出尘。 但他的眉宇间又有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决绝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有一刻的恍惚,如歌突然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的。 但这又决不可能,如果她真的见过雪,怎么会忘记。 正思绪纷乱。 雪,自红玉凤琴间,朝她的方向,微微而笑。 一种韵致就这样在他的眉目间流连,让人读不完、读不尽、读不清;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重新再看。 如歌不敢确定雪望的是否是她,因为,她发现在雪的轻笑中,品花楼已经痴了大片。 ****** 一曲弹毕。 在所有人的翘首企盼中,今夜的重头戏终于开场了! 那就是—— 雪会在众人中选择出他一生一世将会跟随的主人! 会是谁呢?会如何选择呢?如歌偷偷猜测起来。 嗯,会不会单刀直入,看谁出得钱多?这种方法很干脆直接,就怕是俗了点吧,恐怕有辱雪的身份。 正如是想,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商贾挥动着双手上十几个硕大的宝戒: “雪,只要你愿意跟我去,我愿出黄金一万两!” 如歌傻了,真有人如此直接。 那里又有人喊道:“我愿出十万两!” “二十万两!” “五十万两!” “……” “一百万两!” 一个清亮执拗的声音越众而出,喊出的价码让众人咋舌。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那人正是天下无刀城刀冽香! 刀冽香剑眉樱唇,眼神深幽明亮,紧紧盯住悠然而笑的雪,又说一遍:“我愿出一百万两黄金,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 雪闻言笑如临风之花。 他伸出右手洁玉般的食指,优雅地摇一摇:“不够。” 刀冽香身子一僵,剑眉深拧,咬牙道:“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 众人哗然,好大胆的女子。 这时,一个布衣少年笑出声来:“你这女子要不要脸,居然抛头露面出钱买男人,怪不得别人看不上你!” 刀冽香不怒反笑:“哦,兴男人花银子买女人,就不许女人花银子买男人?” 说得好! 第40章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不知道喜欢看小天使都是多大的年龄,我记得我那会儿沉迷看小说是在初中,准确的说是初一,有些神奇,每日每夜的看,很疯狂的那种,包括晚上睡觉还躲在被褥里看。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写文纯粹让自己开心,很多看小说的亲会觉得为什么要收费?以前我光看书不写文章的时候,我也这样想,我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本小说,每天坐等更新本来就很痛苦了,现在竟然还要收费?真憋屈。我并不是说为了赚钱而写,只是一种爱好,赚不赚都无所谓,毕竟这并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渠道,嗯,准确的说,我还是个宝宝!嘿嘿。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 眼睛也在那会儿看坏了,祖上没人戴眼镜,后来没法子,我爸妈给我配了一副,但我不喜欢戴眼镜,觉得像书呆子,所以很少带。英语一直是我的智障,爸妈特别给我买了智能学习机,没有手机的我,就靠着这掌上学习机过上了看小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味的过去,人家说,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回忆过去,说明你已经逐渐老去,然而我一直不认同这个观点,回忆过去只能代表你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你会思念曾经的趣事。人们往往回忆的都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两个极端,没有中间的过渡区,只有这两种极端,才会让人影响深刻。 比如说,初恋、初吻或者其余很多的第一次。 今日唠嗑到此结束,感谢观看防盗章!嘿嘿嘿嘿……已笑趴…… 第41章 张幼仪(19001988),名嘉玢。1900年出生原籍江苏宝山,比志摩小4岁,世居真如,后移嘉定。祖父为清朝知县,父亲张润之,名祖泽,是当时上海宝山县巨富。张祖泽有八子四女,张幼仪排行第八,为其次女。她的二哥张君劢(音迈),是中国现代史上颇有影响的政治活动家和哲学家。 人物生平: 1912年7月,江苏都督程德全在苏州创立江苏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12岁的张幼仪在二哥张君劢(嘉森)和四哥张嘉璈的帮助下到该校读书。该校首任杨达权,重视女子教育,张幼仪在此受到了先进教育。 但三年后,尚未结业的张幼仪就被接回家成亲了。替她作媒的正是她的四哥张嘉璈,在当时任浙江都督朱瑞的秘书,在巡视学校时他发现杭州一中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学生,这就是徐志摩。徐家当时已是江南富商,和有着庞大的政治经济地位的张家联姻,对徐志摩的父亲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于是徐父申如定下了二人的婚约。于是15岁的张幼仪就辍学嫁到浙江做了少奶奶。徐志摩的态度:媒妁之命,受之于父母。 1918年生长子徐积锴kǎi(阿欢),不久徐志摩就留洋去了,1920年徐志摩收到张君劢的信,被迫不耐烦地把张幼仪接到他身边,张幼仪回忆当时徐志摩的态度我斜倚着尾甲板,不耐烦地等着上岸,然后看到徐志摩站在东张西望的人群里。就在这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他穿着一件瘦长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围了条白丝巾。虽然我从没看过他穿西装的样子。可是我晓得那是他。他的态度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会搞错的,因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当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儿表情的人。此时的徐志摩与林徽因坠入情网,不久徐志摩就提出离婚,已有二个月身孕的张幼仪毅然同意。 1922年生次子彼得,遂与徐志摩在柏林签字离婚。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签好离婚协议后,徐志摩跟着她去医院看了小彼得,把脸贴在窗玻璃上,看得神魂颠倒,他始终没问我要怎么养他,他要怎么活下去。 离婚后,张幼仪到巴黎投靠二哥张君劢,并随其去了德国,入裴斯塔洛齐学院攻读幼儿教育。1925年痛失爱子彼得,1926年夏被八弟张禹九接回上海,不久她又带长子阿欢去北京读书,直到张母去世,她携子回沪。经时张嘉璈已经是中国银行副总裁,并主持上海各国银行事务,而徐申如也把海格路125号(华山路范园)送给张幼仪,使她在上海衣食无忧。 张幼仪先是在东吴大学教德语,后来在张嘉璈的支持下出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与此同时,八弟张禹九与徐志摩等四人在静安寺路开了一家云裳服装公司,张幼仪又出任该公司总经理。这使她的经营能力得到了极大发挥。 1934年,二哥张君劢主持成立了国家社会党,她又应邀管理该党财务,一时威风八面。抗战爆发后她又屯积军用染料,大发了一笔横财。 解放前夕,张幼仪赴香港。1953年,张幼仪在香港与邻居中医苏纪之结婚。苏医生曾留学日本,在上海行医,也是离异有子女。婚前,她写信到美国征求儿子(大儿子徐积锴)意见:因为我是个寡妇,理应听我儿子的话。 儿子的回信情真意切:母孀居守节,逾三十年,生我抚我,鞠我育我综母生平,殊少欢愉,母职已尽,母心宜慰,谁慰母氏?谁伴母氏?母如得人,儿请父事。阿欢在美做的是土木工程师,这封信颇得其父风韵。 时过境迁的张幼仪为这一段沉重生活打了一个生动的比喻: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 1967年,张幼仪67岁的时候,曾和苏医生一起,到英国康桥、德国柏林故地重游。她站在当年和徐志摩居住过的小屋外,没办法相信自己曾那么年轻过。第二任丈夫过世后,张幼仪到纽约居住。 在共同生活了18年后,1972年苏医生病死,张幼仪赴美,1988年病死于纽约,是与诗人徐志摩有过情感生活的人当中,活得最长的人。 相关事件: 在英国伦敦、沙士顿,以及后来在德国柏林的那一段生活,徐志摩对待张幼仪并不友好,甚至有些残酷。两人在沙士顿住下后,不久张幼仪就怀孕了。此时徐志摩正在追求林徽因,无暇顾及张幼仪,一听便说:把孩子打掉。那年月打胎是危险的,张幼仪说: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耶。徐志摩冷冰冰地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徐志摩要马上离婚,见张幼仪不答应,便一走了之,将张幼仪一人撇在沙士顿。产期临近,无奈之际,张幼仪给二哥张君劢写信求救,来到巴黎,后来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徐志摩明知张幼仪的去向,却没有理睬。只是在要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才找到柏林,逼着她签下了离婚协议。 产后,张幼仪很快从悲痛中振作起来,雇了保姆,自己学习德文,并进入裴斯塔洛齐学院,专攻幼儿教育。1925年,彼得(徐德生)3岁死于腹膜炎。徐志摩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提到c是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她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c指代张幼仪) 张幼仪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辗转德国。边工作边学习,学得一口流利的德语,她严肃的人生理念契合德国严谨的工作作风,找到了自信,找到了人生支撑点。张幼仪将自己的一生分为去德国前和去德国后去德国以前,凡事都怕;到德国后,变得一无所惧。 历史评价: 当人们都在为徐志摩的浪漫、热诚、痴心和执著着摩时,回看当年,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他的原配夫人张幼仪是无情而残酷的。由于是包办婚姻,从婚前到婚后,徐志摩是那样鄙弃张幼仪。第一次见到张幼仪的照片时,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婚后徐志摩更从没有正看张幼仪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义务之外,对她不理不睬。就连履行婚姻义务这种事,他也只是遵从父母抱孙子的愿望罢了。徐志摩对她的漠视,源于对封建礼教的厌恶,张幼仪深受旧式中国礼教的束缚,个性沉默坚毅,举止端庄,料理家务、养育孩子、照顾公婆,打理财务都甚为得力。但是这些优点,在张扬独立自我的诗人眼里就是没有见识,呆板乏味。 张幼仪自述: 张幼仪把自己的人生一分为二,去德国前和去德国后。 去德国前,她大概是什么都怕,怕离婚,怕做错事,怕得不到丈夫的爱,委曲求全,可每每都受到伤害;去德国后,她遭遇了人生的最沉重的怆痛,与丈夫离婚,心爱的儿子死在他乡,人生最晦暗时光,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笼罩着她,一切都跌至谷底。 伤痛让人清醒,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明白,人生任何事情,原来都要依靠自己。别人的怜悯,搏不来美好的未来。离婚丧子之痛,让张幼仪一夜长大,羞怯少女,转身成为铿锵玫瑰,就算风雨琳琅,她无所畏惧,很快开创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精彩。 张幼仪一生为人严谨,有人说她不计较,帮徐志摩照顾父母,帮徐志摩出全集,她都亲力亲为。其实,她又何尝不计较,一个不计较的女子,怎会在离婚后,独居多年?她只是自己同自己计较罢了。她意念中那种执拗的力量,强大到自己佩服自己,她的沉稳,使她永远会去扮演龟兔赛跑中,起跑较慢的角色。可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她往往却能走到最后。 晚年张幼仪,对爱的定义,堪称经典。有人问她爱不爱徐志摩,她答道: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的话,那我大概是爱他的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这样的回答,厚积薄发,就像一个依靠勤奋取得好成绩的学生,远兜远转,嘴上谦逊着,可内心磅礴的自信,无意中,还是渗透出一种剽悍。 ****** 张幼仪(19001988),名嘉玢。1900年出生原籍江苏宝山,比志摩小4岁,世居真如,后移嘉定。祖父为清朝知县,父亲张润之,名祖泽,是当时上海宝山县巨富。张祖泽有八子四女,张幼仪排行第八,为其次女。她的二哥张君劢(音迈),是中国现代史上颇有影响的政治活动家和哲学家。 人物生平: 1912年7月,江苏都督程德全在苏州创立江苏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12岁的张幼仪在二哥张君劢(嘉森)和四哥张嘉璈的帮助下到该校读书。该校首任杨达权,重视女子教育,张幼仪在此受到了先进教育。 但三年后,尚未结业的张幼仪就被接回家成亲了。替她作媒的正是她的四哥张嘉璈,在当时任浙江都督朱瑞的秘书,在巡视学校时他发现杭州一中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学生,这就是徐志摩。徐家当时已是江南富商,和有着庞大的政治经济地位的张家联姻,对徐志摩的父亲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于是徐父申如定下了二人的婚约。于是15岁的张幼仪就辍学嫁到浙江做了少奶奶。徐志摩的态度:媒妁之命,受之于父母。 1918年生长子徐积锴kǎi(阿欢),不久徐志摩就留洋去了,1920年徐志摩收到张君劢的信,被迫不耐烦地把张幼仪接到他身边,张幼仪回忆当时徐志摩的态度我斜倚着尾甲板,不耐烦地等着上岸,然后看到徐志摩站在东张西望的人群里。就在这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他穿着一件瘦长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围了条白丝巾。虽然我从没看过他穿西装的样子。可是我晓得那是他。他的态度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会搞错的,因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当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儿表情的人。此时的徐志摩与林徽因坠入情网,不久徐志摩就提出离婚,已有二个月身孕的张幼仪毅然同意。 1922年生次子彼得,遂与徐志摩在柏林签字离婚。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签好离婚协议后,徐志摩跟着她去医院看了小彼得,把脸贴在窗玻璃上,看得神魂颠倒,他始终没问我要怎么养他,他要怎么活下去。 离婚后,张幼仪到巴黎投靠二哥张君劢,并随其去了德国,入裴斯塔洛齐学院攻读幼儿教育。1925年痛失爱子彼得,1926年夏被八弟张禹九接回上海,不久她又带长子阿欢去北京读书,直到张母去世,她携子回沪。经时张嘉璈已经是中国银行副总裁,并主持上海各国银行事务,而徐申如也把海格路125号(华山路范园)送给张幼仪,使她在上海衣食无忧。 张幼仪先是在东吴大学教德语,后来在张嘉璈的支持下出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与此同时,八弟张禹九与徐志摩等四人在静安寺路开了一家云裳服装公司,张幼仪又出任该公司总经理。这使她的经营能力得到了极大发挥。 1934年,二哥张君劢主持成立了国家社会党,她又应邀管理该党财务,一时威风八面。抗战爆发后她又屯积军用染料,大发了一笔横财。 解放前夕,张幼仪赴香港。1953年,张幼仪在香港与邻居中医苏纪之结婚。苏医生曾留学日本,在上海行医,也是离异有子女。婚前,她写信到美国征求儿子(大儿子徐积锴)意见:因为我是个寡妇,理应听我儿子的话。 第42章 ****** 陆小曼(1903年-1965年),江苏常州人,近代女画家。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父亲陆定原是财政部的赋税司司长,1922年和王庚结婚,1925年离婚。192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 一生概况:陆小曼母亲的话来说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徐志摩没有与陆小曼结婚,不需要为了金钱四处奔波,他也许不会离开前任妻子张幼仪,就能得到家人的经济上的接济,不需要那么劳累,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同样道理,陆小曼不离开王庚的话,她也必定是个富太太无疑。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过着“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长达30年。30年里,中国从旧社会走向新社会,可是,陆小曼的生活轨迹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是仍然留恋鸦片,二是身体还是多病,三是仍然没有生儿育女,四是还是要靠男人来维持生计。即使陆小曼本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她还是没有勇气出来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来就任上海文史馆馆员。同样出身豪门的翁瑞午就狡猾了许多:一是他绝对不会为陆小曼离婚,“同居的可以,成家的不行” ****** 陆小曼(1903年-1965年),江苏常州人,近代女画家。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父亲陆定原是财政部的赋税司司长,1922年和王庚结婚,1925年离婚。192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 一生概况:陆小曼母亲的话来说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徐志摩没有与陆小曼结婚,不需要为了金钱四处奔波,他也许不会离开前任妻子张幼仪,就能得到家人的经济上的接济,不需要那么劳累,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同样道理,陆小曼不离开王庚的话,她也必定是个富太太无疑。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过着“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长达30年。30年里,中国从旧社会走向新社会,可是,陆小曼的生活轨迹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是仍然留恋鸦片,二是身体还是多病,三是仍然没有生儿育女,四是还是要靠男人来维持生计。即使陆小曼本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她还是没有勇气出来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来就任上海文史馆馆员。同样出身豪门的翁瑞午就狡猾了许多:一是他绝对不会为陆小曼离婚,“同居的可以,成家的不行” ****** 陆小曼(1903年-1965年),江苏常州人,近代女画家。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父亲陆定原是财政部的赋税司司长,1922年和王庚结婚,1925年离婚。192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 一生概况:陆小曼母亲的话来说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徐志摩没有与陆小曼结婚,不需要为了金钱四处奔波,他也许不会离开前任妻子张幼仪,就能得到家人的经济上的接济,不需要那么劳累,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同样道理,陆小曼不离开王庚的话,她也必定是个富太太无疑。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过着“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长达30年。30年里,中国从旧社会走向新社会,可是,陆小曼的生活轨迹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是仍然留恋鸦片,二是身体还是多病,三是仍然没有生儿育女,四是还是要靠男人来维持生计。即使陆小曼本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她还是没有勇气出来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来就任上海文史馆馆员。同样出身豪门的翁瑞午就狡猾了许多:一是他绝对不会为陆小曼离婚,“同居的可以,成家的不行” ****** 陆小曼(1903年-1965年),江苏常州人,近代女画家。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父亲陆定原是财政部的赋税司司长,1922年和王庚结婚,1925年离婚。192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 一生概况:陆小曼母亲的话来说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徐志摩没有与陆小曼结婚,不需要为了金钱四处奔波,他也许不会离开前任妻子张幼仪,就能得到家人的经济上的接济,不需要那么劳累,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同样道理,陆小曼不离开王庚的话,她也必定是个富太太无疑。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过着“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长达30年。30年里,中国从旧社会走向新社会,可是,陆小曼的生活轨迹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是仍然留恋鸦片,二是身体还是多病,三是仍然没有生儿育女,四是还是要靠男人来维持生计。即使陆小曼本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她还是没有勇气出来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来就任上海文史馆馆员。同样出身豪门的翁瑞午就狡猾了许多:一是他绝对不会为陆小曼离婚,“同居的可以,成家的不行” ****** 陆小曼(1903年-1965年),江苏常州人,近代女画家。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父亲陆定原是财政部的赋税司司长,1922年和王庚结婚,1925年离婚。192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 一生概况:陆小曼母亲的话来说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徐志摩没有与陆小曼结婚,不需要为了金钱四处奔波,他也许不会离开前任妻子张幼仪,就能得到家人的经济上的接济,不需要那么劳累,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同样道理,陆小曼不离开王庚的话,她也必定是个富太太无疑。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过着“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长达30年。30年里,中国从旧社会走向新社会,可是,陆小曼的生活轨迹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是仍然留恋鸦片,二是身体还是多病,三是仍然没有生儿育女,四是还是要靠男人来维持生计。即使陆小曼本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她还是没有勇气出来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来就任上海文史馆馆员。同样出身豪门的翁瑞午就狡猾了许多:一是他绝对不会为陆小曼离婚,“同居的可以,成家的不行” 第43章 蕴含智慧的15则小故事 松鼠特别爱吃松子,吃不完时便在地上挖个坑,把松子埋起来,好等以后再吃。它在这儿埋一粒,那儿埋一粒,几天时间就埋了近百粒。谁知埋得多了、时间久了,当初埋松子的不少地方都被松鼠遗忘了,再也找不到了。而这些松子却在雨水的滋润下,发芽生长,长成一棵棵高大的松树。 松鼠本来是贪吃松子的,可没想到无意间成就了一棵棵松树。 原来世上的一切都不是独立存在的,有时为他人也就是为自己,为自己也能成全他人。 02 世界上最大的动物须鲸体长30米以上,蓝鲸体重近200吨,可它们的主要食物却是世界上极小的动物--磷虾。“这能填饱肚子吗?”我问女儿。女儿说:“我们每天吃的米饭的米粒也是很小很小,是怎么填饱肚子的?”我无言以对。 查看资料后得知,世界上一些最强大的动物常常要依赖一些最微小的动物生存,如一只蓝鲸一天要吃掉400万只磷虾。 我忽然明白了:一个小是小,但一亿个小还小吗? 03 严冬,海豹为了露出水面换气,常常要在冰面上挖一个洞。白熊发现了这个秘密,为了捕到海豹,便悄悄守候在洞口,一逮一个准。后来,海豹为防备白熊,便在冰面上挖了很多洞。这样一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白熊也弄不清海豹究竟会从哪个洞口出来,同时也看守不过来,有时等上一天也毫无收获。 世上的事就是怪,一个真的,很容易找到;假的多了,反而很难找到真的了。 04 老鼠的卵细胞和鲸鱼的卵细胞几乎一般大小,重量约1毫克,肉眼勉强可见,而它们的卵细胞所孕育出的后代却相差十万八千里。鲸的受精卵在两年之内可猛增至300亿倍,长到30多吨重,最大可长到近200吨重,体长超过30米,而老鼠的后代再怎么长也还是那么小。 起点一样,终点却天壤之别,这不仅仅是在动物界。 05 苍蝇经常出入于粪坑、垃圾堆等肮脏不堪的场所,可它们并未因此患病,其秘密在于苍蝇的工作效率极高:从进食、处理到吸收养料一直到排出废物,只需7~11秒钟。病菌刚刚进入苍蝇体内,还来不及大量繁殖,就已被其迅速排出了体外。 不让病菌有喘息的时间,一进入就排掉它;不让*有滋生的机会,一露头就消灭它。苍蝇也许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启示。 06 黄蜂的翅膀短小,仅1厘米长,大约只有其身体的一半长,理论上这样的翅膀是载不动比它大一倍的躯体的。但黄蜂并不知晓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了生存,它依然拼命地振动着双翅向上飞,竟奇迹般地飞了起来。 如果它知道了,也许就飞不起来了。 07 如果领头羊误入河中,其他的羊也会不问原因一只一只跳到水里;如果领头羊不小心跌入悬崖,其他的羊也会一只一只奋不顾身地往下跳;即使到了屠宰厂,只要领头羊躺在屠刀下,其他羊也会一只一只乖乖地挨个躺在刀下…… 羊是温顺、善良的,但又是何等的盲从! 08 蜜蜂蜇人的武器是尾部的针刺,针刺是通过毒腺把毒液注进人体的。但由于针刺、毒腺与一部分内脏紧连,蜜蜂一旦拔出针刺,内脏就会被一起扯了出来,这样,蜜蜂也就活不成了。 针刺若仅连着毒腺,蜜蜂就可以无限制地蜇人。大自然如此安排,真可谓独具匠心:你蜇了别人,也就等于蜇了自己。 09 孔雀不仅在春天求偶时开屏,遇到敌人、受到惊吓时也会把羽屏打开。这时它的身体一下子扩大了许多倍,其尾羽上所展现出的100多个艳丽的“斑眼”使它成了一只多眼的怪物,敌人立时会被那些“斑眼”所迷惑,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同一种东西,在朋友眼里是美丽,在敌人眼中却成了威慑。 10 鹰只享受自己辛苦得来的战利品,即便饿死,也绝不扑向别的动物吃剩下的腐尸臭肉;秃鹫则相反,对别的动物吃剩下的残躯剩骨、腐尸臭肉毫不嫌弃,甚至连骨头也不放过。 伟大与渺小,不用看大处,全在细节。 11 枯叶蝶为了隐蔽自己,从不敢穿漂亮的衣服,只穿一身“枯叶”装,谁知反而更引起人的猎奇、捕捉;章鱼一旦遇到敌情,便慌忙施放墨汁似的烟幕弹,殊不知一些动物为寻找章鱼,恰把此当成捕捉章鱼的最佳目标…… 怕暴露需要伪装,但有时伪装更容易暴露。 12 鸡最早属于鸟类,它的的祖先原鸡本来是会飞的。后来人把鸡引进了家园,使它们不愁吃喝,再也不用到处飞行觅食了,它们的翅膀便渐渐退化,身子也越吃越胖,结果空长了一对翅膀。 心不想飞了,翅膀只能成为一种摆设。 13 长颈鹿足有6米高,它的头能够得着3层楼,动物界一致把“身高冠军”这项荣誉送给了它。但个子高也给它带来不少麻烦:喝水十分不便,低下头还够不着水,常常得跪着喝;睡觉也不敢躺下去睡,因为躺下了,如果敌人突然来了,它根本就来不及站起,所以只好站着睡觉。 荣誉带来的不一定都是快乐,有时也会有许多难言的苦恼。 14 兔子之所以跑得快,是因为它太弱小了,几乎不可能战胜比它强大的任何对手,所以只能用速度来保护自己。如果兔子失去速度,世上还会有兔子吗? 不怕你弱小,就怕你什么都不行,那才是致命的弱。 15 犀牛常常被蚊蝇叮咬得不得安宁,便在泥塘里打滚,好穿上一层泥衣。蚊蝇叮咬不到了,可犀牛身上的污泥又会滋生出一些寄生虫,又咬得犀牛痛痒难忍,它只好又去泥塘里打滚,再穿上一层泥衣以闷死寄生虫。可是,这些脏臭的污泥里会滋生出新的寄生虫,犀牛只好又去泥塘里打滚……反反复复,犀牛身上常常罩起一层两三寸厚的泥衣。泥衣一干就会脱落,它只得重新开始在泥塘里打滚…… 我们有些人,办某些事,是不是也有点儿像犀牛? 蕴含智慧的15则小故事 松鼠特别爱吃松子,吃不完时便在地上挖个坑,把松子埋起来,好等以后再吃。它在这儿埋一粒,那儿埋一粒,几天时间就埋了近百粒。谁知埋得多了、时间久了,当初埋松子的不少地方都被松鼠遗忘了,再也找不到了。而这些松子却在雨水的滋润下,发芽生长,长成一棵棵高大的松树。 松鼠本来是贪吃松子的,可没想到无意间成就了一棵棵松树。 原来世上的一切都不是独立存在的,有时为他人也就是为自己,为自己也能成全他人。 02 世界上最大的动物须鲸体长30米以上,蓝鲸体重近200吨,可它们的主要食物却是世界上极小的动物--磷虾。“这能填饱肚子吗?”我问女儿。女儿说:“我们每天吃的米饭的米粒也是很小很小,是怎么填饱肚子的?”我无言以对。 查看资料后得知,世界上一些最强大的动物常常要依赖一些最微小的动物生存,如一只蓝鲸一天要吃掉400万只磷虾。 我忽然明白了:一个小是小,但一亿个小还小吗? 03 严冬,海豹为了露出水面换气,常常要在冰面上挖一个洞。白熊发现了这个秘密,为了捕到海豹,便悄悄守候在洞口,一逮一个准。后来,海豹为防备白熊,便在冰面上挖了很多洞。这样一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白熊也弄不清海豹究竟会从哪个洞口出来,同时也看守不过来,有时等上一天也毫无收获。 世上的事就是怪,一个真的,很容易找到;假的多了,反而很难找到真的了。 04 老鼠的卵细胞和鲸鱼的卵细胞几乎一般大小,重量约1毫克,肉眼勉强可见,而它们的卵细胞所孕育出的后代却相差十万八千里。鲸的受精卵在两年之内可猛增至300亿倍,长到30多吨重,最大可长到近200吨重,体长超过30米,而老鼠的后代再怎么长也还是那么小。 起点一样,终点却天壤之别,这不仅仅是在动物界。 05 苍蝇经常出入于粪坑、垃圾堆等肮脏不堪的场所,可它们并未因此患病,其秘密在于苍蝇的工作效率极高:从进食、处理到吸收养料一直到排出废物,只需7~11秒钟。病菌刚刚进入苍蝇体内,还来不及大量繁殖,就已被其迅速排出了体外。 不让病菌有喘息的时间,一进入就排掉它;不让*有滋生的机会,一露头就消灭它。苍蝇也许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启示。 06 黄蜂的翅膀短小,仅1厘米长,大约只有其身体的一半长,理论上这样的翅膀是载不动比它大一倍的躯体的。但黄蜂并不知晓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了生存,它依然拼命地振动着双翅向上飞,竟奇迹般地飞了起来。 如果它知道了,也许就飞不起来了。 07 如果领头羊误入河中,其他的羊也会不问原因一只一只跳到水里;如果领头羊不小心跌入悬崖,其他的羊也会一只一只奋不顾身地往下跳;即使到了屠宰厂,只要领头羊躺在屠刀下,其他羊也会一只一只乖乖地挨个躺在刀下…… 羊是温顺、善良的,但又是何等的盲从! 08 蜜蜂蜇人的武器是尾部的针刺,针刺是通过毒腺把毒液注进人体的。但由于针刺、毒腺与一部分内脏紧连,蜜蜂一旦拔出针刺,内脏就会被一起扯了出来,这样,蜜蜂也就活不成了。 针刺若仅连着毒腺,蜜蜂就可以无限制地蜇人。大自然如此安排,真可谓独具匠心:你蜇了别人,也就等于蜇了自己。 09 孔雀不仅在春天求偶时开屏,遇到敌人、受到惊吓时也会把羽屏打开。这时它的身体一下子扩大了许多倍,其尾羽上所展现出的100多个艳丽的“斑眼”使它成了一只多眼的怪物,敌人立时会被那些“斑眼”所迷惑,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同一种东西,在朋友眼里是美丽,在敌人眼中却成了威慑。 10 鹰只享受自己辛苦得来的战利品,即便饿死,也绝不扑向别的动物吃剩下的腐尸臭肉;秃鹫则相反,对别的动物吃剩下的残躯剩骨、腐尸臭肉毫不嫌弃,甚至连骨头也不放过。 伟大与渺小,不用看大处,全在细节。 11 枯叶蝶为了隐蔽自己,从不敢穿漂亮的衣服,只穿一身“枯叶”装,谁知反而更引起人的猎奇、捕捉;章鱼一旦遇到敌情,便慌忙施放墨汁似的烟幕弹,殊不知一些动物为寻找章鱼,恰把此当成捕捉章鱼的最佳目标…… 怕暴露需要伪装,但有时伪装更容易暴露。 12 鸡最早属于鸟类,它的的祖先原鸡本来是会飞的。后来人把鸡引进了家园,使它们不愁吃喝,再也不用到处飞行觅食了,它们的翅膀便渐渐退化,身子也越吃越胖,结果空长了一对翅膀。 心不想飞了,翅膀只能成为一种摆设。 第44章 青春励志小故事十则 1、断箭 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春秋战国时代,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出征打战。父亲已做了将军,儿子还只是马前卒。又一阵号角吹响,战鼓雷鸣了,父亲庄严地托起一个箭囊,其中插着一只箭。父亲郑重对儿子说:”这是家袭宝箭,配带身边,力量无穷,但千万不可抽出来。”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制,镶着幽幽泛光的铜边儿,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认定用上等的孔雀羽毛制作。儿子喜上眉梢,贪婪地推想箭杆、箭头的模样,耳旁仿佛嗖嗖地箭声掠过,敌方的主帅应声折马而毙.果然,配带宝箭的儿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当鸣金收兵的号角吹响时,儿子再也禁不住得胜的豪气,完全背弃了父亲的叮嘱,强烈的*驱赶着他呼一声就拔出宝箭,试图看个究竟。骤然间他惊呆了。一只断箭,箭囊里装着一只折断的箭。我一直刳着只断箭打仗呢!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顷刻间失去支柱的房子,轰然意志坍塌了。 结果不言自明,儿子惨死于乱军之中。 拂开蒙蒙的硝烟,父亲拣起那柄断箭,沉重地啐一口道:”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把胜败寄托在一只宝箭上,多么愚蠢,而当一个人把生命的核心与把柄交给别人,又多么危险!比如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把幸福寄托在丈夫身上;把生活保障寄托在单位身上…… 温馨提示:自己才是一只箭,若要它坚韧,若要它锐利,若要它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磨砺它,拯救它的都只能是自己。 2、生命的价值 不要让昨日的沮丧令明天的梦想黯然失色! 在一次讨论会上,一位著名的演说家没讲一句开场白,手里却高举着一张20美元的钞票。面对会议室里的200个人,他问:”谁要这20美元?”一只只手举了起来。他接着说:”我打算把这20美元送给你们中的一位,但在这之前,请准许我做一件事。”他说着将钞票揉成一团,然后问:”谁还要?”仍有人举起手来。他又说:”那么,假如我这样做又会怎么样呢?”他把钞票扔到地上,又踏上一只脚,并且用脚碾它。尔后他拾起钞票,钞票已变得又脏又皱。”现在谁还要?”还是有人举起手来。”朋友们,你们已经上了一堂很有意义的课。无论我如何对待那张钞票,你们还是想要它,因为它并没贬值,它依旧值20美元。人生路上,我们会无数次被自己的决定或碰到的逆境击倒、欺凌甚至碾得粉身碎骨。我们觉得自己似乎一文不值。但无论发生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在上帝的眼中,你们永远不会丧失价值。在他看来,肮脏或洁净,衣着齐整或不齐整,你们依然是无价之宝。” 温馨提示:生命的价值不依赖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仰仗我们结交的人物,而是取决于我们本身!我们是独特的--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3、昂起头来真美 别看它是一条黑母牛,牛奶一样是白的。 珍妮是个总爱低着头的小女孩,她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有一天,她到饰物店去买了只绿色蝴蝶结,店主不断赞美她戴上蝴蝶结挺漂亮,珍妮虽不信,但是挺高兴,不由昂起了头,急于让大家看看,出门与人撞了一下都没在意。珍妮走进教室,迎面碰上了她的老师,”珍妮,你昂起头来真美!”老师爱抚地拍拍她的肩说。那一天,她得到了许多人的赞美。她想一定是蝴蝶结的功劳,可往镜前一照,头上根本就没有蝴蝶结,一定是出饰物店时与人一碰弄丢了。自信原本就是一种美丽,而很多人却因为太在意外表而失去很多快乐。 温馨提示: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貌若天仙,还是相貌平平,只要你昂起头来,快乐会使你变得可爱--人人都喜欢的那种可爱。 4、为生命画一片树叶 只要心存相信,总有奇迹发生,希望虽然渺茫,但它永存人世。 美国作家欧;亨利在他的小说《最后一片叶子》里讲了个故事:病房里,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从房间里看见窗外的一棵树,在秋风中一片片地掉落下来。病人望着眼前的萧萧落叶,身体也随之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她说:”当树叶全部掉光时,我也就要死了。”一位老画家得知后,用彩笔画了一片叶脉青翠的树叶挂在树枝上。 最后一片叶子始终没掉下来。只因为生命中的这片绿,病人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温馨提示:人生可以没有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没有希望。希望是人类生活的一项重要的价值。有希望之处,生命就生生不息! 5、飞翔的蜘蛛 信念是一种无坚不催的力量,当你坚信自己能成功时,你必能成功。 一天,我发现,一只黑蜘蛛在后院的两檐之间结了一张很大的网。难道蜘蛛会飞?要不,从这个檐头到那个檐头,中间有一丈余宽,第一根线是怎么拉过去的? 后来,我发现蜘蛛走了许多弯路--从一个檐头起,打结,顺墙而下,一步一步向前爬,小心翼翼,翘起尾部,不让丝沾到地面的沙石或别的物体上,走过空地, 再爬上对面的檐头,高度差不多了,再把丝收紧,以后也是如此。 温馨提示:蜘蛛不会飞翔,但它能够把网凌结在半空中。它是勤奋、敏感、沉默而坚韧的昆虫,它的网制得精巧而规矩,八卦形地张开,仿佛得到神助。这样的成绩,使人不由想起那些沉默寡言的人和一些深藏不露的智者。于是,我记住了蜘蛛不会飞翔,但它照样把网结在空中。奇迹是执着者造成的。 6、阴影是条纸龙 人生中,经常有无数来自外部的打击,但这些打击究竟会对你产生怎样的影响,最终决定权在你手中。 祖父用纸给我做过一条长龙。长龙腹腔的空隙仅仅只能容纳几只蝗虫,投放进去,它们都在里面死了,无一幸免!祖父说:”蝗虫性子太躁,除了挣扎,它们没 想过用嘴巴去咬破长龙,也不知道一直向前可以从另一端爬出来。因而,尽管它有铁钳般的嘴壳和锯齿一般的大腿,也无济于事。”当祖父把几只同样大小的青 虫从龙头放进去,然后关上龙头,奇迹出现了:仅仅几分钟,小青虫们就一一地从龙尾爬了出来。 温馨提示:命运一直藏匿在我们的思想里。许多人走不出人生各个不同阶段或大或小的阴影,并非因为他们天生的个人条件比别人要差多远,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思想 要将阴影纸龙咬破,也没有耐心慢慢地找准一个方向,一步步地向前,直到眼前出现新的洞天 7、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 并不是因为事情难我们不敢做,而是因为我们不敢做事情才难的。 1965年,一位韩国学生到剑桥大学主修心理学。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常到学校的咖啡厅或茶座听一些成功人士聊天。这些成功人士包括诺贝尔奖获得者,某一些领域的学术权威和一些创造了经济神话的人,这些人幽默风趣,举重若轻,把自己的成功都看得非常自然和顺理成章。时间长了,他发现,在国内时,他被一些成功人士欺骗了。那些人为了让正在创业的人知难而退,普遍把自己的创业艰辛夸大了,也就是说,他们在用自己的成功经历吓唬那些还没有取得成功的人。 作为心理系的学生,他认为很有必要对韩国成功人士的心态加以研究。1970年,他把《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作为毕业论文,提交给现代经济心理学的创始人威尔;布雷登教授。布雷登教授读后,大为惊喜,他认为这是个新发现,这种现象虽然在东方甚至在世界各地普遍存在,但此前还没有一个人大胆地提出来并加以研究。惊喜之余,他写信给他的剑桥校友--当时正坐在韩国政坛第一把交椅上的人--朴正熙。他在信中说,”我不敢说这部著作对你有多大的帮助,但我敢肯定它比你的任何一个政令都能产生震动。”后来这本书果然伴随着韩国的经济起飞了。这本书鼓舞了许多人,因为他们从一个新的角度告诉人们,成功与”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三更灯火五更鸡”、”头悬梁,锥刺股”没有必然的联系。只要你对某一事业感兴趣,长久地坚持下去就会成功,因为上帝赋予你的时间和智慧够你圆满做完一件事情。后来,这位青年也获得了成功,他成了韩国泛业汽车公司的总裁。 温馨提示:人世中的许多事,只要想做,都能做到,该克服的困难,也都能克服,用不着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更用不着什么技巧或谋略。只要一个人还在朴实而饶有兴趣地生活着,他终究会发现,造物主对世事的安排,都是水到渠成的。 。 第45章 韩寒经典语录大全 1、一帮毫无成就的人居然还指责一个世界冠军的教育模式有问题,就是中国逻辑。 2、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 3、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4、教师不吃香而家教却十分热火,可见求授知识这东西就像谈恋爱,一拖几十的就是低贱,而一对一的便是珍贵。珍贵的东西当然真贵,一个小时几十元,基本上与□□开的是一个价。同是赚钱,教师就比□□厉害多了。□□赚钱,是因为□□给了对方快乐;而教师给了对方痛苦,却照样收钱,这就是家教的伟大之处。 5、和女性争辩是不明智的。无论这个女性是不是明智。 6、权力高于你尽全力扞卫的权利。 7、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8、大部分的现代诗其实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写,而所谓比较大师的或者先锋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9、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 10、所谓压力大,学习苦,名额少,全是老百姓的事情,有钱有权的人,从没有说过教育有什么不好,因为这完全是他们所不能体会的东西。 11、我们主要到你们这里来学习,话是好听,但是你在学校里都干什么来着? 12、先人也很可怜,引用他们的很多话,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尊敬他们,而是凑巧他们和自己想的一样,利用一下这些话,去反驳或者批评一个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人罢了。 13、欠人钱和欠人情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别人欠你一笔钱,拖着久久不还,你已经断然失望,这时,那人突然还钱了,你便会觉得那仿佛是身外之财,不是你的钱,然后挥霍花掉;但若是别人欠你一份情,也久久不还,待到那人还你情时,你会备加珍惜这情。 14、对男子而言,最难过的事就是旅行途中二男一女,这样内部永远团结不了。 15、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娇成功率其实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为漂亮女孩子撒娇时男的会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再在心里表决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娇,则像我国文人学成的西方作家写作手法,总有走样的感觉;看她们撒娇,会有一种罪恶感,所以男的都会忙不迭答应,以制止其撒娇不止。 16、骂人时最痛苦不过于别人用你的话来回骂你,分量也会猛增许多。 17、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偶有几个清秀脱俗的,漫步走过,极其文静。 19、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来目不斜视,高傲地只看前方,穿马路也不例外;上海的男人却大多目不正视,竭力搜索美女,脸上的肌肉已经被培训得可以不受大脑控制而独立行动,见到美女就会调出个笑,因为如此的关注,所以,在上海只听到车子撞老太婆,鲜闻有车子撞上美女。 20、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21、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22、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23、现在教育问题是没有人会□□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24、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25、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26、我成为现象,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27、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 28、我生性不爱受困,常常违反班规,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20遍,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我常对人说,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29、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 30、周庄的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公车,可见我国政府对提高官员的艺术修养是十分注重的。 31、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可恶的,其实,最可恨的却是拉完了屎还要占着等坑。 32、一个男子失恋以后,要么自杀,要么再恋一次爱,而第二次找对象的要求往往相近于第一个,这种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样东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抢掉,自然要千方百计再想找口味相近的——这个逻辑只适用于女方背叛或对其追求未果。若两人彼此再无感情,便不存在这种“影子恋爱”,越吃越臭的东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33、名气就仿佛后脑勺的头发,本人是看不见的,旁人却一目了然。 34、数理化语文英语全很好,音乐体育计算机都零分,连开机都不会,我还是一个优等生。但如果我音乐体育计算机好得让人发指,葡萄牙语说得跟母语似的,但是数学英语和化学全不及格,我也是个差生。 35、一个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居然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理想是什么,自己喜欢的是什么,那真是教育的失败。 36、数学就是做,不断做,做到你考试的时候发现试卷上所有的题目都做过,就行了。 37、我在上学的时候,喜欢踢球。有人讽刺我说再踢也踢不到国家队,踢再好也好不过罗纳尔多,踢了有什么意思。不许踢了。那么,如果你自己喜欢开车,我对你说,你再开也开不到麦克拉伦车队去,开再快也快不过舒马赫,开了有什么意思,驾照没收了。 38、恋爱的话很大程度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比如学校里觉得长得好看有面子,而办公室里觉得找个有钱的有面子一样,其实爱的都是面子。 39、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40、文章这个东西,在语句通顺,错别字不多到影响阅读的情况下,好坏完全没有评判的标准。我随便拿一篇朱自清的文章交上去,没有一个老师会觉得自己的学生写作文好到有名家的水平了,并且照样会作出很多修改意见。 41、有一年学校在交学费的时候强行多收取100元,理由是向家长的贷款,以用于教育建设,至于还款,不仅无期,而且无息。到最后反正被借钱的人谁都不知道这钱究竟建设了一个什么。 42、我看书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语文书、作文课,因为我仇恨这些东西赚人的钱又扼杀人的个性和创造力。我更喜欢王朔,这小子很聪明,而且很真诚。我的写作特点更像钱钟书的《围城》,因为我很欣赏他骂人骂得深刻又不露骨。 43、学生给我寄来一份试卷,里面有一道题是用我的文章作分析,问我的文章到底选自以下那个大赛:a:全国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b、首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c:新概念首届全国作文大赛。你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考试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的语文教育真是伟大! 44、我的小说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这就是生活。为什么一定要高于生活? 45、数学,我想我只要上到初二就够了。一个人全面发展当然好,但可能越全面发展越是个庸才。说一个人学习高等数学是为了培养逻辑能力,我觉得逻辑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并不是培养出来的东西。古人不学高等数学,难道就没有逻辑能力吗? 46、七门功课红灯,照亮我的前程。 47、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48、我是一块上海大金子,我会让很多人反思自己。 49、我很难概括自己的个性。我对那些模式化的人格尤为反感,我只是按我喜欢的做事而已。我不愿随大流,我是写不出那种“啊,我们光荣的大桥”一类的东西的。 50、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 51、紧张的人说话时的体现不是忘记内容,而是忘记过渡,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句子居然能用“所以”串起来。 52、家庭就像一座山,双方都要拼命往上爬,而山顶只容一个人站住脚。说家像山,更重要的是一山难容二虎,一旦二虎相向,必须要恶斗以分轩轻。通常男人用学术之外的比如拳脚来解决争端,所以说,一个失败的女人背后大多会有一个成功的男人。 53、问题涉及到了钱上,爱的寿命就不同了。我常可以见到恶丑无比的男人拥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54、我们有理由相信,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远的,因为金钱是永远的。 55、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56、城市好比女人,白天我们看见的只是大施粉黛的脸蛋,待到夜深时才可以见到她卸妆后的容颜。那才是最真实的。 第46章 韩寒经典语录大全 1、一帮毫无成就的人居然还指责一个世界冠军的教育模式有问题,就是中国逻辑。 2、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 3、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4、教师不吃香而家教却十分热火,可见求授知识这东西就像谈恋爱,一拖几十的就是低贱,而一对一的便是珍贵。珍贵的东西当然真贵,一个小时几十元,基本上与□□开的是一个价。同是赚钱,教师就比□□厉害多了。□□赚钱,是因为□□给了对方快乐;而教师给了对方痛苦,却照样收钱,这就是家教的伟大之处。 5、和女性争辩是不明智的。无论这个女性是不是明智。 6、权力高于你尽全力扞卫的权利。 7、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8、大部分的现代诗其实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写,而所谓比较大师的或者先锋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9、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 10、所谓压力大,学习苦,名额少,全是老百姓的事情,有钱有权的人,从没有说过教育有什么不好,因为这完全是他们所不能体会的东西。 11、我们主要到你们这里来学习,话是好听,但是你在学校里都干什么来着? 12、先人也很可怜,引用他们的很多话,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尊敬他们,而是凑巧他们和自己想的一样,利用一下这些话,去反驳或者批评一个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人罢了。 13、欠人钱和欠人情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别人欠你一笔钱,拖着久久不还,你已经断然失望,这时,那人突然还钱了,你便会觉得那仿佛是身外之财,不是你的钱,然后挥霍花掉;但若是别人欠你一份情,也久久不还,待到那人还你情时,你会备加珍惜这情。 14、对男子而言,最难过的事就是旅行途中二男一女,这样内部永远团结不了。 15、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娇成功率其实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为漂亮女孩子撒娇时男的会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再在心里表决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娇,则像我国文人学成的西方作家写作手法,总有走样的感觉;看她们撒娇,会有一种罪恶感,所以男的都会忙不迭答应,以制止其撒娇不止。 16、骂人时最痛苦不过于别人用你的话来回骂你,分量也会猛增许多。 17、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偶有几个清秀脱俗的,漫步走过,极其文静。 19、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来目不斜视,高傲地只看前方,穿马路也不例外;上海的男人却大多目不正视,竭力搜索美女,脸上的肌肉已经被培训得可以不受大脑控制而独立行动,见到美女就会调出个笑,因为如此的关注,所以,在上海只听到车子撞老太婆,鲜闻有车子撞上美女。 20、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21、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22、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人下的“王”给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 23、现在教育问题是没有人会□□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24、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25、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26、我成为现象,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27、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 28、我生性不爱受困,常常违反班规,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20遍,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我常对人说,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29、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 30、周庄的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公车,可见我国政府对提高官员的艺术修养是十分注重的。 31、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可恶的,其实,最可恨的却是拉完了屎还要占着等坑。 32、一个男子失恋以后,要么自杀,要么再恋一次爱,而第二次找对象的要求往往相近于第一个,这种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样东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抢掉,自然要千方百计再想找口味相近的——这个逻辑只适用于女方背叛或对其追求未果。若两人彼此再无感情,便不存在这种“影子恋爱”,越吃越臭的东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33、名气就仿佛后脑勺的头发,本人是看不见的,旁人却一目了然。 34、数理化语文英语全很好,音乐体育计算机都零分,连开机都不会,我还是一个优等生。但如果我音乐体育计算机好得让人发指,葡萄牙语说得跟母语似的,但是数学英语和化学全不及格,我也是个差生。 35、一个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居然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理想是什么,自己喜欢的是什么,那真是教育的失败。 36、数学就是做,不断做,做到你考试的时候发现试卷上所有的题目都做过,就行了。 37、我在上学的时候,喜欢踢球。有人讽刺我说再踢也踢不到国家队,踢再好也好不过罗纳尔多,踢了有什么意思。不许踢了。那么,如果你自己喜欢开车,我对你说,你再开也开不到麦克拉伦车队去,开再快也快不过舒马赫,开了有什么意思,驾照没收了。 38、恋爱的话很大程度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比如学校里觉得长得好看有面子,而办公室里觉得找个有钱的有面子一样,其实爱的都是面子。 39、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40、文章这个东西,在语句通顺,错别字不多到影响阅读的情况下,好坏完全没有评判的标准。我随便拿一篇朱自清的文章交上去,没有一个老师会觉得自己的学生写作文好到有名家的水平了,并且照样会作出很多修改意见。 41、有一年学校在交学费的时候强行多收取100元,理由是向家长的贷款,以用于教育建设,至于还款,不仅无期,而且无息。到最后反正被借钱的人谁都不知道这钱究竟建设了一个什么。 42、我看书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语文书、作文课,因为我仇恨这些东西赚人的钱又扼杀人的个性和创造力。我更喜欢王朔,这小子很聪明,而且很真诚。我的写作特点更像钱钟书的《围城》,因为我很欣赏他骂人骂得深刻又不露骨。 43、学生给我寄来一份试卷,里面有一道题是用我的文章作分析,问我的文章到底选自以下那个大赛:a:全国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b、首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c:新概念首届全国作文大赛。你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考试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的语文教育真是伟大! 44、我的小说主人公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就这么混混沌沌过着。这就是生活。为什么一定要高于生活? 第47章 郭敬明经典语录: 1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2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 3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4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5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6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7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8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 9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10每当我看天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再说话每当我说话的时候我却不敢再看天 11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他们说你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 12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13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14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 15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16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 17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18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走你也不会迷路。 19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20有些事情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每个人都是一个国王,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21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我的脸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 22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23那些以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经散落在天涯了。 24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象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游荡到天光却还不肯回来 25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26歌声形成的空间,任凭年华来去自由,所以依然保护着的人的容颜不曾改和一场庞大而没有落幕的恨. 27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地走开,不带任何声响.我错过了很多,我总是一个人难过. 28我就像现在一样看着你微笑,沉默,得意,失落,于是我跟着你开心也跟着你难过,只是我一直站在现在而你却永远停留过去. 29如果我们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30我忘记了哪年哪月的哪一天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了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着我的脸那些刻在椅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地上的花朵开出地老天荒的没有风的森林 31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会有收获,但是,每一次收获都必须努力,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不可逆转的命题。 32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33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34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 35坚硬的城市里没有柔软的爱情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世间千年如我一瞬 36记忆想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37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 我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观望,我站在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到无数的人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究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会想起不离不弃。 38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 39总有一天都会面目全非,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去相信神话 40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 41离去,让事情变得简单,人们变得善良,像个孩子一样,我们重新开始。 42一只野兽受了伤,它可以自己跑到一个山洞躲起来,然后自己舔舔伤口,自己坚持,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它就受不了 43伤口就像我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44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所以我将线交你手中却也不敢飞得太远。不管我随着风飞翔到云间我都希望你能看见,就算我偶尔会贪玩了迷了路也知道你在等我 45我不喜欢说话却每天说最多的话,我不喜欢笑却总笑个不停,身边的每个人都说我的生活好快乐,于是我也就认为自己真的快乐。可是为什么我会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为什么在人群中看到个相似的背影就难过,看见秋天树木疯狂地掉叶子我就忘记了说话,看见天色渐晚路上暖黄色的灯火就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方向... *** 1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2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 3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4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5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6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7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8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 9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10每当我看天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再说话每当我说话的时候我却不敢再看天 11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他们说你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 12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13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14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 15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16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 17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第48章 第48章金猪 ****** 如果给她多一秒钟思考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干站着,应该对着沈以宸甩他一个耳光,然而她并没有。 而是擦掉这个男人残留在她唇瓣上的唾液,快速撩出一条腿,对着他的胯部准备踹过去…… 沈以宸微微侧身,轻笑道:“你还真是跟以前不一样,性格变得更辣了。”他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金书砚,斜视辰辰,“他就是你要等的人?呵呵。” 金书砚全身散发着淡漠的气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辰辰,感受到那道目光后,辰辰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味的低下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害怕看到这样的家金书砚,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沈以宸亲吻,更没想到还会被金书砚看见,这下她家金主一定生气了。 金书砚生气的时候有个特性,沉默寡言,眼神淡漠,全身散发着高冷的气质,将人搁置于千里之外。 他走到两人身侧,伸出一只手拽住辰辰的手腕,另一只手环住辰辰的腰身,强行将她从沈以宸的怀抱中夺了过来。 “那个……金,金书砚……”辰辰垂头丧气的玩着自己的手指,两双手相互叠加,低着头一直不敢看金书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抱住这个男人,可自己做错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被原谅,更重要的是金书砚好像并不知道她跟沈以宸的关系,内心十分忐忑。 金书砚用手将辰辰的头抬起来,借助五彩斑斓的闪光灯看见了下巴处的红印,视线顺着眼睛向下看,直至瞧见那张红润的唇瓣后,眼神一沉,伸出大拇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擦拭,辰辰任由着他的拇指在自己的唇瓣上来回摩擦,很温柔,眼中夹杂着雾气,隐隐约约快要哭出来。 感觉对面辰辰那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金书砚眉头紧锁,放弃摩擦唇瓣,毫不客气的吻上那张被自己摩红的唇瓣,轻轻地吸允,想要将别人的痕迹磨灭掉,他痛恨自己没有再早一点回国,痛恨自己在她最美的青春里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当着沈以宸的面前,一边吻着辰辰,一边眼神刚毅的望向沈以宸,那种挑衅的眼神,就是最好的告诫,这个女人是她的。 辰辰被吻得双眼迷离,眼前貌似镀上一层雾气,心神恍惚,看着金书砚发愣。 一阵微风吹过,辰辰打了个冷颤。 一时之间,貌似金书砚所有愤怒的情绪都被那阵清风,吹散飘远,久久她对着辰辰露出会心的一笑,暖暖的笑容,无比好看,唇瓣微翘,露出洁白的牙齿…… 然后将她拥在怀里。 辰辰的脸上变化着各种情绪,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快速地跳动着,平静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四目相对,顿时激起各种情愫在两人之中游走环绕,辰辰看着眼前的金书砚,脸庞轮廓分明有致,眉眼如画,肤色白皙,看上去英秀俊朗,气宇不凡,这就是她的男人啊,够霸气,她喜欢,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她知道,千言万语抵不过两人的一个眼神。 他相信她,她知道。 沈以宸亦是一怔,站在原地看着辰辰的表情发愣,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这种眼神望着另外一个男人。 以前,她只会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只会这样抱着自己,他就这样看着她在另一个人的怀抱中微笑,一口气堵在心口隐隐难受,心痛的难以抑制,如同十万根细针刺射自己的胸口。 他一步步向后退,直至将自己逼至墙角。 那天他生日,他还是忍不住在两人曾经约定的地方等她,却发现她没有来。 那也是第一年,他一个人过生日。 金书砚看着眼前静静无话的女子,本就略微暗沉的脸上顿时黯然神伤,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不是傻?被人欺负了还一副委屈的样子给我看?” 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捂着嘴巴笑弯了眼睛,支支吾吾半天:“我,我……你,你,我们回去吧。” 金书砚点点头,宠溺的一笑:“好,不过,我还有些话相对沈先生说。”他提起辰辰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对上沈以宸的视线,咧嘴挑衅的一笑:“沈先生看清楚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有伤自身素质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她还小,请你不要再一味的伤害她,你们两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沈先生也不用劳烦口舌告知我。” “金先生倒是令我意外,什么时候跟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的?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嘛?别被她的外貌给迷惑了。”沈以宸不甘示弱,擦拭自己的鼻梁说道。 “我的女孩,我自然了解,不用沈先生操心了,丫头,我们走吧。”他搂紧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 不由得眸色加深,看她白齿咬着红唇,眼里泪盈盈的,他又忍不住捏她的脸,目光在她嫣红小口儿上停留两秒,吧唧一声,轻啄一口…… 往常沉静冷酷的脸庞,如今清朗温和,透着淡淡暖意。 辰辰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他家男人霸气的不行,说的话都让她那么感动,于是乎某女就以一种十分崇拜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至于沈以宸,一个长得像她家少主的男人,她已经彻底开启自动屏蔽系统,她的眼中眼里只有金书砚。 两人相拥走着,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金书砚微怒瞪了辰辰一眼,她竟然还笑的出来?刚刚那副委屈的表情都是装给他看的嘛?看准她的脑门,重击敲了一记,毫不留情。“还笑得出来?”他的声音告诉辰辰,他生气了,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还是情敌面前,他需要表现出大度不拘小节的态度,要在态度上压过对方,可心底却郁闷的要命,又没地方发泄。 “我只是想到,在沈以宸吻过我之后,你又吻了上来,是不是代表你们俩间接接吻了?”她束起食指指向金书砚的唇瓣,瞪圆眼睛,粉红的唇一抿,露出两粒可爱的虎牙,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刺激。 金书砚脸色瞬间暗沉,薄怒出声:“就知道瞎胡闹。” “哎,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沈以宸以前有一腿?”她一蹦一跳的特别感兴趣,这种八卦的心理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讨论别人一样的好奇心。 金书砚默默地低下头瞥了一眼辰辰,拉着她的手往怀里带,不让她再一蹦一跳的在他眼前瞎晃悠,跳的他脑仁痛。“你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上心,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以后不准跟沈以宸单独见面,他心思很沉,不是你可以接近的。” “我又没跟他单独见面,是他自己突然走出来,我还以为是你呢,都怪你那么迟才来,我等你等的都快困了,我还想跟你一起坐摩天轮呢。”她撅起唇瓣,一脸的不悦。 听完辰辰的话,他突然停下脚步,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恋爱日记》你不用拍了,你退出。” “……金老板,我是签了约了,违约的话是要付赔偿金了,好几倍哎!” “我付。” 财大气粗果然不一样,辰辰语塞,赚钱真的那么容易?还是说做风投很赚钱?她家的大金主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一想到以后这些钱都是自己的,笑的更是合不拢嘴,开始幻想怎么数钱才会更快速…… “你干嘛?门外那边……”辰辰错愕的望着金书砚,他此刻正拽着她往回走?这是唱哪出? 他顿住,转过身,将自己的身体靠近辰辰,酷硬的下巴直抵在辰辰头顶,反复轻磨。“你不是想做摩天轮吗?我陪你。” 说完,金书砚看到辰辰笑了,女孩的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飙红,诱人的绯色瞬间铺满张小脸,眼中水光滟滟。看得他喉咙一紧,悸动像病毒一般往全身蔓延。 “你真好!” “我不好谁好?” 他弯下身子,一只手托住辰辰的腰部,一只手放置在腿下,一个用力,将辰辰抱了起来…… “哎……金书砚……” “嗯?还喊我金书砚?以后喊我书砚……” 她羞得低着头,埋在他胸口,低低笑出声,“有人这么喊你了,我不要再这样喊你,我给你取个外号,就叫金猪。” “金主还是金猪?”他吐着热气,头轻轻埋下,鼻端抵在她黑漆漆的头顶。“金家养了一只猪,挺好。” “你放我下来吧,我很重的……”她最近似乎真的胖了,特别是冬天,体重更容易暴增,也喜欢暴饮暴食,怪就怪这里的食物太好吃了,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可以品尝。 “瘦的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还胖?再瘦下去别人还以为我没钱养你呢。”他闻着她的发香,钢铁般的胸膛靠着她,大掌握着她纤细腰身,咧嘴轻笑,似乎把刚刚的不越快都忘了。 “那我就多吃点,被你当成猪养,怎么样?”眨着眼睛问他。 “没问题。” 再次回到那个地方时,发现沈以宸早已不见身影。 当长隆的工作人员诧异的眼光盯着眼前的一幕时,金书砚正抱着辰辰,工作人员无比吃惊的看着辰辰,再看了一眼金书砚,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辰辰十分淘气的对着工作人员眨眨眼,然后抛媚眼说:“小兄弟,谈恋爱不容易,一曝光就会死,你懂得,希望你守口如瓶哦。” 员工小哥好像是因为感触到而深表同情,连连点头,示意他们快上去玩。 就这样,金书砚抱着辰辰上了摩天轮。 如果一定要问最幸福的是什么,或许就是金书砚抱着她的那一刻,她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部,她真的是走了狗屎运才会遇上这个男人。 仰望摩天轮的时候,就是在仰望幸福,幸福有多高,摩天轮就有多高。 摩天轮缓慢的旋转,金书砚安安静静的坐在辰辰的对面,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望着摩天轮的下方,灯光璀璨,望眼欲穿…… “金猪,要到最高点了……”她心底默默地喊着,快吻我…… 然而金书砚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她,一双眼睛全都都是她,难道要她主动强吻他?有一个关于摩天轮的传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但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她想要选择后者。 不管了…… 就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她正准备凑过去,却不料被金书砚拉了过去,整个人仓促的倒在他的怀里。 顷刻间,冰凉的唇瓣覆盖在她的唇上,这次她终于懂得怎么换气了……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修长的睫毛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格外的具有诱惑力,一双大手轻轻地摸上她的眼睛,将手盖在她的眼部,让她看不清任何东西。 …… “接吻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自己吻技很烂!”金书砚握着她的手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专心了?” “感觉。” “好,说到吻技,那你闻过多少个女人?一个?五个?还是十个?” “走吧,到了。” “喂,金猪,你还没回答呢。” “我吻技这么烂,你觉得我吻过几个女人?经验为零,你是第一个,开心?” “嗯,有点开心。” ** 次日,路导收到辰辰的退出节目组的消息后,立马联系黄诚,想要问清楚原因,毕竟节目组少不了任何一个艺人啊。黄诚的解释是,个人原因,不方便说出。 与此同时,当车梓泉得知辰辰退出《恋爱日记》的消息时,立马打电话给路导,表示自己也退出。 同日下午,沈以宸、楚甜也电联表示要退出节目组。 这是史上第一次遭遇这种现象,艺人纷纷违约退出,路导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忙着媒体那边的回复,一边想着联系他们,想让他们回心转意,不要退出。 然而,路导的忙活都是徒劳的,所有人坚决退出,于是乎,路导带着一大笔违约金含泪告别《恋爱日记》。 傍晚时分,微博热搜再次上了头条,号称【史上最坑爹综艺节目】。 第49章 ****** 最近热映的日本动漫电影《你的名字》,我刚刚看完不久,外加最近确实作业太多,还要准备考试,事情多到头大,还是抽空看了这部电影,我来给个小小滴评价[寓意深刻] 于是乎,在网上搜了一些经典话语: 沙子崩塌以后,也有唯一不会消失的沙块,那就是寂寞。我了解了,这个瞬间我知道了。之后残存于我心中的,只会有这个感情。像是被人强行塞给的负重,我怀抱着寂寞。 什么。突然我就这样强气的想道。世界如果是如此残酷的地方的话,我会带着这唯一的寂寞,用全身全灵活给这个世界看。带着这唯一的感情永远的挣扎下去。即使相隔天涯,即使再也见不到面,我会挣扎。永远不可能向这个世界妥协。 时间,我只是强烈的怀抱着想要和神明较劲的想法,连自己忘却了这件事,都马上忘却了。所以我在这样感情的奔流下,最后一次,大声向夜空喊道。“你的,名字是” 描线一笔接一笔,白色的素描本上渐渐萌生黑意。即便如此,还无法照准记忆中的风景。 彼方为谁,无我有问 九月露湿,待君之前 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地方,我一定会,再次去见你的。 大概我的表情一直是要哭出来一样吧。所以别人才会即使想放手也放手不了,在我看来反而演变成了擅自的关心吧。 但总不能一直做出这副表情,总不能一直借着别人的手去前进。 以彗星为龙,以彗星为绳结。描绘出割裂的彗星舞动的形态。又是一轮岁月。 重要的人,不能忘记的人,不想忘记的人。 你,是谁 聚拢,成形,捻转,回绕,时而返回,暂歇,再联结。这就是组纽。这就是时间。 我们曾经在过去相逢。不,这也许只是错觉,也许只是梦境一般的一厢情愿。也许,只是前世的 妄想。即使这样,我,我们,再一点就好,想要那时在一起。再一点就好了,想要现在在一起。 相遇不计取数的世界里,和命运的那人相逢是困难的。而即使相逢了,又如何证明这就是命运的那人呢。两人相逢的物语,在无限壮大的世界中描述。两人被命运引导而相逢。 最初两人本来是一体,联结在一起的,人由此,断开联结陨落于现世。 重要的人,不能忘记的人,不想忘记的人!悲伤和爱怜,都一样消失。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哭,我都已经不明了。如沙子作的城堡崩塌一样,感情也轰然不在。沙子崩塌以后,也有唯一不会消失的沙块,那就是寂寞。我了解了,这个瞬间我知道了。之后残存于我心中的,只会有这个感情。像是被人强行塞给的负重,我怀抱着寂寞。――没什么。世界如果是如此残酷的地方的话,我会带着这唯一的寂寞,用全身全灵活给这个世界看。带着这唯一的感情永远的挣扎下去。即使相隔天涯,即使再也见不到面,我会挣扎。永远不可能向这个世界妥协――一时间,我只是强烈的怀抱着想要和神明较劲的想法,连自己忘却了这件事,都马上忘却了。所以我在这样感情的奔流下,最后一次,大声向夜空喊道。你的,名字是声音转变成会想在山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时常会有的事情做过的梦总是回想不起只是一种有什么消失的丧失感散落至四方。又或是升起至四方。在无法确认这一事实的浮游感中,彗星耀辉在夜空。彗星裂开,碎片落下。 人的记忆,是寄宿在哪里呢。是存在于脑部突触的组合方式吗。眼球和指尖上也有记忆吗。或者说,雾霭一样不定形不可视的存在于某处的精神的聚合体之上心,精神,或是被称之为魂之类的东西。如拥有操作系统的记忆卡,是可以插拔的吗。 神明如果真的在的话,要许下什么愿望才好,我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我,将某个人,唯一的某个人,试图锁定。我, 你会哭着笑,笑着哭,是因为你的心,早已超越了自己啊。 不知道大家看了没,反正我是看了,渍渍渍渍,挺不错的呦~ ****** 最近热映的日本动漫电影《你的名字》,我刚刚看完不久,外加最近确实作业太多,还要准备考试,事情多到头大,还是抽空看了这部电影,给个评价[寓意深刻] 于是乎,在网上搜了一些经典话语: 沙子崩塌以后,也有唯一不会消失的沙块,那就是寂寞。我了解了,这个瞬间我知道了。之后残存于我心中的,只会有这个感情。像是被人强行塞给的负重,我怀抱着寂寞。 什么。突然我就这样强气的想道。世界如果是如此残酷的地方的话,我会带着这唯一的寂寞,用全身全灵活给这个世界看。带着这唯一的感情永远的挣扎下去。即使相隔天涯,即使再也见不到面,我会挣扎。永远不可能向这个世界妥协。 时间,我只是强烈的怀抱着想要和神明较劲的想法,连自己忘却了这件事,都马上忘却了。所以我在这样感情的奔流下,最后一次,大声向夜空喊道。“你的,名字是” 描线一笔接一笔,白色的素描本上渐渐萌生黑意。即便如此,还无法照准记忆中的风景。 彼方为谁,无我有问 九月露湿,待君之前 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地方,我一定会,再次去见你的。 大概我的表情一直是要哭出来一样吧。所以别人才会即使想放手也放手不了,在我看来反而演变成了擅自的关心吧。 但总不能一直做出这副表情,总不能一直借着别人的手去前进。 以彗星为龙,以彗星为绳结。描绘出割裂的彗星舞动的形态。又是一轮岁月。 重要的人,不能忘记的人,不想忘记的人。 你,是谁 聚拢,成形,捻转,回绕,时而返回,暂歇,再联结。这就是组纽。这就是时间。 我们曾经在过去相逢。不,这也许只是错觉,也许只是梦境一般的一厢情愿。也许,只是前世的 妄想。即使这样,我,我们,再一点就好,想要那时在一起。再一点就好了,想要现在在一起。 相遇不计取数的世界里,和命运的那人相逢是困难的。而即使相逢了,又如何证明这就是命运的那人呢。两人相逢的物语,在无限壮大的世界中描述。两人被命运引导而相逢。 最初两人本来是一体,联结在一起的,人由此,断开联结陨落于现世。 重要的人,不能忘记的人,不想忘记的人!悲伤和爱怜,都一样消失。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哭,我都已经不明了。如沙子作的城堡崩塌一样,感情也轰然不在。沙子崩塌以后,也有唯一不会消失的沙块,那就是寂寞。我了解了,这个瞬间我知道了。之后残存于我心中的,只会有这个感情。像是被人强行塞给的负重,我怀抱着寂寞。――没什么。世界如果是如此残酷的地方的话,我会带着这唯一的寂寞,用全身全灵活给这个世界看。带着这唯一的感情永远的挣扎下去。即使相隔天涯,即使再也见不到面,我会挣扎。永远不可能向这个世界妥协――一时间,我只是强烈的怀抱着想要和神明较劲的想法,连自己忘却了这件事,都马上忘却了。所以我在这样感情的奔流下,最后一次,大声向夜空喊道。你的,名字是声音转变成会想在山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时常会有的事情做过的梦总是回想不起只是一种有什么消失的丧失感散落至四方。又或是升起至四方。在无法确认这一事实的浮游感中,彗星耀辉在夜空。彗星裂开,碎片落下。 人的记忆,是寄宿在哪里呢。是存在于脑部突触的组合方式吗。眼球和指尖上也有记忆吗。或者说,雾霭一样不定形不可视的存在于某处的精神的聚合体之上心,精神,或是被称之为魂之类的东西。如拥有操作系统的记忆卡,是可以插拔的吗。 神明如果真的在的话,要许下什么愿望才好,我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我,将某个人,唯一的某个人,试图锁定。我, 你会哭着笑,笑着哭,是因为你的心,早已超越了自己啊。 【不知道大家看了没,反正我是看了,渍渍渍渍,挺不错的呦~全程很感动,也挺喜欢里面的音乐,看过的大大也可以评论说一下你滴感受,毕竟这部电影带有一丢丢的玄幻,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也一直在等你,你相信吗】 第50章 【今天,我们说说初恋。】 人们常说,初恋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令人永生难忘。 人,总会恋爱,不管你现在是跟自己的初恋结婚,还是跟自己的初恋告别,更或者是从未有过初恋,你会发现,初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令人向往,令人回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初恋,会通过偶像剧、韩剧或者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虐狗恋人感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在这里,我要说,你也有初恋,只是你的初恋还未来到,更或者你的初恋曾给予你不一样的青春。 有些人或许会说,初恋这东西不实在,摸不着,看不见,等不了。你害怕在你最好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害怕即便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你最好的归属。 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他,而在遇到他才是最好的年华。 不知道你们看到后,有没有感触, 每个人定义初恋的定义也不相同,有人会将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定义为自己的初恋,有人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定义为初恋。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一样,会将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视为初恋。时间又长有短,有甜蜜,有吵闹,看别人时觉得很甜蜜,看自己时却觉得别扭,扭扭捏捏藏着掖着,害怕别人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很羞涩。 你并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视为虐狗的行为,你的那个他或她,会给你买早餐,会给你拿书,会替你签名,会约你看电影等等,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比幸福的一个细节。因为,你的身边有一个他或她。 爱与喜欢的区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明白,你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人,喜欢食物,但爱一个人确实独一无二的爱,爱父母是一种爱,爱恋人是一种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在意他的每一个细节,当不满意时,你会皱眉,你会谩骂。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这是真实的故事,她的男朋友背叛了,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了,是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的,主动告诉她的原因是纸包不住火,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个男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我朋友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说他喝醉了。我朋友很爱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原谅了她的男朋友,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这是她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我跟他说,即便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出gui了,而心也可能随时出gui。后来,她们还是分手了,这就是她的初恋。 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在心底留下一段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段记忆。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恋爱,可不能随意恋爱,不能因为想恋爱而恋爱,而是等待那个你想恋爱的人出现。 你觉得呢? ****** 【今天,我们说说初恋。】 人们常说,初恋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令人永生难忘。 人,总会恋爱,不管你现在是跟自己的初恋结婚,还是跟自己的初恋告别,更或者是从未有过初恋,你会发现,初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令人向往,令人回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初恋,会通过偶像剧、韩剧或者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虐狗恋人感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在这里,我要说,你也有初恋,只是你的初恋还未来到,更或者你的初恋曾给予你不一样的青春。 有些人或许会说,初恋这东西不实在,摸不着,看不见,等不了。你害怕在你最好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害怕即便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你最好的归属。 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他,而在遇到他才是最好的年华。 不知道你们看到后,有没有感触, 每个人定义初恋的定义也不相同,有人会将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定义为自己的初恋,有人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定义为初恋。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一样,会将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视为初恋。时间又长有短,有甜蜜,有吵闹,看别人时觉得很甜蜜,看自己时却觉得别扭,扭扭捏捏藏着掖着,害怕别人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很羞涩。 你并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视为虐狗的行为,你的那个他或她,会给你买早餐,会给你拿书,会替你签名,会约你看电影等等,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比幸福的一个细节。因为,你的身边有一个他或她。 爱与喜欢的区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明白,你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人,喜欢食物,但爱一个人确实独一无二的爱,爱父母是一种爱,爱恋人是一种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在意他的每一个细节,当不满意时,你会皱眉,你会谩骂。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这是真实的故事,她的男朋友背叛了,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了,是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的,主动告诉她的原因是纸包不住火,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个男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我朋友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说他喝醉了。我朋友很爱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原谅了她的男朋友,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这是她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我跟他说,即便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出gui了,而心也可能随时出gui。后来,她们还是分手了,这就是她的初恋。 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在心底留下一段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段记忆。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恋爱,可不能随意恋爱,不能因为想恋爱而恋爱,而是等待那个你想恋爱的人出现。 你觉得呢? ****** 【今天,我们说说初恋。】 人们常说,初恋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令人永生难忘。 人,总会恋爱,不管你现在是跟自己的初恋结婚,还是跟自己的初恋告别,更或者是从未有过初恋,你会发现,初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令人向往,令人回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初恋,会通过偶像剧、韩剧或者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虐狗恋人感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在这里,我要说,你也有初恋,只是你的初恋还未来到,更或者你的初恋曾给予你不一样的青春。 有些人或许会说,初恋这东西不实在,摸不着,看不见,等不了。你害怕在你最好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害怕即便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你最好的归属。 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他,而在遇到他才是最好的年华。 不知道你们看到后,有没有感触, 每个人定义初恋的定义也不相同,有人会将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定义为自己的初恋,有人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定义为初恋。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一样,会将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视为初恋。时间又长有短,有甜蜜,有吵闹,看别人时觉得很甜蜜,看自己时却觉得别扭,扭扭捏捏藏着掖着,害怕别人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很羞涩。 你并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视为虐狗的行为,你的那个他或她,会给你买早餐,会给你拿书,会替你签名,会约你看电影等等,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比幸福的一个细节。因为,你的身边有一个他或她。 爱与喜欢的区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明白,你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人,喜欢食物,但爱一个人确实独一无二的爱,爱父母是一种爱,爱恋人是一种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在意他的每一个细节,当不满意时,你会皱眉,你会谩骂。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这是真实的故事,她的男朋友背叛了,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了,是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的,主动告诉她的原因是纸包不住火,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个男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我朋友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说他喝醉了。我朋友很爱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原谅了她的男朋友,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这是她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我跟他说,即便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出gui了,而心也可能随时出gui。后来,她们还是分手了,这就是她的初恋。 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在心底留下一段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段记忆。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恋爱,可不能随意恋爱,不能因为想恋爱而恋爱,而是等待那个你想恋爱的人出现。 你觉得呢? 第51章 【今天,我们还说说初恋,抱歉,跟昨日内容相同】 人们常说,初恋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令人永生难忘。 人,总会恋爱,不管你现在是跟自己的初恋结婚,还是跟自己的初恋告别,更或者是从未有过初恋,你会发现,初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令人向往,令人回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初恋,会通过偶像剧、韩剧或者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虐狗恋人感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在这里,我要说,你也有初恋,只是你的初恋还未来到,更或者你的初恋曾给予你不一样的青春。 有些人或许会说,初恋这东西不实在,摸不着,看不见,等不了。你害怕在你最好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害怕即便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你最好的归属。 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他,而在遇到他才是最好的年华。 不知道你们看到后,有没有感触, 每个人定义初恋的定义也不相同,有人会将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定义为自己的初恋,有人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定义为初恋。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一样,会将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视为初恋。时间又长有短,有甜蜜,有吵闹,看别人时觉得很甜蜜,看自己时却觉得别扭,扭扭捏捏藏着掖着,害怕别人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很羞涩。 你并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视为虐狗的行为,你的那个他或她,会给你买早餐,会给你拿书,会替你签名,会约你看电影等等,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比幸福的一个细节。因为,你的身边有一个他或她。 爱与喜欢的区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明白,你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人,喜欢食物,但爱一个人确实独一无二的爱,爱父母是一种爱,爱恋人是一种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在意他的每一个细节,当不满意时,你会皱眉,你会谩骂。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这是真实的故事,她的男朋友背叛了,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了,是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的,主动告诉她的原因是纸包不住火,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个男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我朋友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说他喝醉了。我朋友很爱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原谅了她的男朋友,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这是她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我跟他说,即便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出gui了,而心也可能随时出gui。后来,她们还是分手了,这就是她的初恋。 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在心底留下一段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段记忆。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恋爱,可不能随意恋爱,不能因为想恋爱而恋爱,而是等待那个你想恋爱的人出现。 你觉得呢? ****** 【今天,我们说说初恋。】 人们常说,初恋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令人永生难忘。 人,总会恋爱,不管你现在是跟自己的初恋结婚,还是跟自己的初恋告别,更或者是从未有过初恋,你会发现,初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令人向往,令人回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初恋,会通过偶像剧、韩剧或者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虐狗恋人感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在这里,我要说,你也有初恋,只是你的初恋还未来到,更或者你的初恋曾给予你不一样的青春。 有些人或许会说,初恋这东西不实在,摸不着,看不见,等不了。你害怕在你最好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害怕即便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你最好的归属。 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他,而在遇到他才是最好的年华。 不知道你们看到后,有没有感触, 每个人定义初恋的定义也不相同,有人会将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定义为自己的初恋,有人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定义为初恋。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一样,会将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视为初恋。时间又长有短,有甜蜜,有吵闹,看别人时觉得很甜蜜,看自己时却觉得别扭,扭扭捏捏藏着掖着,害怕别人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很羞涩。 你并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视为虐狗的行为,你的那个他或她,会给你买早餐,会给你拿书,会替你签名,会约你看电影等等,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比幸福的一个细节。因为,你的身边有一个他或她。 爱与喜欢的区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明白,你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人,喜欢食物,但爱一个人确实独一无二的爱,爱父母是一种爱,爱恋人是一种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在意他的每一个细节,当不满意时,你会皱眉,你会谩骂。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这是真实的故事,她的男朋友背叛了,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了,是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的,主动告诉她的原因是纸包不住火,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个男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我朋友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说他喝醉了。我朋友很爱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原谅了她的男朋友,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这是她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我跟他说,即便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出gui了,而心也可能随时出gui。后来,她们还是分手了,这就是她的初恋。 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在心底留下一段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段记忆。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恋爱,可不能随意恋爱,不能因为想恋爱而恋爱,而是等待那个你想恋爱的人出现。 你觉得呢? ****** 【今天,我们说说初恋。】 人们常说,初恋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令人永生难忘。 人,总会恋爱,不管你现在是跟自己的初恋结婚,还是跟自己的初恋告别,更或者是从未有过初恋,你会发现,初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令人向往,令人回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初恋,会通过偶像剧、韩剧或者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虐狗恋人感受到一万点的伤害,在这里,我要说,你也有初恋,只是你的初恋还未来到,更或者你的初恋曾给予你不一样的青春。 有些人或许会说,初恋这东西不实在,摸不着,看不见,等不了。你害怕在你最好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害怕即便遇到了,那个人也不是你最好的归属。 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他,而在遇到他才是最好的年华。 不知道你们看到后,有没有感触, 每个人定义初恋的定义也不相同,有人会将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定义为自己的初恋,有人会把自己最爱的人定义为初恋。相信大部分人会跟我一样,会将第一次恋爱的对象视为初恋。时间又长有短,有甜蜜,有吵闹,看别人时觉得很甜蜜,看自己时却觉得别扭,扭扭捏捏藏着掖着,害怕别人会知道自己已经恋爱了,很羞涩。 你并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视为虐狗的行为,你的那个他或她,会给你买早餐,会给你拿书,会替你签名,会约你看电影等等,在旁人看来都是无比幸福的一个细节。因为,你的身边有一个他或她。 爱与喜欢的区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逐渐明白,你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人,喜欢食物,但爱一个人确实独一无二的爱,爱父母是一种爱,爱恋人是一种爱。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在意他的每一个细节,当不满意时,你会皱眉,你会谩骂。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我身边有一个朋友,这是真实的故事,她的男朋友背叛了,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了,是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的,主动告诉她的原因是纸包不住火,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个男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我朋友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说他喝醉了。我朋友很爱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原谅了她的男朋友,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这是她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我跟他说,即便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出gui了,而心也可能随时出gui。后来,她们还是分手了,这就是她的初恋。 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在心底留下一段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段记忆。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恋爱,可不能随意恋爱,不能因为想恋爱而恋爱,而是等待那个你想恋爱的人出现。 你觉得呢? 第52章 [村上春树经典语录]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渐渐能意会到,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挪威的森林》 但我那时还不懂,不懂自己可能迟早要伤害一个人,给她以无法愈合的重创。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死已不再是生的对立。死早已存在于我的体内,任你一再努力,你还是无法忘掉的。——《挪威的森林》 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神的孩子全跳舞》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且听风吟》 两人记忆的烛光委实过于微弱,两人的话语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结果连句话也没说便擦身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见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舞!舞!舞!》 至于我是何以抛弃原来世界而不得不来到这世界尽头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无从记起,记不起其过程、意义和目的。是某种东西、某种力量——是某种岂有此理的强大力量将我送到这里来的!因而我才失去身影和记忆,并正将失去心。——《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可能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得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 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如果我捉不住他,留不住他,我会让他飞。因为他有自己的翅膀,有选择属于自己的天空的权利。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点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 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终止之时,寻觅的过程亦即失去的过程。—《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处可去。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舞舞舞》 ****** [村上春树经典语录]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渐渐能意会到,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挪威的森林》 但我那时还不懂,不懂自己可能迟早要伤害一个人,给她以无法愈合的重创。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死已不再是生的对立。死早已存在于我的体内,任你一再努力,你还是无法忘掉的。——《挪威的森林》 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神的孩子全跳舞》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且听风吟》 两人记忆的烛光委实过于微弱,两人的话语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结果连句话也没说便擦身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见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舞!舞!舞!》 至于我是何以抛弃原来世界而不得不来到这世界尽头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无从记起,记不起其过程、意义和目的。是某种东西、某种力量——是某种岂有此理的强大力量将我送到这里来的!因而我才失去身影和记忆,并正将失去心。——《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可能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得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 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如果我捉不住他,留不住他,我会让他飞。因为他有自己的翅膀,有选择属于自己的天空的权利。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点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 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终止之时,寻觅的过程亦即失去的过程。—《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处可去。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舞舞舞》 ****** [村上春树经典语录]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渐渐能意会到,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挪威的森林》 但我那时还不懂,不懂自己可能迟早要伤害一个人,给她以无法愈合的重创。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死已不再是生的对立。死早已存在于我的体内,任你一再努力,你还是无法忘掉的。——《挪威的森林》 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诉对方: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也迟早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毁。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神的孩子全跳舞》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且听风吟》 两人记忆的烛光委实过于微弱,两人的话语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结果连句话也没说便擦身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见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舞!舞!舞!》 至于我是何以抛弃原来世界而不得不来到这世界尽头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无从记起,记不起其过程、意义和目的。是某种东西、某种力量——是某种岂有此理的强大力量将我送到这里来的!因而我才失去身影和记忆,并正将失去心。——《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可能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得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 每一次,当他伤害我时,我会用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来原谅他,然而,再美好的回忆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后只剩下回忆的残骸,一切都变成了折磨,也许我的确是从来不认识他。 如果我捉不住他,留不住他,我会让他飞。因为他有自己的翅膀,有选择属于自己的天空的权利。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好点找你一点。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 当我们学会用积极的心态去对待“放弃”时,我们将拥有“成长”这笔巨大的财富。 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终止之时,寻觅的过程亦即失去的过程。—《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网无所不在,网外有网,无处可去。若扔石块,免不了转弯落回自家头上……时代如流沙,一般流动不止,我们所站立的位置又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舞舞舞》 第53章 |等你 第53章等你 ****** 蓝心楞楞地看着自己那只落寞的手,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抛弃的独孤鸟,受到众人怪异的目光,那种毒辣的眼神分明是在嘲笑她。 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吗?他们…… 蓝心的内心如同被蚁虫撕咬着难受,一双眼睛更是呆滞的望着屋内的情形。 整个剧组都看到这样一幕非常怪异的场景,蓝心的男朋友突然冲到拍摄现场内抱住辰辰,这是闹哪样? 金书砚脱掉自己的外套,紧紧的裹在她的身上,蹙起眉头,完全忽略掉沈以宸的存在,柔声问:“还要拍嘛?脾气那么倔,怎么还能忍受导演的斥责?嗯?看到我就哭鼻子了?不知道反驳嘛?不想拍咱们就回家!反正我养得起你。” 辰辰停滞哭泣,一双眼睛满含泪珠看着金书砚,他竟然一点都不责备她演这么露骨暧昧的戏,还抱着她安慰!感动之余更是腻歪起来,都说女人恋爱傻三年,她觉得女人恋爱撒娇撒三年还差不多。 “好多人看着的。”她吸了吸鼻翼,带有哭腔笑着说。 “又哭又笑?这么好哄啊!反正要公开,怕什么?让他们拍就是了。”金书砚好气又好笑,一双眼睛笑的眼尾上扬。 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从中抽出一张,先是擦掉辰辰的泪痕,然后又是抽出一张纸巾,捏住她的鼻子小声说:“洗鼻子,愣着干嘛?” 他要给她洗鼻子?扫了一眼沈以宸深沉的眼眸,她有些差异的点点头,一个用力……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金书砚,他就像宠着小孩一样宠着她。 金书砚本想抱着辰辰,可被辰辰拒绝了,她对着金书砚摇摇头:“我喜欢演戏,我可以继续演吗?后面没有亲密戏了……” “好,你喜欢就好,我在外面等你。” 金书砚站起身,看了一眼沈以宸,咧嘴微笑,她的以后都是他的,而他,沈以宸,这辈子都不可能。男人到底还是懂男人的,他的眼神充满了对辰辰的占有欲,金书砚不是看不出来。 高挺俊拔的身材迈着大步伐,走到李家豪导演身侧,“抱歉,打扰你们拍摄了,还请李导包涵。” “金老板客气了,您要是不急着离开,就在这附近休息一下吧!”李家豪能够从毫不出名的导演一跃成为新晋导演,自然是经历过很多的为人处世,也自然一眼就看通这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的戏份辰辰都表现的很好,不知道是因为金书砚的缘故,还是因为没有那种亲密戏,她这才放松的去好好演戏。 《王朝复辟》中,初次侍寝的方梓并未刺杀成功,反倒失去了清白,或许正因为方梓的欲情故纵,宇文钦对方梓格外上心,侍寝第二天就派人送来好多奇珍异宝,只为逗美人儿一笑,更是肆无忌惮的传召方梓去御书房随时后见。 作为深宫女人的皇后齐璇璇,自然忍受不了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突然变心,对另一个女人动心,她虽贵为皇后,可年纪不大,容貌与身材自然是上等,竟然让一个毫无背景势力的小丫头获得盛宠,心中嫉妒之余更多的是愤怒。于是,就是这样的女人开始走上不归路…… “啪……”一声巨响,齐璇璇的手朝着方梓的脸颊重重拍去,声音透亮。 血渍从她的嘴角流出,低头的那一刹那见,她嘴角咧笑,这是最后一次。抬头之际,眼底的阴霾早已消失,“皇后因何事对我如此?” “你好自为之,小小妃子竟然蛊惑皇上前朝之事,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宫身为皇后都不干涉,你是何人?竟这般大胆。” “皇上命令,我作为妃子,又怎敢违背皇上的意思?”她轻笑,用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却依旧惨留着一丝并未擦掉,更让人心生怜悯。 “卡……蓝心你走位不大对,刚刚位置偏了,再来一次。” 辰辰蓦然回首望向李导,再来一次?即便刚刚的血迹是假的,可那一巴掌真真实实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啊。 果不其然,再次被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终于,在这场戏结束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蓝心比辰辰早一步换好衣服,一出门径直拉住金书砚的手,以此捍卫自己是金书砚女朋友的身份。 金书砚见辰辰不紧不慢的走出来,接过辰辰手中属于他的外套,随手递给了身后的明楼。 看见她脸上的红印,他眉头紧皱,正准备伸手抚摸辰辰的脸颊,却被李家豪的声音打断。 “今天正巧收工早,不知道金老板有没有空跟我和制片人吃顿饭呢?可以带上您的女朋友。”李家豪说话十分谨慎,说到女朋友三个字时先是看了一眼蓝心,其次再瞄了一眼辰辰,正牌女友究竟是谁目前谁也说不清楚,即便蓝心拉着金书砚的手,可金书砚的眼里并没有蓝心的影子。 辰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面露烦躁,脸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她并不是什么善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只是懒得搭理这种女人,因为这种女人的结局一般都不太好。 “书砚,正巧我也饿了。”蓝心这种气场女王瞬间变成小女人,声音羞答答的。 “嗯,那你跟李导去吃吧,辰辰累了。”金书砚并未看向蓝心,而是望着辰辰低垂的脑袋,将蓝心的手掰开,转而望向李导,“这部戏不错,我很感兴趣,但饭局这种事情我一向不喜欢。” 蓝心脸色变得苍白,眼角漂到有人对她嘲弄的一笑,似乎在说她倒插金书砚。“书砚,你陪我一起去吃嘛,你不也没吃饭嘛?” 沈以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辰辰身后,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轻声对辰辰说道:“看出来了吗?他并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爱你,他也会跟别的女人玩暧昧,男人都一样。” “他跟你不一样。”辰辰甩一下一句话后,不再搭理沈以宸,对着黄诚和严小米戳了戳,“我们走吧。”她是真的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说完,甩了甩自己的秀发,转身准备离开。 “哎?老板,老板娘走了。”明楼故意将这句话说的特别大声,心底却偷着乐,他要做老板和老板娘的媒人。 “谁是你老板娘啊!”辰辰转身羞涩的回答道,然后看了一眼金书砚,再看了一眼她身边的蓝心,她突然间想通了,她才是正牌女友,凭什么她要委屈离开? “我脸疼,我也饿了,我要吃你做的面。”她捂住自己的脸,柔声道。她才不会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 事实很明显,金书砚很吃这一套,咧嘴轻笑起来,站在一侧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金书砚笑了?真是少见。 “你们也听见了,她说要吃我煮的面,那我就先走了。” “啊?……嗯,那金老板你先忙!”李家豪导演尴尬不已,幸好他没说错话,想到他刚刚怒吼辰辰,不由得冒冷汗,后期还需要这个投资大头协助啊,要是撤资,他就压根没办法导戏了。 金书砚朝着辰辰的方向走去,听见蓝心在身后喊她的名字,他停住脚步,长款大衣猛的一掷,他没有看蓝心,而是冷冷的说:“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不要再耍你的脾气。” 最后一次不做声明,不代表不做声明,他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行为,他喜欢看她的小脾气,去我不喜欢她吃醋,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为他吃醋,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还不够好,或者换句话说,这个男人就是一台中央空调,温暖所有人。 他金书砚要做的是独一无二的宠爱。本打算这两天就发布新闻,他跟她的关系,但他对于蓝心的庇佑似乎伤害到她了,他不舍得。 黄诚和严小米相视一笑,默默地带上明楼,三个人并肩走的远远的,不想做大灯泡。 他的手环住她的身子,将她禁锢在怀中,“疼吗?” “你说疼不疼!” “疼。”他答道。 “我要你背我,他们都在那里看着的,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辰辰的男人,不是蓝心的。”辰辰撅起嘴说。 “好,我背你,然后对着他们绕一个圈,让他们看清楚我们的脸,怎么样?” “才不要。” 只见金书砚蹲下身子,从背后伸出手,等待辰辰趴在他的后背上。 啪的一声,她故意使坏,重重的压在他的背上,一脸坏笑,怕打他的屁股,对着他耳边喊着:“金猪,快跑……驾!” “来咯……” “哎哎哎,你带我去哪?我不要绕圈!” “你骑在我身上,你管我绕哪……” …… 所有人就看见这样一种虐狗的场景,一男一女欢声笑语的在剧组内奔跑玩耍,笑的更是毫无顾忌,这恐怕是史上逼格最高的虐狗吧,完全不怕被狗仔偷拍,更不怕因为恋情的曝光而导致事业下降。 几个小时后,网络上开始闹成一锅,两个当事人则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忽略外界一切舆论。 有人更是找出了几个月前《风吹草动》上映那天的跨年夜中的最萌身高差的背影图,不由得惊呼一片,原来金书砚跟辰辰那个时候早就好上了。 纷纷征求两个当事人的回答,明楼的电话快被打破,黄诚的自然也是,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答复。 “叮……” 辰辰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她抬眼瞄了一眼,沈以宸的留言。【我们见面说清楚,就你一个人,明天晚上八点,杜斯维加斯。】 杜斯维加斯?那是哪? 皱眉的同时,某人将自己的脑袋塞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坐在沙发上思索片刻。“去吧,我送你去,会在门口等你,我等你。” “好,听你的,我去。” 很多事情都需要解释清楚,她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但她真的很想跟眼前这个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第54章 |自由 第54章自由 ****** 金书砚送她来到杜斯维加斯已经快八点了,她听了金书砚的意见,穿了一件黑色外套,将头发扎了起来,露出轮角分明的轮廓。 杜斯维加斯是一家高级餐厅,她有些踌躇,站在门外远远的看了一眼打开车窗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点了一根烟,紧蹙着眉头,手伸出窗外,将手中的烟轻轻一弹,冒出零零碎碎的烟灰飘散在空中,发现她在看他,金书砚微微一笑,对上那双眼眸,就算隔得再远,他依旧不由自主的将手中的烟头向里收了收。 进门后,她被服务员指引到上方的贵宾卡座。 只见水晶质地的桌面上,摆满了精心点过的美食,皮质的沙发座椅上,沈以宸宛如不存在一般隐藏于黑暗中,他一手拿着威士忌,窘黑的双眸看着她这边发笑…… “你来啦?我点了你爱吃的,都是你爱吃的,坐啊……”沈以宸放下酒杯,慵懒的坐在座椅上,这种仪态似乎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而平日那温文尔雅的少年仿佛被这痞痞的少年给掩盖住了。 他的笑容,逐渐跟辰辰脑海中的他相结合,这才是沈以宸,她不由得冒出这样的想法。 桌面上的菜系很丰盛,最显眼的莫过于那盘大烤鱼,是原主以前最爱吃的,沈以宸这样特意安排倒是让她有些吃惊。 她坐在沈以宸对面的位置,并不打算用餐,想要直接进入正题。 “说吧,不是想要说清楚吗?我并不觉得你很闲!也没必要将自己伪装的那么友善,这样一点都不像你。”辰辰的声音冷冷的,不是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坐在车内忧郁地弹着烟灰的男人,她不想让他等太久。 “好。”沈以宸硬生生的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好字,双手肆无忌惮的搭在后座的椅子上,有着玩世不恭的笑脸和英俊挺拔的光鲜打扮,眼睛就像是电源一般直射着辰辰,勾唇说道:“那天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是故意的,那个女人是个群演,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一直想要上位,跟我暗示了很多次想当我的情人。” 辰辰其实并不知道沈以宸在说什么,但隐隐约约猜测,他说的极有可能跟原主自杀相关,所以听的格外认真。 “所以呢?”她试探着问。 “在让你过来之前,我先邀请了她来到我的房间,那时候我只是想让你彻底离开我,跟我彻彻底底真的分手,而不是小打小闹。你妈跟我爸上床后,我妈因为受不住自杀了。可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他们的恩怨附加在你的身上,我以前是烂,可自从跟你交往以后,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何慧跟沈以宸的父亲上床了?就在那一秒钟里,脑海中的记忆猛的冲了出来。 【她站在卧室的门口,一双眼睛瞪得通红,至始至终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手将那袋刚买不久的板栗捏的越来越紧。 沈以宸光着上半身,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被子将他们的下半身盖住 许是被她盯得有些发麻,沈以宸身下的女人对着他喊了一句:“她在看。” “让她看。”男人冷冷的声音回答道。 她却像是听见什么恐怖的回答一般,缓缓的向前走着,轻声说了一句:“为什么?你就那么缺女人嘛?我tm脱了那么多次衣服,你为什么不上我……”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沈以宸的身体明显的僵硬起来,不敢置信这些话竟是从她的口中说出,她从不爆粗,总是乖乖女的形象。 “第几次了?沈以宸,你真脏。” 沈以宸从女人的身上爬了下来,盖着被子,靠在床沿边似笑非笑的回答道:“对,我是脏,但你跟你那个妈就干净嘛,爬上我爸的床就那么爽?啊?你妈就是婊zi,你,因为一样,装的那么纯而已,呵呵。” “我妈?”她一点点的后退,“哈哈哈,是我看错你了,婊zi?这么多年,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婊zi啊?沈以宸,我们分手吧,你终于如愿了,纠缠你这么久,你终于自由了。”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板栗,还是热的,她捂在胸口,排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买到的板栗,生怕他吃的时候已经凉了,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再次看了一眼沈以宸,只是这一眼也是最后一眼,朝着他的方向,将手中的板栗袋重重的扔了过去…… “啪……噔噔瞪……”板栗顺着她丢弃的放下快速洒落出来,地面上发出稀稀疏疏地板栗滚动的声响。 她踏着稳健的步伐,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沉重,转身的那一刻,眼泪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滑落,她,终于释怀了。 出门后,她变得跌跌撞撞,像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走到前台,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仓促的躲进那间屋内抱着身体痛哭。 她爱了他整整四年,为了他,她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优秀,只想让自己配的上这个男人,即便地下情再辛苦,即便她每次乘坐5个多小时候的火车来横店找他,她都心甘情愿。 翻阅手机号码,拨通了何慧的电话。 她擦掉眼泪,屏住呼吸:“你真的跟他爸爸上床了?” “是,他跟他爸都是一类人你知道吗?沈以宸就是一个渣男,他脚踏两条船,我不想……”电话那头传来叹息声。 “就算他脚踏两条船又怎么样?他已经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了,何慧……你能不能别那么贱?难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为什么要招惹他?这么多年了,你拆散的家庭还少嘛?我……我,每天就坐在楼梯那里看着男人从我家走出去,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嘛?我心痛,我觉得你好脏好脏,你要是养不起我,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我?你不配做一个妈妈……” “我……” 电话那头何慧的声音还没说完,辰辰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走到卫生间,将水放到最大,看着浴缸的水缓缓上升,关掉热水,脱掉衣服,整个人都淹没在水中,大约五分钟后,她擦干水渍,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给沈以宸发了一条短信,我会忘了你。 她将床头柜边的茶壶摔碎,从中捡了一块锋利的小瓷片,咧嘴大笑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思绪回到现实,一切她都记起来了,就在这短短的几秒内,胸口好像比以前还要痛,她捂上胸口,语气变得有些嘲弄:“既然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屋内有些昏暗,隐在黑暗中的沈以宸,眼微微眯起,多了几分阴兀,他交叠于膝盖的脚放下,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离开金书砚,我们重新开始。” “哈哈沈以宸,你没搞错吧?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答应你,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辰辰,一年的辰辰已经死了。” “你真的爱他?才一年的时间,我不相信。”沈以宸双眸紧盯着辰辰,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一丝哀伤,握着的酒杯紧了紧,来回摇晃着酒杯内液体,想要以此减轻心理压力。 听完沈以宸的话,她笑着点了点头,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白了一眼沈以宸,接着故作神秘的说道:“好像比爱自己还要多一些,他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很幸运能够遇上他。” 沈以宸看着她那副认真的嘴脸,甜蜜的让他想要掐死那张连脸上的笑容,曾几何时,这张脸不再对着他这样笑了,他向辰辰的方向探去,想要伸手抚摸那张脸,却被辰辰向后的动作愣住。“他也有别的女人,你只是他其中一个受宠的女女人罢了。” “他跟你不一样,他把我放在心尖宠着爱着,而你呢?你只是把我放在胸口捂着,不是你捂着我,而是我捂着你。沈以宸,以前,我的记忆里全是你回来看我的场面,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因为你回来看我的次数少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我才会记得那么牢固,我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你,事实证明,是我一厢情愿了,现在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时候改了断了,就现在这样,对你对我都挺好,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你的名字呢?你进娱乐圈呢?难道不是为了我嘛?” “你说的都对,以前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追上你的脚步,我每跨越一步都累的快喘不过气来。我现在很喜欢演戏,他也支持我,这就够了,至于名字,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可以立马改掉,叫见见,砚砚也不错,反正我本来就是孤儿,没有姓氏,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你喜欢,随时拿去。” 有那么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当走出杜斯维加斯的下一秒,一阵冷风吹的她一身轻松。 金书砚的视线一直盯着杜斯维加斯的那扇门,从未那么专注的凝视着,他生怕下一秒,那个丫头就跟别人走了。 此时,一抹曼妙的身影突然走出,只见她轻吐着白气,白皙的脸上浮现着一抹红晕,对着他的方向找了招手。 金书砚丢掉手中的烟头,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根烟了,一阵压抑感瞬间消散,他打开车门,高大的身躯已站起来,名贵的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内里的亚麻衬衫,光洁如雪,高贵的让人亲近不得。 下一秒,路人就看到这个高贵的男人迈着长长的大腿,快速穿越马路,走到另一头,紧紧的抱住一个身着黑色羽绒外套的女人。 白色的路灯下,盏盏灯光划过那张脸,近乎完美。 辰辰嘴角含笑,手自然而然的放置在男人的腰部,抬头望着那张如刀刻般刚硬深邃的脸颊,他的睫毛修长,呈现着迷离的黑褐色眼珠。 “我好怕你被拐跑了。”金书砚捧着她的脸笑的像个孩子一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说。 “哭了吗?”他问,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发愣。 “嗯,没忍住,不过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只想永永远远跟你在一起,其余的都不重要,我们快走吧,好多人在拍照。” 她拉住他的手,催促着。 却依旧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印上一个冰凉的吻。 金书砚咧嘴邪魅的笑起来,弯着身子在她耳边念叨:“既然要拍就拍的彻底一点吧,反正你是要做我媳妇的人,怕什么。” 第55章 |来了 第55章来了 ****** 蓝心劈头盖脸的萎缩在自家的大床上,手指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机。 那张照片高清的让人心跳加速,仿佛全世界都在宣传这对男女,他们在杜斯维加斯门外拥抱着,男人对着比他矮小的女人弯下身子,对着的额头印了一个深吻…… “蓝小姐,饭做好了。”保姆站在门口喊了一句。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她极为不耐烦的甩了一句话,然后叹息了一声,“丁妈,你回去吧。” “那我先回去了,饭我放在桌上,要是冷了,你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丁妈关上门,在这种时刻习惯性的回避。 她猛的扑向大床,眼泪流了出来,她认识他十多年,却比不过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拿过手机,眼神闪过某种异样的神色,滑动着通讯录找到一个熟悉的备注。 “喂,金叔叔,我是蓝心。” …… 金书砚跟辰辰的恋情遍布各大网络媒体以及报刊,持续热搜好几天后,依旧高热不降,蓝心则像消失了一样,对于粉丝的留言置之不理,就连本该出席的采访也都取消了。 更多的人支持砚辰恋,最萌身高差才是最有爱的,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冒红泡泡的错觉。 早在前一天,辰辰跟金书砚已经准备好公开两人的关系,毕竟时间拖得越久,媒体的风向也会越走越偏。虽然金书砚并不是艺人,但依旧具备名人效应。 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内,一个博主爆料沈以宸跟辰辰曾经在一起过,更大肆渲染两人在一起足足四年,更有不少照片力证两人的亲密程度。 而原本吵得热热闹闹的金书砚跟辰辰的恋情也默默地被掩盖住。 本年度最大的狗血娱乐新闻恐怕就是辰辰扑朔迷离的恋情。 辰辰无比头痛,给沈以宸发了一条短信,希望他可以解释清楚。 随后,沈以宸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长篇文章,名为《她是个好女孩》。 【沈以宸确实跟一个名叫绒绒的小女孩恋爱过,那时候她还不叫辰辰,改名字大体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在宸的屋檐下躲避着风雨,辰才会觉得有安全感,直到现在我才看懂这个名字的含义。 在这之前,我玩世不恭,我花心,我会讨很多姑娘的欢心,我从不在乎她的感受,我把恋爱当做一种游戏。我总会闹分手,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离开我,她赖上我了,然后我等着她跟我复合,我做的一切从来都没有给她所谓的安全感。你们是在她红的时候才发现了她的微博,可我很早就发现了,直到有一天,她的微博断更了,我才彻底反应过来,我跟她分手了,跟这个很好的姑娘分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曝光我跟她的关系,我本想一辈子埋藏这段记忆,给自己留个念想。但,舆论的力量太大,她受到了伤害,我只能站出身说清楚这件事情,她是个好女孩,是我做错了,我跟她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分手。 她并不是大家所说的脚踏两条船的女孩,她很好,真的很好,错都在我,是我错过了这个好姑娘,请大家放过他,恋爱本就自由,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复杂,我们都是普通人,跟你们一样会经历恋爱、分手或者结婚,我比你们更了解她,从高二那年我就认识她了,你们很难想象一个羞涩不敢讲话的小姑娘是怎么一步步锻炼自己,成为现在这样的艺人。她需要台上脸不红心不跳,需要克制住自己的言行举止,想让你们看到最好的她。 我也一样,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我很坏,坏到极致。我们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们也有不想让大家看到的一面,仅此而已。 我和她,已经结束了。】 看完这篇长篇微博时,辰辰的眼眸打转着水珠,她打心底里开始心疼沈以宸,这段话说的很真实,也像是在忏悔,可她始终不是原主,如果原主还活着,看到这段自白,会不会跑过去找他?但,原主曾经那么爱他,一定会原谅他的吧。 之后,她跟金书砚达成共识,两人会在同一时间用自己的微博发了一条说说,顺带对方。 辰辰:我很好,他也很好,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并且会一直幸福下去。金家养了一只猪 金书砚:我会一直宠着她辰辰。转发辰辰。 【晴天霹雳:转发辰辰金家养了一只猪,我真的被虐到了,剧情堪比电视剧,难道我是我一个人发现,金书砚只有跟女神在一起才会笑嘛?被莫名撒了一脸的狗粮,祝福。】 【滑丝qiaokeli:渍渍渍,我也要这样的男票,只对我一个人笑的男票……】 【吴三柜:别说话,吻我!我老公就是一台中央空调,对谁都笑,我要离婚。】 【默默地大大:恭喜恭喜,撒花,你们很配,有情人终成眷属,好感动。】 【有品质滴wo啊啊:快点结婚吧你们。】 【mimi鹅:楼下的威武啊,点赞点赞,同意的快点赞,把这条顶上去,让当事人瞧瞧。】 【宝宝我来啦:女神,你还这么小,不要急着结婚啊,等过了七年之痒再说,七年以后,你还是小鲜肉,金书砚已经成为老腊肉啦,到时候一定吃死他。】 【一喜:顶顶顶……我们女神不结婚!我们拒绝!】 【萌辰宅男天团:女神别怕,就算你结婚了,我们还会支持你。辰辰】 辰辰用手怕打着金书砚的大长腿,激动地笑着:“他们都在祝福我们。你快看这条,差点没把我笑死,等七年以后,我还是小鲜肉,你成老腊肉,然后我就吃定你了,这个想法很好,我可以考虑考虑。” 金书砚快速扫了一眼,俊美的嘴角轻扯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柔情地注视着那个漂亮灵动的长发少女,“别说等我成为老腊肉被你吃定,就是现在,我觉得已经被你吃定了。现在好了,全天下都知道金书砚跟辰辰是一对。” “看你的说法,对我似乎很不满意一样啊。”她甩脸假意微怒的说道,嘴角却笑的快抽筋。 他并未说话,而是伸出那双冰冷的手,来回摩擦,直至有点余温后,摸上了辰辰的脸,柔软的丝质手套轻轻摩挲着。 辰辰觉得自己的皮肤变得空前的敏感,他轻微的触碰,都令她变得紧绷,她根本不敢动,任凭他摸着她的脸颊、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嘴唇上。 “这些以后都是我的了,我怎么会不满意呢?全天下我最想得到的就是你。” 他的大拇指沿着辰辰的嘴轻轻滑动,辰辰扭捏着脖子,觉得奇痒无比。她跟他,好像越来越亲密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对话变得有些暧昧,更或者是火花四溅,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能挑起她的心跳,好像是从第一次接吻开始的吧! 她明显的感觉到金书砚的眼眸发现一丝变化,他好像是要吻她,转而,在下一秒,她猛地跌倒在金书砚的怀里,她才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得逞。 自从演了《王朝复辟》中的方梓,别的没学到,就学到跟男人玩欲擒故纵,有时候摸不到看不见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很轻易得到,那反倒显得有些廉价。 “坏丫头。”他用低沉的声音笑道,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躲在他怀里的辰辰。“你快21了吧,真小,不过,可以结婚了,21岁结婚的话,22岁生个宝宝,等我们的孩子21岁结婚的时候,你才40多一点,挺年轻的丈母娘。” “……”她歪着脑袋,顺了顺自己凌乱的头发,“金猪,你确定你不是在白日做梦?你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吗?” “当事人?”只见他轻挑眉毛,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我是当事人老公,难道不能替当事人说话?” 她在他的怀里翻了一身,“哎,我发现你话越来越多,而且厚脸皮的层次又上升了一个级别,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学来的?你公司的员工知道你这样吗?平日里那副高冷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完,弯下身子,冰冷的鼻尖从辰辰脸颊擦过,没有预想的扎人胡渣,“我只对你话多,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不说话。” “……懒得搭理你,就知道哄人,你以前一定谈过很多过女朋友是不是?嘴巴这么甜,说说恋爱史呗,反正我的你都知道了,快说说你的,让我乐呵乐呵,你这么高冷,谁会看上你?” “你不就看上我了嘛!” “我那是被你诱拐的好嘛?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勾搭上我的,哼……” 金书砚耳根子一红,说起来,确实有些尴尬,“还不是怕你不愿意搭理我,我想了很多法子,最后才用这个。” “你的法子可真奇葩,跟你人一样。” “叮……叮……”金书砚的手机接收到一条短信,他一边跟辰辰打趣,一边拿起手机看短信。 【那个人:闹够了吗?我跟你妈已经到了,明天我们吃顿饭,带上那个女孩。】 短短的几句话,充满的责备之意,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这一生,是这个男人接收了他,也是这个男人给了他一切,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他的,他的养父金雄。 金雄因为自身的身体原因,一生都没有和自己的妻子生儿育女,于是从各大孤儿院寻找了三个孩子,收为养子,而他作为他养子中的一个,也是成长过程中最成功的一位。 他惧怕他,从小就惧怕,一方面是钦佩这个男人的有勇有谋,另一方面是这个男人太过凶狠,他就像是这个男人养的一条小白羊…… “怎么了?”辰辰发觉金书砚有些不对劲,急忙问道。 那双眼睛似乎要将手机看穿一般。 他手指微颤的放下手机,盯着辰辰的双眼,久久才说出这几个字,如同咬出来的一般字字清晰,“他们来了。” 第56章 |书砚 第56章书砚 ****** 他手指微颤的放下手机,盯着辰辰的双眼,久久才说出这几个字,如同咬出来的一般字字清晰,“他们来了。” “他们是谁?”她问。 “我的养父养母,他们想跟你见一面。” 见一面?只是普通的见一面吗?辰辰自然是不相信的,如果只是见一面,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样凝重?她认识他这么久,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慌张的金书砚,她想替他分担,可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分担,瞧见他低垂的眼眸,久久她才忍不住说道:“我很担心你。” 空气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让金书砚心中闪过丝丝慌张,脸上却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模样,嘴角勾起笑意,如同往日一般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傻丫头!” “你就不能跟我说说嘛?我想靠近你,想要了解你……”她真的生气了,在这个人面前,她是个透明的,她的所有他都知道,可他的她却一点都不了解。 金书砚紧皱了一下剑眉,沉默了片刻,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更加靠近辰辰,宠溺的将她抱在怀里,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软软的,就像小狗狗的毛毛一般柔顺,轻启唇瓣,说道:“我的养父名叫金雄,年轻那会儿在香港开了一家公司,专门做投资的,跟我现在的工作很像,但又有点区别。那时候风投并不多见,所以养父年仅三十七岁的时候就是这行的领头人,公司也越来越大,三十九岁才取了我的养母车敏,两人努力了三五年,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养父存在身体缺陷,心灰意冷之后,两人决定□□,毕竟家大业大,总需要有人继承。” “然后就收养你了。” 辰辰的眼眸落到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只见金书砚神情变得柔和了下来,对她摇了摇头。 “他们一共收养了三个孩子,而我是最小的那个。我原以为我会一直生活在那座城市,就在被第二年,举家搬迁,去了美国,好在金雄并不想移民,只是想去美国暂时发展一下,这一发展才发现美国是个很好的市场,于是一待就是十多年,也是够久的。金雄对我们很凶,他一直认同中国的一句古话:严师出高徒,所以我们三个孩子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努力学习,努力朝着他给我们的目标去发展。” “原来你还有两个兄弟啊!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辰辰闻言立马做了个点点头明白的手势,随后道。 “我大哥金壬廷以及二哥金向新都在他的公司,我是第一个自动跳出他的公司,自己自力更生的养子。”说完,他有些傲娇的看了一眼辰辰,表示十分欠揍,似乎在等待她的夸赞。 “原来我男人这么厉害啊!”她感叹一句,轻笑道。 “'你男人'?这个称呼我倒是很喜欢。”金书砚摸着下巴,咧嘴笑称,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兄弟三人每天都想着怎么达到老爷子的高要求,哪里有时间恋爱?所以这也是你每次问我有过几次恋爱,我都打马虎的原因。”他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丝害羞的脸红,白纸的恋情说出来似乎有些令人咋舌,但他确实没有把心思放在恋爱上。 ****** 金书砚开着车行驶在街道上,辰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双手捏住安全带,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发呆,这是他们最安静的一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静悄悄的,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晚上路灯交错,车灯忽闪忽暗,纵横交错,如同披着面纱的神秘女子。 透过黑色玻璃窗,她看到那张映射在玻璃上的侧颜,眉头紧蹙,形成三条皱纹,就连总是微微上扬的嘴角都忍不住下垂,那双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坐在他的身侧都能感受到那种冰凉感。 她隐约的可以感受到他的紧张,更多的是害怕。金书砚称养父与养母为他们,可想而知他与那对养父养母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辰辰本想换一身好看的衣服去见金书砚的养父母,却被金书砚拉住,说是不用特意准备,于是她此刻穿着的正是一套十分轻便的服装,牛仔短外套搭配一条白色长裙,头发也只是跟往常一样披散着,妆容属于很淡的淡妆。虽然并不知道金书砚的养父母究竟是什么人,性格如何,但如果真的要跟金书砚过一辈子,她需要跟他们打好关系,也不希望让金书砚夹在她跟父母之间为难。 轿车在金碧辉煌大酒店门外停了下来,金书砚先是从车内牵出辰辰,然后将车钥匙递给酒店门外的服务员。 下车后的辰辰感觉一阵丝丝的凉意,如同薄薄的冰洒落在身上,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就听见周围有眼尖的服务员对着她捂住喊着她的名字。 “啊?辰辰……” “真的哎,真的是辰辰!” 门外的服务员陆陆续续激动地笑了起来,毕竟能见到最近正红火的明星,纷纷拿起手机准备拍照。 而辰辰,整张脸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们面前,跟平日戴着帽子口罩以及墨镜的明星不同,她此刻正挺直腰板,一副我是老板娘的架势,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十足的大明星姿态。 金书砚看了一眼眼神飘忽的辰辰,知道她越是紧张约会装出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忍住自身的烦躁,递给她一个安稳的神色,右手牵着她的小手,两人齐步踏入酒店内。 隐约间感受到陌生人对着他们拍照,甚至窃窃私语,大致是在谈论她与金书砚的事情,她也毫不避讳众人讶异的目光,与金书砚十指相握,自顾自的走着。 幸福,并不是靠说出的幸福,而是通过细微的小点,让别人感受到的幸福。 三楼碧水间门外,金书砚深吸一口气,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西装以及领带,十分拘谨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随后,辰辰便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进来。” 声音侯亮威严,带有一丝威严,只是虽然仅仅听到两个字,却像极了一个人的声音,老城主……她汗颜,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一进门,金书砚合上碧水间的那扇门,辰辰顺势扫了一眼屋内,屋内坐了好些个人,坐在最正中的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金书砚的养父养母,神奇的是,金书砚的养父真的长了一张老城主的脸,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一双眼睛 吧唧吧唧的眨着,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金雄。 这金雄穿着的正是类似中山装的上衣,上面绣着龙纹,除了头发以及胡须不同外,简直就是老城主的翻版,她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第一次见到沈以宸的时候,她确实会惊讶,可当见到第二张熟悉的脸后,她竟然觉得无比好奇,说不定哪天还能瞧见自己那张脸。 金雄干咳一声,微微皱起眉头,眼前这小丫头竟然一点都不怕自己,还一本正经的端详着自己发笑,看着他都有些不舒服。“你笑什么?” 见辰辰还没回神,金书砚握住辰辰的手忍不住加重力度捏了捏,示意她不要走神。 坐在碧水间的众人皆是愣住,纷纷望着这个被金书砚牵在手中的女孩,年龄不大,倒是比电视上显得更小,金壬廷以及金向新相互对视一眼,蛮有兴趣的望着眼前这个小姑娘。 “叔叔您好,我是辰辰,第一次见面,感觉非常叔叔您非常的和蔼可亲,情不自禁的就笑了,是我失礼了。”她说的尊尊敬敬,完全不像开玩笑,可就因为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惹得金壬廷还有金向新两兄笑出了声。 老爷子和蔼可亲?他们没听错吧。 蓝心瞥了一眼辰辰,这马屁拍的…… 辰辰也看到蓝心望着自己,对着她浅浅一笑,她来见家长,蓝心凑什么热闹?就连衣服都跟金书砚的养母车敏穿着类似,两人都穿着一身旗袍,好似一对母女俩,蓝心则是一脸得意的望着她,似乎她也是金家的一份子。 车敏年龄大约五十来岁,可气质却丝毫不差蓝心,头发精心的捧起,显得高雅端庄,十分知性的女人。 “阿姨您好。”她微微一笑,难道只有蓝心会讨别人欢喜?她自然也会,并未多看,而是转向另一边的两兄弟,咧嘴一笑,“两位哥哥好。” “你好。”金向新回答对辰辰挺好好感,觉得这丫头有趣的很。 “坐吧。”车敏的脸色缓和了片刻,点点头说。 等金书砚跟辰辰落座后,服务员开始上菜,辰辰原本紧张的一颗心,看到金雄那张脸后也就舒了一口气,这人一看就知道跟老城主一样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冰冷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什么都挂在心上,她丝毫不在意其余人审视的目光,盯着桌面上的菜系看着,看上去确实很不错,金家果然有钱。 蓝心看到辰辰盯着桌面菜系垂涎的模样,内心更是无比嘲弄,真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这么点菜就把她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她望了一眼金书砚,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她蓝心可不是那种随便就认输的人。 “想吃什么就吃吧!”金书砚毫不客气的夹了一块鸡肉放在辰辰的碗中,瞧着她那副可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咧嘴继续说道:“你怎么像是很久没吃一样?” 金雄和车敏则是一脸诧异的望着金书砚,他们家的小儿子竟然笑了,说实话,他们夫妻两自打收养金书砚的那天起,就没这么见过金书砚笑,整体绑着一张酷脸,也不爱说话,平日里也就金壬廷还有金向新话多。突然间见到自己儿子这样,还有些不适应。 辰辰歪着脑袋,用胳膊支撑住自己的下巴,略微责备的对着金书砚瞧了瞧:“还不是为了拍《王朝复辟》,导演说让我忌口,我都好几个月没吃上好吃的了。你不用给我夹菜,快给你爸爸妈妈夹菜啊……”她记得少主的母亲就是这样对老城主母亲的,凡是先以老人为主。 “嗯。”金书砚嗯了一声,默默地夹了一块鸡肉放在车敏碗中,又夹了一块放在金雄的碗中,夹完后,金书砚转着桌面的转盘,夹起一条大龙虾,细心地剥皮,剥好皮后,放入辰辰的碗中,“多吃点虾。” “好。”她一边咬着鸡肉,一边连连点头,对着金书砚露出甜甜的笑,两人似乎完全忽视了其他人的存在,你侬我侬的秀气了恩爱。 众人更是面面相觑,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金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喊了一句:“都开吃吧!” 辰辰这才发现,只有她在动筷子,其余人都在等候金老爷子的发话呢,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望向金雄,带有歉意的神色点点头,看金书砚剥虾皮剥的正起劲,说道:“金猪,哦……那个书,书砚啊,这一个你剥给金叔叔吃吧。” 金猪?他们没有听错吧!这种称呼恐怕也就辰辰能喊了,蓝心咬住唇瓣,一脸的不屑,这顿饭她根本吃不下,本来想看辰辰的笑话,没想到让她看到这样的一幕,难道这两人平常都这样生活? “不必了,你吃吧。”金雄说道,他放下碗筷,丝毫没有吃饭的*,然而整张桌上,恐怕也只有辰辰一个人能吃得下去,“听说你也是孤儿?” 听到金雄的话,低头吃菜的她咧嘴一笑,总算步入正题,拿起桌面的纸巾,擦拭唇瓣,对上那双深凹的中年人双目,炯炯有神,“以前是,但现在……我不是,我有妈妈,也有书砚。”对于这个回答,辰辰给自己打满分,她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金书砚早就已经分不开。 “嗯,但你是明星,不用我说辰小姐也该知道,娱乐圈这行水太深,我们家也不想沾惹上娱乐圈,况且我们书砚只是一个风投商人罢了。” “叔叔说的很对,娱乐圈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为了书砚,我可以退出娱乐圈。”不想沾惹上娱乐圈?那蓝心呢?果然是一场鸿门宴,她能够这样有底气,也是因为金书砚一直用温柔的目光望着自己,给自己无比的勇气。 “你当真愿意放弃?你现在可是正处于上升期,你可要想清楚了。”金雄冷哼道。 第57章 |爱她 第57章爱她 ****** “你当真愿意放弃?你现在可是正处于上升期,你可要想清楚了。”金雄冷哼道。 辰辰自然是听出了金雄那种不屑感,这老爷子确实很像老城主,腿上传来金书砚轻掐感,她望向金书砚,对方对她正摇着头。 “不要意气用事。”金书砚用低沉的声音说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丫头的性子,她喜欢演戏,他不能剥夺她的爱好。 “不用担心。”她答道。 转而她的双手合十,盯着金雄那张年过五十却依旧不失帅气的脸望着,一本正经的直接摊牌,“今天这顿饭我自然知道是场鸿门宴,您也不必绕着弯子跟我说那么多,我这人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如果金家真的不喜欢娱乐圈,我当然可以退出,心甘情愿,反正养活我绰绰有余,你说是吗书砚?” 大眼一撇,对着金书砚眨眨眼,金书砚则是十分配合的点点头,嘴角却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痕更是越加的明显起来,金雄向来不喜吃白饭的人,辰辰除了会拍戏,只能吃白饭,其实也就是暗喻她如果可以吃白饭就吃白饭,反正不用干活还有人养着,这些金雄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你这小丫头的嘴巴还挺利索的啊!”车敏在一旁轻声说道,脸上倒也露出一丝笑意。 “谢谢阿姨的夸奖。”辰辰好不避讳的对着车敏点头感谢,在夸她呢! “既然你话都说道这份上,那我就不跟你绕弯子,我们金家已经有认定的儿媳妇了,你和书砚不合适。”金雄面露不耐烦,说不合适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看了一眼眼前的菜系怎么都没胃口。 金书砚一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双手握成拳头,对上金雄的视线,“爸,婚姻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要对辰辰这样。” “你情我愿?当初我收养你们的时候可从没这么想过,你们三个都是我一手□□出来的,谁适合你们我最清楚。”金雄横了一眼金书砚,“你以为你自己开个破公司就可以飞了嘛?你的一切我照样可以收回来,没有我,你们什么都不是,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女人跟我抵抗嘛?” 金雄的这番话令在场的三个兄弟全都语塞,三个人十分默契的低下头,他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至始至终,都是金雄培养出来的工具而已,室内一时间变得极其的安静。 车敏感受到气氛的异样,双手微带怒气的朝着金雄拍去,嘴上还不时的念叨着:“你这个人,说话都不想想就脱口而出嘛?他们三个都是我一点一点抚养拉扯长大的,小砚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跟你离婚,带着他们三过日子。” “哎……你这老太婆,我……”金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这车敏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要跟自己离婚,他还要不要脸了!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如果没有这老太婆的陪伴,他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还没一会儿,语气就弱了下来,“我不说了就是。” 这么乖?弄了半天这老爷子怕媳妇啊!看到蓝心的手一直挽着车敏的手腕,一下子就明白了。 “金叔叔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当你们金家的媳妇?能否举个例子?这样我也好跟自己对比一下。”辰辰打破僵局,继续笑问,“蓝心小姐家世好,人美,身材好,可惜啊跟我一样,也是娱乐圈的,恐怕也入不了您的眼。” 蓝心听完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俏目紧紧的盯着金雄的脸望去,这辰辰摆明了是在钻空子,在金雄还犹犹豫豫的说不出话时,快速接上一句话:“辰小姐说笑了,我进娱乐圈只是为了开心,可以随时退出,只要金叔叔一句话。” 这么急着替自己解脱身份啊,辰辰眼底划过一丝狡诈,挖个坑将你们都埋了,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我还没说完呢,辰小姐先别着急啊。”她原本低垂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嘴角露出微微的梨涡,倒是显得娇羞不少,“金叔叔肯定是想找像车阿姨这样气质典雅,举止大方,为人聪颖,长相貌美,声音温婉的女子对吧。” 金雄听了辰辰的话,默认的点点头。 车敏嘴角微翘,一双深凹的眼睛看着辰辰,她倒是对眼前的小丫头感兴趣的不行,光是那张能说会道小嘴倒是有点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看见金雄点头,辰辰更是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一双眼睛弯成月亮的模样,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打开手掌捧住自己的脸颊,对着金雄和车敏来回看着眨了眨眼睛:“金叔叔,你仔细瞧瞧,你需要找的金家媳妇不就是我嘛!我就是这么符合您的要求……” 众人唏嘘一声,这脸皮厚的可以砌墙了吧! 金书砚倒是习以为常的样子,原本不好的脸色也因为辰辰的举动无奈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这丫头的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 另外两兄弟更是随着辰辰竖起来大拇指,表示服了她的那张小嘴,就连金雄都被逗乐了,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年龄不大,长相单纯的小姑娘,竟然一肚子坏水,把他都绕进去了,他真是老了。 车敏会心的一笑,在蓝心发愣的状态下,缓缓的将蓝心的手掰开,“都吃饭吧,现在这种气氛才像一家人。”转而望向辰辰,“也就你这小妮子能让我们家小砚的不再是冰块脸,你多吃点。” 说完,车敏给辰辰加了一块鸡腿肉放入她的碗中,眯着眼睛看着她发笑。 “谢谢阿姨。”辰辰回笑,一边吃着鸡腿肉一边望着金书砚肆意的笑起来,特别得意。 金书砚不顾众人的视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十分宠溺的冲她一笑,拿起筷子,自己也安静的吃起菜来,此刻的饭菜似乎格外的香气扑鼻,都在向他挥着手掌一般…… 车敏倒是有些吃醋,这么好看的儿子可从来没这么对她笑过,看了一眼自个身侧正襟危坐的金雄,默默地冷哼一声,这男人一点都不浪漫,就连烂漫都没有! 金雄被车敏的一声冷哼声吓得不轻,他又做错什么了?其实他虽然表面很冷,但私下还是十分疼惜老婆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眼下倒是被自己儿子给比下去了。 蓝心因为没有胃口,很快就吃完饭,靠在椅子上,恶狠狠的凝视了辰辰许久。 “蓝小姐貌似胃口不怎么好?”她喝了一口汤,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毫不避讳的问。“或者是该说,蓝小姐觉得我秀色可餐?比这些美食还要更吸引人?” 她的原则就是,别人欺她一倍,她会一次性还回十倍,她可不想整天看到一个怨妇望着自己,那样子好像她抢了那个怨妇的男人一样。 “呵呵,辰小姐真爱开玩笑。”蓝心神色一晃,尴尬的笑道。 “我可没开玩笑。”她趁着金书砚没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然后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故意举的高高的,肆意的轻笑起来,继续说道:“有些人不说狠话还以为自己有机可乘,我这人就这样,我喜欢的,我爱的东西,不会也不愿跟别人共享,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窥视,蓝心小姐喜欢我家书砚我知道,但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他是我的,我是他的,想搞事?门都没有!”说完更是轻哼一声,她这是杀鸡儆猴,故意拿蓝心开刀,反正在这个桌面上,就蓝心弱一点。 最后那句想搞事门都没有说得格外响亮,就连金书砚都像是第一次认识辰辰一般,整个人都傻了,他倒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丫头的嘴皮子功夫,一绝!本来还担心这丫头会受委屈,吃完这顿饭,他的一颗心也定了下来,一时间倒是有些同情蓝心。 蓝心那张妆容精致的脸颊上再次变得惨白,她还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白的女人,什么话都敢说,顿时觉得既羞愧又憋屈,瞧了一眼金书砚,发现对方的视线压根不在自己身上,更是气的跺脚。 “阿姨,叔叔……你看她!”蓝心没辙,只能再次拉住车敏的手,开始撒娇。 “算了算了。”车敏虽然手轻轻拍打蓝心的手背,眼神却在辰辰身上打转,真是个机灵的小丫头,怪不得她家老小会喜欢这丫头,也是有原因的,就连她都开始喜欢这个小丫头了,不矫情,敢说敢做! “你怎么……”金雄的声音再次响起,然而还没说完就被车敏打断了,只好默默闭嘴。 “你什么你?又想对我宝贝儿子说什么?整天就知道凶,你学学咱家儿子,多会疼人?你呢?你有夹菜给我吃吗?哪怕一次都没有!就你这脾气,也难怪他们三个都怕你……” 辰辰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金家终归还是车敏说的算,金雄顶多是对三个孩子凶、狠,一遇上自家老婆也就憋了。 此刻,整个房间也只有辰辰偷偷乐起来,其余人依旧严肃着一张脸,难道只有她觉得搞笑?还是说,金家的家风就是这样“冷” 看大家都静了下来,金书砚举起右手,放在鼻尖思索片刻,久久才抬头,望向金雄的视线无比尊敬,“爸,我希望你跟妈可以支持我,我爱她,小时候就答应要给她一个家,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比以前更爱她,我找了她十多年,我不想再错过!” 59.第 59 章 【两个人最简单的幸福可能就是一起吃一顿】 “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杜拉斯的这句话不知蛊惑了多少文艺少男少女。 大概我比较肤浅,觉得人的两大本能,爱和吃,从来都必须是合二为一的。正如孔子所言“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 吃,是人生大事,一日三餐,日复一日,有没有想过,那个说爱你,要和你相伴一生的人,将要和你一起吃过多少顿饭呢? 我没有算过,但我知道,吃不到一起的人,肯定没法在一起过日子;我也坚信,那个真正爱你的人,有一种爱的方式是,在你最疲累的时候,亲自素手为你做汤羹。 如果没有,那就不是爱情。 这便是我最简单的爱情哲学:食爱主义,爱是一蔬一饭。 3 转而,我想到设计师朋友小野。 她是我们公认的生活家,会精致的手工,家里的沙发垫子、地毯都是自己亲手织的,家里也被她布置得文艺又温馨。而她的绝活,则是做得一手好饭菜。 饿的时候一定不要刷她的朋友圈,你会被满屏的美食勾引得瞬间化身成饕餮之徒:亲手做的蛋黄月饼、芝士大龙虾、色泽焦黄的锅贴、精致小巧的茶点心……除此外,她还自己动手做山东大煎饼,自己调制配料研制剁辣椒,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是寻常食材做出的粗茶淡饭,但看的人都能深深感受到那些碗盘杯盏里盈满的深爱。 就更别提,那个幸运的能亲口吃到这一切的幸福的人。 小野曾给我们讲过他们的爱情故事,那时,在追求她的男人里,她老公并不是最有胜算的那一个。 有个家境殷实的男人一直追她追得紧,天天等着她下班,带她吃各种好吃的,先是把京城各大有名的酒楼扫荡一遍,再走街串巷吃遍各种美味小吃。吃货属性的她,吃得特别开心,胃出卖了她,被美食俘获。男人觉得差不多能抱得美人归了。 可有一阵她生病,什么胃口都没有,什么美食摆在她面前,都召唤不了心中的饕餮。那个有钱的男人没了杀手锏,忽然就不知所措了。 这时,小野的老公给她带最简单的白粥,做最简单的醋溜土豆丝,西红柿鸡蛋,炝炒油麦菜,鱼头豆腐汤……不知道为什么,她吃得津津有味。 一蔬一饭里,全是他细腻的爱。 后来她才想,大概前一阵在外面吃得太频繁,油油腻腻、咸咸辣辣,胡吃海塞,吃腻了吃伤了。最后的最后,是最简单质朴的家常饭菜,温暖了她。而她则继续用简单质朴的家常饭菜,温暖他们的一辈子。 小野说过一句名言:爱情犹如炒菜做饭。 要有足够的耐心细心,去掌握火候,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怠慢;再经过时间的淬炼,琢磨出最适合对方口味的烹饪技巧;最后是好奇心使然,不断研究出新奇又美味的菜式,犒赏味蕾。 4 听完小野的话,我不禁动情地想起大学时的爱情。 那时异地恋。贪吃的我常常嘴馋家乡的味道,有次电话述衷肠,忍不住跟对方说起心心念念家乡的炒米粉,跑了附近几个大的超市,都没买到产自家乡的米粉干。他二话不说,当天就去市场上给我买了沉甸甸一箱,顺丰快递寄来。 第二天收到,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当即就取出米粉浸泡,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青椒、蔬菜和肉,给自己做了肉丝汤米粉,和剁椒鸡蛋炒米粉,肚子吃得滚圆,满足地躺在沙发上给他打电话。 他得意地叫我小猪猪,还嘱咐资深胃病的我,别吃太撑,伤胃。 末了,他说:“ 我要你的胃,还有你的味蕾,都记得我爱你。 ” 那是我听过最浪漫的情话。 食欲是本能,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口味会慢慢趋同;即便因为距离不能在一起,也要想方设法把自己吃到的、喜欢的美食,与对方一起分享。爱的驯养将我们在味蕾上合二为一,口味越契合,爱得越浓烈。 多年后,即便不再相爱,还会记得一同吃过的一道菜喝过的一口汤羹,因为味蕾有记忆。 5 我常常想,大概幸福就是,遍地华灯初上,而你知道有一盏灯、有一桌丰盛的饭菜专为你等候。温的汤、香的菜、糯的饭,你爱的她手执碗筷,招呼你洗手用餐。 和爱人一起吃过晚饭,这一日才算圆满。 你抢着洗碗,生怕这油烟伤了她纤细的素手,而她笑一笑,也默契地把这油腻的活儿让给你。你站在厨房,看着她刚刚历经过的“战场”,灯光下,你洗着碗盘,心里升腾起一种家的暖意。 你正想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忽然听到她的一句:“吃了我做的饭,就要给我洗一辈子碗哦……” 你扯着嗓子喊:“嘿,那我吃亏了欸!合着重活就归我了?得,这就叫吃人嘴短……”你眉眼里藏匿的全是爱意,得意地哼着小曲儿,心里想着,“何止一辈子,下辈子也愿意”。 有人说,爱情就是两个男女一起搭伙过日子,可全世界那么多男男女女,只有我和你,在日复一日的锅碗瓢盆里,度过白头偕老的一生。 凡人之爱,我只想要这尘世里最简单的幸福,用一蔬一饭将彼此温柔豢养。 文 | 安乔 ******* “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杜拉斯的这句话不知蛊惑了多少文艺少男少女。 大概我比较肤浅,觉得人的两大本能,爱和吃,从来都必须是合二为一的。正如孔子所言“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 吃,是人生大事,一日三餐,日复一日,有没有想过,那个说爱你,要和你相伴一生的人,将要和你一起吃过多少顿饭呢? 我没有算过,但我知道,吃不到一起的人,肯定没法在一起过日子;我也坚信,那个真正爱你的人,有一种爱的方式是,在你最疲累的时候,亲自素手为你做汤羹。 如果没有,那就不是爱情。 这便是我最简单的爱情哲学:食爱主义,爱是一蔬一饭。 2 昨天下班,打车回家。就在我闭目养神的时候,司机的电话响了,因为他正在开车,不便接电话,便打开免提。 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是司机的爱人:“老公,你现在到哪儿了,怎么办,我还说今天给你烙饼,可是饼都被我弄糊了,没法吃了……怎么办?”女人声音里透着着急,连问了几个“怎么办”。 司机一听,便爽朗而幸福地大笑起来:“没事儿,糊了就糊了,要是实在糊得没法吃,就不吃了,反正我减肥呢,没事儿哈,别着急。”男人浑厚的声音里,分明裹着一丝温柔与亲昵。 “哎呀,你说我怎么那么笨呢,烙个饼还弄糊了。不行,你这上班忙了一天了,这么累,怎么能不吃呢?”女人甜美的声音,自责里掠过一丝撒娇。因为她听懂了男人温柔的安慰。 “没事儿,大不了我回去吃个月饼,家里还有月饼呢。”男人继续安抚她。 “你刚还说要减肥呢,这会儿就说要吃月饼,我就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行,你要吃什么,我下楼去给你买。”女人听出了男人的安慰,却始终记挂着他的晚饭吃什么。 “不用不用,你不用下楼了,我这一会儿就到家了,不如我去买吧,你要吃什么……” 明明开场是女人关心男人的晚饭吃什么,但剧情的结果变成,男人给女人买她最爱吃的饭菜。 挂了电话,男人脸上一直傻呵呵地笑。幸福和甜蜜洋溢在车里。 甜蜜是他们的,而坐在副驾驶的我,猝不及防就这样被撒了一脸的恩爱狗粮。 3 转而,我想到设计师朋友小野。 她是我们公认的生活家,会精致的手工,家里的沙发垫子、地毯都是自己亲手织的,家里也被她布置得文艺又温馨。而她的绝活,则是做得一手好饭菜。 饿的时候一定不要刷她的朋友圈,你会被满屏的美食勾引得瞬间化身成饕餮之徒:亲手做的蛋黄月饼、芝士大龙虾、色泽焦黄的锅贴、精致小巧的茶点心……除此外,她还自己动手做山东大煎饼,自己调制配料研制剁辣椒,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是寻常食材做出的粗茶淡饭,但看的人都能深深感受到那些碗盘杯盏里盈满的深爱。 就更别提,那个幸运的能亲口吃到这一切的幸福的人。 小野曾给我们讲过他们的爱情故事,那时,在追求她的男人里,她老公并不是最有胜算的那一个。 有个家境殷实的男人一直追她追得紧,天天等着她下班,带她吃各种好吃的,先是把京城各大有名的酒楼扫荡一遍,再走街串巷吃遍各种美味小吃。吃货属性的她,吃得特别开心,胃出卖了她,被美食俘获。男人觉得差不多能抱得美人归了。 可有一阵她生病,什么胃口都没有,什么美食摆在她面前,都召唤不了心中的饕餮。那个有钱的男人没了杀手锏,忽然就不知所措了。 这时,小野的老公给她带最简单的白粥,做最简单的醋溜土豆丝,西红柿鸡蛋,炝炒油麦菜,鱼头豆腐汤……不知道为什么,她吃得津津有味。 一蔬一饭里,全是他细腻的爱。 后来她才想,大概前一阵在外面吃得太频繁,油油腻腻、咸咸辣辣,胡吃海塞,吃腻了吃伤了。最后的最后,是最简单质朴的家常饭菜,温暖了她。而她则继续用简单质朴的家常饭菜,温暖他们的一辈子。 小野说过一句名言:爱情犹如炒菜做饭。 要有足够的耐心细心,去掌握火候,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怠慢;再经过时间的淬炼,琢磨出最适合对方口味的烹饪技巧;最后是好奇心使然,不断研究出新奇又美味的菜式,犒赏味蕾。 4 听完小野的话,我不禁动情地想起大学时的爱情。 那时异地恋。贪吃的我常常嘴馋家乡的味道,有次电话述衷肠,忍不住跟对方说起心心念念家乡的炒米粉,跑了附近几个大的超市,都没买到产自家乡的米粉干。他二话不说,当天就去市场上给我买了沉甸甸一箱,顺丰快递寄来。 第二天收到,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当即就取出米粉浸泡,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青椒、蔬菜和肉,给自己做了肉丝汤米粉,和剁椒鸡蛋炒米粉,肚子吃得滚圆,满足地躺在沙发上给他打电话。 他得意地叫我小猪猪,还嘱咐资深胃病的我,别吃太撑,伤胃。 末了,他说:“ 我要你的胃,还有你的味蕾,都记得我爱你。 ” 那是我听过最浪漫的情话。 食欲是本能,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口味会慢慢趋同;即便因为距离不能在一起,也要想方设法把自己吃到的、喜欢的美食,与对方一起分享。爱的驯养将我们在味蕾上合二为一,口味越契合,爱得越浓烈。 多年后,即便不再相爱,还会记得一同吃过的一道菜喝过的一口汤羹,因为味蕾有记忆。 5 我常常想,大概幸福就是,遍地华灯初上,而你知道有一盏灯、有一桌丰盛的饭菜专为你等候。温的汤、香的菜、糯的饭,你爱的她手执碗筷,招呼你洗手用餐。 和爱人一起吃过晚饭,这一日才算圆满。 你抢着洗碗,生怕这油烟伤了她纤细的素手,而她笑一笑,也默契地把这油腻的活儿让给你。你站在厨房,看着她刚刚历经过的“战场”,灯光下,你洗着碗盘,心里升腾起一种家的暖意。 你正想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忽然听到她的一句:“吃了我做的饭,就要给我洗一辈子碗哦……” 你扯着嗓子喊:“嘿,那我吃亏了欸!合着重活就归我了?得,这就叫吃人嘴短……”你眉眼里藏匿的全是爱意,得意地哼着小曲儿,心里想着,“何止一辈子,下辈子也愿意”。 有人说,爱情就是两个男女一起搭伙过日子,可全世界那么多男男女女,只有我和你,在日复一日的锅碗瓢盆里,度过白头偕老的一生。 凡人之爱,我只想要这尘世里最简单的幸福,用一蔬一饭将彼此温柔豢养。 文 | 安乔 ****** “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杜拉斯的这句话不知蛊惑了多少文艺少男少女。 大概我比较肤浅,觉得人的两大本能,爱和吃,从来都必须是合二为一的。正如孔子所言“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 吃,是人生大事,一日三餐,日复一日,有没有想过,那个说爱你,要和你相伴一生的人,将要和你一起吃过多少顿饭呢? 我没有算过,但我知道,吃不到一起的人,肯定没法在一起过日子;我也坚信,那个真正爱你的人,有一种爱的方式是,在你最疲累的时候,亲自素手为你做汤羹。 如果没有,那就不是爱情。 这便是我最简单的爱情哲学:食爱主义,爱是一蔬一饭。 60.第 60 章 ****** 【为什么你总是看错人?】 文 | 李砍柴 最近常听一些已经处于企业中高层的朋友哀叹,看人看走了眼,他们因为“遇人不淑”,导致工作上很难展开。 也有女性读者在后台提问,为什么总是会遇到人渣呢? 这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们为什么越来越难判断出一个人的品质优劣,能力高低了呢? 两个角度。一方面,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越来越善于自我包装、自我夸大,甚至是自我表演;另一方面,我们越来越习惯以各种外在的评价体系来看人,比如毕业院校、演讲才能,以及各种光鲜亮丽的头衔、各种丰富的人生经历,等等。 1 我们看人最核心的一个标准应该是:德。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举个例子。孔子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人,其中有两个,一个叫颜回,一个叫子贡,但性格却截然不同。 就身份地位而言,颜回属于一文不名的知识分子,而子贡却是钱财万贯的商人。从资质来看,颜回沉默笃言,看似愚钝,而子贡能言善辩,聪明伶俐。作为学生,颜回既不是特别爱发问,学习能力也不强,而子贡却积极请教孔子,参与讨论,发表见解。 在我们现在的很多评价体系看来,子贡这样的学生应当更被推崇,更受老师和学生的欢迎,颜回自然是比较容易被边缘化。 然而孔子对他们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在他教学的过程中,他却一直在贬低能言善辩的子贡,赞扬沉默木讷的颜回。 在整部《论语》中,涉及颜回的共有17条,其中有14条全部是孔子对颜回的褒奖以及怀念。而与此相反的是,在《论语》中关于子贡的有33条,其中请教孔子的、发表自己观点和见解的达到一半,其余的则多为孔子和子贡的讨论以及孔子对子贡的评价,其中正面评价2条,□□和训诫5条。 孔子为什么要打击能言善辩的子贡,不遗余力地赞扬沉默木讷的颜回? 子贡能言善辩,利口巧辞,办事通达,有经世之才。曾任鲁、卫两国之相,是孔子弟子中首富。然而在孔子的眼中,和颜回的大智若愚比起来,子贡的“利口巧辞,能言善辩”属于巧言令色的“小智”。 颜回的自信是由内向外的,子贡的自信则是由外向内引发的,最初他只是把学习当做一种完善自我、装饰自我的手段,有着很明显的功利性,因此在他的身上有着一般“成功人士”所具有的普遍特征:一方面思维敏捷、领悟性强、善于应对、为人练达,其能力确实超出常人,但一方面较为浮躁、容易骄傲自矜,容易志得意满、自以为是,很难自我反省,认识到自己存在的问题。 所以说孔子看人识人,不被外在的光鲜所欺骗,不以外在的成就论是非,而更注重个人精神层面的仁德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坚定信仰、积极而又超脱的人生态度和学习态度。在他看来,“德”是一个真正君子的内核,此外的口才、能力、经历都应该在此基础上生发。 能通过表象看到本质,这正是孔子识人育人的过人之处。 2 “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之一的曾国藩也是一个善于知人用人的高手。 淮军草创之初,曾国藩曾让李鸿章把淮上豪士悉数邀往一处食宿,他要亲眼鉴别人才。这一天,他们不骑马,也不带随从,悄悄步入宿馆。只见有一人裸腹踞坐南窗,左手执书,右手持酒,朗诵一篇,饮酒一盏,大有旁若无人之概。 看什么书呢?司马迁的《史记》。 于是,曾国藩对李鸿章说:“将来成就最大者,南窗裸腹持酒人也。”事实证明,曾国藩看得很准,那个人就是后来在台湾保卫战中闻名于世的淮军将领刘铭传,后任台湾首任巡抚。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夸张,但其中的哲理,在当代女漫画家钱海燕《小女贼的细软》中得到了呼应: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禅心和定力。 曾国藩尽管“衡才不拘一格”、“求才不遗余力”,但在具体任用上“广中求慎”,并有严格的统一要求,即以道德品性为重。尽量弃用那些官气重、心窍多、投机取巧的浮华之人,而选用那些吃苦耐劳、务实肯干之人。 曾国藩一生驰骋疆场,徘徊官场,谙熟人场,精于揣摩人性、把握人心。他善于在日常生活中“听其言量其心志,观其行测其力,析其作辨其才华,闻其誉察其品格”。 为此他提出,“观人之法,以有操守而无官气、多条理而少大言为主”;“才德不可兼得以德重,好利之人不可重用”;表现欲过强的人,不可久用;有大才而性格偏激之人要慎用;标榜“主动吃亏之人”要慎用;才高德薄名声不佳者、才德平平迁升太快者、个人不愿出仕者不可推荐。 3 还有很多有识之士往往能透过饭局见微知著,识人用人,因为很多人虽然擅长,但在饭局这样私下的场合,往往会暴露出真正的品性。 比如马云喜欢看人在饭桌上喝酒的表现: “自己不会喝酒,但好强硬撑,结果三杯未下肚,就面红耳赤,开始手舞足蹈,之后又是烂醉如泥,丑态百出,这类人我不会重用;自己很能喝,但装着不会喝,并一边想方设法唆使别人喝,不看到别人烂醉倒地不罢休,这类人阴险狡诈,我也不会重用;那种自己会喝酒,依自己的酒量去喝,对别人不劝酒、不唆使,悉听尊便,则可以放心重用。” 李嘉诚喜欢从选座位识人。 如果吃饭时,有哪位喜欢选领导身边的位置坐,他觉得此人过于积极,心术可能不正;而有的人却偏偏不喜欢坐在领导身边,老是挑离领导最远的位置,这种人要么太胆小,要么心里有鬼,他也不看好。 这就是细节的力量。这些细节,因为很难掩饰,很容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看一个人,重要的不是看他说什么,还要看他做什么。 你看一个会议上,有人夸夸其谈,但言不及义,有人沉默寡言,但却能切中肯綮。 你看有人在饭桌上高谈阔论,但浮夸鄙陋,有人笑而不语,但礼仪周全。 这些都是细节。会识人的人会发现,这些人坐在那儿看起来不声不响,却在细节中彰显出他们真正的高贵和儒雅。 ****** 【为什么你总是看错人?】 文 | 李砍柴 最近常听一些已经处于企业中高层的朋友哀叹,看人看走了眼,他们因为“遇人不淑”,导致工作上很难展开。 也有女性读者在后台提问,为什么总是会遇到人渣呢? 这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们为什么越来越难判断出一个人的品质优劣,能力高低了呢? 两个角度。一方面,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越来越善于自我包装、自我夸大,甚至是自我表演;另一方面,我们越来越习惯以各种外在的评价体系来看人,比如毕业院校、演讲才能,以及各种光鲜亮丽的头衔、各种丰富的人生经历,等等。 1 我们看人最核心的一个标准应该是:德。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举个例子。孔子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人,其中有两个,一个叫颜回,一个叫子贡,但性格却截然不同。 就身份地位而言,颜回属于一文不名的知识分子,而子贡却是钱财万贯的商人。从资质来看,颜回沉默笃言,看似愚钝,而子贡能言善辩,聪明伶俐。作为学生,颜回既不是特别爱发问,学习能力也不强,而子贡却积极请教孔子,参与讨论,发表见解。 在我们现在的很多评价体系看来,子贡这样的学生应当更被推崇,更受老师和学生的欢迎,颜回自然是比较容易被边缘化。 然而孔子对他们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在他教学的过程中,他却一直在贬低能言善辩的子贡,赞扬沉默木讷的颜回。 在整部《论语》中,涉及颜回的共有17条,其中有14条全部是孔子对颜回的褒奖以及怀念。而与此相反的是,在《论语》中关于子贡的有33条,其中请教孔子的、发表自己观点和见解的达到一半,其余的则多为孔子和子贡的讨论以及孔子对子贡的评价,其中正面评价2条,□□和训诫5条。 孔子为什么要打击能言善辩的子贡,不遗余力地赞扬沉默木讷的颜回? 子贡能言善辩,利口巧辞,办事通达,有经世之才。曾任鲁、卫两国之相,是孔子弟子中首富。然而在孔子的眼中,和颜回的大智若愚比起来,子贡的“利口巧辞,能言善辩”属于巧言令色的“小智”。 颜回的自信是由内向外的,子贡的自信则是由外向内引发的,最初他只是把学习当做一种完善自我、装饰自我的手段,有着很明显的功利性,因此在他的身上有着一般“成功人士”所具有的普遍特征:一方面思维敏捷、领悟性强、善于应对、为人练达,其能力确实超出常人,但一方面较为浮躁、容易骄傲自矜,容易志得意满、自以为是,很难自我反省,认识到自己存在的问题。 所以说孔子看人识人,不被外在的光鲜所欺骗,不以外在的成就论是非,而更注重个人精神层面的仁德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坚定信仰、积极而又超脱的人生态度和学习态度。在他看来,“德”是一个真正君子的内核,此外的口才、能力、经历都应该在此基础上生发。 能通过表象看到本质,这正是孔子识人育人的过人之处。 2 “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之一的曾国藩也是一个善于知人用人的高手。 淮军草创之初,曾国藩曾让李鸿章把淮上豪士悉数邀往一处食宿,他要亲眼鉴别人才。这一天,他们不骑马,也不带随从,悄悄步入宿馆。只见有一人裸腹踞坐南窗,左手执书,右手持酒,朗诵一篇,饮酒一盏,大有旁若无人之概。 看什么书呢?司马迁的《史记》。 于是,曾国藩对李鸿章说:“将来成就最大者,南窗裸腹持酒人也。”事实证明,曾国藩看得很准,那个人就是后来在台湾保卫战中闻名于世的淮军将领刘铭传,后任台湾首任巡抚。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夸张,但其中的哲理,在当代女漫画家钱海燕《小女贼的细软》中得到了呼应: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禅心和定力。 曾国藩尽管“衡才不拘一格”、“求才不遗余力”,但在具体任用上“广中求慎”,并有严格的统一要求,即以道德品性为重。尽量弃用那些官气重、心窍多、投机取巧的浮华之人,而选用那些吃苦耐劳、务实肯干之人。 曾国藩一生驰骋疆场,徘徊官场,谙熟人场,精于揣摩人性、把握人心。他善于在日常生活中“听其言量其心志,观其行测其力,析其作辨其才华,闻其誉察其品格”。 为此他提出,“观人之法,以有操守而无官气、多条理而少大言为主”;“才德不可兼得以德重,好利之人不可重用”;表现欲过强的人,不可久用;有大才而性格偏激之人要慎用;标榜“主动吃亏之人”要慎用;才高德薄名声不佳者、才德平平迁升太快者、个人不愿出仕者不可推荐。 3 还有很多有识之士往往能透过饭局见微知著,识人用人,因为很多人虽然擅长,但在饭局这样私下的场合,往往会暴露出真正的品性。 比如马云喜欢看人在饭桌上喝酒的表现: “自己不会喝酒,但好强硬撑,结果三杯未下肚,就面红耳赤,开始手舞足蹈,之后又是烂醉如泥,丑态百出,这类人我不会重用;自己很能喝,但装着不会喝,并一边想方设法唆使别人喝,不看到别人烂醉倒地不罢休,这类人阴险狡诈,我也不会重用;那种自己会喝酒,依自己的酒量去喝,对别人不劝酒、不唆使,悉听尊便,则可以放心重用。” 李嘉诚喜欢从选座位识人。 如果吃饭时,有哪位喜欢选领导身边的位置坐,他觉得此人过于积极,心术可能不正;而有的人却偏偏不喜欢坐在领导身边,老是挑离领导最远的位置,这种人要么太胆小,要么心里有鬼,他也不看好。 这就是细节的力量。这些细节,因为很难掩饰,很容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看一个人,重要的不是看他说什么,还要看他做什么。 你看一个会议上,有人夸夸其谈,但言不及义,有人沉默寡言,但却能切中肯綮。 你看有人在饭桌上高谈阔论,但浮夸鄙陋,有人笑而不语,但礼仪周全。 这些都是细节。会识人的人会发现,这些人坐在那儿看起来不声不响,却在细节中彰显出他们真正的高贵和儒雅。 ****** 【为什么你总是看错人?】 文 | 李砍柴 最近常听一些已经处于企业中高层的朋友哀叹,看人看走了眼,他们因为“遇人不淑”,导致工作上很难展开。 也有女性读者在后台提问,为什么总是会遇到人渣呢? 这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们为什么越来越难判断出一个人的品质优劣,能力高低了呢? 两个角度。一方面,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越来越善于自我包装、自我夸大,甚至是自我表演;另一方面,我们越来越习惯以各种外在的评价体系来看人,比如毕业院校、演讲才能,以及各种光鲜亮丽的头衔、各种丰富的人生经历,等等。 61.第 61 章 【为什么我一定要帮你?】 文 | 雾满拦江 1 朋友给我讲了个故事。 说有个患者,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在询问病情时,发现患者衣衫褴褛,憔悴不堪,明显是经济情况不太好。 医生就发了善心,告诉患者:你这个病呢,按规定来说个人要负担30%,但现在有规定,走新农合你只需要负担10%,你是不符合条件的。但我看你这样子……你别出声,我悄悄给你按新农合走,让你少花点钱。 于是医生违反规定,给患者省了一笔钱。 但患者却不高兴了,出院就向上面举报。 接到举报,上面雷厉风行,立即追查。发现果如患者所说,是医生违反规定,替不符合条件的患者,走了新农合。 处理结果是——医生写检查,深刻反省。 患者呢,需要再补交两千多块钱的医疗费用。 医生违反规定,肯定是不对的。但他的确是出于善意,想替患者省点钱——但万万没想到,人家患者,宁肯多掏2000多块,也不领你这个情! 2 小说《教父》的主人公有句话,很经典的: 绝不要把你的友谊,强加给不需要的人。 什么人不需要你的友谊呢?认为你无足轻重、认为你的付出不值一提的人。 3 公号鲁瑾脱口秀,前段时间说了件事: 鲁瑾在做一个慈善事业,叫向阳花。帮助患有听力障碍、而家庭经济条件又无法解决问题的孩子们。 她收到一份申请,是一个家庭,请求资助7、8万块钱,给有听力障碍的孩子,安装进口耳涡。 耳涡有两种,进口的和国产的。进口的要18万,国产的只要8万。 ——国产的耳涡,在功能与使用上,并没有问题。但申请资助的家长认为,给孩子安装耳涡,是一辈子的事儿,所以希望安装进口的。 医院方面的看法是:选择耳涡,无论是选择国产还是选择进口,这是患者的权利。既然患家家属选择了进口耳涡,医院不能干涉。但基金会资助,应该按国产耳涡的标准来,也就是要求基金会,资助国产耳涡的价格,7、8万块钱。 医院方面还认为,既然患者家属选择了进口耳涡,就应该承担相应的义务,差价的10来万,由患者家里掏。 听起来蛮有道理。 但鲁瑾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大头。 ——既然患者家里,能够掏得起10几万,至少给孩子安装国产耳涡没问题。基金会的理念,是帮助那些连国产耳涡都安装不起的家庭,这个求助,应该不在考虑之内。 但是,鲁瑾的同事告诉她:求助家庭,这10几万也是借的。 那现在,这个家庭,到底该不该获得资助呢? 4 从患者的角度来说,父母为了孩子的一片苦心,是应该资助的。 但——从资助者的角度上来看,情况又不同了。 鲁瑾说,许多资助者,自己的生活也不容易,但他们还是充满爱心,掏出钱来资助那些更需要的人。 谁是最需要资助的人? ——肯定是那些连国产耳涡都安装不起,正于绝望之中企盼的家庭。 鲁瑾举了个例子,譬如基金会帮助无房居住的人,就是要帮助那些无立足之地、于寒风中瑟瑟颤抖的人。这时候忽然来了个人,要求住别墅。尽管他也无家可归,而且是自家筹钱买别墅,只要求你们这些仍然居住在平房陋居里的资助者,替他补上了平房差价而已。 你帮是不帮? ——仍然居住于平房中的资助者,多半不会答应替受资助者,凑钱买别墅的。 这就是基金会的理念,也是鲁瑾的决定。 她拒绝了患者的求助。 ——那么鲁瑾的决定,有没有道理呢? 5 奉善而行,诸恶莫为。 这是我们小时候,父母和老师的教导。 善良或是友谊,其实是我们内心最真诚的愿望。 每个人都有付出的强烈冲动。这种冲动只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成就我们完美的人格认知。与他人无关。 但——我们哪怕是点滴的付出,都是无价的。 如鲁瑾所说,她所管理的基金会,许多资助者本身,都是生活困难的人。把他们的每一份爱心,用到最需要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善。 对友谊、对善良、对所有付出的挥霍,因其偏离了主旨,不能再称其为善。 6 我们帮助别人,其实就是帮助自己。 正如我们的友谊,在快乐了朋友的同时,也让自己内心充实,获得快乐。 ——如果情况不是这样,那一定是,我们的思想和行为,出现了偏差。 此前,深圳有个歌手,叫丛飞。 他收入很高,但家境一贫如洗,说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丛飞把自己演唱赚到的钱,全都拿来献给了别人——他只活了37年,一生参加过400多场义演,捐给他人300多万,资助183名学生读书。为了资助他拼命演出,耽误了治疗,因病而辞世。 但那些接受丛飞捐赠者,多有不感激者。 媒体报导称,当丛飞病危之际,引来了一些捐憎者的不满。 有人打来电话:你不是说好要把我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孩子还在上初中,你就不掏钱了,你这不是坑人吗? 垂危的丛飞回答:对不起,我正在治疗,没法儿汇款。 对方: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治好病,演出挣钱啊? 这个冰冷的质问,告诉我们——当你的有限帮助,被曲解为无限的责任时,你的付出就失去了价值。 7 我们永远祟尚付出,付出意味着责任,意味善与强大。 有付出,就有无偿所获。 付出有付出的哲学。无偿所获,也有其自成体系的观念。 救人救到底,送佛到西天——这就是事情走向反面时,无偿获得者的观念。 每个人,都是有尊严感的。获得尊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通过自我的努力,通过对生活现状的改变,赢取他人的尊重。 另一种是,通过思维曲解,恶意降低他人的付出,以维系自我虚弱的自尊。 升米恩,斗米仇——你一升米,赢得对方的感激与友谊。你一斗米,却只换得对方的厌恶与憎恨。当你的付出,可以让对方通过努力归还,并由此获得尊严之时,对方是感激你的。而当你的付出过大,等于替对方承担了人生责任,让对方已经还不起了,那么抱歉,对方为维系心理自尊,只能降低你付出的价值了。 救人救到底——底在哪里?人心是个无底洞,你付出再多,也满足不了人心中那无尽的欲求。既然你满足不了,那么SORRY,你的付出也就没价值,没意义。 送佛到西天——尼玛西天之路,是多么的难走。以孙悟空的本事,猪八戒的肥胖,沙僧的城府与隐忍,都有可能走不过去。你何德何能,能够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受到资助的人,之所以对资助者提出如此不可能的目标,只是为了降低对方付出的价值。 助人者,如果任由事态走到这一步,就偏离了本意。 62.第 62 章 ****** [爱打扮的姑娘]爱打扮的姑娘更好命 我最近看了几集《校对女孩河野悦子》,剧很轻松,日式励志还是熟悉的味道,豆瓣评分7.8。 爱臭美的平凡女生河野悦子的人生理想是做时尚杂志编辑,阴差阳错进了校对部门。 校对部在普通人的印象里,中年气特别浓。几个穿着古板,戴厚底眼镜的人,每天埋头在成堆的稿纸里。 而河野悦子,是个每天都要打扮漂亮的姑娘。 对于每天都要打扮漂亮这件事,我一直高度重视,并且身体力行。 一个人,如果能坚持每天出门都打扮漂亮,一定会遇到刘谦,听他说那句,当当当,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 我以前工作的杂志社校对是一个相貌平凡的年轻女孩。说话不多,默默无闻。开始编辑不怎么跟她说话,直到发现她特别爱臭美。每天中午我们趴在办公桌上睡觉,她就一个人去逛商场,对潮流趋势、打折信息了如指掌。 有一段时间工作忙,我把一套衣服连着穿了三天。第一天她说,新衣服真好看。第三天她说,多好看的衣服连着穿三天都不好看了。 当时真的很惭愧。要一个校对女孩来教一个时尚编辑,一套衣服不能连续穿三天。 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校对女孩刮目相看。她后来离开校对部门,去做一本文摘杂志的编辑。在我们那个等级森严的杂志社,很少校对能转编辑的。 后来看到国内最著名的时尚杂志掌门人说:刚入职的时候,对她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是,领导告诉他,刚出校门的女生,买不起很多衣服,但即使你只有两套衣服,也要一套一三五穿,一套二四六穿。每天换衣服,是对自己人生的尊重。 这不是有没有人会透过你邋遢的外表,去探寻你闪光的内在的问题,而是体面的生活,就包含了把自己打扮漂亮再出门。 一个对生活有追求的人,一定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亮。 如果坚持是人类美好的品质,为什么坚持每天化妆是浅薄,坚持每天看书就是深刻? 以我有限的人生经历,我发现能坚持每天化妆的人,一旦有另外一个兴趣或者工作,需要她坚持完成,她会做的比那些懒得打扮自己的人好。 “不就是臭美吗,有什么了不起?”说这话的人,可能都没有尝试过连续一周化好妆再去上班。 坚持每天化妆,每天换衣服,每天精心搭配,同样需要极大的毅力与自己的惰性作对。同时,如果你不爱自己,不爱生活,仅仅为了取悦别人而打扮,出门化妆这事儿,能坚持两个星期都不错了。 坚持每天把自己打扮漂亮,是为了以明亮的态度面对灰暗的生活。 当河野悦子帮“老干部”藤岩进行大换装之后,藤岩感叹:打扮漂亮能够让人更有精神。 每个人都是一个行走的小宇宙,你的气场决定了你会吸引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样的事。当你很有精神地走进办公室,气场两米八,妖魔鬼怪都闪开。 阴雨天,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漂亮。 失恋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漂亮。 头一天晚上加班到12点,第二天早晨一定要化妆再出门。 你是世界的镜子,如果你要让世界以明亮、温柔待你,你就要以闪亮、美好的形象出现在它的面前。 我甚至相信,有外在美的人,才有内在美。因为外在是内心的折射。 内心明亮宽敞、坚持不懈,对自己有要求,对未来有希望的人,不会宽容自己的外表凌乱不堪。 这一点,年龄越大,你会看得越明显。 年轻时可以靠天吃饭,年纪渐长,外貌就是一个人内心的镜子。 如果你觉得生活太平凡,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改变自己,就从坚持每天打扮漂亮开始。 心灵深不可测,外表却一目了然。 穿那么美,你就不好意思低头走路,不好意思在办公室随便混混,不好意思让家里又脏又乱,不好意思指望男朋友给你买口红,不好意思随便发脾气。 ****** [爱打扮的姑娘]爱打扮的姑娘更好命 我最近看了几集《校对女孩河野悦子》,剧很轻松,日式励志还是熟悉的味道,豆瓣评分7.8。 爱臭美的平凡女生河野悦子的人生理想是做时尚杂志编辑,阴差阳错进了校对部门。 校对部在普通人的印象里,中年气特别浓。几个穿着古板,戴厚底眼镜的人,每天埋头在成堆的稿纸里。 而河野悦子,是个每天都要打扮漂亮的姑娘。 对于每天都要打扮漂亮这件事,我一直高度重视,并且身体力行。 一个人,如果能坚持每天出门都打扮漂亮,一定会遇到刘谦,听他说那句,当当当,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 我以前工作的杂志社校对是一个相貌平凡的年轻女孩。说话不多,默默无闻。开始编辑不怎么跟她说话,直到发现她特别爱臭美。每天中午我们趴在办公桌上睡觉,她就一个人去逛商场,对潮流趋势、打折信息了如指掌。 有一段时间工作忙,我把一套衣服连着穿了三天。第一天她说,新衣服真好看。第三天她说,多好看的衣服连着穿三天都不好看了。 当时真的很惭愧。要一个校对女孩来教一个时尚编辑,一套衣服不能连续穿三天。 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校对女孩刮目相看。她后来离开校对部门,去做一本文摘杂志的编辑。在我们那个等级森严的杂志社,很少校对能转编辑的。 后来看到国内最著名的时尚杂志掌门人说:刚入职的时候,对她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是,领导告诉他,刚出校门的女生,买不起很多衣服,但即使你只有两套衣服,也要一套一三五穿,一套二四六穿。每天换衣服,是对自己人生的尊重。 这不是有没有人会透过你邋遢的外表,去探寻你闪光的内在的问题,而是体面的生活,就包含了把自己打扮漂亮再出门。 一个对生活有追求的人,一定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亮。 如果坚持是人类美好的品质,为什么坚持每天化妆是浅薄,坚持每天看书就是深刻? 以我有限的人生经历,我发现能坚持每天化妆的人,一旦有另外一个兴趣或者工作,需要她坚持完成,她会做的比那些懒得打扮自己的人好。 “不就是臭美吗,有什么了不起?”说这话的人,可能都没有尝试过连续一周化好妆再去上班。 坚持每天化妆,每天换衣服,每天精心搭配,同样需要极大的毅力与自己的惰性作对。同时,如果你不爱自己,不爱生活,仅仅为了取悦别人而打扮,出门化妆这事儿,能坚持两个星期都不错了。 坚持每天把自己打扮漂亮,是为了以明亮的态度面对灰暗的生活。 当河野悦子帮“老干部”藤岩进行大换装之后,藤岩感叹:打扮漂亮能够让人更有精神。 每个人都是一个行走的小宇宙,你的气场决定了你会吸引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样的事。当你很有精神地走进办公室,气场两米八,妖魔鬼怪都闪开。 阴雨天,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漂亮。 失恋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漂亮。 头一天晚上加班到12点,第二天早晨一定要化妆再出门。 你是世界的镜子,如果你要让世界以明亮、温柔待你,你就要以闪亮、美好的形象出现在它的面前。 我甚至相信,有外在美的人,才有内在美。因为外在是内心的折射。 内心明亮宽敞、坚持不懈,对自己有要求,对未来有希望的人,不会宽容自己的外表凌乱不堪。 这一点,年龄越大,你会看得越明显。 年轻时可以靠天吃饭,年纪渐长,外貌就是一个人内心的镜子。 如果你觉得生活太平凡,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改变自己,就从坚持每天打扮漂亮开始。 心灵深不可测,外表却一目了然。 穿那么美,你就不好意思低头走路,不好意思在办公室随便混混,不好意思让家里又脏又乱,不好意思指望男朋友给你买口红,不好意思随便发脾气。 63.第 63 章 番外之沈以宸 ****** 这辈子,我希望,你永远看不到我写的这封信。——by沈以宸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喜欢的人,也会遇到很多喜欢自己的人,但只会深爱一次。 爱一次,就觉得累的够呛。 我这一生,都被我自己亲手毁掉,我将最爱我的人推走,我不懂得珍惜。 总是抱着一线希望的我,看到另一个男人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跟你求婚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再也不属于我,从今以后,你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一个叫沈以宸的男人。直到现在,我依旧能够清晰地想起你的样子,那双眼睛纯净的让我沦陷,可又让我有了一次次伤害你的理由。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人,总是迷迷糊糊的过日子,等清醒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 我总以为,那个在乎我的你,无论我伤害你多少次,你都不会离开我,我自以为我把你套的牢牢地,我自以为你爱我胜过一切的时候,你已经悄悄的走出我的世界。 我好像从来都没对你说过那三个字,“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你听见了吗?” 我没有金书砚的心胸,更做不到在全国人民的面跟你求婚,我是影帝,更是无数人心目中的男神,我必须维持自己的形象,你明明可以和别人恋爱,却偏偏愿意跟我度过那段地下情,不能被世人皆晓的恋爱。 我嫉妒的想要杀了那个人,那个站在你身边的男人,但我知道他可以给你幸福,他的眼里包裹着对你的爱意,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他比我好,我知道。 于是,你结婚了。 我将最爱我的人,从我身边踢走,我后悔了,我真的好后悔。 辰辰,我觉得我可能会就这样孤独终老吧,我谈了很多个女朋友,上|床的女人自然也不少,我自己都忘记自己谈过多少个女朋友。你说得对,我就是很脏,你嫌弃的很对,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次你哭的那么伤心,我隐隐约约的就感觉到你再也回不到我的身边。 一开始,我的确很厌烦你,跟别的女孩一样,只是觉得我长得帅,你站在树荫下看我的时候,我很早就知道,只是看穿不说破。 我喜欢那种被膜拜的感觉。 我很混蛋,混蛋到不是一个男人。 你很好,好的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 跟你在一次总是分分合合,每次都是你主动找我复合,我早就习惯你那副讨好我的嘴脸,也因此觉得无论我怎么伤害你,你都不会离开我。 我发现,自己变了很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你上大一的那年,我们再次复合,但你知道吗?那时候的你真的很美,学校不大,你的名字却总是有意无意的传到我的耳中,男生的情书,男生的告白,都络绎不绝,这些我都知道。 可你每次,都拒绝了。 那时候,我真的爱上你了,每次拍完戏回到酒店一见到你,我开心的不行,更多的时候都在偷乐,我想将你牢牢地套在我的怀里,永远也不让你离开。 后来,无意间我发现你妈竟然跟我爸搞上了,那时候我真的好绝望,我妈也因为这件事情跟我爸大吵一顿,得了失心疯,几天之后跳楼自杀了,我的家就这样毁了,因为你的妈妈!我好恨好恨,那么幸福的一家,就被何慧拆散了,我想杀了你们母女两,恨透了你们。 全世界那么多男人,为什么盯上我家,为什么盯上我爸? 我把所有的怨恨都施加在你的身上,我去学校找你的时候,发现你身边总围绕着一群男人,我明明知道你是在拒绝他们,可每次我的内心都告诉你,你跟你妈一样贱,都是biao子。 对不起,是我心理扭曲,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希望那个男人可以好好对你,祝你们幸福。 我走了,我爱你,但你的心中可以留一个小小的地方给我吗?